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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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你在哪里？
曲流觞坐在树干上，月光透过重重树叶照到她身上。打量着手里的君子剑，曲流觞从没想过夜晚可以只靠月光看东西，看来现代的环境污染真的很严重。既然有君子剑，是不是说明也会有一把淑女剑？如果有幸找到淑女剑，一定要把它送给任嫣。
面对破空而来的剑，曲流觞连忙拔剑格挡，借着剑身传来的力量回到地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东方不败偷袭了，看着面具上反射出来的光芒，曲流觞暗恼自己过于大意。
一击不成，东方不败轻点脚尖，施展开一套剑法，回身向曲流觞攻去。
和任盈盈不同，东方不败出剑很快，曲流觞没有太多余力进攻。她只能借着自己的轻功尽力化解凌厉的攻势。回忆着东方不败的教导，曲流觞试图在这一瞬间找出剑招中的破绽。但往往是好不容易发现了破绽，东方不败已经施展出下一招。
东方不败很满意曲流觞的进步，从最开始只能接自己十招，她现在已经能勉强陪自己练完一套嵩山剑法了。
曲流觞看着指着自己喉间的剑，心里有些气馁，不管现在的东方不败修为怎么样，自己跟她还是有太大的差距。
“你进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东方不败收起手中的剑，往一边的石桌走去。
“可是还不够快，不是么？”曲流觞跟上他的脚步，功夫果然不能一蹴而就。
“欲速则不达，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为了保护想保护的人。”曲流觞在东方不败身边坐下，经过几次相处，曲流觞对他的戒心小了很多，“你的功夫在江湖上能排第几？”
“现在的我只能算是一流高手，不过单从剑法来说的话，我还是有信心比肩教主的。”看着曲流觞对自己放下戒备的样子，东方不败有些气闷，这个人总是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的吗？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剑法？”在曲流觞的印象里，小说中的人都有自己门派的剑法，东方不败最有名的功夫就是葵花宝典，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辟邪剑法？
“刚才是嵩山剑法。”看着曲流觞一脸惊讶的样子，东方不败耐心给她介绍，“当然那剑法没有配上嵩山派的心法口诀，我在江湖上跟别人交手时记下这些剑法的。”
好厉害！一般人都是要师傅传授加上自己练习才能学得一套剑法，而东方不败只是通过交手就能记下一套剑招，并且在没有心法配合的情况下还能发挥出这样的威力，是该说自己太弱了还是他太强了呢？
“每套剑法都有自己的破绽，如果能在瞬间找出对方剑招中的破绽，在他变招之前攻其破绽，必定能克敌制胜。高手过招，往往是瞬息万变，所以必须能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如果能达到这个境界，那么你也就不需要学习任何剑招。”
以无招胜有招，这貌似是独孤九剑？东方不败也懂这个？“那要是两个同样达到这个境界的人交手呢？要怎么分出胜负？”
“这时候就要看谁的剑快，不过这就要看内功的深浅了。当然并不是所有剑法都是以快为主，像太极剑，并不追求出剑速度。”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多接触一些剑法，尝试找出其中的破绽。但是这个往往看个人悟性，在这之前，我会教你一套剑法。”
“那我要拜师吗？”曲流觞不会忘记这所谓的江湖规矩。
“不必，我一向不在乎这些所谓的门派之分，我自己也是个无门无派之人。”
明明是一句洒脱的话，曲流觞却感觉到了一丝凄凉。
“教主！”向问天看着这个自己追随了多年的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
“向兄弟，你查过那个女孩的身份了吗？”对于每个出现在任盈盈身边的人，任我行都会仔细排查，他绝对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
“嗯，一切都如曲洋所说。几个月前曲洋在路边救了她，此后他们一直呆在一起，没有见她和别人来往过，我们的探子也查不出那个女孩的身世。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她似乎和圣姑也有些交情。”
“哦？”莫非是东方嫣的旧识？近日来任我行感觉到了自己气血有些不稳，他早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就获得他人的功力，不过没想到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这点大小姐也应该知道，圣姑在黑木崖的时候还是大小姐带着曲流觞去见的圣姑。”向问天总觉得任嫣隐藏了很多秘密，但是任我行十分忌惮别人跟她来往，加上近年来他日渐多疑的性格，向问天不敢和任嫣有过密的来往。
“嗯，留意着点曲洋和曲流觞。”曲洋虽然对自己忠心，但是他最近跟一个衡山派的人交往甚密，必须提防这点。
“是！”向问天考虑了很久，还是把心里的疑虑说了出来，“教主，有些话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们是多年的兄弟了，有什么不能说的！”虽然当了教主，但任我行从来都是把向问天当自己的兄弟。
“近年来，东方不败在教里的声望越来越高，也有了不少亲信，免不了笼络人心的嫌疑。而且没有人见过他面具下的脸。”东方不败来历不明，向问天想不出来他效忠任我行的理由。
“嗯。”任我行心里虽然有疑虑，但是并不像向问天这么担忧，“你觉得盈盈和东方的关系怎么样？”
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到任盈盈，向问天还是回忆着自己印象中的两人，“大小姐似乎跟他关系很好。”东方不败在的时候，自己总能在任盈盈脸上看到更多的笑容。
“他的脸是被火烧伤的。”任我行不会忘记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见东方不败那张脸时的震惊，这也是他没有撮合东方不败和任盈盈的主要原因。
“那大小姐知道吗？”
“不知道，东方不败承认他钟情于盈盈，但是明确跟我说过他配不上盈盈，不会对盈盈有任何非分之想。而他也会为了盈盈效忠神教，作为交换他希望我替他保守这个秘密。”可是权利容易让人迷失，任我行不相信东方不败对于教主之位没有任何想法。任我行走到向问天身边，“接下来我会开始闭关练功，你帮我留意他的举动。”
“是！教主！”
“向兄弟。”任我行叫住了转身离开的向问天，“在我出关之前，你来负责我所有的饮食，不要假手任何人。”
“是！”
“谁？！”东方不败收起手中的香囊，提气冲向窗口。看到有些熟悉的身影，东方不败连忙收招，手掌在任盈盈面前堪堪停住。
“大小姐……”看到任盈盈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东方不败懊恼自己的冲动，毕竟知道那东西的也没有几个人，就算被看到了自己的身份也不会被识破。
“我看你这边还点着灯，便过来看一眼。”任盈盈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看着眼前的男子，或许自己曾经对他动过心，可是现在自己对他更多的是欣赏。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东方不败走出房间，虽然江湖儿女没有太多规矩，不过如果被人看到魔教大小姐夜会副教主，对任盈盈的名声也是不好的。
“自从你回来，我不止一次看到你拿着那个香囊了。”任盈盈看着他腰间的香囊，可以看得出针脚很一般，不像是坊间卖的，应该是某个女子亲手做的，“看来东方你已经是心有所属了，恐怕江湖上有不少女子要心碎了。”
“怎么连你也来取笑我了。”心有所属吗？东方不败不确定自己的心，但是她确实是一个特别的人。
“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女子呢？”任盈盈不知道怎么样的女子才会走进眼前这个人的心里。
“其实我对她的了解很少，不知道她是哪里人，不知道她师从何门，更不知道她的出现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东方不败收起自己的怀疑，“不过你越了解她，就会越被她吸引，她身上有太多神秘的地方。”
“真想见识一下你口中的那个人。”没有预想中的失落，意识到这一点，任盈盈轻松了不少，“明天我们跟你一起下山吧？”
“非非那丫头让你说的？”东方不败自然明白她口中的我们是指谁，那么那个人自然也是会一起了。
“嗯，她说要带着她曲姐姐闯荡江湖。”想起曲非烟信誓旦旦的样子，任盈盈忍不住扬起笑容，“流觞她也需要多了解一些江湖上的事情，有人看到过她和圣姑在一起，那么她自然也是被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归到我教之中，难免她以后行走江湖的时候会遭人暗算。”
“大小姐似乎很在乎流觞。”身在江湖就要学习如何保护自己，东方不败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
“嗯，她是一个率真的人，虽然有些神秘，我却能感受到她的真诚。”任盈盈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明天记得等我们，要不然非非那丫头又该别扭了。”
“嗯。”你总是这么容易相信别人，东方不败压下心中的一丝愧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果我们出身寻常人家，或许真的能成为好朋友。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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