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Chapter 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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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迪斯尼音乐礼堂铺着火红的地毯，托尼.史塔克将第三次给消防员家属基金捐助，这是每年洛杉矶上流社会的聚会……」
正忙着思考该给动力装甲上什么颜色的漆才足够骚包（错！是低调的奢华！低调的！）的托尼忽然抬头朝COCO眨了眨眼睛，“是我的错觉吗？刚才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很耳熟的名字……”
“不，这不是你的错觉，史塔克先生。”COCO毫不客气地拿过他的杯子把里面的现榨芦荟汁一口喝完，豪放地一抹嘴巴，“确实是叫到你的名字了，还说你又客串了一下‘散财童子’……是这么叫的没错吧？”
托尼没有接话，而是转头问他的万能管家，“嘿，老贾，有人邀请我们吗？”
“很遗憾没有任何邀请记录，先生。”贾维斯在百忙之中抽空翻了翻自己的数据。
「……至今未曾露面，这是因为他在发布会上发表的过激言论，有人猜测他正经受精神创伤的折磨，仍在卧床休养中……」
咔嚓咔嚓咔嚓……
COCO挑起一边眉毛，把嘴巴中的苹果咽下去之后冲托尼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被认为精神有问题的感觉怎么样？想必是个不错的体验。”
“Well。”托尼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撇撇嘴说道“他们想象力不错。”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COCO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半坐半靠在他的桌子上。
托尼张开手指把散落在前额的头发一股脑儿往后捋过去，抬起下巴笑得肆意，“既然是为我举办的宴会，那我这个主人不去怎么行？”
说到这里，他站起来一手放在胸前一手背在腰后，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邀请礼，“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机会邀请美丽的COCO小姐作为我今晚的女伴？”
“这是我的荣幸，先生。”
……一般来说，也许这样的发展才比较合理，但不要忘了，我们的COCO从来不一般，所以她站直身体，把原先抱在胸前的手拿下来叉在腰间，一点不给面子地拒绝道：“也许您已经忽略了，但我必须说明一下……”
“虽然理论上您是我上司的上司，但请不要忘了，真正雇用我的可是在上面为您收拾烂摊子的维吉尼亚.裴普.波兹小姐，所以——”
说到这里，她微微弯下腰，同样朝楼梯的放下做了个“请”的姿势。
“也许您应该跟我真正的雇主去商量一下我的归属问题，当然，无论如何我的选择也只有一个——绝对不离开波兹小姐半米远的地方。”
然后COCO看到托尼原先风骚的表情瞬间被打击得仿佛焉菜了一般。
啊啊，果然身心舒爽了~
……
于是四十分钟后，在那个所谓的“洛杉矶上流社会的聚会”上，前来参加的宾客都看到了一幕让他们无比惊奇的场面——
不不不，并不是传言中应该卧病在床的托尼.史塔克忽然出现在了会场这件事，而是跟他一起来的，之前一直不离他左右的助手波兹小姐今天竟然是亲昵地挽着另一个人出场的！
而那位被挽着的幸运儿……呃，也许不应该这么形容，但那位虽然穿着男士西装礼服，但还是能够明显看出曲线的……小姐，确实毫无悬念地抓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
……哪怕只有短短的几瞬间而已。
相比之下，本该是正牌男主角但却孤零零一个人走的托尼.史塔克先生就显得稍微有些凄凉了。
虽然有不少在场的名媛淑女们非常愿意充当他的女伴，但是别闹了，看看从同一辆车里下来的三个人吧，两位女士之间的气氛和谐地根本无法插足，让他这个唯一的男士非常挫败！
正常来说不应该是他左右各揽一个才对么，那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儿？！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心里那些小九九，COCO不着痕迹地瞥了他一眼，又快速扫描了一下周围越聚越多的女人，低头在小辣椒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人继续亲昵地挽着手走到了吧台边。
不出所料，她们俩才一离开，托尼立刻就被汹涌而上的花蝴蝶们淹没了。
“哇哦，史塔克先生的行情真不错。”COCO举起酒杯晃了晃，嘴巴里说着风凉话。
小辣椒听到后故意无视那边人群中一直散发着求助光波的托尼，同样举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是的，他的行情一直很好。”
两个人说完，忽然同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就在这时候，COCO看到了混在宾客中间的斐尔克森探员。轻松的心情在一瞬间收敛，曾经无数次在危难关头起到过重要作用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在她和托尼所不知道的地方。
果然，托尼因为某个原因提前从宴会场地离开了，而且在回去的路上，周身气压一直非常低。
他似乎在勉强压抑着心里就快要喷薄而出愤怒，这个样子的他COCO曾经见到过——就在阿富汗，他看到她和伊森豁出性命为他争取时间的时候。
她知道托尼接下去会干些什么，这是绝对不能让小辣椒知道的事情，因为以她爱操心的性格，绝对会担心地吃不好睡不着的。
所以在说了一些半真半假的话语把小辣椒哄去继续收拾史塔克企业的烂摊子之后，她把西装外套甩在沙发上，大步往地下的工作间走去。
一到那里，就差点被胡乱扫过来的激光刀劈成两半。
“喂！”COCO敏捷地躲过之后脱下脚上的皮鞋飞过去，“你在干什么，史塔克先生？！想杀了我吗！”
托尼故意不躲开，于是被不偏不倚地砸了个正着。
COCO知道他现在情绪不对，所以放缓了语调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托尼看着她，粗喘了几口气后忽然问了个不怎么相关的问题，“伊森现在还好吗？”
COCO微微一愣，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弯起了眉眼，忍俊不禁，“他啊，现在大概正欢快地在实验室里计算着那些数据吧。”
“……是么。”托尼看起来想要扯出一个笑脸，但似乎失败了，只好木着张脸点点头，“那就好。”
虽然如此，但至少比刚才平静了一些。
COCO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碎成了一堆渣渣的强化玻璃，走过去看着他的眼睛，“是什么事情让你变得这么暴躁？”
托尼抿起嘴唇直视着她，然后转身把自己扔在沙发上，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
“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COCO的眉心拧了个疙瘩，她知道能让这人失去了那副一贯游戏人间似的模样的事情绝对不会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既然他自己不想说，她也不会自找没趣地一定要追根究底。
反正男人这生物总是喜欢自己硬扛，这是烙印在骨子里的劣根性，死也改不了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托尼忽然站起来说他要穿着动力装甲去格米拉。
COCO当然知道格米拉是哪里，虽然家园已经被毁了，但那到底是伊森的故乡，而且似乎听说最近那里更加水深火热了。
“你打算去解救当地的居民？你想去当他们的救世主？”
“听着，COCO。”托尼听了她的话后却有些苦涩地动了动嘴唇，咬肌一瞬间抽紧。他抬起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的肩膀，那力道大得似乎连骨头都在生疼。
“并不是什么狗屁救世主之类漂亮的理由。”他俯下身抵着她的额头，眼睛里的认真不容怀疑，“只是想要赎罪……不，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但我想要做些什么，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做到的，从那时候，从阿富汗回来后就一直在想，你明白吗？”
COCO听他说完后就一直默不作声地盯着他，良久才叹了口气把他的脑袋顶开去说道，“好吧，看在伊森的份上，你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得到了她的回应，托尼丝毫不理会她的不乐意，很高兴地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吹着口哨说道：“哈哈，我就知道你是爱着我的！”
天知道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还有她的鼻子，鼻子！该死的托尼.史塔克，不知道自己的胸口有个硬邦邦的玩意儿吗？！疼死了！
“是看在伊森的面子上啊，伊森的面子！”COCO黑着一张脸用力跺在他的脚背上——就算她没穿鞋子威力减半了，可她还有力道！
于是托尼嗷了一声，忙不迭地放开她抱着自己的脚在原地跳来跳去。
COCO朝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走到主控电脑面前坐下，把椅子转过来用下巴看他，“给你三秒钟时间说明，过时不候！”
跳了一阵后托尼也不耍宝了，走到特制的台子上指挥贾维斯帮他穿好动力装甲，然后远远地跟她对视，“这是我初次正式启动，还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所以我需要你把等会儿接收到的数据全部记录下来同时传输给老贾的子系统分析，老贾需要跟着我上战场，也许会顾不过来。”
COCO听完后果断地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这时候托尼已经换号了装备，贾维斯也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那么我出发了。”头盔合上的一瞬间，COCO似乎听了这么一句话。
看着以超音速消失在云层中的铁人，她微微勾起嘴角，活动了一下十个手指关节后开始记录数据。
“那么祝你好运，史塔克先生。”
作者有话说第13章 Chapter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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