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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二十二朵红蔷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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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觉得提醒卿有点对不起绮礼那家伙,但是为了增加这幕戏的有趣程度余还是说了吧。”尼禄面对Emiya,却收起了剑,“爱因斯菲尔现在在哪里呢?”尼禄愉悦地看到了Emiya猛缩的瞳孔。
“会不会已经被抓走了呢?”玩味的语气却不像在说笑,Emiya只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对她做了什么。”虽然自己的老爹很好地保护了爱因斯菲尔,但是在这个完全混乱了的圣杯战下,Emiya不得不提高警惕。
“余可是什么都没做呢。”尼禄表情微妙,手指轻轻点唇,“余可是不会对这么美丽的女子下手的。”
那么这个不安到底来自哪里,Emiya神经绷紧地后退了几步,圣骸布下的肌肉已经绷紧,仿佛有什么异动就会行动似的。
“余可没有说,余的新奏者不会做别的事情。”邪邪地笑了,和阿尔托莉亚相似的容貌做出维和的表情,在Emiya看来却有种危险的信号。
新的奏者?尼禄的新的Master?不安在心中放大,Emiya从历史偏差的那一刻就没有安心过。特别是面对尼禄的时候。
“余的新任奏者……可是言峰绮礼呢。”高挑的眉眼昭示了尼禄很好的心情,调笑地用薄唇吐露出让Emiya心脏猛地一跳的话语。
该死。
没有时间和尼禄浪费,Emiya在尼禄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便知道了事情的不妙,不管老爹把爱因斯菲尔保护地多么好,有言峰绮礼的存在,那些防御和保护就形同虚设。
那可是一个那样腐败的男人啊。就算是第五次圣杯战有了些许接触,即便是最后言峰绮礼的计划以失败告终,但是这个男人依旧给Emiya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或许还有加上最近言峰绮礼对Emiya和卫宫切嗣的纠缠不舍?
连招呼都没有和尼禄打,Emiya在第一时间选择了退场,急冲冲地赶向阿尔托莉亚和卫宫切嗣的所在,期间并没有遭到尼禄的阻止。
言峰绮礼,就让余看看卿会导演一场怎样的戏给余看吧。
金发的少女在最后退场,接下来将上演的是以圣杯为最后奖品的一场争夺。
Who is the winner?
*
言峰绮礼手中的三根黑键毫不留情地收割着人的生命,在血流汇成的路中,他缓缓地向小圣杯的存在前进。新收的两个英灵完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言峰绮礼只能亲自动手。
而且这样很有成就感,看着人类的哀嚎。内心世界早已扭曲的言峰绮礼面容并没有太大的表现,他只是静静地结束一个又一个生命。
小圣杯,找到了。看到爱因斯菲尔的时候,言峰绮礼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在看到爱因斯菲尔因为自己的出现而惶恐惊惧的表情,快步后退的动作,言峰绮礼笑了,那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么说道:
“来吧,为我献上大圣杯的力量。”
爱因斯菲尔在与卫宫切嗣分别不到五个小时的时间里,最后的记忆便是那张脸上所露出的笑容,宛如死亡的预告一般的笑容。
拖住爱因斯菲尔的臂膀将人扛到肩上,其实言峰绮礼也好奇这个女人作为小圣杯的存在,完全不能想象在这样一个像人一样的生命是“器”的存在。
这就是卫宫切嗣所依仗的吧。恶劣地想到,言峰绮礼一想到自己夺取了卫宫切嗣心爱的东西,一想象卫宫切嗣知道了这件事可能会有的扭曲表情,心情就抑制不住地愉悦,嘴角也比平时上扬了10度。
真想看看,那个男人的脸上露出除了严肃之外的表情……为了我。
有时候,有些因埋下了,就必然会结出属于因的果。言峰绮礼不会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会在未来生根发芽,生长成怎样的一个念头。
——让那个男人的表情只属于自己。
*
“言峰绮礼,想什么呢。”金色的光点在空中绘出了人的身影,高高竖立的发丝告诉了言峰绮礼来者的身份,吉尔伽美什侧头看了看言峰绮礼肩上扛的物体,有些嫌弃的开口,“你找的就是这个女人?”
“这个是小圣杯,能引出真正的圣杯。”言简意赅地解释,言峰绮礼把爱因斯菲尔有些下滑的身体往肩上提了提,“这个就是‘器’。”
“本王懒得管你打算做什么,不过有些杂种已经出现了。”被尼禄所提醒的Emiya在通知了卫宫切嗣和阿尔托莉亚后,很快赶了回来,看到已经被劫走的爱因斯菲尔,他焦急地出手,“放开她!”
凭借矫健的身手躲开,言峰绮礼原先站的地方插了两把黑白两色的刀。
“绮礼你先走吧,这杂种竟然敢无视我。”难得想尽一次身为Servant的责任,吉尔伽美什大度地让言峰绮礼先走,一个人站到了Emiya面前,或许说是三个人面前,阿尔托莉亚带着卫宫切嗣也到了。
“爱丽!”已经被掳走的爱因斯菲尔终于引起了卫宫切嗣神色的变化,这一幕看在言峰绮礼的眼中让他不禁低沉地笑了起来。
就是这样,真是美好的表情。在言峰绮礼看来有些人的气味的卫宫切嗣正是他想看到的,留给卫宫切嗣一个离去的背影,就算他想看更多的表情,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杂种们,让我们开始吧。”金色的涟漪泛起,王之财宝蓄势待发。
*
爱因斯菲尔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她梦见自己被深不见底的黑色稠状物体所淹没,她梦见了自己的女儿哭着向自己喊着痛。
对,她是器。这就是她的命运。爱因斯菲尔很早就有了身为小圣杯的觉悟,似乎觉得自己已经能够正视这一天的到来,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才发现她自己在恐惧。
她不想成为小圣杯,也为自己女儿的命运而感到痛苦。
卫宫切嗣……你在哪里?
*
铺天盖地的武器袭来,卫宫切嗣三人只来的及躲闪,也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言峰绮礼离去的背影,等到一轮攻击停止的时候,言峰绮礼已经走远了。
“杂种,有死的觉悟了吗?”吉尔伽美什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朝阿尔托莉亚的方向望去,因为那个相似的容貌,但是那张脸上出现的愤怒的神情却让他不自觉地有了些失望的表情。
他在失望什么?失望那不是尼禄?收回目光,吉尔伽美什再次看到了尼禄和阿尔托莉亚的不同,一个连愤怒的表情都这么美,一个却令他一点都提不起兴趣。
突然觉得战斗索然无味,高涨的战意在看到阿尔托莉亚的那一刻起有所减退,不想恋战的吉尔伽美什思考着脱身的时机。
“杂种们,今天就不陪你们玩了。”眯起的眼睛表现出吉尔伽美什不耐的心情,最后一次王财的使用为这场战斗画上了句号。
*
“雁夜那家伙竟然死了,真是没出息呢。”
“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培养那孩子吧,为了下次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