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正联]外部联萌》小丁冬不拉

31、31

　　自从大都会有了超人，超人成为了大都市居民的全民偶像，成为了大都市正义的象征，大都市出售各种关于超人的周边玩偶和超人紧身衣的服装，大都会的居民以大都会拥有超人——大都会的正义使者，外星之子。为荣。
　　自从哥谭市有了蝙蝠侠……
　　自从哥谭市有了蝙蝠侠，蝙蝠侠成为了哥谭市居民的又一个带来恐惧的怪物，成为了哥谭市不轨的商人和勾结的高官们恐惧的对象，同样，也给哥谭市的居民们带来了不安和……更深刻的恐惧。哥谭市的平民们一边享受着蝙蝠侠带来的给哥谭的平静和和平，一边却仍然恐惧着作为总是出现在黑夜里的这样一个……蝙蝠怪物。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都会和哥谭市的光明之子和黑暗骑士之间的差别，不只在于蝙蝠侠只出现在夜晚的哥谭，而超人可以随时出现在大都会，早在蝙蝠侠选择像一个真正的黑暗骑士一样守护着他的哥谭，用让哥谭的罪恶恐惧的方式出现在哥谭的夜晚，也许他早就料想到了自己会成为哥谭有一个恐惧的象征的情况了吧。

　　——要么舍身取义……要么长生久视，坐等与恶人为伍，就算我无恶不作吧。因为我不像丹特，我不是个英雄。是我杀了那些人，反正我一向如此。
　　——我可以成为……哥谭需要我成为的任何一种人。
　　小丑需求的胜负也许并非真正的你死我活的胜负，这是小丑与蝙蝠侠的对决，也是小丑与整个哥谭的对决。小丑选择了哈维丹特作为他裁定胜负的筹码，因为哈维是哥谭最纯正的正义的光明的象征。
　　站在罪恶一方的小丑想要见证的，是一个在被剥夺了所有的……爱情，情人，名利，面容……一切之后的光明的正义的丹特，究竟是选择继续坚持他所愚忠的正义，还是选择堕落成为一个罪恶的，肮脏的灵魂。
　　为此，小丑绑架了哈维丹特和他最爱的情人瑞秋道斯小姐，事情的发展也许并不能尽如人意，小丑的计划也并非细无遗漏，同样作为小丑人质之一的诺尔博兰尼先生的出现破坏了小丑原本的计划，瑞秋道斯小姐并没有如小丑意料中那样死去，但那不重要，小丑仍然可以有一百种方法整死他想让她死掉的那个人，靠他聪明的……独一无二的头脑！没错，因为他就是一个怪物！他是哥谭的小丑！
　　——瑞秋道斯必须死。
　　即使他现在成为了一个被关在牢笼……精神病院里的小丑，他就是一个怪物，他有一大堆的手下，他还要见证他一局谋划已久的棋盘，和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先生。

　　瑞秋道斯小姐死了。
　　死在出现在公审小丑的那一天的审判庭上。
　　“I KILL HER！”小丑先生咧着他的像刀划过一般的唇角在两个警卫人员的押解下开始疯狂的大笑。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地得意的笑声，“I KILL HER！”没有瑞秋道斯小姐的死亡的棋局不是小丑先生所认知中的的一局完美的棋局，而小丑先生的布局不容许存在有任何的瑕疵。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出现在开审法庭的小丑手里会会藏着一把没有刀鞘的刀，事实就是，小丑用这把刀杀死了出席法庭的女律师瑞秋道斯小姐，背景是由女人的尖叫声，小孩惧怕的哭泣声，和男人怒骂的声音交织的一片混乱的哥谭的仲裁法院。
　　而小丑最后的结局，
　　——被重新关进精神病院。
　　哥谭的法律允许一个精神失常的犯人在精神院里度过他的余生。
　　——这不公平！
　　这当然不公平！但这确实是哥谭的……法律，而作为法律，就存在让人遵守的必要。

　　——小丑赢了。
　　在某种意义上，哈维丹特醒过来了，瑞秋道斯死去了，哈维失去了他本该拥有的一切，他的身体一半像烂掉的苹果核，身体上布满了被火烧的坑坑洼洼血肉模糊的像被蠹虫啃咬的痕迹，他有一半如他往日一般英俊斯文的脸，一半血肉模糊，足够让人望而生怖的脸。
　　在哈维丹特躺在那间充满了炸药的废弃仓库里的时候，哈维在挣扎的时候将自己一半的脸躺在了倾倒在地的汽油里面，随后……剧烈的火舌吞噬了哈维一半的脸和身体。
　　然后，哈维丹特就成为了现在的哈维丹特——双面人。
　　双面人手里习惯有着一枚一半是人头一半是字的硬币。失去了一切的哈维丹特开始习惯将人生的所有的存在都归结到了“IT'S ALL FORTURE.”，哈维的内心因为自己的经历而存在着对整个社会的强烈的不满，阴暗的，扭曲的报复心理，而另一方面，他的内心却还仍保有着他还是一个正义的检察官的时候的良知，两种矛盾的心理造就了现在的双面人。
　　双面人习惯在决定人生死的时候投掷一枚自己的硬币，如果是人头的话，被选中的人就能活下去，如果是字的话……从头顶响起的剧烈的枪声将会结束一切。
　　这就是现在的哈维丹特。
　　哈维绑架了戈登警长的妻儿还有戈登警长本人，如同小丑在之前早就预料的一样。哥谭的仅剩的光明的正义之星堕落了，失去一切的疯魔将哈维丹特毫不留情推入了堕落的深渊，只剩下了一个扭曲的，阴暗的……可怜挣扎的灵魂。

　　——小丑输了。
　　在另一种意义上，确实是。因为即使在最后，小丑先生也没有成功将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先生拖入罪恶的深渊。即使在最后的最后，蝙蝠侠先生对哥谭这个城市的和这里的平民的深沉的爱战胜了一切,蝙蝠侠的正义战胜了小丑的罪恶。
　　被戈登称为哥谭最后的希望的正义之子哈维丹特陨落了，而这个城市的真正的黑暗骑士却崛起了。
　　哈维丹特成为了杀人犯，那么哥谭唯一仅剩的一份正义就将堙没了。为了他自己深爱的哥谭，蝙蝠侠不得不强迫自己独自一人承担起属于哈维丹特的罪恶，
　　哈维丹特杀过平民，杀过警察……杀了很多人。
　　蝙蝠侠可以替他承担所有的罪恶，为了他深爱的哥谭需要的一份不被淹没的正义，这是哥谭所需要的。
　　——“I'm whatever Gotham needs me to be.（高谭希望我是什么人，我就是什么人。）”

　　戈登警长被蝙蝠侠救下的小儿子问过戈登警官这样一个问题，他并不能很好地理解整个城市的人为什么要追捕蝙蝠侠的理由，而这个追捕的理由的前提是，蝙蝠侠并没有做错任何事，犯下过任何的罪恶。
　　——他们为什么要追捕蝙蝠侠？
　　——“Because he's the hero Gotham deserves, but not the one it needs right now. So we'll hunt him…because he can take it. Because he's not our hero. He's a silent guardian, a watchfuI protector. A dark knight.（因为他是高谭市真正期待的英雄，但是高谭现在不需要他。所以我们要追捕他。因为他能承受这些。因为他不是我们的英雄。他是一位沉默的守护者，一位警觉的保护者。他是黑暗骑士。”
　　这是戈登警长对他的小儿子的回答。
　　也许，这是这个城市里在这以后唯一仅剩的一个了解真相，对蝙蝠侠心存敬意的人了。

　　这一夜，哥谭市的蝙蝠侠成为了全市通缉的对象，蝙蝠侠在哥谭并不容易建立起的并非完全正义的形象轰然倒塌。哥谭市在与罪恶势力对战中牺牲的正义的检察官哈维丹特先生成为了哥谭市全市人人敬仰的偶像。
　　人们在广场上高高的挂起了哈维丹特的照片，把他当成一个伟大的城市英雄一样崇拜。至于将哈维丹特先生推向死地的蝙蝠侠则成为了人人得以唾弃的通缉犯。
　　戈登警官不得不每年站在高高的广场搭建的高台上高声赞颂着……一个曾经试图杀死他的妻子和儿子的犯下真正罪恶的人——哈维丹特。
　　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蝙蝠车在哥谭鸣着警笛的警车追捕下一骑绝尘，在宽广的马路上急速的奔驰着，随后很快便消失在了渐浓的夜色中。

　　这一夜开始，哥谭市的蝙蝠侠开始消声灭迹，真正消失在了哥谭市市民的视线里。也许就在几年之后，不久之后，就能真正淡出哥谭饭后茶聊的话题中。
　　这一夜开始，韦恩宅的大门在几年后都持续挂上了谢绝访客的门牌，韦恩宅的布鲁斯韦恩老爷开始呆在了他的韦恩宅里足步不出，在几年之后迅速淡出了上流社会的绅士小姐们的视线。

　　哥谭市的蝙蝠侠与大都会的超人真正的不同在于，
　　——蝙蝠侠所代表的可以并非是……真正纯粹的正义。
　　—— He's a silent guardian, a watchfuI protector. A dark knight.（他是一位沉默的守护者，一位警觉的保护者。他是黑暗骑士。）

　　第45章 45
　　——你已经一个月没有走出韦恩宅的大门了，老爷。
　　阿弗迟疑的询问中透露出了对布鲁斯韦恩老爷久久不出大宅的这种情况的……毫不掩饰的担忧之情。
　　——你真的不考虑出去走走吗，布鲁斯？
　　阿弗没有再叫他老爷，他叫他布鲁斯，就像一个真正的长辈在关心他亲爱的晚辈一样。

　　阿弗说的没错，他在自责，布鲁斯韦恩先生在自责。他在自责蝙蝠侠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招致了一个小丑对他的浓厚的兴趣，他在自责蝙蝠侠因为自己的缘故而给这个自己深爱的城市带来的一场无可磨灭的伤害，他在自责蝙蝠侠为什么没有成功毫发无伤的救出哈维丹特，他在自责他自己竟然放任着瑞秋单独出席一场小丑出席的庭审会。
　　是蝙蝠侠害死了瑞秋，断绝了哈维丹特所有的生路，蝙蝠侠逼迫着哈维丹特成为了双面人。
　　——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
　　他应该为他所有做过的事负责。
　　……如果这个城市没有蝙蝠侠就好了……在那之后，他曾经不止一次那么想过。
　　——那就让蝙蝠侠再也不出现在哥谭吧。
　　布鲁斯韦恩先生最终做出了这个最后的决定。
　　说是心生胆怯也好，愧疚自责也罢……从今天开始，布鲁斯韦恩就只是布鲁斯韦恩了。
　　“老爷，诺尔博兰尼先生前来拜访您了。”

　　——诺尔。
　　已经在自己的床上躺了整整两天布鲁斯韦恩先生茫然的慢慢掀开了蒙在了自己头上白色的绒被，已经几个月没有好好整理过的面孔已经蓄满了杂乱的胡须，那双钢蓝色的眼睛里似乎已经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灰色，布鲁斯韦恩先生的身上甚至还穿着他一个礼拜前穿的的那件衣服，即使再名贵的衣服在身上整整穿了一个礼拜并且当成睡衣一样的使用……它的最后的结局想来也不会是太好。
　　布鲁斯韦恩先生有些不耐烦的扯着自己衣服的衣领，随后直接用力一扯，被崩掉了基本所有扣子的蓝色西装衬衣被布鲁斯韦恩先生从身上从自己的身上扒了下来，泛着浅浅的黄色，甚至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霉味。
　　站在了巨大落地镜前打着赤膊的男人似乎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灰败的气息，有着一副显然保养很久的比例恰好的好身材却显然略显消瘦，脸上原本浅浅的青色的胡渣已经长成了满满的络腮胡子，眼神颓废，钢蓝色的眼睛里看上去却是一片足以令人动容的沉重的悲哀。

　　博兰尼家的老管家罗伊最近送给了诺尔博兰尼先生一只足有一个半成人高的大型牧羊犬，老罗伊先生原来的本意是想让这只被取名为“伊丽莎白”的公狗能够为最近方向感不是很好的诺尔博兰尼先生认路，……没错，就是一只叫伊丽莎白的……公狗，一只出色的导盲犬。
　　最近的诺尔博兰尼先生经常很晚才回博兰尼宅，对此老罗伊先生十分大方地表示出了自己满满的担忧。
　　然而最后事实的结果却是，伊丽莎白最后只成功记住了两条路，一条从博兰尼宅去韦恩宅的路，和另外一条从韦恩宅回博兰尼宅的路。
　　而造成这种情况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在一个月前大学毕业之后，诺尔博兰尼先生除了博兰尼宅和韦恩宅……诺尔博兰尼先生基本不去任何其他的地方。
　　事实上，诺尔博兰尼先生在大学毕业之后竟然还仍愿意出去偶尔走走这一点已经足够让老罗伊先生感到惊喜的了，尽管诺尔博兰尼先生只是简单的保持着半月一次的固定的频率拜访布鲁斯韦恩先生，并且诺尔博兰尼先生每次出去走走的地方都其实只有一个地方而已。

　　诺尔博兰尼先生的导盲犬，伊丽莎白先生在阿弗打开大门之后就挣脱了诺尔博兰尼先生手上一端的绳子，撒欢着四肢奔向了韦恩宅客厅里的毛茸茸的地毯，话说回来，伊丽莎白先生却似乎从来没有表示出过对于博兰尼宅客厅地毯的极大的热情。
　　伊丽莎白先生在韦恩家客厅的地毯上打了几个滚，随后搭着自己前面的两只爪子放在自己的前面，再把自己的毛茸茸的头压在了上面，在客厅一张沙发旁边的角落里，眯着眼睛开始打起了盹儿。

　　“要来点小甜点和饮料吗，博兰尼少爷？”阿弗老管家一脸慈祥温和的看向了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的诺尔博兰尼先生，“那么……来一些苹果派和柠檬汁怎么样？”
　　即使在这之前，诺尔博兰尼先生也一直是韦恩宅一个比较常见的常客，阿弗甚至很精确的记住了诺尔博兰尼先生的关于甜点的爱好，苹果派……和果汁。
　　诺尔博兰尼先生喜欢苹果派，关于饮料……好吧，诺尔博兰尼先生喜欢一切关于果汁的饮料，不必介意。

　　在诺尔博兰尼先生来到韦恩宅的半个小时之后，
　　整个哥谭市下起了一场看上去声势颇大的雷雨，白色的闪电在黑漆漆低沉的天空像撕开的一条裂缝一样一闪而过，几秒钟之后，轰鸣的雷声开始沉重的打击着人的耳膜。
　　“你没事吧，博兰尼少爷？”阿弗老先生看是去有些十分担心的看着在几分钟之前泼掉了第二杯柠檬汁的诺尔博兰尼先生，阿弗注意到了诺尔博兰尼先生似乎因为外面的雷声而变得有些十分苍白的脸色。
　　——诺尔博兰尼先生怕打雷吗？
　　脚下的伊丽莎白先生开始围着诺尔的脚边夹着尾巴团团的转着圈，耳朵紧紧的耷拉在了一旁，喉咙里似乎发出了一些因为过分的焦躁不安而发出了“呜呜”的低吠声。
　　诺尔博兰尼先生不怕打雷。只是……在这样一个雷雨的晚上，总是很容易让诺尔博兰尼先生想到一些不怎么美好的记忆。关于老博兰尼夫妇，关于汤姆乔恩先生，关于……很多……

　　“——阿弗。”布鲁斯韦恩先生从自己房间出来的时候，他开始唤起了他的老管家阿弗的名字。布鲁斯韦恩先生毕竟还不能总是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布鲁斯韦恩先生必须还得吃饭，喝水，在他还没有真正想要布鲁斯韦恩死掉之前，他总是要吃饭，要喝水的。
　　而这时候，一直纯白色的足有半人高的牧羊犬伊丽莎白先生从走廊的另一头奔跑了过来，伊丽莎白先生纵身一跃，随后便飞快的扑到了布鲁斯韦恩先生的身上，并且……伊丽莎白先生成功的扑到了布鲁斯韦恩先生。
　　伊丽莎白毛糙的冒着热气的舌头在布鲁斯韦恩先生的脸上来来回回的舔来舔去，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非常欢快的左右摇摆着。
　　“伊丽莎白？”

　　……
　　以前的博兰尼家完全并非如同传言中一般的和谐。诺尔博兰尼先生出色的非同一般的智商让诺尔博兰尼先生甚至从很早之前就开始记事了，在很早之前，汤姆乔恩先生被第一次带到博兰尼宅的时候，生下了汤姆乔恩先生的女人自愿放弃了抚养权和一大笔善后费，只留下了一张出生证明和DNA鉴定的证明将汤姆乔恩先生留给了老博兰尼先生就离开了。
　　汤姆乔恩先生来到了博兰尼宅第一句对老博兰尼先生说的话，
　　“——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
　　用一种类似于高高在上的蔑视的口吻对老博兰尼先生说道。
　　小汤姆的金棕色的眼睛总是缩小成类似于针芒一般的大小，而每次开始和汤姆乔恩先生对视的家伙都会感到一种类似于从心底泛起的一丝敬畏和恐惧感。
　　小诺尔觉得他好像有两个小汤姆哥哥，一个会对着他说“一个不算太愚蠢的人类”的高高在上的小汤姆和一个，……和他一样说话还说不怎么顺的喜欢亲着他左边的脸颊的一脸笑嘻嘻的叫着“弟弟”的小汤姆。
　　然后，一直到有一天，
　　诺尔博兰尼先生还记得那天的晚上下着和今天差不多的雷雨，像撕扯着天空裂缝的闪电和如同轰鸣一般的雷声。
　　老博兰尼夫人披散着卷卷的棕色长发状似癫狂的紧紧抓着老博兰尼先生的两只袖子，对老博兰尼先生说，
　　“I KILLED HIM，A MONSTER.I KILL HIM!（我杀了他！一个怪物！我杀了他！）”
　　年仅五岁的汤姆乔恩先生从三层楼高的别墅窗口摔了下来，
　　人们会说，
　　——多贪玩的孩子啊。
　　——老博兰尼先生真不应该把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
　　除了小诺尔博兰尼先生，没人知道……小汤姆从别墅的窗口摔下来的真正原因……
　　——……是谋杀。
　　汤姆乔恩先生最后被成功的救了回来，然后，汤姆乔恩终于成了现在的汤姆乔恩先生。
　　一年后，
　　老博兰尼夫妇因为意外车祸死去，汤姆乔恩先生才在这之后被允许回到博兰尼宅。

　　美国，
　　哥谭市，韦恩宅，
　　布鲁斯韦恩先生看着团吧团吧着自己的被子把自己很快缩成了……小小的鼓起的一团的诺尔博兰尼先生，布鲁斯韦恩先生几乎下意识的开始唤起了他的万能管家，阿弗先生的名字。
　　布鲁斯韦恩先生对着自己房间的门外唤道，
　　——阿弗！

作者有话说

　　——布鲁斯韦恩先生快来打包你家小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