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章 收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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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睡了很久，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南宫邪那双火红地眼眸，在那双眼睛中，我看到了自己，如此渺小的自己，或许，有些事情在改变……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像是要记在心中一样。四目相对许久，情波流转，好似一切都在这红色的火焰中燃烧着。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怎么了？”不由自主的抬起右手抚摩着他那憔悴地脸庞，柔声问。多久了，好象很久很久了，这样顺滑的触感让我想念。
他摇摇头，“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好些了吗？”将我的手紧握在胸口。
“没有啊，我怎么了？”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是什么……努力地回想着曾发生的一切，记忆在翻覆，渐渐地想起一切。
我低下头，无奈地叹息一声。心中乱乱的，无法去说什么，也无法改变什么。
似是看出我的无奈，南宫邪眼睛一暗，“主上无事的话，属下先退下了。请主上好好休息，不要再有任何的危险。”说完，他疾步离开了屋子。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动。
抬头，触目看见的是那红色的沙曼。红色，火焰般的颜色，想着，又想起了他。南宫邪，有些事情真的在改变。但是这样的改变并不适合我们。
你又是否能懂得呢？
阳光顺着窗户照了进来，屋内瞬间明亮了不少。摇摇头，撑起身子，仰靠在床边。无所不入的进入啊。是你的恒心还是你的执着？或者说，这就是你的力量？那远挂在空中的太阳啊，你是否会一直这样？在你的面前，将不再有黑暗？而你的温暖会因为那点点的缝隙渐渐的侵入每一处？
想着，手，紧紧地握了握。手一挥，窗户被打开了。瞬间，阳光侵入了房间。将整个屋子照亮了。
如此的炫目啊，不似月亮那温柔的照耀，你的温暖是这样的张扬又如此的霸刀。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将你遮住，在你的面前，没什么是永恒的……
那个耀眼如火的人啊，是否也会如同太阳一样呢？
摇摇头，将心中所有的想往压下，算了，顺其自然吧。不该考虑的事情，何必要这样逼自己呢？
“离轩，为什么，那个记忆还如此清晰呢？”悠悠地低喃着，“如果，再来一次，我怕……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呵呵……”感觉有些累了，慢慢的闭上眼睛，任思绪流淌。却不曾看见，那窗边的人影。
这几日，我一直在修养着身体，南宫邪也在身边尽量着照顾我。是的，只有照顾。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他还不知道我是因为‘心通’的反噬才会如此，所以，他尽力的去寻找着各种方法，想将我的病根除去。
每日，都在床上度过一天又一天。而我也出奇的合作着。换做从前，我早就忍不住闹起来了。可当看到南宫邪那疲惫的身躯，所有的意识都抽离了。
最近的几天，只要见到他，就能感受到那股心悸。甚至，让我觉得有些恍惚，那种感觉，究竟是他的，还是我的？我开始渐渐的分不清了。
午后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让我整个人开始懒懒地。老远，就听到了风汐的声音。
“姐姐，姐姐……”不一会儿，她就来到了身边，大声喊着。
我眯眯眼睛，“怎么样？”
风汐没有说话，只是一把抱住了我，身体不住的颤动着，语带哭腔，“姐姐……姐姐……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醒不来了。他们竟然用了‘降神’太可恶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姐姐，我差点就失去你了！”
我一愣，心神一明。“降神”。
“降神”一种诬术，下术之人会以自己的身体和数百名的童男童女的鲜血为代价，施以诬术。受术之人会陷入沉睡中，在梦中不断的看到心中最痛的事情，七天后，便会在梦中死去。这术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论人神都会被施法，但它最大的弊端是——当那人的心结解开后，诬术就等于被破解了。
想了想，又笑了起来，“不错不错，下血本了……”边说着，边摸着风汐的头发，“汐儿，乖，姐姐，现在不是没事吗？没事了……”
风汐抬起头，擦掉眼角的泪水，“姐姐，他们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呢……”
“傻孩子，就如同我一样。谁挡住了去路，我就要除了谁，他们做这些也是有道理的。”我笑着对她说。即使经历了千年，即使看遍了世间百态，风汐依然单纯的如个孩子。
她摇摇头，“不一样的，谁敢伤了姐姐，我绝对不放过他！”说着，眼中涌起了浓浓的杀气。又转头道，“姐姐，你身体还很虚弱。被反噬的后，又中了‘降神’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即使你是神，也不能大意。”
笑着点点头，“夕儿，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风夕没说话，只是看着北面，久久不言。
北方……眼神微眯，还真看的起我啊，用这么大的代价来置我于死地。玄武，我们的梁子结大了！
“他们近日可以异动？”想了想，我开口道。对外宣布，我身受奇毒，在我修养的这半个月里，我真的是在修养。没有关心自己的布局，没有关心那些人的动作，远离了一切。因为我怕见到他……
风汐眨眨眼睛，“都在控制内，姐姐，下步准备怎么做？”
看着花园里那争相开放的鲜花，淡淡地笑了，“如此的争取着，我也该给他们一点甜头了。躺得久了，也该动动了。去吧，再拖几天，就说我病逝了……”我要看看，四国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风汐点点头，闪身离开了。
近日的休息，让我脑筋久久没有转动。所想的都是那日所重回的光景。
离轩……
看着那火红的凤凰花，许久许久……
“离轩……该说再见了……”风将那声低喃，吹得破碎了。
这日一早，我早早的起身，将自己好好的收拾了一番。对着铜镜，仔细地将自己搭理了起来。一个凤尾髻，将那头银发挽好，挑了许久，终是拿起那只蝴蝶琉璃簪。拿起画笔，细细地画着眉，本就红艳的唇因为胭脂更加红了起来。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才是我。前几天的颓废简直就不该存在。
南宫邪推门而入时，我已经将自己收拾稳妥。看着眼前呆愣的他，轻轻地笑了起来，“傻了吗？”
他一僵，“属下知错。”那双眼睛，当看到那只发簪时，瞬间的亮了起来。
我摸摸那只簪子，再次笑起来。
是了，是这样的。依然不懂爱情的我，却开始觉悟，与离轩之间的一切已经彻底的放下。因为我从没爱过他。是的，如果我爱他，又怎么会不争取？就让他一走了之？或许从前的我不懂，但是经过这么多日子的仔细思考，认真面对，我已经彻底想清楚了。
而对南宫邪，我依然想不通。
“愿意听我的故事吗？”我抬眼看他。
他全身一颤，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许久，点了点头。
“邪……你知道的吧，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在那里，我有亲人，哥哥，朋友，以及爱人——离轩，我们之间有段不长不短的感情，我和他在沙漠中生死相依，却因为宿命而分开。”我的声音很平静，好似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
邪听的很认真，怕拉了任何一点。
“萧然，他是上古时期的阴阳师，离氏一族，通天知地。在一次星占中，他们的家族只剩下了萧然一人。而离轩就是他的子孙。你一定很奇怪，为何只有萧然一人了，还会有他的后裔。那是以为，离轩和离仑是暗月明月双使，因为我的原因，他们降生在我生存的另一个世界，也因为我，他们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所以，他们恨透了这个改变命运的人。他，恨我。在和我订婚的一周后，他便解除了婚约，与另一个女子再次订婚。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唯一的一次见面也是在穿越之前。”
“他恨你的原因是因为你改变了他的人生？”邪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笑笑，点点头。
“太可笑了，那与你何干？如果他不想听天由命那就要自己去改变，若他改变不了又为何还能有怨言呢？他不爱，若他爱你不会因为这个微弱的原因而放弃你！”邪有些激动的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以为我的母亲在虚迷幻境中告诉我的只是怎样运用神之力吗？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保护你！她清楚的告诉我，我的出生就是为了你！你知道我听到这话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我看着他，没有开口，不论他的回答是什么，都不会改变什么。
“庆幸，从来没有的庆幸！从我出生起我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我以为我会这么过一生，遇到你以后一切都不同了！全不同了。我想要你，想爱你，想让你快乐，想和永远在一起。所以，当我知道我是为你而生的时候我开心啊！如果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这样你明白了吗？还是不愿意接受我的爱吗？”
还是看着他，心中不是没有感动，不是没有悸动，但是，那也改变不了什么。感情，真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邪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湄，我爱你。但是，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没有想过，你会回应我相应的感情，也不会要求你做什么。我只希望能够永远伴在你的身边，给我一个爱着你，守着你的机会。你不喜欢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做，可以吗？”
永远？“永远……到底有多远？谁能预测到呢？”
邪抓住的我手，放在他的胸前，“湄，我不知道永远到底有多远，我只知道，永远就是比你的生命再多一天……我用那一天的时间将你封印，与你一起长存……这样的永远，是否够远呢？”
手下，是那砰然跳动着的心。手下，是那温暖的触感。通过我的手指，侵入我的身体。我再看他一眼，“我们本来就会一直在一起……”这，算是承诺吗？
日子依然过着，我和南宫邪又回复到了从前。而在这之中，局势已经越来越明朗了。
“姐姐，林梦姑娘最近很安静。在听到你的噩耗后，就痛哭了一宿，自此再也没出过门。”
“那是你听说的吧，我要知道事实如何。”这丫头也太能糊弄我了吧。
“啊，我去打探过。她的确是一直在床上躺着，许久没有起过身了。”风夕的眼珠飞快地转着。
“没道理那么安静的。你确认过是她本人吗？”按理说，此刻该是她动手的最佳时期。
“姐姐好聪明啊！我看了，是一个没见过的丫头！被迷晕了，躺在床上一直睡着呢！”风夕笑着。
果然，“那还有其他的呢……”这丫头还真是牙膏，我不挤她就什么也不说。
风夕一愣，然后叹口气，“好姐姐，我说！还真是什么也瞒不了你啊！每日三更时林梦才会回来，在五更时会再次离去。我察过了，白虎国在这的眼线是镇上的‘赋月轩’。最近，小镇来了许多外地人，好不热闹啊！”
一看风夕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又做了不少整人的事！“邪，你那的情况呢？”
南宫邪想起了先前的事情，道：“青龙国接到消息后便没了消息，好象他们在意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并不是这些事……”
我一蹙眉，“不会，如果真那么简单的话，不可能费那么多的精力，还用‘夺魂’来毒我，自是不会这样就走……怕是，他们在放烟雾弹！邪，让青龙身边的人不要撤，继续跟踪，我要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朱雀和玄武呢？”
“朱雀……”邪一顿，考虑一会后再道，“三皇子听到噩耗后，似是打击不小，扬言一定会给你报仇……”
天首，是这样吗？想着，竟笑了起来，“你一定很委婉地告诉他我因何而去的吧……先是‘夺魂’再是‘降神’，我想他现在一定是极力地找玄武和青龙的麻烦吧！”
“是的！三皇子并没有离开，但是他已动用了自己的势力，下了命令，只要是玄武和青龙国的人想要在朱雀做买卖一率罚白银十万两，并赶出朱雀国。”
天首，看来是我小看你了！你只不过是在打着我的名义来帮助自己而已。这样一来，你不只限制了玄武和青龙的明部势力，在外人看来定是把你当成了一个好男人，为心爱女子做到此等地步也属不易。“最近民间有什么传言？”
“传言？那个……大家都很想见见，什么样的女子可以让朱雀国的三皇子做出此等事情。而且，朝堂中，有不少本是中立的女性官员开始支持帮助六皇子的三皇子了……”
好一个一石二鸟，天首，你做的还真是够漂亮的！冷笑一声，我怎么都忘了，朱雀国中，女性地位比其他三国要高的多。只要有能力有本事，出身于名门，通过科举考试就可以入朝为官，你这样的“痴情”男人，让不女性为之倾心吧。
“玄武呢？”一想到这，手中握紧了拳头，离轩！
“玄武国……只是听说玄武的摄政王，今天离开了玄武国，在七日后会到达‘无殇城’说是去审查民情……”
审查民情？他要干什么？‘无殇城’又不归玄武国管，他去审查个什么劲！“再去探！我要知道他都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一切的一切。”我总觉得他这次的离开不会是单纯的审查民情。
“姐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收网好呢？”一旁的风夕兴奋的看着我。
收网？“还要等等。我们要找到最佳的时间。没弄清青龙的目的前不可冒然行事。”对此我还是有些顾及的。
“姐姐！你不怕时间一久他们都跑了吗？”风夕仰着头，一副不解的样子。
跑？“不会的，夕儿，没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让他们逃得了的！”粲然一笑，自信十足。“对了，影和洛的情况怎么样？”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他们了，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好好的练功。
“姐姐放心，我每天都有去监督他们的！绝对不让他们偷懒！”风夕挺直腰板，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我不禁笑出了声，“如果他们还要你监督才练功的话，那我留他们又有何用？”我在意的是他们的心，习武者不可急，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姐姐，你什么也不要担心，夕儿都给你打点好了。平时，有绿儿姐姐指点着，没问题的！姐姐，你就放心吧！”风夕乖巧的说着。
“让你费心了，夕儿！”我摸摸她的头，疼爱的说。
“没……”风夕还想说什么，却被邪一把抓起丢到了门外，“砰——”地一声将门关上，还下了封咒。
我好笑的看着他，“邪，你在干什么啊！”这家伙，也不至于这样吧。
南宫邪阴着一张脸，“你身子刚修养好，不要过于操劳。”
我笑着摇摇头，“我不累！邪，冰那边可有消息？”冰，已经去了许久，却一直都没消息，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主上放心，一切已经处理好！”邪边说着边将放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我没有反对，这段时间，身体的确大不如从前了。
阳光带着淡淡暖意照在了路边的叶子上，晶莹的露珠闪烁着光彩，却不及某人的神采。
“主上。”风影和风洛恭敬地蹲在我的身前。
“许久不见，你们可有什么进步？”笑着看着眼前的人，微风吹过，带着淡淡地香气，这样的日子真是适合睡觉啊。
“回主子，我们已经在努力了。”二人又异口同声道。
“那好，就让我见见你们的成果吧。”背过手向他们点头示意，“影上梅花桩，洛在桩下攻击，二十招内影能不落桩就算赢，反之，亦然。”
话音一落，风影脚下一点，已倾身上桩，风洛也不含糊的飞身而过，一下接一下的攻击着，轻巧地闪身，风影险险地逼过一击。风洛赶忙抓住机会，趁影还没站稳之迹，一掌迎面击去。影忙向后推了一步，单脚站在桩上，身子后仰，又闪了过去。
“好了！”满意的看着面前的两人。风夕还真是没让我失望。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有如此的进步已是不易。他们的应变能力和轻功甚至内功都已小成。只是……“洛，寒冰掌还是不要练了，你若想学武的话我教你别的可好？”寒冰掌，江湖中排名第四的武功，极寒之意，性质正与我所练的炽红莲相反，练成此功后周边十步内都会结冰，最重要的是，每月十五都会经受非人的痛苦。
风洛一愣，“主子……”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每月十五，体内的寒气就会不受控制的到处乱窜，疼痛难忍不说，更是虚弱的不行，一个三岁孩童就可杀了她。
抬眼望去，“不愿意吗？”轻轻一笑，这丫头还真是的。“就这么定了，你想学什么功夫呢？”
“主子，属下最喜欢的是剑术。”一直以来，她害怕自己的悟性太低，学武太慢，以至于学了寒冰掌，她怕主上不要她，将她赶离身边。从第一天起，眼前的这个让自己尊重万分的人就清楚的说过，她不要无用之人，她要的是武器，锋利的不只可以保全自己为她所用的武器。
我一笑，心中有些了然。“这样啊，御剑术你也学过了，那就教你独孤十九剑可好？”
“一切听从主子的安排。”她双手向前一抱，行了个江湖中的礼。
“那你现在可要看好了！”向前一步，从她的身后抽出莫邪，一个翻身，武了起来。“第一剑——千里望日。”只见那剑似长长了一般，舞在我的周身处，剑气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立圆，如同保护圈一样。
风洛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一袭白衣随着她的舞动在空中摆动着，如同一只自由飞翔的蝴蝶，剑在她的手中不只灵活很多，甚至是听从她的话一般，要长就长，要短就短，要硬就硬，要软就软，那样恣意的身形是她心中向往的境界，主子，为你我愿牺牲自己的一切。
十九招剑招结束后，微一运力，莫邪已回到了剑鞘中。“看清楚了吗？”
“清楚了！”风洛点点头。
“那好，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教你武功时所说的吧？就如同人生一样，要活出自己的精彩，武功，也一样。洛，影，你们过来。”
二人在身边，我先将风洛的按坐在地上，“调息，运功。”双手飞快地点了她几个穴道后，将真气一丝丝的度给她。察觉到她体内的真气已有些许改变后才收手。“你体内的寒气已消除，每日都要将真气运行几个周期，不须半年，你的内功会相当于别人二十年所练的。”又转向风影。
风影这家伙，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是邪在教他武功也不打算多做干涉。“邪，度给他些内力。”原本安静的站在我身后的邪，前步向风影。
我与风洛本就属阴，刚才将她体内的寒气吸收到自己的身体中后，便暗自运功，没多久就将那失去的真气恢复了。
林中风起，一只鸽子飞到了我的肩上，我从它的腿上拿出了字条，看过后，笑了起来。“影，洛，最近收拾一下你们的东西吧。我们很快就要走了。”
邪一愣，“这么快？已经都好了吗？”
我笑着点头，“是的。雷已成功潜入玄武国的军营中，雨也在暗中相助他，而冰，已经到达了‘无殇城’。”
“只有这些吗？”邪看着我，也笑了。
我转头望向他，“呵呵，还有啊，我们今天晚上就等着看戏好了。”
夜黑风高杀人夜，这个夜晚一点也不黑，却一直在热闹着。
看着面前被抓起的林梦，心情不甚愉快着，“怎么样，美人，近日来过得可好？”
林梦愤恨地看着眼前这个笑意盈盈的脸旁，“这都是你做的？是你设的计？”她不能相信，怎么会是这样呢？一切不是都很好吗？计划很成功……对，就是太成功、太顺利了，离成功只有一步，只一步啊！
“怎么？看着我不高兴吗？”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看着那双愤怒的眼睛，“我一定没告诉过你，背叛我的人下场如何吧？”气息如兰，清晰的吹在她的脸旁上，她的身子一颤。“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我以前啊，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只是她因为嫉妒背叛了我，把我绑架了，你猜猜后来如何了呢？”不等她开口，我继续道，“啊，她的哥哥被我给捅死了，她呢……则是被我一刀刀从小腿开始活刮的，双腿刮完后，就砍掉双腿，胳膊刮完就砍掉胳膊，最后啊，挖目断舌刺耳，将仅剩上半身但还没死的她，放到了腌菜的缸子中浸泡着。”
林梦是见过世面的人，在白虎国她也见过这种刑，只是没有这么残忍，没有这么可怕，没有从她口中说出如同亲身所受的那种感觉，她看着眼前这个比她小切比她美的人，好似那修罗一般，取性命的同时还要勾走灵魂。林梦此时脸色惨白，她不能相信自己输在了她的手上，她不信。她不服！
“啊，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吗？美人啊，你刚好和那个美人一般的美，甚至有一样的灵魂，就经历了一样的事，你说，我怎么能不喜欢你呢？”笑着放了一颗炸弹。
“哄——”地一声，林梦觉得脑子发热，身上的汗毛直竖，原来是因为这个，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因为这个。那她，还准备这样待自己吗？
看出她的想法，“美人，别怕啊，对你啊，我没准备那么麻烦，你放心好了！”笑着对她说，告诉她不用担心。
“主子，人已抓到。”门外响起了火的声音。
人都来齐了啊。“带他们进来吧！”想着一会将要发生的事情，心情大好。
火带进三人后，便转身出去了。
“李叔，你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吗？”笑着对中间五十岁左右的中年问道。这是神剑山庄中的管家，庄中的杂事都交由他处理。
“回小姐，老奴实在不知。”李管家看着眼前这个人，身上冷汗直冒。这位小姐从小时候起，脾气就难以琢磨，她越是笑的如花般美丽，越是让人觉得发寒。
“李叔，说起来啊，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应该也知道小姐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的，可为何今日你要这么做？非要让我生气呢？你也知道，小姐我的脾气不怎么好，一生起气来，不要说庄中所有家丁，就是大庄主二庄主也是怕的很，为何你就是想以身试法呢？想让我饶你都不行！”边说着，边笑的更灿烂了。
“小姐，老奴真不知小姐所说的何事啊！”李总管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给你一次机会，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李总管顿了顿，还是咬牙道，“小姐，老奴真不知你所说何事。”
叹息的摇摇头，“李叔啊李叔，我今天叫你声叔就是给你的面子，既然你不要，非要小姐我当一回戳穿他人计谋的英雄，那我如何不从呢？”起身，走到刚才跟着李顺一起进来的二人跟前，“你们是何时进庄的？怎么这么面生呢？”
“回小姐，小仆是去年时进庄做事的。”那人身上一身杀气。
不禁轻笑出声，身为杀手，若连杀气都无法隐藏你还杀什么人啊。“是吗？那你知道，镇上的‘赋月轩’当家作主的是谁吗？”
“小仆不知。”那人冷声道。
不知。“是吗？你没去看看吗？像这位美人一样啊，经常到那里走动的。与那里的人关系很好，让她给你引见一下她的相好怎么样？比如说‘半月门’啦，比如说白虎国的谋士啦，再比如说——你，‘赋月轩’幕后的老板啦。你的意思如何呢？想我神剑山庄何等威风，能让白虎国著名的杀手来当仆人，你说对不对啊。”又对着杀手身边的人道，“白虎国的七皇子——连澈。”
“哈哈，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么也该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吧？”连澈大笑着站起身，笑着看我。“你以为我为什么敢进来呢？”他说着看向身边的人。
“啊。皇子之所以敢进来是因为想早点死，这还用问吗？”我继续笑。怎么就你会笑啊，我笑的不比你差。
“你！”连澈气结，眼漏凶光，“不要以为我不杀女人！”
“啊，那正好，别以为我不会杀人！”我依然巧笑倩兮地道。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连澈身旁的杀手也站了起来。
“切，我怕你啊！”说着暗运内力，在空中对着他俩点了几下，两人便动弹不得了。
“你！”那杀手大骇。当今武林中练成隔空吸物的人屈指可数，更别说隔空点穴了。这丫头看起来才十几岁怎会如此了得，看来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他死不死没事，关键是七殿下，无论如何都要保全他的安危。
看着两个不能动的人，满意的笑着，“你说说，刚才乖乖的不就好了吗？还要本小姐出手，麻烦的要死！来，我们继续刚才的游戏吧……相传，白虎国的七殿下是个温润如玉的妙人，待人温和有礼，做事光明正大，看来……传言有误啊！”手中把玩着刚才从连澈身上掏出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潋字。潋？是太子的信物！看来又有新的收获呢！
“你究竟想怎么样？”连澈心中隐隐发寒，眼前的这个丫头可不似面上见的温柔无害。
怎么样？状似无意的斜睇他一眼，“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啊？你一定不知道吧？我这个人啊，护短的很啊，就像我们家的小一啊，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小仆了，你都干了什么呢？我这人啊，也不喜欢那么麻烦的，偏偏你要惹我，别人伤我一分，我还他十分，你说我想怎样？”以小一的武功能进他身的人不多，所以——李顺！
“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不知道七殿下与太子殿下的关系如何呢？一定非常之好吧？不然又怎么会太子殿下的信物呢？”我刚才以为连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登上那个皇位，如此看来，是我错了。“啊，也不知道瑞王殿下最近还好吗？”白虎国排行老四的瑞王——连瑞一岁断文识字，三岁过目不忘，出口成章，五岁便极善诗赋，各家典籍倒背如流，七岁被宫内廷乐长誉为不世之才，十岁一首《咏春》名动中原，十二岁一篇《国策论》震惊朝野。更令人惊异的是，这样一个世人眼中的文采绝伦的翩翩少年，在十五岁时打败了当时白虎国的第一高手。
瑞王在世人眼中，可谓是一个完美的化身。关于的他的外貌，有很多的版本，但最统一的一点便是，此人宛若天人，见者无不屏息，生怕浊气有污仙人。对其崇尚，可见一斑。如此之人，太子自是怕他占其位了。所以……想到这，笑了起来。
“七殿下，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为我引见一下四殿下可好？小女子可是很崇拜他的呢！呵呵，不说这了，继续刚才的话题！七殿下，相传你的身边有位绝世才女是你的军师，可是这位？”说着，银月一出，将刚才被我放置在屏风后面的林梦拉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连澈头一转，不再看林梦一眼。
“既然不是那最好了！因为啊，我与她有些缘分呢！美人，你说对不对啊？”我能感觉到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哎，白虎国的奇女子，也不过如此吗！“七殿下来到朱雀国来到神剑山庄所为何事呢？”慢慢地走近他，让他的眼睛直视我。
见他久久不语，我又笑着将话接了下去，“想来是到我山庄中求一把好剑吧！不过，可惜啊，那些剑啊，都被毁了，你来也拿不到什么了。呵呵，不过，若能得到神剑山庄的支持也是一个大的收获啊，更甚至，得到朱雀国的支持。比如说，把三皇子心爱的女人杀了之后，架祸给瑞王了，这些都不错啊。”美目一横，看着他眼中的波澜，脸旁与他靠的很近。
连澈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张绝世容颜，紫眸凤眼，谈笑间他听到了自己心的一角塌落的声音，为什么会这样？他的计划，她竟然全部察觉，为何会这样呢？那他的计划，岂不全败？枉他自负在谋略上无人能及自己，却被一个小自己许多的丫头给戳穿了。
“要得到神剑山庄的支持也是不难，先是将美人送来给一个银发的公子，发现他对这位美人十分着迷，想来娶她定不难。没想到啊，他竟然是‘她’，于是又将眼光放到了那位神秘无底细的邪魅男子身上了，不想，他竟然不懂得怜香惜玉，于是，又转到了烈的身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还有啊，朱雀皇室与神剑山庄大庄主关系不错，朱雀国三皇子是一个有能力的王者，他缺少的是野心。于是，你们就逼他动心嘛，先是五年前，对一个他在乎的小女孩下毒，他终是入局。可这还不够，他对于与白虎国的合作，十分之不屑。也是这时江湖中流行起飞鸽传书，而想到此法者是——风湄。湄字让你们十分的顾及，于是，就买通了李顺，帮你们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对吧？”
“李叔，你知道吗？其实，从我进庄那天起对你就有所戒备。你的眼中透露出贪婪，很容易被人收买的。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我让人看着你，你怎么可能在山庄里工作这么久呢？早就被齐轩给赶出去了！更甚至，你传出去的消息我都做过手脚。不然，他们今天又如何站在我的面前？进神剑山庄有那么容易吗？”我轻笑着问。
“本来，白虎国与我素无瓜葛，怎奈你们太不知轻重了。先后两次害我，其一是在天首那，其二是小绿。李管家，小绿也是你一手安排进来的吧？她是你的心腹，你将他安排在山庄中以备不时之需，恰巧，我来的第一天你就让她来杀我了。呵呵，你说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她的‘噬心草’之毒也被我给解了，因此，你失去了最得力的助手。对吧？为了得到朱雀国的帮助，你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及啊，看中了天首？那好……今天，你们将一无所得！我想……白虎国的气数将尽了吧？七殿下，今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伸手摸着他的脖子，真没看出，这人还如女人般的细皮嫩肉啊，连血管都这么明显，指间清楚的感觉到血液在流动，好想就这样掐下去……
“且慢，你究竟想怎么样？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一切的一切！”连澈清楚的看到眼前这人眼中那嗜血的欲望，惊骇地嚷着。
“一切的一切？你能给我什么？我想要的从不假手他人！”自己亲手去得到，才算真正的拥有。
“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金银首饰，美男子，只要你想要的，只要我给的起的，我都可以给你！”
说了半天竟是些没用的，若是荣华富贵，华衣美食，我还用你来给我吗？现在就已拥有，连澈，你还真不适合谈判，连对方想要的是什么都不清楚。既然如此，那我就提示一下吧。“相传，在白虎国的皇陵中保藏着一眼泉，该泉中心处有一朵冰莲，莲花下面有一本兵书……”真是别嘴，谁放在那破地方的，“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连澈沉吟许久，点点头，答应道，“好！我答应你，那兵书会给你的。”
“还有那莲花！等我有时间的时候，自会找你去要，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不然……”暗运内力，向桌上的红烛打去，那红烛“哒——”地一声，从半腰处被截断了。“这红烛就是你的下场。”
“身位皇子，我定会说出做到，这点你可以放心，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吧！”被人威胁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可以啊……”手一扬，以为他们解了身上的穴道，“殿下，口说无凭，我们怎么说也要立个约吧。”说着，不等他反应从屏风旁边的脸盆中取了几滴水，催动内力将它们变成冰刃打入连澈和那刺客的体内，“此乃‘生死符’一生一死，相生相克，每年腊月二十我会派人给你送去解药的。”
“你！”那杀手气不过要说什么，被连澈打住了，“风小姐，我们就此别过。”
“美人，你说说，他们不要你了，就这么把你抛下了，你可怎么办啊？”伸手解开她的哑穴。
林梦痴痴地看着连澈的背影，喃喃道：“殿下……”
伸手将她扶起，“美人，别伤心啊，你伤心我也不好受啊。你坐一会，我先将李叔的事情处理一下。”
“小姐……老奴知错了，小姐，你就原谅老奴吧！念在为神剑山庄卖命这么多年，你就原谅我吧。小姐……”
看着眼前这个老泪纵横的人，心里竟有点愤恨，“你卖命？你为谁卖命？怕是为白虎国吧，或许是青龙国，更甚至是玄武国。李顺啊李顺，你还想活，怎么可能？那小一怎么办？我就让他白白的牺牲掉吗？只有你是山庄中的人，他就不是了吗？我刚才已经警告过你了，让你老实点，你不听，自己不坦白，我说了，我是护短之人，你自己最好想想，怎么死才能轻松点！”
一想起小一，我的手就不住的颤抖着，那个孩子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为人忠厚老实，从来不多语，只干自己的事，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那么的柔弱，让人想去保护他，如同雪绯哥一样，我承认，我把对小哥的感情转嫁到了他的身上，也正因为这样，我教他很多很多，我希望他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不想，最后还是我害了他。经脉俱损，筋骨碎折，是什么样的毒，什么样的刑，如此加诸于一个人的身上，便是有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也不至于这般折磨！他那双清亮的双眼，在见到我后，便暗淡了，再也不会发亮了。
弹弹手指，一颗蓝色的珠子便入了李顺的身体里，风，吹了进来，连同那萧声一起，回荡在房间里。拂袖而坐，便用玉凤与那萧声合奏了起来。琴音轻柔舒畅，并不激烈，却让李顺听的身上冷汗直冒，似是招魂的法器。
他的身体开始如烈火烧身，万蚁钻心般疼痛，渐渐地他的眼睛模糊了，看不到了，他伸手去摸，去摸了一些湿湿地液体，他不知道是什么，放在鼻前一吻，是被腐蚀后的恶臭一味，天哪，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他张口想说话，却发现已说不出口……他听到林梦的尖叫声，他听到风湄的轻笑声，他好恨啊，好恨啊，为什么会这样？琴声停止后，他的疼痛稍微缓和了一下。
“我知道，你想做个明白鬼是吧。你现在啊，中了一种毒，中了这种毒，不会让人立刻死亡。一开始如烈火烧身，万蚁钻心般疼痛，伴随着的是眼睛被腐蚀，鼻子被腐蚀，嘴巴被腐蚀，耳朵被腐蚀...中毒的人想自戕都没有办法，为什么呢？”我边说着边拨了一下琴，低沉的声音似是在伴奏一样。
“因为到最后，他浑身每一块骨头都会碎掉。一坨瘫在地上的烂肉怎么可能自我了断呢？一刀刺入身体他不会死，两刀刺入，他也不会死；三刀、四刀、甚至五刀、六刀，他还是不会死！怎么样才会死呢？他是永远都不会死的，除非，到了生命的尽头，不然就是将他的心脏挖出，将他的脑袋砍下，也只会让他更加疼痛而已，死不了的。”轻笑的看着李顺那惊慌的样子，“你是在想，为什么你的毒会发作的如此之快是吧？那是因为啊，我想让他赶快去尝试痛苦，琴萧合奏，为你奏了一曲催魂曲啊。你看看你，现在耳朵开始腐烂了，身上的骨头也会从腿开始碎裂的。来人，将他带到后院的柴房，好生伺候着，让人好好的养着，要是死了，你们就陪他一起去死好了！”
“是！”火沉声道。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毒药，如果让他服了，他宁愿去死！
当屋里只剩下我和林梦时，我再次谈琴，一曲接一曲，时间飞快的流逝着，转眼间天已经亮了。我笑着看向对面一脸疲惫但是戒备着的林梦说，“美人，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她不相信的看着我，转念，逃也似的要离开。
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不住的冷笑，“美人，你知道那毒药叫什么吗？名为‘锁魂’，意思是，锁住你的魂魄。”
“啊——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林梦大叫着，手使劲的想将那泛着蓝光的镯子摘下，却是无果。
“我不是人？我是魔鬼？那你是什么？你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能牺牲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对于自己的妹妹从小不是打就是骂，还亲手将她卖到了青楼，多么的讽刺啊，你妹妹为了你还多次替你说好话，而你呢？你将她推入了地狱。呵呵，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对自己的亲人如此动手的，更何况，你动了小一，我要你血债血偿，林梦，这样的结束已经是非常好的了，我没让你死的难看已是给你的恩典了，你现在还跟我叫嚣？”
“你这恶魔，我定不会让你顺心，若是变成那样我宁愿死！”林梦说着从头上取下一支珠钗，向自己的心脏捅去。
我冷眼看着她，不屑地说：“我告诉过你了，为什么会叫‘锁魂’呢？锁住你的魂魄，你若这样就死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心撕痛着，“我还没开始毒发，怎么会这样？”
“这镯子可是我亲手为你设计的，你想逃？那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你自负于自己的美貌，那么我就让你看着自己是怎么样枯萎的！你的毒与李顺的还不同。他的是烈性，你的是慢性，毒的潜伏期很长，如今，你自己选择了这路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从今天起，你会一天比一天难看，放心，我会保住你的眼睛的，保证，你的眼睛不会有问题，可以坚持到你死的那刻。”转向门喊道，“绿儿，将她带到我特地为她打造的暗室中去。”那暗室，是一个四方的小房间，特别之处在于——全是镜子。也算是我重金打造的一个铜镜房间。
“不！我不要，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死也不会，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风——湄——”林梦疯狂地大喊着。
我笑着看着她被带走，林梦，再见了，希望我们以后真的不要再见了，我们的见面总是以欺骗、背叛结束，再也不要见了。
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怎么了？别想太多了。”南宫邪笑笑。
“我们该走了……”解决了这些问题后，也该离开了。
南宫邪看着我，没有说话。“你是想问为什么要将连澈放走是吗？”
他点点头，“你若想说那就说，不想说那我也不多嘴。”
“跟你没有什么说不得的。其实，杀了连澈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想要他来牵制白虎国，他们的野心太大了，连澈是太子的人，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冲击，身为太子，皇位就是他的，他为什么还有这么大的动作呢？我想过，一是因为瑞王对他的威胁太大；二是，他在意的不只是白虎国的皇位，甚至是四国。如今，那段预言，大家都淡忘了，而我的出现对于他们是个不大不小的冲击，他们可以利用我而得势，也可以杀了我，永决后患。”我顿了顿，他们其实还满聪明的。
“以目前来看，他们没有能力动我，只会巴结我。由此，我才故意对连澈说要那兵书和冰莲。一个没有所求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他们没有可以牵制我的东西，就会找，就会逼我有，若再牵扯上齐轩，那可是让我头疼了。动作太大，也会对我造成一些困饶，现在的我，已经有些累了。再者，等我去找连澈那天，也可以把白虎神兽从封印中唤醒，总之，好处多于坏处。还有，像连澈那样的人，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就会充分利用起来，极力与朱雀结盟，白虎与朱雀的力量不可小窥，这样，对付玄武也容易的多。邪，我们明天就走，好吗？”没有形象的打了个哈气。
“还有一个问题。”南宫邪有点担忧的看着我，一把抱起我来，“那‘生死符’怎么回事？”
“那个啊！”我哈哈大笑，“只是骗他的啦。如此一来，对我也会尊重点吗。冲其量不过是几滴会让他们每月身体虚弱的水而已，真的‘生死符’我还没研究出来呢，吓吓他们而已。不过……那‘生死符’也快成功了。”
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南宫邪一直守在她的身边，院中的那颗樱花树因为风的吹动而飞舞着，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一室的温馨，一室的柔情，竟在那双红眸之中。
以后的日子会是怎样的呢？不论怎样，只要能与她在一起，他，就满足了。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章 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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