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好像你已经了解了整件事一样。”正从门外走进来的多诺万打破了屋内凝滞的气氛,环抱着手臂挑衅的看着刚才说话的人。 “Certainly I do.”卷发的侦探先生相当自信的回答,“at lease much better than you thought.” “Ha! Why I am not surprised”多诺万短促的嗤笑一声,愤世嫉俗的反问,很显然她并没有指望谁的回答,“probably ‘cuz...you‘re ONE of them.” “Hey, hey, stop.”雷斯垂德终于在这一切演变成无意义的口角前出声阻止,“Grow up and be mature, OK?”他左右各自扫了二人一眼,不放心的强调——“BOTH OF YOU.”
看得出多诺万有些不甘心,但因为顶头上司的训斥好歹安分下来,她不知该说抱歉还是懊恼的抿了抿唇,没有再出言挑衅。 而另一边的侦探先生在冷哼一声之后,气呼呼的扭头冲雷斯垂德说。“Oh, please, save your words, Lestrade. The last thing I need is your lecture.” 临时充当拉架角色的苏格兰场警探被他一句话噎住,一旁的我不免有些同情他的遭遇,于是决定帮助我的上司摆脱这尴尬的状况。
“你刚才提到‘凶手在这里杀了她’,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就是案发现场?”我看他一脸‘当然,这里就是案发现场’的表情,赶忙补充道,“咳、我是说,你怎么知道的?” “The FISH TANK.” “The fish tank?” “是的。哦,别告诉我你没注意到一进门客厅里摆的鱼缸。”他脸上带着诧异的表情,仿佛我如果说了否定的答案就罪不可恕一样。 “咳、我确实没注意……”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所以说,那鱼缸怎么了?” 他瞥我一眼,抿了抿唇,最终放弃了将此刻表情里露骨的鄙夷通过言语说出来,转而解释道,“我大致看了一下,鱼缸里养着的几种观赏鱼属于对水质的要求比较高品种,至少需要每隔四、五天换一次水,而考虑到我刚才观察到的情况,上一次换水应该是在五天前。我想你该不会不记得死者在失踪的当天原本是打算要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