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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淑女培训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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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公主培训班
“哈?”
“还有,他们只能骗骗不良少女们的父母。”史昂说:“这些事情在警署里是不立案的。我给你几个当年见证过这些事情的学生的地址,她们可以提供一些情况。”
“老师怎么知道我在调查这件事情的?”
史昂向厨房一抬下巴:“是撒加告诉我的,他说你正要调查赫斯提亚女子淑仪培训学校的事情,刚好,他也不太喜欢那种学校,一定要给它添点麻烦不可。“
“……“
真没想到。
艾俄罗斯感到有必要大喜过望,立即详细地询问了那些地址。
过了一会儿,米罗,加隆和修罗也回来了,三人都有些疲惫。
“嗨,各位帅哥,我今天好累,不陪你们啦。“米罗在回来之后就立刻坐在了沙发上,抱起放在沙发上的抱枕,对卡妙说:“卡妙,你不知道我们在训练的时候受了什么样的活罪。”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是第一批接受训练。”卡妙说:“不好意思,你们是第二批。”
“啊,这就先不要讨论是不是第一批,第二批的问题了。”
米罗说着,看向阿撒托斯所在的方向,眼睛立刻明亮起来:“阿撒托斯?”
“怎么了?”卡妙蹙眉道。
“我给你来个好玩的。”米罗嘻嘻地笑起来,凑近阿撒托斯,抬起左手,拍拍身上的土。阿撒托斯也抬起了左手,在自己身上拍打着。之后米罗又抬起右手,阿撒托斯也就抬起了右手,动作和米罗一模一样。
之后米罗猛然抽了自己一耳光,阿撒托斯也抬起了手,朝着自己的脸打过去。就在阿撒托斯要自打耳光的时候,艾俄罗斯冲了过去,抓住了阿撒托斯的手,同时呵斥米罗道:“米罗,你不能这个样子!”
“大惊小怪,神经过敏的家伙。”米罗不满地说:“他是奈亚拉托提普的人耶,奈亚拉托提普和他在演习里险些让我们的军团吃了亏。”
“就算是这样,虐待残疾人很好玩吗?”刚刚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加隆睁开眼睛,语气冰冷地问。
“没想到裤子提不上的你竟然能够说出这种话。”米罗不高兴地回击到。
“是啊。”加隆指指自己的脑袋,语气恶劣到无以复加地回应道:“关键是因为,我是用这里思考,不是像你一样用三角短裤套住的位置思考啊。”
“嘿,别理睬加隆,他总是满嘴喷屎。”米罗对卡妙说:“还是野狗的屎。”
“你羡慕吗?想吃点吗?我可以喷给你。”加隆回敬道。
加隆经常挤兑米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他的思维之中还有一些关于前世的数据碎片的缘故。对于无伤大雅的挤兑,大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来吃饭。“撒加从厨房里探出头,招呼道:“史昂老师也来,今天一定没有吃好吧?我给您做了墨西哥柠檬鸡。”
“嘿,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一样菜的?“史昂眯着眼说。
“九尾狐喜欢吃鸡。”加隆闷声闷气地说。
餐桌上很热闹,米罗在和亚历士抢甜点,直到卡妙手中冰球乱蹦为止。艾俄罗斯主动地承担起了给阿撒托斯喂饭的职责。撒加和史昂说话,不时涉及对某些人的人身攻击。迪斯马斯克(一直在房间里大睡的主厨)在力劝修罗喝下他发明的一杯诡异的深绿泡泡乱冒的不明物。加隆负责煽风点火,东挡西杀,这来一句,那说一句。
饭后艾俄罗斯借口出去走走,便找到了刚刚下课,正在大学操场上踢球的的马尔古斯,寒暄几句之后,问:“你说的那个邻居的姐姐,她现在在哪里?”
“在雅典精神病院。”马尔古斯说:“你要去探望她?”
“啊,是因为一起灵异案件和她有关。”艾俄罗斯说。
“您的意思是说那个女人的不正常是因为鬼上身吗?”马尔古斯兴奋地问。
“……也许是,这需要调查。”艾俄罗斯说。
两人又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闲话,艾俄罗斯从操场上溜出来,就去找十六年前见证过学校杀人案的学生了,由于天色已经不算早了,他决定从离侦探社最近的那个查起。
在侦探社后方的小街对面,是一个风景幽静的社区。艾俄罗斯按照地址,走上了一号楼的三楼。
在四号房前,他停了下来,敲了敲门。
“谁?”门里传出来一个并不友善的声音问。
“抱歉打扰了,我是前街的灵异侦探社的社长。”艾俄罗斯将证件拿出来,给门里的人看:“我们的侦探社接受了委托,正在调查十六年前赫斯提亚女子淑仪学院的事情。”
门立刻打开了。
“请进,请进。”男女主人笑眯眯地说。
女主人大概有三十岁左右,淡蓝的眼睛明亮而温和,艾俄罗斯觉得她很面熟。男主人的年龄和女主人差不多,是个还算英俊的瘦高个子,让人不由得想起长长的豇豆角,脸上总是带着愉快而和善的笑容。这个时侯,一个小孩抱着书和掌上游戏机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向艾俄罗斯打了个招呼,就又跑回去了。
看样子是个很正常的三口之家。艾俄罗斯心想。
三人分别作了介绍,女主人名叫玛塔,是希腊女性和性少数群体权益保护协会‘彩虹的勇气’的骨干,艾俄罗斯在本地的电视节目之中见过她几次,难怪他会觉得她面熟。男主人威廉斯,是个心理医生,对于荣格心理学颇有研究。在谈到赫斯提亚女子淑仪培训学校的时候,玛塔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已经被遮掩了十六年了。先生,实话说,如果希腊现在的领导者没有下台的话,这件事情或许永远不会被揭露出来。“
“请您讲吧。“艾俄罗斯说:“无论如何,将它讲出来,让人知道,总比被掩盖强一些。”
因此玛塔回忆了片刻,语气略微沉重地说:“那是我十四岁的时候,我在父母的授意之下,接受了赫斯提亚女子淑仪培训学院的培训,那个时候,培训是相当刻苦的,讲师们对于我们这些毫无反抗之力,又学得不好的女学生,总是任意殴打,辱骂,侮辱。至于您想要知道的那个女学生,她叫艾米。艾米对于礼仪法度的学习很刻苦,但她的肢体动作很笨拙,为此,她没有少被导师责打过。”
“她出事的那天,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个阴沉沉的日子,我们在吃过豆汤和面包之后,就去上课。艾米因为舞蹈动作不符合规则,而被讲师罚站。那个时候,讲师的手中刚好有一杯开水,她一边训斥艾米,一边将开水倒在了她的头上。”
“艾米开始惨叫,但是讲师将她踢倒在地,狠狠地……踹着她的肚子,就像是在艾米的小腹上跳舞那样。我们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也许只要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艾米就可幸免于难,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讲师,我们就听着艾米的惨叫逐渐变小,最后没有声音,甚至停止呼吸。讲师这才慌了。学校也急忙将艾米送到了医院……可……很遗憾,艾米死于严重的内出血和腹主动脉破裂,然而那位讲师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因此免于重判,学校没有承担半点罪责。从那天起,我便离开了赫斯提亚女子淑仪学校,余下的人,也纷纷在一两个月之内转学离开了。因为这件事情,成了我们在场所有人的噩梦。”
女主人平静地叙述完毕,那位真名叫做格尔特而不叫豇豆角的男主人立刻补充道:“玛塔对我说过,她从那一天起就患上了PTSD,大概有十年的时间。她是刚刚从医学院毕业的我的第一个病人。”
“不要这样说吧?”玛塔笑着说:“医生和病人结婚的事情,可以说几率很低呢。最后你也没有治好我的病,不是吗?”
“喔,不,玛塔,你伤害了我的信誉。”格尔特说完,又是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