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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拉莱耶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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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莱耶9
“这么简单?”星矢站稳身形,不敢置信地观察着地面上已经变成灰白色的,有些像是石灰的灰烬,凝香并没有回答,而是重新召唤了数道玉白色的闪电,将罗格的躯体也在一瞬之间燃烧殆尽。
处理完两具尸体之后,凝香放下手,从门中跨了出去:“我们必须走了。”
“好的,好的。”
星矢有些震惊地敷衍着,他发现凝香在瞬间表现出来的力量相当强大,尽管他的本体是一棵柔弱的植物。真是耐人寻味,到底是什么能让这个柔弱的中国精灵爆发呢?想到这里,星矢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发卷。
“该不会是因为我吧?”他心想。
“我想我们应该把门锁好,过来帮忙。”凝香充满勇气的声音让他回过神,他立刻走回去,抓住石门上的某些突出的装饰物,将两扇门关闭起来,凝香又从文卿给他的卷式卫生纸上撕下一小段纸,用小宇宙在纸上写了一则咒语,贴在门上。
“虽然封印咒语无法承受主神级别的攻击,不过死胖子想要凭借自己的体力和小宇宙推开门,还是很困难的。”凝香解释道。
“为什么一定要提那个叫做罗格的家伙呢?”星矢问。
“沙伊达曾经和我说过……”凝香又写了一则咒语贴到门板上,之后又在咒语的表面抖落了一些透明的金色花粉:“她那次跑到核电站的地下密室里。拿□□嘣了罗格。”
“但是没有打死他,对不对?”星矢明白了他的话中的意思,反问道。
“说得没错,我们都不知道死胖子是怎么诈尸的,但我们能够确定,他能够诈尸,并且跑出来……或者他复制了数十个不同的自己。”凝香满意地注视着自己工作的成果:“死胖子如果真的出来的时候,这些小宇宙凝聚成的粉末会掉落到他身上。”
“除非他有花粉过敏症。”星矢无奈地提醒道:“否则你的花粉能够起到多大作用还是个未知数。”
“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花粉抖落在他的光头上很好,我能够通过花粉察觉他的动向,他有花粉过敏症就更好了,最好让他和他的主子一起打喷嚏打到死。”凝香如此解释道。星矢慎重地瞅了他片刻,心想,他真是个天才。
“走啦走啦,按照原路回去。”凝香说着,又将花粉当做颜料,在墙上涂写下了‘某某到此一游’的闪光的金色标记。
“你不会觉得伊格奈教派的那些人会遵循这些标记抓住我们?”星矢问。
“你放心,他们看不懂中文的。”后者以某种自信过头因此显得愚蠢的回答敷衍着他,这让天马座有点不安-----毕竟星矢本人已经不再是那个认为只凭借勇气就能获得胜利的小孩子了。他认为凝香有点不靠谱。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凝香一把拉住他的手,朝着隧道尽头有光亮透出的地方走去。
冰河则没有那么幸运,他没有遇到武相那么强力的同伴,也没有多余的人能够和他,以及他的同伴阿布罗狄组成‘雅典娜的惊叹’,当然,也没有凝香那么好的运气。他的身边是阿布罗狄。
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木质结构的房间中的一把尚且完好的木制椅子上,额前搭着冰冷的,被水打湿的毛巾,阿布罗狄就站在他身边,拿着地图。这里应该是个书房,没有床。却有一排排的木制书架,书架的顶端积了约有一个古代金币那么厚的灰尘。
显然这些书很久没人触碰过了。
冰河在站起身的时候,一些触感温热,绵软且有粘性的,沾满灰尘的丝从他的脸上拂过。他知道那是蛛丝。这个书房里的卫生状况已经差劲到蜘蛛网上都遍布灰尘的地步了。阿布罗狄用他那紫蓝色的,被人称为‘猫眼’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仿佛是毫不关心地问:“你醒了?”
冰河点了点头。站起来,打开他带来的医疗包,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瓶蓝色的胶囊。他拿出两粒胶囊吞了下去,思路顿时清醒了许多。
对魔法感受性越强的人,越容易被敌人所施展的,非自己所擅长的魔法所干扰,这和力量强弱无关。
“我们应该从哪里走?”阿布罗狄看着手中的地图,问。
“到有枪的人身边汇合。”冰河建议道:“沙伊达,文卿和星矢都带着枪。”
“听起来不错。”阿布罗狄指向门口:“可是你怎样对付那些家伙?”
“哪些家伙?”冰河说着,但他不用确认了,阿布罗狄召唤出了几枝玫瑰,玫瑰上方笼罩着环状的云雾,云雾之中显示出了门外的大概的情形。阿布罗狄所用的,正是他用来监视的魔法。
“门外被伊格罗奈克的身体堵死了,你走出去就会被恶心的柏油吞没。”他说:“除非——”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一个伊格奈教派的信徒凭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用一条绳索状的东西缠绕住了阿布罗狄的手腕。冰河在看清他的面容之后,心脏不受指挥地跳动起来:那个信徒的面容腐烂,可以看到染满棕黄色污渍的骨头,显然他不是活人了。
冰河准备好了魔法咒文,准备随时用强烈的冰龙卷将敌人冲走。可怕的信徒用力挥动他手中的绳索----那是从伊格罗奈克身上取下来的触须,但是阿布罗狄依然轻松地站在原地。
“即使你有这种东西,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击败的目标。”
双鱼座的圣斗士以轻蔑的态度向敌人吹着口哨,他召唤出来的玫瑰藤蔓一瞬间就爬满了阿布罗狄的全身,并且将锯齿般的尖刺扎入他的皮肤之中,他以这种方式向自然借来力量。依靠着让人难以置信的巨大力量,他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将敌人拉过来,撞向另外一个袭向自己的敌人。冰河已经用咆哮的冰打倒了一个试图从侧面攻击他的信徒,并且在他倒下去的同时,一拳击中了另外一个敌人的脖颈,两个信徒被冻结成跨步的样子,他们的拳头和牙齿还想要狠狠地攻击他,冰风暴撞倒了许多书架,同时毁坏了相当数量的名贵典籍。
“可惜了,这么多书。”冰河嘀咕道。
敌人仿佛是无视了那些书。于是阿布罗狄仅仅留下了一些足以当做掩体的书架。他的目标也不仅仅限于在这个房间中消极防御。
“我们应该问问,这些菜鸟的指挥官是谁,到底在哪儿。”阿布罗狄说着,走近被冰河冻结起来的信徒,一个中年男人:“我要看看我能弄到些什么让我满心欢喜的话。”
他用厚重的玫瑰藤蔓将那个信徒捆绑了起来,又将一把冰块扔到了他的脸上。由于受到了打击,那个信徒醒了过来,觉察到了自己身上的束缚之后,他开始大喊大叫。
“告诉我,到底是谁察觉到了我们,他在哪里?”阿布罗狄问:“你们的首领在哪里?他到底有多强?打败他的方法大概是什么?你们是怎么进入空间的?你们的首领给了你们什么奖赏?让你们心甘情愿为他卖命?还有最重要的问题,你们在力量对比悬殊的情况下攻击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冰河才意识到敌人力量不足,那么,他们为什么会奋不顾身地攻击自己和阿布罗狄呢?
“我不知道。”俘虏回答。
“我认为你不明白现在的局势。”阿布罗狄缓缓说着,将自己的白玫瑰拿出来,在俘虏面前随意晃动着:“我问你问题,你最好给我回答,不然等它吸光了你的脑浆和血。你就没有和家人团聚的机会了。”
“慢着。”冰河阻止道----他并不赞成虐俘。何况他认为,如果阿布罗狄继续威胁,那个家伙也不一定说什么有用的东西。更有可能的是,那个信徒在说出有价值的东西之前,很有可能被阿布罗狄像猫玩麻雀一样玩死。
“你有其他方法让他开口?”阿布罗狄偏过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