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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赫连鹏出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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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云梦山深处,一只白色鸽子,一只白色兔子。
“紫衣,你看天上怎么那么多亮晶晶的东西。”
“诶,我也不知道哦,奇怪,今天晚上为什么特别亮晶晶,好多的星光哦!婉儿,你看那是什么。”这时,明亮的圆月上有红光闪现。
“我也不知道,你看,好像有红红的要下来了。哎呀,快下到我们这边来了。”
“来不及了。”一道红色的闪电劈到了这两只动物这里。原来这是两只修炼有道的动物,白鸽名叫婉儿,白兔名叫紫衣,一片朦胧。白鸽化成一身白衣的小姑娘,白兔化成一身紫衣的小姑娘。
“紫衣…天降红雷,怎么会打到我们云梦山来。”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这是一个不祥的预兆吧!”
“不祥的预兆,那我得赶快回去跟师傅说去。”
“对,我也要回去跟师傅说。”如果我在这里,我就一定会知道,这就是阴、阳法王修炼的地方。
“须弥四洲并日月,化诸珍宝供养佛,种种庄严诸功德,愿共众生证菩提,愿以净光消我业,得成自在观音尊……”
“师父…师父…”
“婉儿,不要慌张。”
“师父,外头…七彩星光奔月,天降红雷啦!”
“师父知道了”
“怎么会这样子,好吓人哦!”
“那是个兆头”
“什么兆头”
“参娃儿出土入凡了。”
“那师伯他…”
“我知道,赫连师兄他绝对不会放过夺取参娃儿的最后机会。”
“那师父,我们该如何阻止师伯呢?”
“我不渡众生,谁来渡众生,我不入地狱,谁来入地狱。粉身碎骨,本无畏也。”
“师父,师祖遗训不是说,法杵加身的时候,千万不能运行大发的。否则,师父…师父…”紫衣看着低着头半天不说话的赫连鹏,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哈哈哈哈……紫衣,为师一向待你如何。”
“恩重如山”
“告诉为师,你修行的目的何在。”
“得道升天,位列仙班”
“若是没有师父助你,你可有自信修成正果。”
“弟子惶恐,当初若不是得到师父相助,紫衣恐怕早已走火入魔,化为尘土了。”
“如今慢说为师助你,若是得不到参娃儿,就连为师亦将老死洞中,化为尘土。只要你愿意配合,不但能帮助为师,更能帮助你自己。”
“弟子愚昧”
“以你的法力,将为师身上的法杵拔去绝无问题。”
“师父,法杵上有师祖的咒语,擅自转移,我怕……”
“你怕就能帮助你脱离畜生道吗?”
“我…我…”
“只有为师得到参娃儿,成为三界法王,你才有希望。”
“可是,就算弟子拔除了法杵,桃花园洞外仍有欧阳师姑把关,我们一样是逃不出去的。”
“只要除去法杵的魔力,凭你师姑的法力,拦得住我吗?”最后,紫衣在赫连鹏的逼迫下,拔除了在赫连鹏身上的法杵。赫连鹏其实就是阳法王,当年他不尊师道,而被赶出师门,被他的师父困在了这里,而洞外则派了他师妹欧阳韵怡把守,随着法杵拔除,一阵地动山摇。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赫连师兄已经破了法杵出关了。”
“那怎么办”
“走”也许是我也修炼了法术,云梦山的事情,我也感应了一点,我只能感应到云梦山有事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赫连师兄,你不该擅自出关的。”
“师妹,参娃儿出土入凡了。”
“我知道”
“错过今天我就再没有机会得到参娃儿了。”
“我知道”
“没有参娃儿的灵气相辅,我永远修不成七重天道。”
“师祖遗训,先针后缕,可以成帷,道之成就,必由心生。参娃儿乃是药仙转世,是往后千万年苍生百姓的福祉之源,赫连师兄置天下苍山于不顾,一心想借参娃儿灵气得道升天,即使得道也难溶于天下呀!”
“我若得道,还怕天下苍生不得福祉吗?”
“话虽如此,然而师兄你……”
“我势在必得,不惜一切代价。”
“从你的眼神里,我看得出来。”
“你还是要挡我的路。”
“我别无选择”
“如此相逼于你何益”
“师兄,逼人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灵修道法,登七重天,是为图三界至尊,紫虚老儿穷其一生难圆的梦想,如今我垂手可得,而你却百般阻挠,这是谁错。”
“你罔顾生灵,违背师祖训诫,只图得道登天,这是你错。”
“当初逼我入关,囚我肉身,让我饱受不见天日、锥心刺骨之痛,又是谁错。”
“明性潜修无上秘,桃花源里证菩提,六道轮回□□转,金莲台上见如来,你不该辜负师父的苦心,更不该忘了师父所留下的这四句偈语。”
“不要跟我提师父,我苦心潜修这四句偈语,换来的不过只是法杵加身之时的撕肝裂肺,如今我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只要有了参娃儿,又何需明性潜修,我照样是金莲台上见如来。让开”
“师兄见谅”
“你未必拦得住我”
“我尽力而为”
一场法术的对战,阴法王与阳法王的对战,最后阴法王败了,阳法王带着弟子出了云梦山。阴法王因受伤必须调养,只得吩咐婉儿去往开封府找到参娃儿。此时的参娃儿就养在太师府后院,季高特地让人去云梦山找了一些泥土和植物种植在太师府后院。
开封府刮来一阵怪风,让人们不知所措。开封府衙内,包拯的官帽也被吹到了地上。可公孙先生却在上面看到了一副卦象。
“大人之帽上两翼,所指方位似有卦象,左翼所指西北角,属乾天之卦,右翼所指东南方属巽(xun)风之卦,此乃天风姤(gou)。”
“公孙先生,莫非此卦不吉。”
“姤者遇也,以阴遇阳,天与风相会而得其名,占此卦者,易生疾厄。”
“何人将会生疾厄。”
“此卦有君臣会合之象,臣有数者,君只一人。不好,皇上有疾厄,此疾厄并会危及身旁一位重臣。”
“能否测知,将祸及那位重臣。”公孙先生闻言,拿起自己的甲鱼八卦推算起来。
“依时日推算起六神以断易,白虎冲克青龙,西北角属乾金,东南角属巽木,金克木。足以见祸由西北而至东南。”
“那西北方是…”
“太师府”
“东北方…”
“开封府”怕什么来什么,看来赫连鹏已经出来了,想来是为了参娃儿,我们开封府要遭殃了。
是夜,一阵怪风刮进了开封,怪风中一顶奇怪的轿子,一行奇怪的人,如果我在这里,就一定知道轿中之人是谁。 “大人,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小心堤防,那庞太师本就视我们开封府的人为眼中钉,公孙先生卜的卦,我大概明白公孙先生的意思了。这祸是庞太师引起的,而遭殃的是我们开封府,公孙先生我说得对吗?”
“不错~大人,阎护卫这一次说对了,祸的确是太师府引起的,而遭殃的却是我们开封府。”
大街上,一名打更的人,身上莫名燃起了火,还大叫救命、妖女,而晚上值班巡街的两名衙役看到了这一行奇怪的人。一个照面就被打伤了,这两名衙役连忙逃开,逃回开封府衙,正巧遇到我和昭昭出门。
“展大人、阎大人…”
“你们怎么受伤的?”
“不知道是那个道观的一群妖女,不肯停轿接受盘查,我们还没有近身就受伤了。”
“他们朝哪个方向去了。”
“他们往北大街去了。”
“王朝、马汉将他们快送去疗伤,我和昭昭去看看。”足下一点,凌空跃起,我和昭昭立马向那群妖人追去,很快我们追到了那群妖女。果然,我没有猜错,是那阳法王赫连鹏出来了。我们赶到他们前面,准备拦住他们。
“停轿,方才有两名官差是不是被你们所伤,你们为何不回话。”昭昭话音刚落,只见轿中飞出一道火光,向我们飞来。
“昭昭小心,他们会妖法,我们是凡人打不过他们的。”我与昭昭杀进妖女群中,只是那些人还是在向前走,但怎么也不见死去。这时,那顶奇怪的轿子冲昭昭撞了过去。
“昭昭小心”我一把推开昭昭,那顶奇怪的轿子直直向我撞了过来。
“皓月……”那顶轿子直接从我身上过去了,昭昭看了急了起来。
“皓月(皓月)”白玉堂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和昭昭一起将我扶了起来,也不管那群人了。
“皓月,你有没有怎么样啊,我去追他们。”
“昭昭,你想干什么,连我都打不赢那人,你去只有送死的份。”我一把拉住昭昭,不让他去送死,只可惜我本来就受了伤,有些拉不住他。
“玉堂,把他给我拦住,我知道现在那人还没有要杀我们的心,但如果昭昭再出一剑,那他肯定没有活命的机会。”
“好,我帮你把他拦下来。”白玉堂一下就拦住了展昭,不让他去追。
“你拦住我干什么。”
“我拦住你,也是像皓月所说的,你去只有送命的份,还不如我们另想它法。我们先把皓月扶回开封府衙疗伤,再想其他办法吧!”
“好,我们走吧!”
“你们毫无招架之力,而且阎护卫还受了伤。”
“回大人,属下所言句句实情,皓月也下去疗伤了。”
“怪轿穿人,这怎么可能,这会是什么人呢?”
“大人,属下惭愧,属下根本就无法见到轿中所坐何人,光是他几名手下护卫,属下就无法近身。”
“可知他们一干人等之下落。”
“他们行走的速度出乎想像,属下追下去也是枉然,不过依他们去的方向判断,属下怀疑……”
“但说无妨”
“是朝西北方的太师府而去。”
另说赫连鹏一行人确实往太师府而去,赫连鹏已经算出参娃儿,所以直接去太师府中了。赫连鹏来到庞太师府中,庞太师看不惯赫连鹏高高在上的样子,就怒骂了他。结果被赫连鹏的弟子紫衣打了两个耳光,庞太师只有屈服在赫连鹏yin威下。最后庞太师以参娃儿为代价,让赫连鹏杀了包拯,瓦解开封府一众,赫连鹏也答应了。
大白天的,赫连鹏一行人又出现在大街上,这时白玉堂正在酒店的阁楼上喝着酒,正好看到赫连鹏一行人。
“哼,又是那些邪门歪道”
到了晚上,赫连鹏一行人还在大街上,这次巡街的几名衙役运气不好也遇到了赫连鹏 ,在看到赫连鹏他们,就叫他们停轿盘查,谁知话才说出口,那几名衙役便被赫连鹏弄不见了,只有两名衙役幸免于难。
开封府衙刮进了一阵怪风,把屋里的东西吹得东倒西歪。我知道那是赫连鹏做的法,但我却什么都不能和他们说,这下该怎么办呢!而且这次白玉堂和昭昭…… “怎么可能,他居然能破我的五通神咒,包拯究竟是什么人。”赫连鹏见五通神咒伤不了包拯,便带着一行人往开封府衙行去,而远远跟在赫连鹏身后的白玉堂看到了赫连鹏的手段,便自言自语道:“哇,这哪是人,这根本不是人嘛!糟了,开封府那一窝子可有麻烦啦。”白玉堂以为那是妖,便去狗肉店买了一碗黑狗血,准备与赫连鹏斗。
“大人,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外面有妖人兴风作浪,我们有好几个兄弟不见了。”包拯听后,带着我们一行人向外面走去。
“是他们”
“展护卫,你所说的怪轿妖人,可是他们这一伙。”我与昭昭齐齐点了点头。
“谁是包拯?”
“本府就是”我不能让昭昭先出手,由我去的话也许……毕竟我也修习了一些法术。
“大胆,竟敢直呼大人名讳,该当何罪。”
“阎护卫”
“哼,手下败将,这里没你你说话的份。”我抢在昭昭前面,对紫衣出手了,这一次我也不再隐瞒,运起了月老教我的一些法术。
“哼,不是只有你们才会法术,你们本就修炼有道,竟不知造福,还出来害人,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我一掌荡开紫衣,向赫连鹏打去。
“嗯~没想到这一个小小的开封府,竟有人会法术,只可惜没有修炼到家,你也受我一掌。”没想到赫连鹏这么厉害,看来我只有等到阴法王来,一起对付赫连鹏,我被赫连鹏这一掌打倒在地,让我之前还没好的伤合着这次的伤一并复发,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皓月”昭昭一声惊呼,跑到我身边。
“阎大人……你没事吧!”王朝、马汉快速的把我扶了起来,和昭昭一起退到了一旁。
“不碍事”
“妖人,我跟你拼了”王朝、马汉扶着我,昭昭冲上去拼命,赫连鹏的一掌眼看就要落在昭昭的身上。我一下推开王朝、马汉的手,快速的挡在了昭昭身前,替昭昭挡下了赫连鹏这一掌,还好这一掌赫连鹏没有出全力,不然我也快挂了。
“皓月,你有没有怎么样啊!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下这一掌。”我看了看紧张的昭昭,摇了摇头,昭昭还真是一个木头人,我都这样了,他竟然还不明白。我又向包拯和公孙先生两人望了一眼,我想他们应该早就明白了我对昭昭和白玉堂的情义吧!他们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们顺其自然,他们也不阻拦于我,还好他们不死板,不然我的事还真有点麻烦。
“住手,本府果真劫数难逃,任谁也挡不住,不必做无谓的牺牲,退下去。”
“我不想伤及无辜,不要惹毛了我……”
“你擅闯府衙、无端伤人,本府倒想问问你,如此跋扈嚣张、所为何来。”
“文武相映、日月齐光,难怪,难怪我动不了你的心神。好,很好,你仗着日月光华护身,我抓不住你的魂魄,可我要取你性命却是易如反掌。你听清楚了包拯,我是来取你的性命的。”妈的,还有一掌,我听完赫连鹏的话,又抢先昭昭一步,使出一掌向赫连鹏打去。赫连鹏一道绿光向我打来,该死~我被他定住了,随后赫连鹏的一掌打在了我的身上。使我伤上加伤,又吐出一口血来。
“皓月(皓月)”是昭昭和白玉堂的声音,白玉堂叫了我一声,便把黑狗血泼向了赫连鹏,结果被赫连鹏反手一掌打了出去。白玉堂没有受什么伤,很快站了起来向赫连鹏一掌打了过去。糟糕了,赫连鹏的一道绿光打向了白玉堂,这道光白玉堂是接不下的,结下了就会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到白玉堂死,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替白玉堂挡下了这一击,让我的五脏六腑严重受创。
“阎护卫(皓月、皓月)”是昭昭、白玉堂和包大人的声音,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赫连鹏的五通神咒又开始了,让开封府一众头痛欲裂,只有包拯有日月光华护身,可以和赫连鹏对抗。我也完全没有什么力气抵抗了,昭昭和白玉堂努力紧紧的扶住我,运功抵挡着。该死,这阴法王还有多久才能到啊,再不来开封府这一众就惨了。
“住手……”阴法王终于来了,我松了一口气,只是咳了起来。
“皓月(皓月)”是昭昭和白玉堂关心的声音,我扯了扯嘴角,本想笑给他们看一下,让他们不必担心,只是现在对我来说笑有些困难。
“参见师姑”是紫衣。
“免礼。师兄”
“师妹插手此事,莫非已然决意与我做对。”
“天下苍生皆为天地所孕育,师兄~你不能剥夺万物生存的权利。”
“万物消长,堕落轮回之力初早已天定,师妹亦是修道之人,何出此言呢?”
“六道轮回虽早已天定,但一切众生各具佛性,师兄若只为逞一己之私,扰乱时序,又何尝不是逆天而行呢?”
“逆天而行又待如何,我若修成三界至尊,六道轮回自然在我的掌握之中。参娃儿助我,何愁来世不能修成正果。”
“师兄,杀孽越深,业障越重,我辈中人修持,若能六根清净,妙明真心自显,即成佛道。”
“师妹一向遵循天道,不造杀孽,而今与尘世亦不过是一线之隔,修道百年又当如何。”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韵怡只是秉持师尊遗训,导引十方众生齐往西方菩萨道。”
“哈哈哈…很好,要入地狱你入,要尊师训你尊。从被禁锢于桃花源的那一刻起,我赫连鹏早就与师门恩断义绝。”
“师兄,你不能……”
“欧阳韵怡,任你舌灿莲花,也难消我对师门心头之恨,挡我者杀无赦。”赫连鹏话一说完,用法术就向欧阳韵怡打去,只见欧阳韵怡拿出法器挡住了赫连鹏的攻击。
“大白伞罩”随后他们两人一攻一防,赫连鹏攻不破欧阳韵怡的防御。因为欧阳韵怡有法器加持,赫连鹏还不是对手,只有先行退走再想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