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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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然后点了点头对对方提供的信息表示感谢，然后漫不经心的把杯子里的果酒喝掉问道“嘿，里德，有没有其他的饮料，比如番茄汁什么的？”
“番茄汁？”老板一秒钟明白了莫妮卡的意思，然后大力拍了拍她的肩膀“得了吧，这里有很多吸血鬼爱好者，你想要什么随便抓一个就是了。”
“……”莫妮卡听着老板的话却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反而是摇摇头笑了笑。
“别这样，五年不见而已，你已经退化的连基本进食能力都没有了？”老板半挑衅的问道。
“……不是退化……我只是对这种充满毒品的口味没兴趣。”莫妮卡白了酒吧老板一眼“我喜欢健康饮食。”
“嘿，又不是所有来的都会嗑药……那边那个如何？看起来是个生面孔，或许是个过路人……”老板怂恿的向莫妮卡身后点了点。
“……”莫妮卡一边摇摇头想要拒绝一边顺着里德的手看过去，然后愣住了。
虽然酒吧灯光昏暗，甚至一闪一闪刺人眼睛，但是莫妮卡却清楚的穿过人群看到了站在酒吧后门的位置向里面张望的高个子，自己翻了个白眼，她掏出钱塞在自己喝干了的酒杯里对老板说道“谢谢你里德，品味不错我喜欢。”然后离开了位置。
罗杰斯正穿过拥挤的人群寻找着莫妮卡。
也不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担心，在窗台看到莫妮卡拐进巷子，罗杰斯就跟了过来，在巷子的尽头只有这一扇门，罗杰斯推开才发现是这种地方，本来他是想要退出去的，但是他越过人群看到了坐在吧台边的人影有点熟悉，所以想要稍微靠近去辨认一下，但是在他费力低头试图挤过摇的忘乎所以的青少年们后抬起头却失去了目标。
原本坐在那里的人不见了。
然后他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应该进还是退，然后他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
即使70年过去了。罗杰斯依然没有失去那份警惕，他马上转过头抓住了那只手。
比正常人要低的温度在他的掌心里，然后他看到了站在他背后笑眯眯看着他的莫妮卡。
“嘿，你在找我？”
“……是的。”在这种地方，罗杰斯觉得他没法提出第二种说法，所以点了点头。
在罗杰斯点头的承认的时候，莫妮卡笑的更开心了“谢谢关心，我们或许可以出去？我猜你不喜欢这么吵的地方。”
“好啊。”罗杰斯赶紧点了点头，不是他太落伍，只是现在青少年的品味实在是太不能让人恭维了。这种重金属音乐他接受不了。
从后门走出来关上了门，将嘈杂的声音隔绝后，罗杰斯觉得好多了，心情轻松，安静的夜晚，清新的空气……好吧要忽略墙角那个垃圾堆。
“去逛逛？我猜你还不想睡。”莫妮卡对他眨了眨眼。
“好。”
在一个不熟的小城市——这个小城市的夜晚没有纽约那样喧哗，街上人不多，家家的窗户都透露出温暖的光，街头只有路灯光——两个人在那漫无目的的逛。
没有对话。
罗杰斯不擅长泡妞，他一辈子都在致力于打垮希特勒，所以他不会挑起话题，通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由莫妮卡主导话题，但是现在莫妮卡似乎并不想说什么，本来应该赶到尴尬，但是罗杰斯没有这种感觉，莫妮卡每次都能猜到他的感觉，他想这跟莫妮卡说的心理学有关系，没事的时候他真的应该研究一下。
正在他这么打定主意的时候，他们走过一个小公园，莫妮卡提议道“或许我们可以去坐坐？”
罗杰斯没有理由反对。
他们在公园的椅子上坐下，周围都是树木和儿童游戏设施，光线昏暗，通常会让人不安，但是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我在那是为了一个案子……”坐了一会，莫妮卡突然开口，完全没有预兆的，这让罗杰斯一愣，他完全没有准备，也没意识到她是在与他说话。
或许她只是在与空气说话，因为她看起来并不需要答话。罗杰斯想。
“我在纽约警局凶案组干过，也在FBI行为分析科干过，到了这里我们也接一些案子，一些FBI和CIA处理不了的非自然案件。”莫妮卡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放在腿上，靠在椅子上说“当然也有一些是伪造成非自然……我们来此就是为了分辨这些……”
“恩？”罗杰斯觉得这种时候他只要适时的表现一下自己作为倾听者的兴趣就行了。
“但是这说不通……如果他不了解这个种群的习惯，怎么可能做的这么逼真……如果他了解……又为什么搞成这样子……除非他是个新手？第一次杀人总是会让人非常紧张，尤其是当他发现是误杀的时候，血喷出来的时候他可能甚至来不及躲开，所以那些血喷了他一身，也溅满了整个屋子，扎破动脉，人的血泵可以让血液瞬间如同喷泉一样……所以第一次的现场才会这么惨烈。”
“……”罗杰斯不知道莫妮卡在说什么，但是光从她的表述上，他就觉得这不是常人能受得了，大晚上的，他也不想听着这些血腥的入睡，所以他试图打断莫妮卡“霍克小姐？”
“一击毙命，他能准确的刺中心脏，这需要医学知识……当然，他们深谙此道……”但是莫妮卡完全没听进去，听起来她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在她带入案件角色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向罗杰斯这边歪了歪，然后倚在他身边，这个姿势似乎让她感觉更舒服。
“……”罗杰斯没有拒绝，他想，如果她无法自拔，那么还是不要打断她的好。
直到一段手机铃声打断了莫妮卡的思考。
“喂，菲尔？”莫妮卡拿起电话，然后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才接起来，她的口气是漫不经心的，但是不知道电话里面的人说了什么，莫妮卡迅速的坐直，表情变得严肃，在听了几句话以后马上站起来，对罗杰斯说道“运气不好，我有活干了。你能先回去么？”
莫妮卡花了十分钟达到了寇尔森探员提供的地址。
这次不是汽车旅店了，而是一个胡同的垃圾堆，这个垃圾堆让她瞬间想起他们之前去过的那个酒吧的后门。
“来的有点慢……”接待她的是费兹，他抱怨道。
“只要你没有乱动现场，就不算晚。”莫妮卡马上回了一句。
“好吧好吧。”费兹耸了耸肩“你还有五分钟。”他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那里，被发现的尸体已经停好了。
莫妮卡上去把床单揭开，并没有接过费兹递过来的一次性手套。
“我以为这是流程？”费兹尴尬的收起一次性手套，看着已经动手在尸体上搜寻的莫妮卡。
“对你这样的菜鸟当然需要。”莫妮卡翻了个白眼“我在1937年就拿到了医师执照，而且你刚刚不是说现场调查已经完成了。”
“……”费兹看了看刚刚走过来的寇尔森，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而寇尔森则耸耸肩回给了他个同情的表情。
“他在退化。”突然莫妮卡说道。
“什么意思？”费兹和寇尔森同时转过头看着莫妮卡。
“四次的现场一次比一次干净，最后这一次的现场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莫妮卡转过头对费兹解释，直到看到费兹的茫然的表情，她无奈的说道“你就没有认真看看资料？”
“呃……”费兹尴尬的顿了一下，暴露了自己的情况。
“继续。”显然寇尔森跟上了节奏。
“我去问过我的……老朋友了，在案子发生之前，这附近出现了一起新生儿被杀案……职业手法……这意味着我们碰到了一个猎人，他杀死了几个新生儿，但是这还不够，这附近有很多吸血鬼爱好者，他在这附近游荡，某一天可能他搞错了目标，就是第一起，所以我们能看到其中一个被害者心脏处的一次致命攻击，从他的失手中我们也知道他应该是个新手。”
莫妮卡一口气说着，她的语速开始变得非常快，让费兹完全跟不上速度，但是寇尔森依然在听。
“杀死吸血鬼与杀死人类是不同的，作为一个猎人他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吸血鬼并非他们的同类，所以他们下手不会留情，他们被教育的冷血，谨遵神的旨意，但是这不能掩盖他们被教育的冷酷的事实，所以当他杀死第一个人时，被压制的情绪开始爆发，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比起为数不多的吸血鬼，人类的血液流淌让他更能宣泄感情。”
“他越界了，杀死吸血鬼不能满足他，所以他转而向一般人下手，然后嫁祸给吸血鬼……并且速度越来越快，手法也越来越娴熟，他已经退化了，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
“所以，我们要对付的还是一个人？”寇尔森耐心听完了莫妮卡的分析，然后才说话。
“猎人……其实，严格意义上并不是自然人。”莫妮卡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说道“你还没把案子转回FBI吧？”
作者有话说第24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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