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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旧友重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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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拉住易俊峰,“等会等会,驴子和章鹅都快外头,我们也刚吃,要不咱们凑一块叙叙旧。”然后又来了两个男人,一个矮些大概一米七八左右,长得倒和许志安有三五分相像。高的那个大概有一米八五多,高高瘦瘦的戴副眼镜,看起来有些斯文。
洛志诚见了他们非常欣喜,又对那石头好好叙了个旧。我这才知道这石头真名不叫石头,叫赵磊,他们都是和易俊峰洛志诚的大学同寝室的,所有人都是数学系的,只有洛志诚古汉语系落单的安排在他们寝室。石头自从毕业后就回了东北,所以如今一见感慨的很。故而,我的生日宴俨然成了他们同学叙旧会。
故友相见自然欣喜非常,酒成了最好的情绪发泄物,我和苏浅在一旁默默地吃着菜,而我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得了个空我对左右的易俊峰低声说,“怎么你们同学的绰号都这么奇怪?”易俊峰端着酒有些微醺地凑在我耳边低声回道,“这是他们高中时同学取的,一直沿用至今。”
见我们说话,石头对着我们大声说,“哎,俊峰啊,你们在嘀咕啥,哎呀,差点把她们两个美女给忘了,梦洁苏浅,来,我给你们满上。”
说着二话不说伸手过来将我们面前的杯子倒满了酒,我拿起酒杯看看苏浅,对于淡淡的啤酒我还能喝上两瓶,至于这大杯透明的白酒,我着实有些为难,苏浅也有些皱眉。
这时手背一热,只见易俊峰从我手里接过白酒说,“她肠胃一直不太好,喝不了这么烈的酒,我替她喝了。”然后将大杯白酒一饮而尽,我担心地拉了拉他的衣袖,“你慢点喝。”他回头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笑。这么一来,洛志诚也凑过来,红着脸嬉笑着,“苏浅的,我来替她喝。”
石头见他们俩纷纷替我们挡酒,扯了个暧昧的笑,却也不多说。不得不说石头的劝酒功夫真不错,把其他人喝的东倒西歪,自己还是红着脸无比清醒地嘲笑他们,“你们几个忒不济,石头我好不容易来回杭州,就这么招呼俺。”
石头口中的驴子和章鹅都已经喝得靠在桌上呼呼大睡,洛志诚还在口齿不清的说,“喝……石头……干……”而易俊峰却闷声不响地右手撑头,左手还能拿着杯子和石头碰杯,却怎么也碰不准石头的杯子。
散场时,我扶着易俊峰,苏浅拉着洛志诚,而石头一手一个拖着驴子和章鹅,站在店门口,石头对着我们说道,“梦洁、苏浅,今儿个喝地真带劲,他们俩就交给你们了,我送他们回去。”“再见,路上小心。”
我看着石头步履稳稳地走到路边将他们二人塞进出租车里,不禁感叹,石头,这是正宗的东北汉子啊。然后看向苏浅,“苏浅,这两只怎么办?”苏浅叹息,“自然是咱们将他们送回去呗,打出租车吧,不过易俊峰的车得停在这里了。”
我将歪着的易俊峰扶正,“我有带驾照,我来开车先送洛老师回去再送易老师。”苏浅瞥了我一眼,“你开过车吗?”我摇头,“没有,大概会吧。”苏浅白了我一眼,“算了,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着想,我还是打车吧,姐不差这几块钱。”我流汗,苏浅扶着洛志诚走了几步,“你小心点。”看着他们打车离开,叹息着将易俊峰扶到车里。
我扣好安全带,深吸了一口气,点火发动,踩了油门心里一慌又急忙踩了刹车,车子一个踉跄,我在车里折腾了好久才将车子慢慢的开到路上,然后慢慢的沿着路边往前爬。万幸是这里离采荷小区才十分钟的车程,当千辛万苦将车停进小区车库时,心酸地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将易俊峰扶出车子走出停车场后站定,“易老师,易老师……”易俊峰眼色迷蒙的睁了睁眼睛,“梦洁……”我连忙问,“你家住哪幢,几楼?”他往我颈间靠了靠,“好像在……十幢?几楼?不知道耶……”
我被他孩子气的回答弄得无语,扶着他来到十幢前,看着十多层高的楼房我有点想哭。走进楼里,看到信箱灵机一动,拿着易俊峰的那串钥匙一个一个的开过去,终于开到701室的被打开了,我呼了一口气,关好信箱收了钥匙,扶着易俊峰坐了电梯上七楼。
打开门开灯将易俊峰扶到沙发上坐下,我打量了一下他家,是套两室一厅的公寓房,整体的装修布置很简约,都是冷色系列,很符合单身男士的身份。
我还是拉起他,将他扶到卧室里的床上,替他脱了鞋子和外套后扶他躺下。只听到他轻哼了一声抬起左手架到额头上,脸色泛红眉头轻皱,我看了这情形,便起身去厕所找了脸盆打了热水,再回来时只见他已经自己扯了领带,侧着身子歪在床头。
我叹息,醉酒的男人真不让人省心。挤了毛巾扶起他替他擦拭脸庞,大概感觉温热,他竟睁开了眼,墨黑的眼眸此时显得无比的闪亮,里头倒映出有些痴迷的我,又在一瞬间他竟然咧开嘴笑起来,笑的跟个孩子一样无邪,我呆愣了一会儿便急急地撇过头不再看他。
可他却皱着眉抬起双手捂住我的脸,将我掰回头正视他,然后见我的脸在他的掌控下不能动弹,低头伸舌在我嘴唇上舔了舔,他又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似的,“甜……”我瞬间像被雷劈了般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过了许久我想起来要反抗,便伸手推开他,他被推开了些却又立刻抱上来,这次却像八爪鱼似的抱着我不撒手。我一挣扎,他索性翻了个身将我压在身下,嘴里嘀咕着,“不放不放,再也不放了,不让你再离开我了。”
我被他压的有些气喘,只好柔声说,“好,我不走不会离开,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他将脸埋在我颈窝拼命的摇头,“不信……你永远都不能相信……”说着我还没来的反应,他便抬头咬着我的唇狠狠的吻下来,我抵着他的胸膛越挣扎他吻得越狠。
直到我缺氧地快要昏厥过去时,他才气喘着离开我的唇,我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耳垂根部湿热痒痒的,才惊觉他竟在舔舐我的耳垂,我偏了偏头,“别……别这样……”
闻言他果真不再继续,我松了一口气,准备起身时,却又被他按住,他顺着我颈间一路吻下来。我这才察觉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外套拉链被拉开了,里面的V领线衫被他轻轻扯着露出里头的内衣,而他温热的右手又不知何时从我的衣角下摆伸进去轻抚着我腰间的肌肤。
此刻我心里头才莫名的惊慌起来,狠力地将他一推站起身来,却被他拽住外套,我索性脱了外套逃离他三步之外。他拽着我的外套愣愣看着自己的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的……真的不是……我只是气急了……我没想到会这样的……”
抬头看我,眼里已没了先前的无邪和闪亮,而是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好孤独……一个人真的好孤独……”说着躺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团,顾自呢喃,“为什么做错了事就要有这样的惩罚……不要这样惩罚我好不好……”看着他这样子,我的心猛地一抽,特别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