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ret of my heart》someone心

8、Chapter.8

　　“送医院？”我瞪着他，“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冲动想把你送医院而已。”湾湾轻描淡写着，“不是说走么，还愣着干嘛。”
　　简单地与藤原绫告过别后，便带着湾湾准备回阿笠宅。阿笠博士的学术研讨至多还有半个月就回来，这半个月应该足够我们好好地说清点事情。譬如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夜晚静谧，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阴霾中，星光点点散漫在黑暗中。
　　兴许是时间早已不早，一路上并没有见到其余的身影，繁华的不夜城也有那么清静的地方。两人缓缓踱步着，鞋敲击着地面发出有力的声响。但，寂静无言。

　　夜晚静谧，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阴霾中，星光点点散漫在黑暗中。
　　兴许是时间早已不早，一路上并没有见到其余的身影，繁华的不夜城也有那么清静的地方。两人缓缓踱步着，鞋敲击着地面发出有力的声响。但，寂静无言。
　　蓦然间，阴霾渐渐散开，水银般的月光倾泻而下，洒在了人儿的身上。
　　“湾湾……”薄唇轻启着，莫名的惧怕涌上心扉。
　　“我饿了，去买东西吃吧。”湾湾径直地岔开了话题，头颅转向了另一边，面向黑暗。
　　“……嗯。”唇齿已然不知该吐出何种话语，仅有这单音节。

　　夜晚的东京甚是喧闹，与先前那寂寥无声的街道乃呈鲜明对比。来往繁多的车辆，时不时发出了响彻云霄的声响，时而能令人一骇，停下脚步。
　　我们却仿若陌生人般，虽是并排齐走，却一言未发。怎么了呢？似乎无人明晓呢。
　　就这样静默无言地踱着小步子，见他改变了行走路线，便紧随于他，可我却毫无注意到，他那双瞳中若隐若现的黯淡之色。他的步伐渐渐开始失稳，似丢了魂般，不受控制地横穿道路，全然未注意到正朝他迎面而来的那辆大卡车……
　　“湾湾！”我嘶声叫喊着，妄图能唤回他，不过却徒劳无功。就这样眼睁睁地凝视着他与卡车相撞，眼睁睁地凝视着他的身体失去重心，倒在血泊中……
　　霎时间，感觉自己失去了好多……颓废地伫在原地，望着人群数量的增多而围住了现场，无助感瞬时涌上了心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知我究竟是怎么来到医院的，可每每无意间地回首，无意间瞥见了那盏比血液还要刺眼的灯，及那惨白的字眼，心，不自觉地揪紧了。落寞感随着无助感汹涌来临，令我感到无比窒息。那殷红，仿若要刺穿我的双瞳……仿若在示意着，那扇门，将他们隔绝开来……

　　初晨之时，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未曾停歇，将头颅埋在臂弯中，冷汗涔涔而出。又一次颔首时，却望见手术室的大门已然敞开。
　　我刚刚站起，正准备开口询问，不料大夫却先开口，“藤原和彦的家属。”
　　我赶忙奔至手术室门口，可大夫的那带有惋惜的话语彻底令我天旋地转，“病人的头部受到重创，情况并不乐观，算是较为严重的脑震荡了。最危险的情况是植物人。命虽是保住，但能否醒来……还是听天由命吧。”大夫说完，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脑震荡……植物人……”身体似不受控制般，毫无征兆地瘫软在椅子上，“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对……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梦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对吧……”紧咬着下唇，不知是用了多少的气力，血腥味在干涩的口腔中散漫开来，“为什么……这不是梦吗……为什么我感到了痛楚，不争的事实依旧没有改变……为什么……为什么啊……”
　　不明液体附在眼角，令其渐渐湿润起来，我赶忙拭去，佯装坚强，可当悲伤逆流成河时，伪装，还有何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