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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恩爱夫妻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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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圣诞节便到了,圣诞节前的平安夜是苗亚和陆圻的结婚纪念日。为了这一天,陆圻特别做了精心的准备,事先把当天的工作都做完了,预定了鲜花准备和苗亚两人过个浪漫的结婚纪念日。
好不容易把一天的工作完成,陆圻在花店里买了一大束苗亚最爱的玫瑰花回到家里。苗亚已经准备了陆圻最新喜欢的菜式,点上了蜡烛。看见了陆圻的回来便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脸。
“苗亚,送给你。”
“谢谢,纪念日快乐。不要说了,先坐下来,我准备你最喜欢的牛扒。”苗亚开了一瓶红酒。
“干杯”“干杯”
“苗亚。你知道吗?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我能拥有你。”
“怎么这样说话呢!”苗亚微笑地说。
“是啊,我记得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你和陈安的订婚仪式上,当时的你穿着一件红色的小晚礼服,腼腆地一笑。让人神往。”陆圻的酒量不大,再加上心情好,多喝了几杯,开始了回忆往事。
“怎么说起了不在的人。”苗亚心头一紧,手中的刀叉不禁地停了下来。
“是啊,那时的我完全没想到我有这么的一天。虽然这样说很不好,但是如果不是陈安不在的话,你估计已经是陈安的新娘了。”陆圻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脚步越来越不稳。“陈安,陈安他有什么好,在我手下做一个小职员,为人木讷,话都说不起一句,哪像我,有自己的事业。苗亚,你说是不是,他怎么配得上你……”
“陆圻,你不要再说了,你喝太多了。”苗亚扶起陆圻扶回房间。
“我还要说,我没喝醉,为了你,你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吗?……”
“你真的喝醉了。”苗亚不由分说地把陆圻扔进了房间的床上,关上门。
陆圻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房间里面,从周围安静的气氛来看,估计已经是深夜。虽然从时间上来说还不能算完全地宿醉,可是头还是剧烈地痛。陆圻不是第一次酒醉,但从来没有如此疼痛,感觉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在猛往脑子里钻。身体还不停地痒。
“小亚,你在哪?我头好疼,身体还见鬼地痒。”
“你酒醉了,这种现象是酒醉过后的过敏。来,吃点药吧。”苗亚温柔地送上了药送到陆圻的嘴里。陆圻吃完药后,头疼的感觉稍微好点了。苗亚还是为他盖上被子,叮嘱他再睡下来。望着他慢慢沉睡的脸孔,苗亚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把额头上凌乱的头发仔细地梳好。嘴角露着微笑,在昏暗的床头灯的影射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好长好长。夜越来越黑,这所位于郊区的房子也渐渐地沉入到周围安静的漆黑中去。唯有床上陆圻的呼吸声,就是苗亚阴柔的嗓音。
“亲爱的,再等等吧,很快了,还差一点点。”
苗亚是医科出生的,平时陆圻身体有什么小毛病都是她来负责调养。可是这次她的药似乎不太见效了。陆圻的身体越来越痒,头部的剧痛感在短暂地缓和后反而显得更为剧烈。
“小亚,小亚,你在哪,我很辛苦……”陆圻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身体在无法忍耐痒,在床上拼命地用毛毯摩擦自己的身体,以便痒的感觉能缓解。然而,身体还是越来越痒,以至于用指甲来抓痒。随着次数的增多,皮肤已经被抓破了,慢慢渗出了丝丝血丝。
“小亚,小亚……”陆圻继续呼唤着妻子的名字,希望妻子能够如同往常一样,过来缓解自己的痛苦。时间在一点点地溜走,陆圻的皮肤破烂的的部分越来越多,血滴落的声音被厚重的地毯慢慢地吸收了。
“陆圻”苗亚的声音给了陆圻希望,他忍受着身上的痒和头的剧痛,挣扎着拉床头灯,可是痛苦的感觉消耗了体力,还挣扎起来,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毯上了。,苗亚如同往常一样优雅地走到床边,扶起地上的陆圻,顺手拉亮了一旁的灯。
“很辛苦是吗?”苗亚没有理会陆圻的答复,似乎这不是问句,是肯定句。“那是当然的,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这是蛆在咬食□□的感觉。这是苍蝇的幼虫,喜欢咬死人的血肉。医学上曾经用这一特性医治腐烂的伤口,而我则发现,只要精心养育这些小虫,它便是最好的处理人的□□的方法,可以毫无伤害外层皮肤的情况下,把你的血吸干,吃完你的内脏。”
“为什么……为什么……”陆圻不解地望着曾经熟悉的妻子,不知道何时起,她的眼光是冷漠的,看不到昔日的柔情和温暖,甚至还透露着一丝的凶光。
“因为安。”这个称呼让陆圻惊讶,曾经这个称呼让他羡慕,甚至妒忌。
“你知道吗,安也曾经遭受过这样的痛苦,被细菌分解的时候,不会比现在舒服。”
“你……”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在账簿上作假,被安发现了。你杀他灭口,还诬陷他畏罪自杀。安视你为兄弟,可是你却杀了他。哦,对了,你应该要知道的是,你每次的病,我给你的药里面都有这种可爱的小虫子的虫卵。这是蛊毒,也是古代医学的智慧。刚刚那一颗药,是最后的了。”
“你居然……居然背叛我,……”陆圻气愤地抓起床头的装饰品,扔向苗亚。苗亚完全没有要躲闪的意思,任凭陶瓷工艺品无力地砸向自己,“碰”的一声,陶瓷艺术品砸在了墙面,破碎了。“这有用吗……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打电话,要去医院,……把……把你那些鬼东西弄出来。”
“你以为你可以吗?”苗亚一步一步地走向陆圻,手上拿着陶瓷工艺品的碎片。陆圻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在陆圻的手上刮开了一到口子,一群粉嫩色的虫子顿时涌动出来。肉腾腾的,有的因为身体太过肥胖,无法立刻出来,就相互推挤着周边的蛆,把原本不是很大的伤口撑裂。
“啊”陆圻发出惨痛的叫声。他的激动催动了体内血液的循环,让蛆在体内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团团地从伤口掉落在地毯上。望着地上那些肉团团的蛆,陆圻无法忍受内心的恶心感,一阵惨叫,呕吐出一团带着鲜红的鲜血的蛆。
“是不是很恶心。”苗亚嘴角一个冷笑,“我和你介绍一个老朋友吧,他回来了,不见个面,我这个做妻子的说不过去。”苗亚轻轻地推开门。从灯光拉长的影子来判断,来的人应该很瘦,几乎没有什么肉。那个人走得很慢,每一步都会在地面上发出骨头断裂般的声音。
“这,他……他是……”那个人终于踏入了,陆圻一阵惊讶,因为他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行走的骨架,除了那个保存尚有一定程度的头颅可以依稀辨认出这个是陈安外,其他的部分都已经是骨头。
“很惊讶是不是,要不是我手脚快的话,陈安怎么还能保存到这么好。虽然多少还是有点损失,可是没关系的。只要套上你的皮囊,不就可以了吗!”苗亚兴高采烈地搂着骨骼的手臂,亲昵地说道。而陈安也随即僵硬地点点了头表示同意。
“陆圻,你知道吗?我等今天等得多辛苦。原本说你的内脏还需要的,但是前段时间那个学生已经替你贡献了。所以我和安都讨论过,觉得你的皮囊就行了。”随即脸色一沉,留下一句“消失吧。”灯光被突然关掉,留下陆圻在永恒的黑暗中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