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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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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是电影,你用全部去诠释生活的真谛,而观看的人,用挑剔的眼神淡漠的评论着你的不足。
那双火一般透亮的双眸在我脑海中印刻挥之不去,因为那是属于亚纪沙最后的留念,属于母亲对孩子的眷恋。
坐在医院的天台上,仰望天空,身上浑厚充盈的念力在缓缓流动着,很温暖就像妈妈的怀抱一般,亚纪沙的念力,她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亚纪沙记这个混蛋,为什么总是在我快要忘记你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你的存在?
忘记……闭上眼睛苦笑着扯扯嘴角,我也是个口不对心的笨蛋,忘记哪有那么容易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这辈子永远都摆脱不掉你啦,你满意了么?笨蛋亚纪沙?很高兴吧?
“哟,小十九,生病了不在病房乖乖呆着,会被护士骂的哟~”卡卡西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用他一贯不着调的语气说,大手习惯的附上我的头顶。
我没有回头,垂下眼睛看着下面街道上嬉戏玩耍的小孩,他们身后,提着菜篮的妈妈眼神慈爱的注视着他们,大声的嘱咐他们要小心一点不要摔倒。
“呐,大叔……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空旷的地面,什么痕迹都没有,没有那座哥特式的建筑物,没有开满百合花的小花园,只有空旷开阔碧绿的草地……
这算什么?难道我这六年来都生活在幻境里吗?风吹过草地漾起一层层绿色的波浪,吹乱了我已经及肩的头发,亚纪沙……你消失的还真干净。既然是这样……那我来到这的目的就没有了呢,墓碑什么的,我想你也不需要吧,我做了多余的事呢。
“大叔,回去吧”
“我说,小十九,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卡卡西无奈的揉揉脑袋,他还以为十九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呢,昨天那么认真的拜托他,到头来只是到这块空地上发发呆吗?
“已经……不需要了”我看着阳光下那个薄薄的身影微笑着对我挥手,最后化为光点消散在空气中,转身,亚纪沙……这是我最后一次想念你,最后一次!
我剪短了头发,既然已经习惯了,就保持着柯特的形象吧,也没什么不好,木叶最近热闹了很多,街道上出现了很多带着其他村子护额的忍者,中忍考试……要开始了吗?那……我应该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吧。
“呐,帕克……你想不想吃拉面?”
“你喂我”帕克在我怀里打了个哈欠,举着它的前爪给我看“为了表示感谢,让你捏我的肉垫,很软很舒服的哟~”
“帕克……你感谢的方式还真别致”我失笑的捏捏它肉乎乎的脖子,去鸣人君最喜欢的一乐拉面店,买了碗拉面抱着帕克找了个小河边坐下,用筷子挑着拉面一口一口的喂它吃,看着帕克满足的用爪子拍拍鼓鼓的肚子,点了点它的鼻尖“在这样下去,大叔该让你减肥了”
帕克哼哼两声,趴到我腿上,四蹄摊开让我给它挠肚皮,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帕克的肚子,望着天空的浮云,老爹……真想快点见到你呢。
不管我再怎么期待与我家老爹历史性碰面,时间也不会像小说那样一笔带过一下子就少了好几年,所以我只能继续淡定的数日子,看着帕克舒服的在我怀里打呼噜忽然有点舍不得,这些日子陪我时间最多的就是帕克,如果……我会很想它的,啊,还有卡卡西大叔,虽然把他排在帕克后面有点不厚道但是,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帕克在照顾我的事情上比他上心多了。(卡卡西会哭的,一定会哭的!)
中忍考试是个转折点,命运就是在这里转变,有的人走了……有的人无力的哭泣,有的人被救赎,文艺的有点过了……
所以当宁次挑着眉尾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乱晃,你梦游么?”的时候,我真心觉得人是不禁念叨的,这不,被救赎的其中一位来了~
前辈你担心我就直说,这么别扭下去你也会跟我家二叔一样二了的!其实……你现在也挺二的,就冲在选拔考试时把雏田妹子拍的吐血差点挂了,就说明你已经二了,好在还有鸣人君。
想到这我不禁为鸣人君感到累得慌,作为热血主角,不仅担负着拯救世界的重任,还要身兼着拯救中二少年,把他们从中二的道路上拉回人生大道的职责……要不然他也不会追着我家二叔跑遍世界了。
“喂,你不会真是梦游吧?”宁次见我半天没说话,走过来弯腰拍拍我的头。
“前辈,梦游的人是不能叫醒的,这是常识”
“宇智波十九,放心,你傻不了”宁次磨着牙语气恶狠狠的说,在我听来他是巴不得我傻了呢。
“傻了你负责吗?这样的话,以后梦游我会去找你的”
“谁要负责!宇智波十九你理解能力有问题!”
“男人要敢于承担,前辈你还MADAMADADANE”
宁次跟我抬杠他就从来没赢过,这点我没什么可炫耀的,因为他会在被我气的无话可说之后狠狠的揉我的头。抿着嘴吧默默的叹气,前辈……你太不淡定了,晚上我会去你家拿南瓜砸你的!反正梦游无罪。
宁次不会放任我一个人回家,而且他看看我被河水浸湿的袜子,敲了我的脑门一下很是严厉的训斥“大晚上的用冷水泡脚,你想肚子疼的打结吗!”
“前辈,你怎么可以敲淑女的头,太失礼了”
“敲傻你算了,省的祸害别人”宁次没好气的说着把我从河边抱起来放到大石头上,蹲下脱掉我的湿袜子从包里拿出绷带团成一团把我的脚擦干。
我低头看着宁次,月光在他的脸上晃出一圈银色的光晕,被发带系着的发尾随着他的动作沾染上草叶上的水珠,心里没来由的被温暖了。
移开视线看向河面,盛夏的夜晚河面上零星的飞舞着几只萤火虫,不知名的小昆虫在草丛中低鸣,很温馨很平和。似乎是被这种气氛感染,宁次的表情也柔和下来,坐在我身边手轻轻的拍拍我的头,跟我一起仰望夜空。
“呐,前辈……有人说人死之后会变成星星继续守护着他爱着的人,天空中那么多的星星,怎么找呢?看起来都一样呀”
“……总会找到的”宁次的声音很低,也许这只是安慰我的回答,也许连他自己都在迷茫着。
我们都是寂寞的人呐,佐助,宁次还有我,连鸣人君都不例外,这里的每个人每个人……都尝
过寂寞孤独的滋味,不一样的是有的人独自承受,而有的人却是勇敢的迈出自己的脚步,去寻找同样寂寞的人成为伙伴,长久而至……寂寞孤独会在收获友情同伴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就像鸣人君。
看起来,宇智波家的人,注定要与寂寞为伴孤独为伍,因为……我们的骄傲不允许把自己的懦弱的一面表露出来,就算有再多的苦,再多的磨难,也只会咬牙挺住,一直到把懦弱磨平转化成坚强,不再有弱点。
自我意识太强了,也太冷情了,就像佐助,为了报仇追求力量,亲手斩断属于他的一切羁绊,义无反顾的冲进仇恨的漩涡中。就像我,为了老爹的选择,执着的等候着,随时准备抛开已经得到的一切。
也许是气氛太过安宁,也许是……当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卡卡西笑的一脸猥琐的看着我说“小十九,晚上独自跟男生在一起很危险哦~”
“卡卡西爷爷,你脑袋被亲热天堂塞满了吧,在这样下去你会单身一辈子找不到媳妇的”
“……小十九,你真不可爱”卡卡西一脸郁闷的点点我的脑门。
我认真道谢“谢谢夸奖”起床去洗手间洗簌。
“哎……现在的小孩子一个比一个难搞”卡卡西如果你手里没捏着亲热天堂这句抱怨的说服力会强一点。我关上洗手间的门,不去看无良大叔颓废的模样。
站在板凳上认真的刷牙,困惑的眨眨眼,我竟然就那样没有防备的睡着了,唔……情况不太妙啊,喝水冲掉嘴里的牙膏沫,警惕性降低了,看来这几天太松懈了,需要加强练习才行,谁知道我家老爹见到我之后会不会带我走啊,万一他要是不认我,那我……只能扛着铺盖卷千里寻爹,展开火影版的找爸爸了。
话说到这……我真心觉得我家老爹认我的可能性不太大哎……梳头的手顿了一下,推开门看着餐桌上吃面包的卡卡西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问问他会比较好。
“大叔……如果一个老女人很禽兽的强上了少年之后,在少年不知道的情况下生下了他的孩子,然后少年长大变成青年,当他跟他的孩子在某一刻见面了,你觉得他会认下那个孩子么?”
…………
……………………
“噗咳咳咳!!!”
我无奈的走过去,递给被面包噎的快翻白眼的卡卡西“大叔,这种吃东西被噎到只有小孩子才会犯得低级错误也能发生在你身上,真让人不省心”
卡卡西狠狠的灌下一大杯水,紧接着被十九这顿小大人一般的口气给打击的岔了气……一顿惊天动地的咳嗽之后,卡卡西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他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
“小十九,你要知道,从一个六岁的孩子嘴里听见强上少年这几个字的时候,是个人都会有我这样的反映的”
“啊SO……”我表示理解的点点头“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这个么……应该会认吧”卡卡西挠挠脸颊那只死鱼眼望着天花板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跟没说一样”
“这不能怪我,小十九,毕竟这种事没发生在我身上,但是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认,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孩子呀,作为父母是不可以抛弃孩子的”卡卡西说到最后,眼神变的很认真“那是责任,不容推卸的责任”
“只是责任吗?”
“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小十九,你要相信这句话”卡卡西那只眼睛弯成月牙,大手顺顺我的头发。
“……大叔,你会是个好爸爸的”我抬头认真的对他说“所以,赶紧改掉你颓废不着调的样子,找个女人生孩子吧!”
卡卡西刚刚要对前面那句好爸爸的称赞欣慰一下,后面那句直接让他从椅子上栽下来……声音大的把窝在床底下睡懒觉的帕克都吵醒了。
“小十九……我生气了!”
“唔,生气是好事,说明你还有点青春气息,你要知道,没有了青春的大叔是很可怜的”我好心的劝慰着从容淡定一派沉稳的从他脑袋上方走过“大叔,地板凉,赶紧起来吧,一把年纪了就别学帕克撒娇了”
站在阳台上伸了个懒腰,惬意的眯了眯眼睛,今天天气真不错呐……“……我讨厌小孩子!!”啊啦……大叔也很有活力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