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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闰土和讯哥 ...

  •   剧名:闰土和迅哥儿
      编剧:泽仁唯色
      人物:讯哥儿,闰土,等。

      第一幕
      [一片碧绿的西瓜地,一轮满月笼罩下,一个少年,脖戴银圈,手抓钢叉,正刺向一只猹。少年人,一身土布短褂。
      第二幕
      [冬日,周府大门进去,热闹有秩。正堂,周老爷端坐堂中,管家一旁汇报工作。不远处站着忙月闰土他爹,少年迅哥儿在通往后堂的门帘子后藏着偷听。
      管家:(略俯身)今年大祭,府中人手稍式欠缺。鲁忙月有子,今有九岁,可让其看护祭器。
      周老:可。(斜眼门脸后的迅哥儿,迅哥儿吐吐舌头做个鬼脸,跑掉)
      闰爹:谢老爷恩允。(匆匆退下离去)
      [管家和周老爷继续聊天。(画面消音)
      第三幕
      [祠堂门口,管家领着闰土他爹和闰土,后面还跟着二管家,边走边吩咐些事情。迅哥儿在偏路路口等着,待管家和闰土他爹走了,就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小厮。
      讯哥:小阿弟可就是闰土了。
      二管:回少爷,正是鲁忙月幼子,闰土。
      讯哥:(对二管家)你且下去忙吧,不就是看祭器么详细的我与他说道。
      二管:这不合规矩,少爷。
      迅哥:嗯——?
      二管:是。(退下)
      [迅哥儿拉起闰土的手,进了祠堂前的祭祀堂,挥手也让跟着的小厮下去。在边堂席地正坐,迅哥儿在讲,闰土在听,见或点头,摇头。(消人音画面)点头三次,微微摇头一次。(镜头从门退出去,拍出日头正中)
      [门外,小厮前来。
      小厮:少爷,午饭备好了。少爷是去正堂传饭还是?
      迅哥:(起身后拍拍身上未有的尘土)送到我房中吧,吩咐下去闰土今日与我一道。
      小厮:是,少爷。(退下)
      第四幕
      [雪满地,一处扫开的地方,支起一个竹制筛子,下面洒着几粒谷子。两只喜鹊一蹦一低头一啄,小心翼翼蹭到筛子下面。筛子下面的棍子陡然被拉,一只喜鹊飞走了,一只被扣在了筛子下面。
      第五幕
      [祠堂边堂照旧的地方,换了一身衣服的迅哥儿和闰土还是坐在那里,多了一套茶具。这次是闰土在说,迅哥儿听着。间或呡一口茶,微微点头,轻微的笑。
      第六幕
      [朝阳朦胧下的周符,迅哥儿拉着闰土,偷悄悄从祠堂侧边堂出来,迎面遇上了一个端着一碗红粥的青年妇女。
      迅哥:祥林嫂,汝先帮忙看着这儿。(看闰土一眼)今日是今年最后一场戏了,吾与闰土要去看看。
      祥嫂:少爷尽管放心去,我祥林嫂在,这儿保管没问题。
      [继续绕过廊坊,从后门将要出去,偏门出走出一个四五岁小孩儿,后面跟着一个青年小厮。
      小娃:阿兄,带我玩,一起。
      迅哥:你要去先问问阿姆,阿姆若是允了,我便带你一起。
      小娃:啊,啊,阿兄你等我。(对身后小厮)快抱我找阿姆。
      迅哥:(等两人从偏门进入后迅速拉起闰土就走出了后门)快,莫让他跟上,简直烦人。
      闰土:迅儿哥,(略犹豫)这样可好。
      迅哥:无妨,无妨。阿弟蠢的很,每次都是这样骗他跑掉的。
      (两人走出巷子,一辆马车已经停下那里了,年轻的车夫正抚摸着马。)
      迅哥:张家的,还是你和本少爷心。
      车夫:周少爷客气了,我想着今日是年末最后一场戏,少爷总是要去瞧瞧热闹的。
      迅哥:(拉闰土上到车里)快,莫让后面的人跟上。
      车夫:好嘞,驾。(马车走远)
      [(镜头退回周度后门)小娃边哭边跑了出来,小厮赶忙拉住。
      第七幕
      [三面环水的戏台子上,已经张灯结彩。一圈一圈已经有船房围上了,水边岸上,迅哥儿坐的马车停下来。
      迅哥:(下车后扔给车夫一吊铜钱)拉着闰土跳上一艘豪华船房)带本少爷到个好地方。
      船夫:得嘞,少爷您放心。(撑起船篙划开来)
      [两人立在船头,船房曲折前行,绕到了前面的豪华船房阵营,(画面开始进入)两边的切切私语。
      迅哥:船家,这些人嘀咕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船夫:不是什么新闻了,听说鲁家大少爷得失心疯了,但凡谁要是看的他时间稍微久一些就觉得那人要害他。还说鲁三少日日还在后面跟着,深怕这滴出的大哥丢失了。
      迅哥:倒也还有个有心的,罢了,也与我们没甚干系。船家,煮条鱼,去烫几壶酒吧(也是扔出了一吊钱)。
      船夫:好嘞,少爷您稍等。(退下捣鼓厨具等)
      [迅哥和闰土坐下,端坐竹椅开始说话。(人声消,起背景乐,类似京剧「坐宫四郎探母杨家将」唱段旋律)
      第八幕
      [戏台上武戏登场,你来我往,打打闹闹。船上闰土端坐那里,手里端着一碗已经不冒热气的鱼汤,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台上。迅哥一边搅着身边的正煮着的鱼汤锅一边看着闰土,间或瞅一眼并没什么新意的戏。
      [突然咧嘴一笑,迅哥儿终究还是端了碗鱼汤转过身看向了戏台,仿佛对戏文也有兴趣。
      [一场武戏一场文戏,最后登场了一老丹,开始咿咿呀呀得唱。
      迅哥:(起身作拍尘土动作,闰土也转头,忙站起来了)闰土阿弟,我们走吧。剩下的这老丹无甚看的了。
      闰土:啊——好啊,也应回去了,祥林嫂也很忙的。
      迅哥:哼!(扭头,竟自去了来时的船尾此时的船头,曲折绕行出去,上岸登马车。一路无语,闰土略惊慌,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说。)
      第九幕
      [从正门进了周府,走到祠堂大门口站住,迅哥看着闰土依旧还没说什么。
      闰土:(也站定,怯懦地说)少爷?
      迅哥:(还是不说话,只盯着)…
      闰土:讯儿哥?
      迅哥:哼。
      闰土:好讯儿哥,你可是生气了。
      迅哥:荒唐!本少爷怎会生气。你先进去吧,晚饭时我再来找你。
      [迅哥扭头离开,闰土挠挠头露出不知何故的神情,然后赶忙进去,看到在内门外坐着做纳鞋底的祥林嫂,作揖感谢。
      第十幕
      [依旧冬日,周府门前,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上午巳时三刻,一辆极速奔跑的马车停下。迅哥从车上跳下,急匆匆要往府内走,其在府门前等候的小厮上前。
      小厮:少爷,闰土和大家已经出发回乡下去了,说正好搭上顺车,所以……
      迅哥:知道了,吾先去见阿爹。你——罢了——没事了。
      [迅哥进入正堂,周老爷放下茶杯起身。
      周老:府堂如何说道?
      迅哥:自是无甚问题,不日便可与大家一起出发。只是远渡重洋,虽公费日用也不可带少了就是。
      周老:那是,那是。那就好,去见见你阿娘吧。
      迅哥:嗯,那阿爹忙。(微作揖告退)
      第十一幕
      [春日,沿路树木枝条绿而柔软了已经。一酒堂在,马车停下,迅哥从车上下来。进入就在堂门口的长柜桌前站住,向柜台后的老板伸出八文钱。
      迅哥:拿一斤绍兴黄。
      老板:一斤绍兴黄,带走。
      小二:好嘞,客人您稍等。
      [此时,一群站在长柜边喝酒的短褂中突兀显出一长衫,清瘦身形,向着迅哥招招手。
      清瘦:这位少爷想必是读过书的,来告诉他们“茴香豆”的豆有几种写法。
      迅哥:(斜眼看了这人一眼并为多做理会,接过小二打来的酒)多谢(转身走出酒堂)。
      清瘦:无礼铜臭。
      [酒堂内传出这清瘦人的话音,迅哥还是未做理会,看到自家小厮急匆匆跑来。
      小厮:少爷(气喘吁吁)。
      迅哥:(微皱眉头)何事如此匆忙?
      小厮:府学传话来了,让少爷您午时一刻前到,说是今日大家就出发。
      迅哥:扫兴!(将酒扔给小厮,上了车内)回府吧。
      第十二幕
      [行驶在大海上的巨轮,迅哥站在船尾,眺望着故乡方向。一会儿,从内走来一伙同龄人,拉着迅哥说话,然后走向了船头,开始眺望目的地方向。
      第十三幕
      [留学国宿舍,迅哥正坐在桌前看书,门开来,走进一个没有辫子的青年。
      青年:周讯同学,你怎的还不把那烦人的辫子剪去。
      迅哥:明日便去,已约了汤姆逊今日。
      青年:嗯,就该剪去,这劳什太不方便。
      迅哥:说的是。
      第十四幕
      [依旧是宿舍,青年长大版迅哥,短发,中山装。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画外音读信。
      [吾儿见书,知家中光景不甚以往,怕是无力承担自费所需银钱。虽因剪发之故不再有官学公费之助,然吾儿无需自悔,当知天下十三省,行行出状元。可归。
      [迅哥儿坐在凳子上抽烟,烟雾缭绕,久久无语。
      第十五幕
      [大上海,法租界,夏日。大世界旅店门口,有着长辫子,头戴瓜壳帽的迅哥提着一个行李箱走出来,招来一远处候着的黄包车,拉车的是一个青年人。
      迅哥:(坐上车)外城北门。
      车夫:好嘞,您坐好哟。
      [黄包车前行。(路边街景由晚清租界风变成民国风,迅哥打扮变回短发,年纪稍长,车夫也由青年变成中年男人。
      [远远望到城门的路边,迅哥坐的车刚停下来,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跌倒在车前,头磕破流了点血。
      迅哥:(下了车,还是给了一个铜元)你还是快走吧。
      车夫:(没有理迅哥,弯下身去扶那女人)嗨,你怎么了?
      女人:我摔坏了,哎哟。
      [迅哥一脸不以为然,看着车夫扶着女人朝不远处的警巡亭走去,恍惚间,一个巡警已经走到了迅哥身边。
      巡警:你自己再雇车吧,他不能拉你了。
      迅哥:(晃神间拿出一大把铜元,递给巡警)请你给他……
      [一阵风过迅哥回神。早已没了车夫和女人的身影,叹口气,继续向着城门口走去。在城门外,上了一辆等着的马车。
      第十六幕
      [马车回到鲁镇,车慢悠悠走到周府门前,周府建筑已经有些颓败,门匾已经没挂着了。
      [迅哥刚下车,就有一个乞丐上前。右手拄着一个木杖,下端来了裂;左臂挎着一个篮子,破的。迅哥愣神,发现赫然是祥林嫂,嘴上就嘀咕着说了出来。
      迅哥:祥林嫂。
      祥嫂:你回来了。
      迅哥:是的。
      祥嫂: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时出门人,见识的多,我正要问你件事。(迅哥露出意料之外的神色)就是——(祥林嫂走进放低声,神神秘秘的)一个人死后,究竟有没有灵魂?
      迅哥:(犹豫的说)也许有吧——我想。
      祥嫂:那么,也就有地狱了。
      迅哥:(吃惊)啊,地狱?(支支吾吾)论理——应该有的,然而也未必——谁来管这事。
      祥嫂:那么,死掉的一家人,都能见面的?
      迅哥:见不见面?(略停顿)那是——实在——我说不清。(又顿了顿)究竟有没有,我也说不清。
      [说完这句,趁祥林嫂思索之际,赶忙进了府去。
      迅哥:(对正好出来正激动的当年小厮,如今已经是管家的人)祥林嫂是怎么回事?
      管家:女人呗,就那回事。少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都没来个信,老夫人每天念你。
      [向内继续走去,声音渐低。大门外的祥林嫂站在那里,干枯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疑似微笑的表情。
      第十七幕
      [内堂里,迅哥母和迅哥,都站在那里。
      讯母:你也老大不小了,怎地如此不急。晴凤那丫头就不错,你先收到房里就是了。
      迅哥:这事我心中有数,你就不用管了。
      讯母:你总是这样说,也不见你动静。突然就回来了,不就是怕我给你安排相亲。
      迅哥:好了,你无需操心这个。时代不同了,我也不算晚。话说那祥林嫂怎成了那般光景了。
      讯母:说她作甚,秽气的很。早上听说昨夜里去了,或者是今早上也未可知。
      迅哥:啊?
      讯母:秽气,秽气。不说了。哎,你去哪儿,我还没说完呢,你得上个心。
      [迅哥恍惚间走出内堂,叫来一小厮,低语。
      迅哥:去打听打听祥林嫂后事怎么办的,若是无人照看,你找人给安个穴吧。(掏出一把铜元递给小厮)
      小厮:少爷心善,小的定办妥当。(退下)
      迅哥:(自语)神鬼之道也是个念想,罢了,罢了。
      第十八幕
      [迅哥和他妻子并肩站在神父前,神父问彼此无论如何都是否不离不弃。两人都说他们愿意,神父宣布成为夫妻,观礼宾客送上掌声。
      第十九幕
      [土房门前,中年闰土蹲在那里,抽旱烟。
      [屋内传出接生婆的声音,以及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声。持续一段时间,然后孩子出生,清脆的哭声。
      产婆:(过会儿从屋内走出)闰土爹,三儿是个小子,恭喜啊。
      闰土:嗯,谢阿婆啦。(递上一个红包包)
      #两幕交替呈现#
      第廿幕
      [夏日早晨,闰土家院子里,只是土房看起来更加灰旧了。闰土晃晃悠悠担着一担水从外面回来,将水倒进院子里树荫下的大瓮里。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穿着补丁短褂,揉着朦胧的眼睛从屋内走出来。
      三儿:爹。
      闰土:哎,三儿也早早起来了。
      三儿:爹,饿。
      闰土:三儿,乖,再等会儿。马上你阿娘就把饭做好了。
      三儿:嗯,爹。大兄说是跟大帅蹦前程不仅能吃饱饭还可以顿顿吃肉,我也要去。
      闰土:甭听你大兄胡闹,乖三儿,去帮你阿娘烧火去。
      三儿:嗯。
      [闰土叹气,担着水桶又晃悠出去。
      第廿一幕
      [炎炎夏日黄昏,土房内,昏暗。闰土坐在木制交椅上,一脸肃穆;前面跪着一十六七的男子,刚毅决然;侧胖站着中年妇女,愁容满面;侧胖还有五个孩子,由大到小,女男女男男。交椅旁边的木桌上放着五个银元。
      闰土:你真想好了?
      大儿:是的,爹。
      闰土:那——你便去吧。
      [旁边站着的闰土妻开始抽泣,孩子们也跟着抽泣,跪着的大儿磕了三头,起身走出土屋。
      [黄昏下的背影,决然。
      第廿二幕
      [秋日,天高气爽。周府乱糟糟的场景,家具挪着往外,迅哥坐在凉亭一边喝茶一边出神。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了闰土,手里拿着纸包,和八九岁光景的五儿。迅哥看到闰土后,马上回神,慌忙站起来迎上去。
      迅哥:闰土哥,你来了。
      闰土:(其它音静默)老爷……(迅哥神色在听到这声“老爷”后尴尬异常,闰土喊完之后转头对五儿)水生,给老爷磕头。(小孩躲在后面不敢动)这是第五个孩子,没见过世面,躲躲闪闪。
      [迅哥继续无语。
      [迅哥母和宏儿,七岁大小女孩,出来。
      闰土:见过老太太,信是早就收到了,知道老爷回来,我实在是欢喜的不得了……
      讯母:(高兴)闰土哥儿,你怎的这样客气,以前不是哥弟称呼么,该照旧,迅哥儿。
      闰土:哎呀,老太太真是……这成什么规矩。那时是孩子,不懂事。
      讯母:他就是水生?第五个?都是生人,怕生也是难怪的,还是宏儿和他走走去。
      [宏儿上前,招呼水生,一起出去。
      迅哥:快坐下说吧。
      闰土:(迟疑了一会儿坐下,递上手里拿着的纸包)乡下没什么东西,这一点青豆是自家晒的,请老爷……
      [画面消音,三人交谈,主要是讯母和闰土。最后画中音是三人叹气。
      第廿三幕
      [黄昏,两岸青山,河中前行的一艘小型船只,船上放着一些小的家具。内舱里迅哥和宏儿靠着窗户,看着船外风景。
      宏儿:大伯,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迅哥:回来?你怎么没有走就想回来了?
      宏儿:可是,水生约我到他家去玩哩。
      [听到这话,迅哥和讯母相视无语,又叹气。(拉远镜头)船渐行渐远,终于连荡起的涟漪都看不到了。岸边,一老一少叹气声。(画面无人)
      第廿四幕
      [正午,一片萧索的野地,一捧突兀的坟,木制墓碑,上书:吾父闰土之墓。
      [墓前站着闰土的大儿和三儿,一穿黄绿色军装,一穿灰蓝色军装。无语凝视坟头,足有小半个时辰。
      大儿:回去吧。
      三儿:也罢,这就走了吧。
      大儿:总归是要走的。
      三儿:那就走吧。
      [两人转身,走向前去。(镜头中人由小变大,由整体变部分,最后被遮挡,各有一半。)
      第廿五幕
      [西式医院,单间病房,迅哥躺在床上,插着氧气管,头发花白,身形消瘦。窗边坐着两个愁容满面的女子,靠近床头的约摸二十二三岁,靠近床尾的宏儿约摸十四五岁。
      大女:阿爹,你要说什么(看到迅哥作说话状,大女低下头,就耳过去)。
      [迅哥咕噜咕噜,大女作点头状。
      大女:阿爹,我晓得了。(右手被迅哥抓住,左手就抓住迅哥手)
      [迅哥赫然睁开眼睛,看到大女又狠劲点点头,终于长吁一口气。嘀——机器宣告病人死亡。
      [一个医生进来,后面跟着两个护士,到病人身边做确认,两女子起身。医生检查确认后,对两女子摇头又点头。
      宏儿:大伯。(哭喊)#拉远镜头#
      第廿六幕
      [枯荣草都爬满坟头,木制的墓碑也残破缺了上面的一角,一身灰蓝色军装的三儿站在坟前。说着什么,后浇了一壶酒,转身离开,正对夕阳。
      [迅哥大女站在一个深色涂痕迹还没退尽的坟前,摆放着鲜花和糕点。说了一会儿话,转身离开,背队夕阳。
      #无人声画面,可配如『梁祝』旋律背景音乐#
      [从荒芜之路走出来的三儿和大女,在快要到大路口的时候遇上了。相视一笑,走在一起。
      大女:只你来了么。
      三儿:以后该许久不回来了。
      大女:说的也是。(顿了顿)你知道的吧。
      三儿:嗯。都过去了。
      大女:也是,走吧。
      三儿:嗯。
      [渐行渐远,夕阳落下。
      彩蛋
      [西瓜地,骑马路过的迅哥勒马停下,翻身下地站在路边。
      迅哥:(对着瓜地里的闰土)喂,你这瓜多少钱一个?
      闰土:(拄着钢叉)少爷若是口渴吃一个就是,无需给钱的。
      迅哥:罢了,你先给我摘一个就是。
      [两人坐在瓜庵边吃西瓜。
      幕落。

  • 作者有话要说:  里面说的那个日本作家是村上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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