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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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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亏是上上等的贵族之家,其繁华度比起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的本家,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日番谷冬狮郎和松本乱菊到这里的时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却是个想像不到的人。特别是对松本乱菊来说。。。。。。
“哎呀呀,小菊啊,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看到这个人的还不会怎么样,听到这个人学银说话才叫乱菊头疼,她略显不耐的问道:
“三番第三席怎么那么闲,你们副队长一个人包办队务忙得过来吗?”
门前的少女似乎是满足了这样的情况,靠在四枫院家大门上的身子也站直了:
“十番队两位正、副队长来到四枫院家,有何贵干?”
站在乱菊左侧的日番谷深深皱了皱眉,然后不知觉得将手摸向背后的冰论丸的底端道:
“夜久星三席,十番素来与三番无什么交情,麻烦你能不能别挡路。”
那气质如同不染尘莲般的少女,批肩的发丝随风而扬。右手摸上左侧辨起的一小戳辫起的辫子,左手则摸了摸额前夹着的一只发着绿色亮光的发卡,微笑着说到:
“还真是个让人生气的小鬼。”
日番谷很不爽,虽然三番队的三席甚少出门晃,可是,每次看到她,日番谷都会极度的不爽。这个叫夜久星的家伙,真的不是市丸银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吗?!
“星,你又在捉弄人了。“
从她身后窜出来的是前不久一直到十番队要人的朽木可荧,只见夜久星让到一边:
“可荧公主啊,小公主好像只让我出门迎接吧。”
边上的朽木可荧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很不客气的说:
“有我在,由不得你们两个人乱糊闹。”
还真是个连上司都不怕的刑军,日番谷和乱菊感到背后一凉,接着听朽木可荧对他们说到:
“两位队长请进,小公主已在会客室久候多时了。”
其实日番谷很想问,这个叫久侯多时吗,你确定你们那个小公主是在久候,不是看戏吗?!
可是当他们踏进会客室的时候,面对的是一条长长的帘子,尽管帘子后一个身影确实端坐在那里面,却不愿掀开帘子与众人相对。这让日番谷冬狮郎十分不爽,可又不好发作。毕竟对方是四枫院家的小公主,再说这是贵族的规定,但很多贵族公主不都加入护廷的工作了吗?
“日番谷队长,乱菊副队长,我已知晓两位会前来,请坐。”
正在糊思乱想的时候,女孩如银铃般的声音,像被一阵微风吹过般的传进他们的耳里:
“我是四枫院家族尚在尸魂界唯一的真血,四枫院幻伶。”
四枫院家有两个女儿,这件事除了护廷十三番里爱好八褂的人知晓外,基本无人知道。但是很不巧,他有个很八褂的副官。而四枫院幻伶,是天赐神兵于四枫院家族时,同时也赐予了天界公主名号给她的公主。也是四枫院夜一的亲妹妹,四枫院家族最小的小公主。
之所以这件事情很少人知道,那则是因为。。。。。。
“幻伶小公主,属下听闻您于100年前的尸魂界大暴乱中昏睡,今日之醒真是四枫院家族的一大喜事啊,可喜可贺。”
这种官场上的话,果然还是交给乱菊比较放心,日番谷只是很恭敬的在四枫院幻伶的对面坐下,乱菊也有礼的坐下,继续客套到:
“属下及队长仅表十番队至上最深的祝贺。”
100年前的暴乱吗?!日番谷突然想起了真央灵术院上的一本史学书,记载了100年前尸魂界无故大暴乱,而当时平息了这场暴乱的正是已经叛乱的蓝染勿右介啊。为何,他现在却叛乱去了虚圈,变成了他们更强大的敌人。这四枫院幻伶倒也好,居然在100年前昏睡至今。
“谢谢,当年的暴乱我已不想追究,但是由于我的昏睡,导致了四枫院家族除了夜一姐姐便无继承人可寻,实属一大遗憾,幸好我已清醒过来。”
她说的话一板一眼,虽然隔着帘子却依旧透出高贵而不可亲近的气息,实在是有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的风格。日番谷冬狮郎便在心里回忆着,朽木队长平日里和他客套时说的那番话。间或又将他平时听朽木白哉说话无聊时,为朽木白哉说的话配上的音乐,在心里暗自的给面前的四枫院幻伶也配上,直到四枫院幻伶突然将矛头指向了他:
“那么,日番谷队长,您是同意将神宫司秋庭调派给我了吧。”
我不派行吗,人家秋庭为了保护他,都自愿去刑军部了。。。。。。日番谷在心里暗自滴咕一声。
“啊,幻伶小公主,秋庭是总队长调给十番的,既然中央四十六室谴调,我希望您也能好好栽培她。”
言下之意就是好好照顾她吗?朽木可荧听着,目光扫了眼帘子后的四枫院幻伶,她突然很期待她家小公主的回答。而帘子后一片沉静,半响才又传来四枫院幻伶的回答:
“神宫司秋庭是本公主不可或缺的手下,放心吧。”
可荧听见四枫院幻伶的对面传出两个人松口气的声音,偷笑在心底。接着,她看见帘子后的人挥了挥她的左手,夜久星便从外面掀开一个小小的角渡了进去,边对他们说道:
“你们可以回去了吧,小公主要休息了,可荧,去接刑军队第一分支的副队长秋庭吧。”
刑军队第一分支队的队长,朽木家分家的公主朽木可荧,神秘的微笑。。。。。。
※十番队※
在离开这里之前,离开之前,果然还是舍不得他的味道,那冰冷却不失温暖的味道。站在十番队的队长室,神宫司秋庭愣愣的看着桌上批阅到一半的文件发呆。本来应该已经走了,感觉到他的灵压不在,才敢来这里怀念他那道深锁的眉。
想起日番谷那一道深锁的眉,她不自觉得将手抚上自己的额前。真是。。。几时起。。。自己也会皱眉了呢?再看看桌上那些没批完的文件,心里开始猜测到底是什么事使他走得如此匆忙,他没有关系吧?没有危险吧?以后。。。还能守护他吧!
看着那些没处理完的公务,秋庭满心的说不出的滋味。为什么他会这么忙,为什么他一个人要承担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他不能过轻松些的日子呢?自己的守护,能不能有一天让他感受得到,能不能有一天可以让他发现自己也会有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事情。
“你在这干吗?”
背后冰冷的灵压,几时在那里的,秋庭愣了愣,慌乱的转过身:
“十分抱歉,队长,我是想来跟你告别。”
告别吗,为什么对着我的办公桌发呆?!日番谷习惯性的皱起眉,然后有点别扭般的说:
“以后我不是你的队长了,你可以叫我日番谷君。”
其实,还是该叫日番谷队长的吧,秋庭有点高兴的想着,露出一丝微笑:
“日番谷君,那么,中央四十六室的大人们没有在找你麻烦了吧?”
他快步坐回自己的座位,翻开没有批完的公务,说:
“没理由找我麻烦,这是十番队的队务,我已经解决了,你去刑军部报道吧。”
尽管一早已下了决定,被他这么说,果然还是会有些难过,但是秋庭觉得自己还要说:
“别忘了,我一定会守护你的,不管我在哪里,请不要孤独的面对所有事。”
回答她的是日番谷专心批阅公务的身影,她便就有点哀伤的退出队长室,最后,深深的把他印在了心底。只是出了十番队所不远处的时候,她看见了松本乱菊,有点没精神的笑了笑。乱菊老实不客气的抓住她的手,往另一边带去,在乱菊身边的朽木可荧只是看了看,没阻止。
“你怎么回事啊,怎么那么没精神,他们可是调你做刑军部第一分支队的副队长耶!”
不管怎么说,这样也算是种升职,乱菊觉得是件好事情。秋庭觉得能认识乱菊也是件很幸运的事情,她帮助自己找回了一次又一次的自信。所以,她没有隐瞒自己的内心:
“我对队长他。。。不,是日番谷君说了,我一定会守护他,可自己的话有没有被他听进去呢。”
乱菊看着她怔了怔,然后很爽朗的笑了起来:
“他听没听见无所谓吧,至少,你传达了,你有告诉自己最爱的人自己的心意了啊。”
看着那么开朗的乱菊,秋庭多少有点感慨自己的不成熟,她喃喃到:
“是啊,至少我有告诉他了吧,可是,还是好难受。”
上前拥抱住秋庭,乱菊感受到怀中那个女孩的眼泪在缓缓落下,她低身说着:
“没事的,至少你说出来了,他听到了,这就足够了,不是吗?不是所有人都能说出来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把自己内心的话传达到对方那里的,你是一个很有勇气又很幸运的女孩啊,你不这样觉得吗?”
神宫司秋庭没有回答,但是她在乱菊胸前的眼泪,替她回答了。第一次,她为日番谷冬狮郎,哭了。那是悲伤又带着幸福的眼泪!是的,乱菊说她勇敢也好,说她幸运也罢,那些都不重要。因为她传达了,她说了,不管他听没听进去,至少,他听见了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