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斯内普的女儿》故事贩卖机

25、第二十五章 斯内普

　　费尔奇那只可怜的猫洛丽丝夫人被石化了。
　　墙上写着：密室被打开了，与继承人为低者，警惕。
　　哈利﹒波特三人组在附近被发现。
　　这令费尔奇抓狂了，也让金妮感到不安。
　　校长室里。
　　邓布利多怜悯的看着被石化的洛丽丝夫人，对站在窗边的黑发男人说道：“她是一只不错的猫，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邓布利多，难道你没有别的事情可以考虑了么？”斯内普讥讽道。
　　邓布利多掏出了怀表，蓝色的眼睛追随着怀表的轨距移动。
　　“密室又被打开了，”斯内普说，“是黑暗公爵。”。
　　“不要那么肯定，”邓布利多的音调微微上扬，“我们悲惨的汤姆现在正在别的地方苟延残喘，他做不到的。”
　　“我并没有指明是他本人，”斯内普说，“他不需要弄脏自己的手。”
　　邓布利多锐利的蓝眼睛看向了床边的男人，说道：“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西弗勒斯？”
　　没有人说话，黑色的眼睛和蓝色的眼睛在空中默默对视，是斯内普首先移开了视线。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对我来说永远也不算久，”邓布利多的声音平静，却有着惊人的威慑力。
　　斯内普开口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在为自己辩解。
　　“当我还属于那一边的时候，我崇拜着黑暗公爵，我比任何人都热爱他，为了获得他的另眼看待，我试着去满足他。”
　　“你做了什么？”
　　“这次打开密室的人应该和我原来为黑暗公爵做的事情无关，”斯内普逃避着他的问题，“你也知道这一点，不是么？”
　　“那么，我想知道，你原来为汤姆做了什么？”
　　凤凰福克斯叫了一声，几根羽毛掉落了下来，它把自己的头伸向了邓布利多。
　　男人手攥紧了拳头，他闭上了眼睛。
　　“他要击败你，他要你输的体无完肤，为此他需要一个力量能和你抗衡，即使只有那么一瞬间。”
　　邓布利多抚摸着福克斯的羽毛，问道：“你满足了他的愿望，只为了亲吻他的袍角？”
　　男人没有说话，但他们两个都知道问题的答案。
　　邓布利多抚摸福克斯的手并没有停下来，他问道：“那个力量现在还存在么？”
　　黑发的男人看着窗外，罗恩把赫敏按倒在柳树下，正在挠她的腰部，卷发的小女孩开心的尖叫着，她笑的全身发抖，哈利﹒波特为难的看着两个玩闹的朋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抬起头，绿眸无意间看见了正在观察他们的男人，男孩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着男人，斯内普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然后移开了视线。
　　“西弗勒斯，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男人扭过了头看向了邓布利多，黑眼睛里的痛苦令人心悸：“那个力量不存在了，永远不存在了。我让它消失了。”
　　室内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度，福克斯拍了拍翅膀，煽动着翅膀飞离了对峙的两个人。
　　“你做了可怕的事，你自己承担后果，”邓布利多的语气里透着厌恶，“你不值得我同情，西弗勒斯﹒斯内普。”
　　***
　　伊迪丝站在地窖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里边一个声音说道。
　　伊迪丝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我来上课了，教授。”
　　西弗勒斯﹒斯内普正在批改论文，他的羽毛笔愤怒的在纸上滑动着，他抬起了头，对伊迪丝说道：“艾斯提小姐，你的魔药论文得了一个‘O’——全班唯一一个。”
　　伊迪丝废了很大的劲才没有让自己露出得意的神色。
　　斯内普放下了羽毛笔，对着说道：“但原智魔法不同，原智魔法靠的不是天赋，靠的不是魔法力，你必须洞察它的原理。”
　　伊迪丝耸了耸肩，说道：“那么难道意味着我的这门课得不了‘O’了？”
　　斯内普露出了一个假笑：“如果你在乎的只不过是分数的话，你将永远做不到完美。”
　　伊迪丝脸红了，她问道：“有人做到过么？”
　　斯内普扬了扬眉毛。
　　“有人能够做到完美么？”
　　他看到黑发男人的表情变了，那是一种厌恶夹杂着恐惧的表情：“是有那么一个人，他也许称不上完美，但没有人比他更接近完美了。”
　　“他是谁啊？”
　　斯内普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但伊迪丝猜到了答案，这其实并不是很难。
　　“是黑暗公爵吗？先生。”
　　“是的，”斯内普说，“是他。”
　　“没有人比黑暗公爵更加理解原智魔法，没有人比他挖掘的更深，他认为原智魔法可以让他无所不能，”斯内普说，“他认为自己可以获得永生，他认为自己可以成为神，只有神才可以获得永生。”
　　伊迪丝屏住了呼吸。
　　“他在离完美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放弃了，即使是他也做不到。”
　　“为什么他失败了？”
　　“要想变成神，他必须打破一项规则，让时间扭曲，让空间不复存在，让死者复活。”
　　窒息之感弥漫了伊迪丝，这些话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扬起了头，试图不让自己表现出来过多恐惧。
　　“他失败了，黑魔王因此放弃了原智魔法，转而去寻找别的东西可以达到永生的目的。”
　　伊迪丝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腿，说道：“那我该干什么？”
　　斯内普挥了挥魔杖，桌子上的羊皮纸和墨水都消失了，他指了指空旷的桌子，说道：“我需要你站在这个上面，然后迈出一步。”
　　“对不起，我没有听清。”
　　“迈出一步，艾斯提小姐，难道我说的不明白么？”
　　伊迪丝瑟缩了，休眠已久的话唠之魂又复活了。
　　“先生……你的桌子挺高的……爬上去真的很不容易……而且我还得迈出一步……你知道那样我会掉下来的……那很疼的……我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这个其实也不是疼不疼的问题……”
　　斯内普给他投去了漫不经心的一瞥。
　　“好吧，我闭嘴。”
　　伊迪丝笨拙的爬上了桌子，站到了上面，犹犹豫豫的看着斯内普。
　　“往前走，迈出一步。”斯内普说。
　　伊迪丝迈出了一步，从上面掉了下来。
　　“啊！”伊迪丝硬生生把那句‘见鬼了’咽到了肚子里。
　　“不，梅林啊，小姐，不！”斯内普说道，“我说过让你掉下来么？我说要你迈出一步。”
　　伊迪丝揉着自己的屁股，说道：“我们为什么掉不下来？”
　　“我们为什么会掉下去？（why do we fall？）”斯内普说，“就像你自己不愿坐下来一样，是你选择不坐下。你摔下来是因为你预料到自己会摔下来，你认为自己会摔下来。回去，往前走一步，然后等着别动。”
　　“怎么做？”
　　“怎么做？梅林啊！怎么做？”斯内普的语调微微提高：“永远不要问‘怎么做’，只有格兰芬多的白痴才会问‘怎么做’，它会让你变得渺小，原智魔法是让规则服从，它是为了满足你的愿望，你发出命令，你是一个统治者，统治不会问出‘怎么做’那样的问题！”
　　伊迪丝慢慢爬回了桌子，边爬边哼着歌：“If you hurt me，you make wine from my tears，you told me，that we could fly……”
　　“不要唱歌，小姐，给自己留上一点点可怜的精力吧。”
　　绿眼睛的女孩做了一个鬼脸。
　　“不要怀疑，不要疑惑，不要问‘怎么做’。”
　　伊迪丝又站到了桌子上，她向前迈出一步——
　　就在跳下去的一瞬间，她突然把握住了不掉下去的那种感觉，她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她原来以为不掉下去需要用力，所以绷紧了肌肉，这些都不管用，事实上她需要的是平静，就像是一只脚站在地上需要找到平衡点，找到之前，可能双臂会在空中挥舞不休，可一旦找到那一点，完全静止不动就能平衡住身体，你可以做到——
　　你感受到了么，伊迪丝，门那边通过钥匙孔里吹过来的风。
　　伊迪丝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掉了下来。
　　斯内普蹲下来，看着在地上挣扎着的小女孩，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艾斯提小姐，你刚才在空中停顿了一下，我认为你不会掉下来的。”
　　伊迪丝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害怕了，当我已经成功的一瞬间，我感到了风声，风吹拂着我的脸，它不希望我成功。”
　　斯内普的眉头皱了起来。
　　“地窖里并没有风。”
　　伊迪丝耸了耸肩。
　　“教授，原智魔法安全么？”
　　她直视男人的眼睛，她知道他不会对自己撒谎。
　　“如果我说它十分危险，艾斯提小姐，你会跑出地窖，再也不回来么？”
　　伊迪丝知道答案了，她发现自己早就知道了，当诺特对她发火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她说道：“诺特可以为力量付出一切，而潘西却选择首先要明哲保身。”
　　“你怎么认为，艾斯提小姐。”
　　伊迪丝直视着那双黑色的眼睛，说道：“为了获得力量是需要冒险的，如果有危险的话，那就让它来吧，因为世事本如此。”
　　“不是飞上了天空，就是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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