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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龙涌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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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来这里的人,哪一个最先想到的不是那流名百世,倒是没人问过这样的问题。惊讶归惊讶,但还是露出笑容,只是有点僵。「嗯——!是这样没错!」
得到答案的天蓝,点点头,继续道:「是不是只要打赢你们上了九楼那就行了!」
「是!」这会回答他的一直没说话的清载。
巡视两名和尚,立即运足功力,突然掏出他一把银针,划出数道银光。清载见天蓝来势太快,只是轻轻一掠已退后三尺。两手合并推出掌力,然后更扑往左方攻向天蓝。
一声闷哼,天蓝已被击中,痛彻心腑,却猛一咬牙身形不退,银针插入清浦的体内。手顺势再带往左边,想封掉清载攻击,但为时已晚,砰砰两响,清载手掌已结实的打在天蓝前胸,「哇」一声天蓝口吐鲜血已如断线风筝的撞向墙壁,天蓝猛吸口气,强忍身上剧痛,又自迎了上去。天蓝已经不知道是几次被震退,连挨了十数掌,全身是血的甚是恐怖,两眼泛出幽幽蓝光,有若天上星星明亮却带着诡异阴森。
那两个人明显的身形滞呆,想来他们的动作也赶不上自己!知道是药效来了。在心中冷笑一声运足全身力道,两脚一蹬,踢向墙壁!「轰」一声巨响震得整座宝塔嗡嗡作响,天蓝也利用这反弹之力和自己那霸道的内力往前射去。人如流星似的到过空间,直冲向屋顶第九层的地板。
又是「轰」一声巨响,,天蓝已穿透那一尺厚的地板,人也为之一昏,倒在地上,他知道他已上了九层,沉沉的,他已躺在满足而欣慰的血泊之中。
清浦和清载被这一突发事件吓呆了,良久,清浦才回过神道:「老衲真是佩服,佩服了!」
清载见百年来竟有人登上此塔,更不可思议的竟是一位十余岁的男孩,虽然是用这样的方式,但——无语而对,但是对天蓝也是佩服无比。
清浦道:「清载师弟,咱们上去看看,以他这种功力能上本塔九层,而且还是百年来的第一个,师兄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快上去!这小施主一定身受极重内伤!」神情之间相当激动。
清载道:「是,师兄!」
只见天蓝躺在地上,口中血流不上,神色苍白嘴角却带着一抹满足!
清载想要将天蓝扶起,却被天蓝的手掐住了他的手。「丹药在哪?!」
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丹药,清载有些哭笑不得。他用自由的另一个手指了指房里的一个白玉瓶子,「小施主,这就是!不过,你的伤——」
不等他说完,天蓝就抢道:「给我!」他要快点回去,把丹药交给白未,本来就要昏迷的他,心里一直挂着这事,一出口就是问清载讨药。
看着手里的玉瓶,满意的笑了笑。也不在多说什么,满步蹒跚的走到了窗口,然后跳了下去。清载、清浦二人想要拦住他,可是却晚了一步,手里只是挽了个残影。一道银光闪过他们的眼睛,才让他们反映过来窗口有个小银勾,银勾上连接着一条透明丝线,那光是它而来。
在往塔底看去,看到天蓝正慢慢地向寺内走去。
白未坐在床边,手中拽着一个玉瓶,是天蓝昏迷给他的,要他吃下。他自己却一身是血的倒在了他的怀里。眼睛里闪过疑问,却没有问出口,因为怀里的人已经晕倒了。用微湿的汗巾轻拭,慢慢把天蓝身上的污血给擦掉。像是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小蓝,你到底是去哪弄来的药,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屋子外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阿弥陀佛!不知里面的施主能不能出来说话。」
白未皱了皱眉,像是发泄般,用力搓了一下天蓝渐渐白净的脸蛋。他自己想来还没有认识到这孩子一般的动作。我本就不愿意来这,小蓝死乞白赖的非让我来这里一趟,真麻烦!
但还是戴上面纱遮住脸,放轻脚步走到了屋子门前,打开了门。竟然看到寺内一大群的僧人站在门口,带头的竟然是在塔里的清载。
白未心里虽然有底,怕是天蓝这家伙又惹下了大祸,可是没想到却是到了这么大的礼遇。下意识的摸了摸天蓝给他的东西,却没把它拿出来,只是淡淡的开口道:「何事!」
清载没想到出来的不是闯塔的那一位,回头看了看小沙弥,「智即,你确定是这间房!」
那被点名的小沙弥肯定的点点头,「是的!师祖!」
清载才回过头看向白未,「施主,老纳来这里只是想问一事情!就是那位闯入我灵隐塔的施主的名讳!」
「闯塔?」白未低吟一声,在想到天蓝那一身重伤和自己怀里的玉瓶。双眼如电,锐利的看向清载。「你要怎样!」
清载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种代遇,那眼神像是要把他撕裂一般,凶狠无比,让这佛门得高望重微微皱着眉。双手合十,对白未一鞠,「老纳不想怎样?只是想知道那位施主的名讳!几百年来,尽那位施主他闯塔成功,得到灵药,真是武林之福!」脸上也渐渐浮出了钦佩的笑容,让白未更是一团雾水。大概、应该是遇到天蓝以后,他出现这种困惑的表情也在增多。
「他现在躺在床上,我也正想知道原因?」
于是,好心的清载把这天发生的事情大概和他说了一遍,白未听得脸色是变了好几变,他还真没想到天蓝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为他怀里那一颗灵药。等清载说完,没在说话只是气愤的把门一关,走入房里。
面对发生的这事,清载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但既然能闯关,那就是寺里的贵客。碰了一鼻子灰的清载,只能无奈的摸摸鼻子,离开他们的房间。
白未用力的关上门后,努力的平静自己的的怒气。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但是他从清载的嘴里听到天蓝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这莫明的怒火马上让白未用手揪住心口,一丝鲜血从他的嘴里渐渐流了出来。他慢慢的蹲下身去,良久,良久才平复好了心绪,用手擦拭一下嘴角的血丝,走到了天蓝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