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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违规动作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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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规动作2
转眼间西那杜尔的视察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年末演习即将到来了。赫伯亚的冬天,虽说是温和而多雨的,不过比起魔都奈落的确是太亮了一点儿。魔界的人们都不太习惯。
令嘉烈感到遗憾的是田径队组建不起来了,学生会的改组,让许多学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学校,奈奥格因为田径队需要花钱,也不同意田径队的重新建立,阿尔瓦沙便成了塔维尔的剑术助教。
唯一让嘉烈感到欣慰的是,他当初跟加利亚·沃尔商量的诬告信战术果然有用。尽管加利亚只是拿着一封给赛穆尔的信在西那杜尔眼皮子底下晃了一圈,又在学校里走了走。
这封信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内容,只是殷殷叮咛赛穆尔注意加衣服而已。
不过却引出了西那杜尔和约伯两虎相斗的一场好戏。
一个新的挑战摆在了他的面前:约伯又将囚禁萨格的魔法阵的破解方法修改了。
以前的方程式没有作用了。
他要解开囚禁萨格的魔法阵,首先就要用魔力符号解开魔法阵的关键―――卡斯托尔方程。
也就是骑士方程。
卡斯托尔方程式在空间直角坐标系的第二象限上会呈现一个人骑在马上飞驰的形状,它跨越了不同的时间轴线,然而在除了第二象限轴线之外的任何一个时间轴线上,人们都能看到马在奔跑,而看不到人。
约伯也的确是聪明,将普通人解不开的方程式扔到了魔法阵上,成为破解阵型的钥匙。
嘉烈隐约记得自己是解开过卡斯托尔方程的。
然而在哪儿解开过呢?他没有记忆。
也许是转世的时候把那些不必要的东西扔了。
只留下理化知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尽管有些知识可能是滞后了无数年。
嘉烈一边想着,一边用魔力在自己的随身空间之中画出坐标系―――相比起大多数人拥有的箱子大或者小屋大的随身空间,他的空间毫无疑问是相当先进的,当然,有的人的空间的作用的确很丰富。
可是嘉烈的空间比他们大一些。
四个同伴:加娜,赛穆尔,路斯菲尔和芙罗赛碧亚和嘉烈一样,采取了盘腿坐禅的方式,注视着坐标系上出现的数字和符号。
当然不是一味地像是傻瓜那样看着坐标系上的东西。
他们按照顺序,有时候填上一个符号,有时候减去一个数字,有时候用微积分求出某个导数填写上去。
省略时间维度,将五维空间的方程式分解成三维,二维方程,一部分一部分地解。不过,这也是相当繁重的工作。
过了几个小时,嘉烈才揉着额头,将实在是忍无可忍的路斯菲尔的工作接了下来。
“该死的约伯!“路斯菲尔恨恨地骂道。
“好啦,路斯菲尔。“
嘉烈无奈地说:“要怪就怪约伯太狡猾了,如果我们没有找到萨格校长作为证据,约伯和布兰特一定会开脱责任。“
“话说得真好。”芙罗赛碧亚不满地说:“可是我们这一年得到了些什么东西?”
“我们把约瑟抓起来了,把学生会闹得解散了,杀了梅梅,把鲁利姆搞得退学。之后我们让约伯和卡玫尔处于软禁之中。”路斯菲尔掰着手指头说:“就这几件大事。”
“最后一件事做得很失败。”
赛穆尔说着,怏怏不乐地站起来:“我说,你们还去初级管理课吗?”
“我想我会去。”
嘉烈无精打采地说――――刚才的解方程已经耗费了他大部分的精力。现在他又不好意思求助迪亚。
在迈出空间的一刹那,他突然灵光一现。
“我们可以求出Y项的对数。“他说:“这样,它就变成了波吕丢克斯方程。”
“什么?“赛穆尔问。
“卡斯托尔方程。“嘉烈垂下眼帘,说:“卡斯托尔方程式,是流传在赫伯亚的双子神话而得名的。而卡斯托尔的双生子,就是波吕丢克斯。”
“那么它和对数有什么关系?”
“啊,卡斯托尔方程式的关键,是要找出波吕丢克斯吗?”芙罗赛碧亚轻轻地一吸气。
“是的。而波吕丢克斯方程的每个项,都是卡斯托尔方程式的对数,但是,波吕丢克斯方程的解,等于卡斯托尔方程的解。”嘉烈仿佛是梦游一般地说:“在天界,它们被称为双子对数方程。”
“明白了。”
芙罗赛碧亚兴致盎然地说:“求出对数的工作就交给我吧。”
在解开方程式的一瞬间。嘉烈将这个解写在了纸上,它是一个相当有威力的符号,只要输入与符号当量相等的魔力,它就能发挥相当强大的力量。
因此它被称为强力之密码。
管理学课程让众人听得昏昏欲睡,嘉烈等人因为求出了卡斯托尔方程的解,相当奋,要知道,能够求出这个方程的解,至少也要是个对魔法阵有着一定程度钻研的成年魔法师才能做到。
下课之后,巴斯特叫住了嘉烈和芙罗赛碧亚:“嘿,你们两个。”
两人脑子一炸。
“惨了,她该不会发现我们上课的时候根本没听吧?”嘉烈小声问。
“不至于。”芙罗赛碧亚说:“你不听也就算了,我可是一直在听啊。”
“真是佩服你。”
嘉烈对于芙罗赛碧亚的功力敬佩得五体投地:因为芙罗赛碧亚是唯一能够在初级管理课程上保持着旺盛的精神和活力的人。
“敬佩我还早了点。”
芙罗赛碧亚看看窗外。
现在学生们已经收起课本,纷纷向食堂走去了。下午繁重的课业早已经让他们累得走不动,大部分人连起床都做不来,他们觉得每天早晨从床上爬起来都是一场令人恐惧的梦魇。
“咳,我倒是觉得巴斯特教授找我们两个没好事。“嘉烈说。
“没好事就没好事吧。“
两个人来到了巴斯特的办公室。
巴斯特调换了办公室,现在她坐在克塔尼德先生的对面,克塔尼德已经出去为下一节课的初级军事理论做准备了。当然,巴斯特作为学校中唯一的女教师。她的确是有权要求克塔尼德做这做那的,克塔尼德也乐意为她效劳。
两人走到了办公室里。
巴斯特抬起头,一双如同猫眼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注视着两人:“很好,嘉烈先生和芙罗赛碧亚小姐,请坐吧。“
她指向办公桌旁边的椅子。
两人讲究礼节地推辞几句,便坐下了。
“那么,嘉烈先生,芙罗赛碧亚小姐。“巴斯特说:”想必你们也听说过,学校之中的七个不可思议事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