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Chapter 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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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斯汀.汉默，这个男人就是COCO这次的任务目标。
对于他，COCO不能说很熟悉，但也不是一无所知，好歹也曾经担任过小辣椒的助理，对于这位可以说是处处针对托尼.史塔克的年轻CEO当然有所了解，可惜，史塔克先生似乎天生就是来克他的，所以就算单方面的将人当做了竞争对手，可怜的汉默先生也一次都没有赢过。
同样的，美艳的黑寡妇也领到了差不多的任务，只不过她的目标任务是托尼.史塔克。
得到这个信息之后，COCO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以为你会更中意我这个任务。”就在两人即将分道离开的时候，黑寡妇突然这么对她说道，用一种非常非常平淡的语调，似乎只是随口提起而已。
COCO以为自己听错了，停下脚步向她求证，“你说什么？”毕竟在她的认知中，面前这个艳丽却又冷峻的女人并不是那类会率先开口搭话的人，谁知道对方却真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是说，也许你会更中意我这个任务，毕竟是托尼.史塔克。”
她这话说的就有些意味深长了，COCO在心里小小地感叹了一下果然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后挑起眉梢回敬过去，“是什么让你产生这个猜想的，嗯？尊敬的罗曼诺夫探员？”
大概是两个人属性实在太过于相似，哪怕在心里将对方当作了值得承认的对手或伙伴，但说话的时候她也总是不自觉地带着挑衅的意味——这一点，相信黑寡妇也有这种感觉。
虽然被不轻不重地呛了一下，但黑寡妇却只是不怎么在意地耸了耸肩，然后提起了另一件似乎没什么关联的事情，“听说托尼.史塔克要将史塔克企业的所有权转让给他的助手，那位小姐……维吉尼亚.裴普.波兹，似乎是叫这个名字吧？”
这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作为跟话题中两位人士私交不浅的人，COCO承认初一听到这件事确实让她懵了一下。
“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谁知道。”黑寡妇把手上翻开的资料合上，然后抬头看她，“也许史塔克先生终于决定抛弃所有负担一心享乐了？虽然我认为他从很早以前就在这么做了。”
看来黑寡妇对于托尼很不喜，不然也不会这么讽刺他了。
“好了，闲话说到这里，我该走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COCO瞬间收好所有的表情，然后和黑寡妇道别，“祝你好运。”
“同样祝你。”黑寡妇淡淡地点了点下巴，转身大步离开。
……
回到房间，COCO有些犹豫该不该打电话给下辣椒，她对于刚才知道的那件事有些在意。
但事实上，不用她多想了，因为就在这时候，小辣椒的电话先过来了。
“哦，天呐！”刚接通就听到对面小辣椒快要抓狂的声音，“听我说，COCO，托尼他绝对是疯了！我的天！”
“发生什么事了？”COCO立刻条件反射地对她进行安抚，“等等，先冷静一点亲爱的，来，深呼吸，然后慢慢告诉我出什么事了，放心，我会帮你的。”
发现自己确实有些不理智了的小辣椒顺从地深呼吸了三次，抚平自己因为冲击太大而有些失序的心跳，她开始组织语言把事情从头到尾地表达出来。
“你知道吗，托尼他竟然要我担任史塔克企业的CEO！”只要一想到上午的情景，她就止不住地怀疑托尼是不是酒精中毒喝坏脑子了。转让公司所有权，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是可以随便说的吗？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而且竟然连手续都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他什么时候这么高效率地处理过工作？他……”
电话中的小辣椒还在接连不断地吐苦水，但一直安静听着的COCO却已经敏锐地发现了有什么不对。
托尼的状况……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就算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知道低调的人，但这次也闹得过火了一些，简直高调过头了。
“小辣椒……”感觉她又开始变得激动了，COCO再次试图让她冷静下来，“能告诉我最近史塔克他有什么和以往不一样的举动吗？不一样到让你也觉得很奇怪的？……等等。”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一股带着浓浓重金属味道的音乐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打断了，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道，“你现在在哪里？怎么这么吵？”
小辣椒透过玻璃看了眼群魔乱舞的客厅，厌恶地再次往卫生间里走去，“没什么，托尼在家里开Party……他已经开了整整三天了。”
COCO听出了她话语中已经压抑到极点的不满，只能继续一边安抚她一边考虑自己该怎么做，但是……
“你来看看他吧，也许现在就你能有办法压制他了。”小辣椒苦恼地请求道，她实在是没辙了。
“……”
“拜托了……”
电话里一阵静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COCO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妥协般地摆摆手——虽然只有她自己看到。
“我知道了……”
果然，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小辣椒的请求啊……所以说她对这类爱操心的人最没有抵抗力了，碰上了只能认栽。
于是在接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一辆车飞驰在通往加利福尼亚州的路上。
虽然托尼.史塔克的主宅可以说是全美国防御最好的地方，但很早之前，COCO就得到了他的授权许可，所以完全畅通无阻。
一进门，一股难闻的烟酒味道伴随着刺鼻的香水味就扑面而来，记忆中干净整洁的宴客厅现在变得一片狼藉，而房屋的主人——托尼.史塔克就躺在乱七八糟的酒瓶堆中醉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而且他甚至都没有把那件动力盔甲脱下来！
看到这一些，COCO只觉得有一股无名火从脚底直蹿起来。
“贾维斯。”她提气喊了一声，“把这里收拾干净。”
“了解。”平板优雅的声音凭空响起，然后这个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等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当做没看到的，所以请随意，COCO小姐。”
对于贾维斯的决定，COCO表示很满意，于是她向他道了声谢后压了压食指关节，面色不善地走向睡得跟死猪似的托尼。
“喂，醒醒！快醒醒，托尼.史塔克！”她先是比较温和地蹲下去拍了拍他的脸，未果；再站起来哐哐哐踩他身上的动力盔甲，仍然没有用。
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完全耗尽了她不多的耐心，所以COCO决定用最符合她性格的简单粗暴手段。
“这是你自找的，史塔克先生。”她左右看了看，走过去把原本放在角落里的立式鱼缸拖到托尼身旁，然后抬起腿一脚踹过去。
“哐当”一声巨响，托尼在睡梦中差点被压得吐血，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又被冰冷的水淋了满头满脸，要不是他反应飞快地闭紧嘴巴，那些之前养在鱼缸里的鱼甚至都能跳进他嘴巴里！
“咳咳咳咳咳……”
托尼翻过身咳得撕心裂肺，COCO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他，“怎么样，现在醒了没有？”
正咳得起劲的托尼忽然一顿，艰难的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继续转回去咳嗽两声，然后才坐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口齿有些含糊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哼，我过来看看伟大的史塔克先生是不是还活着。”COCO立刻接口道，却故意忽略了心里那一丝烦闷，“结果却看到了一个烂醉如泥的醉鬼！”
“Well，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托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着天花板高喊了一声，“老贾，帮我把身上这些玩意儿脱掉！”喊完之后头也不回地背对着她脚步不稳地往前走，“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那就请回去吧。”
COCO的眉心拧起一个疙瘩，“你什么意思？”
不对劲！这个家伙今天太不对劲了！
“我的意思是——”托尼回头抛给她一个轻佻的媚眼，“我今晚已经很累了，没什么力气陪你，所以预约下次时间吧，亲爱的，到时候我一定满足你……”
嘭！托尼重重地仰面摔在地上。
是的没错，COCO走过去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拳，就冲着他刚才那些话！
“你以为你是谁？托尼.史塔克！”她跨坐在托尼身上，双手拎起他的衣领拉近自己，眼对眼瞪视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混蛋！”
然而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面色微妙地变了变。
因为距离很近，再加上对于自己眼力的自信，所以COCO可以很肯定地说，她绝对没有看错！
那个托尼.史塔克，永远高调到让人厌烦的托尼.史塔克，就连在阿富汗被俘的时候也没有轻言放弃的托尼.史塔克，刚才有一瞬间眼中竟然盛满了脆弱！
虽然这种说法有点让人起鸡皮疙瘩，但这是事实。
果然是遇到了什么不能对小辣椒说的事情吧……想到这里，她放开托尼的衣领，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一旁的地板上，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臂，询问道，“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了，托尼？”不知不觉间，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放软了一些。
原本躺在地上的托尼在听到她的问话后慢慢闭上眼睛，然后再慢慢翻过身体改换成面朝下趴在地板上，闷闷地吐出两个字，“没事。”
COCO挑眉，“真的？”
托尼单手撑着地板坐起来，跟她面对面，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情，亲爱的？”
COCO眯起眼睛紧盯着他，再次确认，“真的没事？”
托尼直起身子往前倾，慢慢凑近她的脸，COCO没有拒绝。
“你很担心我？”他贴着她的嘴唇喃喃地说道，心情似乎变得有些好。
COCO偏偏脑袋，任由他的嘴唇顺势落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在他正啃得起劲的时候一把推开，站起来往外走，“既然你暂时还死不了，那我就走了。”
“不留下来？”托尼盘腿坐在原地看着她，却也没有热切地挽留，原因他自己知道……当然也许COCO也已经知道了。
“我可是很忙的。”她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轻轻勾起嘴角，“所以预约下次时间吧，到时候看我心情再决定答不答应。”
她把刚才托尼说的那些话稍微改动之后又送还回去，头也不回地离开。
托尼错愕了一下，然后捂着脸低低地笑出声，“一段时间没见，还是一点都没变……说话仍旧那么刺人……”
“所以心情好些了吗，先生？”贾维斯优雅的嗓音响起。
托尼两只手向后撑在地板上，仰起头让眼神放远，“你说呢，老贾？”末了又自顾自说下去，“确实好多了……反正也不能再坏了不是吗？”
贾维斯：“那么您不打算告诉COCO小姐您的身体状况吗？”
托尼思考了片刻，站起来往地下工作室走，“暂时保持现状，到时候再说。”
“好吧，尊重您的意见。”贾维斯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但我不得不说，您有时候真的太自以为是了，您应该多信任别人一些，譬如说CO——”
“闭嘴，贾维斯。”托尼命令道，“我想我到时间该喝那些味道奇特的臭东西了……说起来我到底还要喝多久？”
“80盎司才能消除钯中毒的征状，而且越到后来需求量越大，在找到解药之前，恐怕您得一直喝它，所以请尽早习惯。”
“啧，说实话我讨厌那玩意儿。”托尼不爽地撇撇嘴。
贾维斯：“我很遗憾，先生，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托尼：“我知道！所以现在快闭嘴，老贾！”
贾维斯：“遵命，先生。”
……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Chapter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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