《[圣斗士]少爷们的探案集》利夏尔

37、西瓜盅2

　　西瓜盅2
　　前辈有前辈的相处方式，后辈自然有后辈的相处方式。凝香和沙伊达在玩一种‘水管工’的游戏：游戏的背景故事是水管工和家庭主妇偷情，这个游戏是需要接吻的。因此两个人在沙发上亲得旁若无人。即将跨入少年行列，已经上五年级的莱因哈特和吉尔菲尔斯塔兹也是有样学样。而文卿和冰河则是司空见惯的样子，星矢显然是羞于见到这些，因此他找了个借口，坐在远离那几个家伙的地方。小陈和克罗米聊得非常开心。艾俄罗斯也觉得相当无奈，因此他摇了摇头，对沙加问：“那是什么新闻？”
　　“什么新闻？”后者刚刚将一小块西瓜用叉子叉起来，送到唇边，听到他的问话，他停止了动作，问。
　　“就是你说的那件新闻。”艾俄罗斯说：“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新闻的话，我想你也不会从圣域中来到这里。”
　　“不知道天人道出了什么重要的事儿。”撒加说。
　　“喂，撒加，你——”
　　“没什么奇怪的，你的衣服上有那个地方所出产的花朵的气味。”
　　“不错，是这样。”沙加说：“唉，差不多，若不是看在某些老相识的面子上。我并不会帮助他们，而是让他们慢慢领悟。”
　　“解释一下吧。”撒加说。
　　沙加像是讽刺他们一样，笑了笑：“我说，双子座，我已经习惯地认为我不用说什么，你就知道了。我还是将这些事情都说出来吧，真希望我们能够得知这些事情能够说明什么样的问题，这也许是个因果问题，但是因果得莫名其妙。我昨天总是在想这件事情。”
　　“乌瑞尔编写的因果律总有莫名其妙的地方。”撒加说：“因为，人类的程序员也是这样的，他们总是在咖啡因的作用下编写出一条接一条充满漏洞的程序-----但是这并不能说明程序读取人比程序员高明。有时候，我们还是需要群策群力地找出因果律中的莫名其妙的地方的-----到底是怎么一件事呢？”
　　“好吧。”沙加说：“我可以慢慢说。那是整整三年以前，天人道的一位朋友，提桓-因陀罗找到了我。他显然还认识我。因为因缘不断，他就聘请我去他所治下的地区的学院讲授哲学，因为他们是很需要哲学以及一些道德思想为生的。就这样，我在星期六和星期日，都会抽出时间去天人道的提拉亚斯提马学院讲课。”
　　“噢，原来如此。”艾俄罗斯说：“了不起，你已经是思想政治讲师了。”
　　沙加微微一笑：“星期六，我给幼儿班讲课，星期日，才会给学院的学生们讲课。”
　　“这么说的话，一定很辛苦吧？”撒加说：“无论什么种族的小孩子，都有调皮捣蛋的天性，那么，你所讲的事情，同小孩子有关吗？”
　　“的确有关。”沙加回答道：“我负责的幼儿班有二十五个人，其中有一个叫做沙罗的孩子。让我感到困惑不解的事情，就发生在他身上。这个孩子，从出生开始，左手就无法张开，仿佛是握着一个可怕的肿块一样，而且这个肿块还会发出植物腐烂的臭味，真是匪夷所思。要知道，若不是出现了‘天人五衰’的现象，天人是不会发出这种味道的，何况，他们不会夭折。这让事情更加奇怪了。”
　　“也许是类似中国汉代钩弋夫人的事情呢。”撒加说：“带有一个奇怪的征象，直到与这件事相关的人出现为止……嗯，往往是前生的恋人，或者仇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沙加说：“天人的寿命很长，他只需要等待所谓的，前世的恋人或仇人出现就可以了。而且，我也能够看到他的前生的恋人是谁，告诉他不必担心。但是我没有看到这些。他的父母曾经拜托过我解决这件事情，当我想要检查一下他的前世记忆，以便找出问题的关键的时候，他总是不同意。”
　　“这样可就难办了。”撒加说。
　　“这没办法让我安心，这种事情透着稀奇。”沙加说：“我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谁知不巧，圣域也有许多事情。直到上个星期，我才开始办这件事。不过，既然我要办这件事情，就必须办完。”
　　“我知道，我知道。”撒加回答道：“你就是这个样子。虽然你的实力增长了，但是你的个性没变，这更让我头痛了。”
　　“我和你又不是敌人。”沙加说。
　　“当然不是，你所打交道的地方，和我所在的地方不是同一个时空体系……嗯，这又让我头痛了。要知道，关于佛教，六道轮回一类的典籍都在魔界大图书馆里，偏偏我的借书证这个月满额……好在天人的生命都很长，这件事情可以耽搁一阵。”
　　“喂喂，搞清楚，你的所谓‘耽搁一阵’，对于帝释天来说，可能就是他的一辈子。”沙加说：“沙罗那孩子，是忉利天主候补生之一，知道这是什么定义吗？”
　　“知道，不过忉利天主能够活人类的三千六百五十万年，我耽搁的时间没那么长吧？”
　　“我还不清楚你的个性吗？如果你不想要办什么事情，你能从冥古宙一直拖延到白垩纪，再从白垩纪拖延到星际争霸时代。”沙加讥刺道。
　　“直接说他绝对不会办不想做的事情好了。”艾俄罗斯嘟囔着说。
　　“我不是不想办这件事情。”撒加回应道：“不过请给我一些时间，放心好了，凭借我们的战友情谊发誓，我不会放着这件事情不管的。”
　　“你有战友情谊那种东西吗？”沙加睁开眼睛，把他打量了一通，说：“我怎么没看到。”
　　“我没有在西瓜里放让你过敏的芒果汁，你看我多够朋友。何况，天人们的领地意识比天使还强，以及……那种相当可怕的洁癖。”撒加皱眉道：“天使至少还能容忍一个魔族拥抱他，但是天人才不允许满身硫磺味道的恶魔在他们的山城里走来走去呢。”
　　“他们又不会攻击到你。”沙加说：“还有，难道你的洁癖就不可怕吗？”
　　“我要容忍他们对我的种族歧视。”撒加说：“他们可以对我说话，那就是说他们可以骂我。还有，至少我的洁癖在正常人的程度。”
　　“那是，那是，一天洗一次澡，一次澡洗一天。”艾俄罗斯不禁说。因为，和水比，他是没有胜算的。水，就是他艾俄罗斯本人的头号情敌。
　　“你别说话。”撒加很不高兴地对他说。
　　“不说话，怎么能够查清这件公案呢？”沙加打着机锋说。
　　“没错，没错。”艾俄罗斯附和道，其实他是很想要管这件闲事的。
　　“那你至少要等我一星期。”撒加说：“我要去魔界大图书馆找资料。”
　　“好吧。”沙加说：“如果一星期之后，你还是拖延的话，我就将亚历士是图书馆果(luo)奔党（注：其党派成员以胆敢在图书馆或其他场所裸·奔为荣！）党魁的事情讲给孩子们听。”
　　“他们早就知道了。”撒加嗤之以鼻：“凝香还是图书馆果(luo)奔党的某个支部书记呢。”
　　“算你狠……”沙加重新将眼睛闭上，说。
　　“他越来越像个率性的人了。”
　　当沙加走后，艾俄罗斯将门掩上，对撒加说：“小时候的他，就是个有点冷漠和傲慢的小鬼，现在似乎更加亲切，有人情味了……还懂得开玩笑。”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哲学家都是这个样子。”撒加很幽默地耸着肩：“只是他在少年时代经历的修行压抑了他的感情-----他当初认为感情是一种痛苦的东西。我当初也不了解，为什么被天人道和佛教信徒们奉若至高无上的神明的佛陀转生，还要为雅典娜做事。后来我才知道，也许他不是为雅典娜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