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稀堂传奇——千年一笑》athena夜明

32、浴血重生

　　3(上)

　　“太子亲征？东阳国还真是会鼓舞士气。这和我没关系，我关心的是，我爹娘还有家里的这些人是不是你下令杀的？”

　　“你说爹娘？莫非你就是的艳惊天下的邱家大小姐？这么这副狼狈样？”男子的兴趣似乎更浓了。

　　“这个不用你管！我问你我爹娘是不是你下令杀的？”咏心提高了声音，一想到是因为自己在外面的耽搁才使得二老惨遭杀害就悔恨不已，语气自然就激动起来。

　　“嗯~~~可以这么说。虽然人不是我杀的，但是的确是我下令反抗者格杀勿论的。”司马焰一幅无所谓的调调。“怎么？你想找我报仇？”

　　“你说呢？你杀了我满门，我怎会不找你报仇？”虽然说的是狠话，但咏心的语气却是淡淡的，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你杀不了我的。”笃定的神情。

　　“呵呵，你又不是我，又怎知我杀不了你？”咏心也回敬一个充满危险味道的微笑。

　　司马焰脸色一变，道：“你以为你今天能从这里走得出去？”
　　周围的士兵立刻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哗”的一声，刀枪剑戟统统指向咏心二人。

　　咏心却依然保持着淡定的神态，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对司马焰道：“你还是怕了，当自己心里没底的时候，就会依靠别人。只有他们拿着这些东西对着我，你才有安全感？”

　　“那又怎样？只要你死了，还不是我赢了这一战？”司马焰到要看看这个女子能在说出什么惊人之词来。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咏心一手指向司马焰，“你就已经输了。”

　　“此话怎讲？”

　　“你之所以会杀了这么多人，就是因为他们都不服你，因为他们不甘心臣服于外邦之人，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国家被毁。他们宁可一死，也不要苟活于世上。你就是收服了苏国，也收服不了苏国的民心，即使是那些已经臣服的人，你敢确定他们是真心的投降吗？你就是今天杀了咏心，你也没有从真正意义上降伏咏心。因为‘人只能被毁灭，却不能被战胜’。”要不是形势紧迫，连咏心自己都想为这番话鼓掌——虽然这话是海明威他老人家说的。

　　司马焰浑身一震，轻轻重复道：“人只能被毁灭，却不能被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