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无逻辑fate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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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7
“saber，你居然如此狼狈吗？”皇帝站在高空中的宝船朝着底下的苦战的人微笑。“哦，还有征服王和lancer。”
正在苦恼的Saber眼前一亮，“空景帝？！你可以用琼英宝船灭掉这些魔物的对吗？”
皇帝却摇头：“朕乃天下正道，自然不容邪魔肆虐于朕的国土。可是——”
“这块蛮夷之地既然有胆量做出反叛之举，魔物横行又关朕何事？”
宝船上又突然出现了金色的弓兵，吉尔伽美什收起vimana君临空景帝的宝船——他才不承认是因为vimana体积小对比起来没面子呢！
英雄王压根没管远坂时臣有没有在突然消失飞行器后从半空中降落的反应能力，在他看来，无趣之极的时臣虽然以臣子的礼仪觐见，却时时想着用令咒控制他，王宴晚上还如此扫他面子，王没有立时斩杀他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尤其是还有一个赫利菲亚作对比。
皇帝向吉尔伽美什招呼：“吉尔伽美什，日安。”金色的王背靠着围栏向下看苦战的英灵，哼笑一声：“虽说是杂种，但好歹也是有名望的勇者……没想到竟然沦落到需要联合在一起解决那个污秽之物。真是一场让人感慨的好戏啊，杨广，品味不错嘛。”
皇帝嗤笑：“这样好吗？你的master可是要上火了哦，英雄王。”他一挥袖，广阔的甲板上便出现了座椅和桌几，上面甚至还有一套茶具，和海何一样的精致。英雄王毫不客气地坐下，等着焚香净手的皇帝泡茶。
宝船离地面太近了，那些远远围观海魔的人群不知是谁惊呼出声：“琼英宝船？！”
“是空景帝驾临！？”
“神迹啊！”
“是来救我们的吗大宗主？”
吉尔伽美什戏谑而邪恶地笑：“听听，这些可怜的愚民还在向你求助呢~”他用手点着自己的下巴：“大宗主~你不去救助么？”
皇帝脸不红心不跳：“既然已经独立，干朕何事啊？”他倒出第一泡的茶汤，“我朝后世的泡茶步奏真是繁琐得要死。”他抱怨着，抬眼瞧着吉尔伽美什：“英雄王，要是你不给面子的话，朕可是会讨伐你哟~”
吉尔伽美什做出个请便的动作：“哦呀，真是严重的宣言啊。”他用圣杯里的记忆动作优雅地喝一口，一僵，然后硬生生吞下，脸色很难看：“喂这东西怎么和闻起来的完全不一样啊！”
皇帝悠闲地捧着茶杯慢慢品味，“真是牛嚼牡丹啊吉尔伽美什。这样也算天下至宝汇聚一手的最古之王吗？这点茶叶可是价比黄金，绝对比你的铠甲值钱。”
“……”吉尔伽美什狠狠瞪了对面的皇帝一眼，僵立半晌后学着皇帝的动作再次品茶。
Saber痛恨杨广和吉尔伽美什的旁观看戏，却无法放下尊严求助——她的圣剑杀伤力太大，不到万不得已是根本不能放招的，不然连着海魔，岸边的人群也会遭殃。就算是立国百年了，冬木市的人民依然对皇帝抱着崇高的敬意，期待着他们曾经的大宗主救助。这样的期待也无法打动皇帝吗？
“saber还是不懂呢，怎么办呢？杨广~”吉尔伽美什向下看去，少女骑士脸上的复杂纠结一目了然。皇帝微笑：“随她去，总归她会明白的。”
吉尔伽美什哼笑着，“那么，我很期待那时的骑士王。必定会更美吧？”
“crowner……”韦伯战战兢兢地捧着电话传话，声音太小被rider嫌弃后，自暴自弃地大吼“空景帝陛下！！”
皇帝正喝着茶，被这声音惊了下。他文雅地放下杯子倚栏下望，“？”皇帝的目光这么看向韦伯。
韦伯看皇帝貌似很温和，壮着胆子继续传话：“saber的master说，你的master在他手上……”他看着皇帝眉毛都不动一下，却充分感觉到迫人的气势朝着地面压了下来。连海魔的动作都一僵。Rider的传令官忙护在韦伯前面——虽然希望韦伯成长，可是现在让韦伯面对王者之怒实在太勉强了。（现在海魔正在王之军势里）
“哼，然后呢？”皇帝动也不动，却问道。紧张得汗流浃背的卫宫切嗣说：“用宝船灭掉海魔，我就放了你的master。就算是你，也不具备archer的独立行动的能力不是吗？”他和爱丽斯菲尔翻阅了所有的资料后，才找到crowner这个阶职，它不是没有出现过的，在法国某次圣杯战争中某位英灵一出场就用不符合审美的理由杀死自己的master回去了。但这种阶职的波动依然被记录了下来，经过他的分析，以及在王宴上的各种设备监控，最终得出了这个稀少的阶职的属性——耗魔严重，必须是王者，没有独立行动的特征。就算是这个总是不搭理菲尔费托斯的皇帝也从没有远离过魔术师，顶多是将宝船停在据点附近活动。而这个阶职的能力却是相当鸡肋的。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想让saber动用对城宝具——威力太大，耗魔太高，而且……岸边因为空景帝的宝船聚集的人群根本没有疏散。卫宫切嗣苦笑，要是九年前，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一点啊……
总之，不管怎么样，他必须让crowner出手，就算是催眠也必须让这个菲尔费托斯的魔术师动用令咒。卫宫切嗣做好了在弄醒魔术师的瞬间催眠赫利菲亚的准备。
皇帝轻蔑道：“凭一个master，就像威胁朕？可笑！”
卫宫切嗣用行动证明了这是可行的——他唤醒魔术师的一瞬间就催眠了魔术师，赫利菲亚眼神空洞地看着远方，伸出手臂：“以令咒令之——用宝船杀死魔物，crowner。”
“！！你！！”皇帝愤怒地感觉到身体在脱离控制，他再拼死挣扎，“以令咒令之——”
“以令咒令之——”
“啊啊啊！！！”皇帝面目扭曲地启动了宝船攻击模式，他的杀气瞬间笼罩了整个未远川，然而，符合期待的万炮齐发并没有出现。恰恰相反，宝船的龙首像活了似的，龙的眼睛和长吻出现了光芒，接着轰击而出，与光速相媲美的攻击撕裂了空间，扭曲了周围的时间——
暴虐、血腥、冷酷、杀伐、诡计、野望、怨恨……和压倒一切的强大。
隋朝空景帝最引以为傲的重型骑兵，能以一当百，将士的兵刃一刀下去就可以将外夷连人带马砍成两截，由宇文拓亲自训练的百战百胜的豹骑军。他们的铁血意志附着于巡视江山的宝船上，空景帝背负一切，自然也包括了将士的意志。
海魔被时空乱流裹挟着消失，而光线周围的扭曲则把水也抽去大半，形成了极强大的漩涡。卫宫切嗣在船翻的前一秒用令咒召回了saber，骑士王拎着卫宫切嗣和赫利菲亚奔跑回岸上。卫宫切嗣看着这堪称另一个灾难的景象，痛苦至极——
漩涡携卷着咆哮吞噬了河面上的一切，包括大坝，于是上流的河水迅速奔腾而下漫延到河岸，将人群完全吞没。从者将master们带到了最高的建筑上逃过一劫。
比直接让saber用契约胜利之剑更为灾难的后果。
赫利菲亚此时清醒过来，他疯狂地运转着魔术回路操控着水向卫宫切嗣攻击，卫宫切嗣条件反射给了他一枪起源弹——这本来就是原计划。可是……他从没有想过空景帝居然能发出这么可怕的招数！魔术师的哀鸣让所有master心惊胆战。库丘林根本没想过赫利菲亚被秒杀，他吃惊地看着还想补枪的卫宫切嗣终于动了，救下奄奄一息的赫利菲亚。魔术回路被破坏让原本的美少年再不复刚才的美貌，他面目狰狞地倒下，鲜血在他身下漫开。
Saber受不了了，她觉得这都是卫宫切嗣的错误！不让她暴露宝具！威胁空景帝！造成眼前的灾难！还对空景帝的master赶尽杀绝！无法忍受！她站在赫利菲亚身前对着卫宫切嗣说：“现在我总算明白，你是个毫无道义之人。原本相信就算道路不同，目的还是一样的我实在是太愚蠢了……”
皇帝出现在赫利菲亚身边，第一次靠近魔术师。他看向正在给赫利菲亚诊断的肯尼斯，时钟塔的天才摇摇头，心有余悸，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同情：“魔术回路完全毁坏了……”远坂时臣也略带惋惜地看着勉强捡回一条命却注定瘫痪后半生的魔术师。皇帝抬手间便握着一块石头，驱动了魔力让石头发出明亮的光，然后石头从他掌心里悬浮，飘在魔术师的上空，光线悠悠地洒下，肉眼看见的，赫利菲亚的伤口像时光倒流一样迅速恢复。他慢慢转醒，愣愣的看着一脸冷酷的皇帝，流下眼泪：“啊……我到底在干什么啊……哥哥……”
皇帝一语双关地问：“清醒了？”赫利菲亚点头。皇帝又道：“女娲石不是原物，朕只能修补你的伤势，不能重新构建魔术回路。以后做个普通人吧。”
赫利菲亚却笑了：“我一直痛恨着夺取了我兄长生命的菲尔费托斯家……没有这害人的魔术回路正符合我的心意。”他终于毁灭了家族，彻彻底底的……召出空景帝的下一秒，脆弱的自己就将强势的皇帝当成了救命稻草——他不愿意忍受孤独。现在……终于醒悟了。
皇帝点了头：“嗯。”
治疗完毕后赫利菲亚和肯尼斯离开了，他无法为皇帝供魔，只能先走以免再次被制约。肯尼斯则判断无法硬拼——迪尔梅德这个天真的蠢货没有带对军宝具——于是和赫利菲亚一起离开。韦伯看着消耗严重的征服王十分内疚，他建议先回去补充魔力，豪爽的大汉冲着archer和crowner道别后驾着战车消失。
空景帝冷漠地看着卫宫切嗣在爱丽斯菲尔的要求下和saber争论，听到“我要赢得圣杯拯救世界。我只是在为此而战的过程中，采取最合适的手段罢了”时终于插话了，“卫宫切嗣——”
所有人都注视着刚发完火的皇帝，“我终于发现你和saber的相同点了。”皇帝缓缓勾起笑容，显得十分诡异：“你和她一样病入膏肓了啊……天真，真是天真。”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从事杀手这种下三滥的行业之人，不过一个上门女婿，不过一个贱民。竟然妄想着如此愿望……哼，可笑。”
“希望着拯救世界，却自己把自己拔高脱离了布衣身份，行使着所谓的选择权杀死天平的另一方人，相信自已拥有以暴制暴的权利。”
“除了‘妄想症’，朕想不出别的解释了。”
吉尔伽美什却笑了，轻柔地说：“哪里，这次的战争也就saber组最为精彩不是吗？杨广。我很期待他们梦醒后看见真实的表情。那一定十分精彩。”
皇帝却拒绝了吉尔伽美什共同看戏的邀请，他说：“朕可没说，朕已经消气了。”吉尔伽美什挑眉：“哦？那你想怎样？”
皇帝笑了，他看着吉尔伽美什说：“难道你觉得‘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是假话？”
卫宫切嗣有不好的预感，先前皇帝堪称刻薄的话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他会因为牺牲者而内疚，可是为了圣杯……他不得不这么做。他会下地狱接受自己的结局，可他想在此之前，拯救世界实现和平。可是空景帝丧失魔术师的魔力支持后居然还停留了这么久的时间，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库丘林，你所希望的令你热血沸腾的战斗马上就会实现。”皇帝说完就再次召出宝船准备离开。吉尔伽美什哈哈大笑：“非常期待啊！看着杂修们承受王的怒火却不敢反抗，久违了啊！哈哈哈……时臣！你好大的胆子！”
远坂时臣依旧恭敬地臣服，却使用了令咒：“王，请杀死crowner——以令咒令之。”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无逻辑fate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