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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如果演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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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是什么?”蓝发的少女趴在另一个稍年长些的蓝发女子身上好奇的问着
“新创作的同人画哦~”年长一些的女子笑着点了点少女的额头
“咔——!”月月挥舞着手中的卷成筒状的练习本喊道“莲月你要更温柔一点!你对歌月的感情是宠溺,包容!那种笑容太敷衍了!”
“嗨——”
“姐姐!这是什么?”蓝发的校服少女趴在另一个稍年长些的蓝发常服女子身上好奇的问着
“新创作的同人画哦~”年长一些的女子宠溺的笑了笑,点了点少女的额头
“那是假想的未来世界,一群注定了荆棘未来的人们所期望延续的平凡的幸福……”年长的女子抚摸着手中的书籍缓缓说道。
“很好!伊洛,到你了。”满意的对着点点头将歌月和莲月给迎下台,月月一个巴掌把伊洛给拍上了场。
伊洛抽了抽嘴角捧着文件夹站在舞台下最不受人瞩目的一角开口:“在中岛银河的描述中,中岛昂渐渐看到了一个奇妙的世界……在那假想的十八世纪,那个古老充满神秘色彩的世界……”
软糯甜美的声音很好的吸引了台下注意力并不是非常集中的观众。
背景被快速的切换成了巨大的女神像写生,舞台的灯光也变的一半明亮,一半昏暗,一身黑色高叉长裙的潘多拉一叉子把磨磨蹭蹭的伊尔丢了出去。
身着华丽服饰的艳丽女子手握十字架虔诚的跪在光与阴影交接的地方,口中念诵着《圣约》
“太初有道,主救拨我的灵魂脱离苦恼,把我的仇敌,攻击我的人全部击碎。奉真实与忠诚之名,为何我们的田地要被丧心病狂者蹂捏?主啊,求你哀怜我。我以疲于叹息,被悲伤所侵蚀,身陷敌人的谋略之中;仇敌逼迫我的灵魂,想把我驱逐到黑暗中,让我永远做阴间的子民。主啊,求你使他们恐惧,愿他们知道自己不过是人……”
另一个身着黑色教皇法袍的男子手捧相片慢腾腾的,走上舞台,站在明亮的灯光下,凝视着手中的相片。许久,一声轻叹,伴随着逐渐变响背景乐,舞台遽然一暗。
啪嗒—— 一束光直直照下,一对双生子背靠背的坐在一起,原本空灵却沉闷的背景乐也切换成了略有些伤感的曲调。
和着节拍,轻轻的左右摇晃着,宛若照镜子一般,缓缓的站起身,面对面的看着,开心的样子,疑惑的样子,然后转身相背而行。灯光也随之分成两束,紧跟着两人,再次转身,相互微笑,灯光渐暗,最终舞台再次归于黑暗。
“赫尔墨斯,小巴,拜托你们了!”趁着舞台黑暗的时间,带着德芙特洛斯换好背景图,魑姬将沙加丢了上去
后台的另一边,加隆和撒加正在死命的卸妆换衣服……
伴随着变得空灵的乐声,黑暗的舞台上出现点点星光,柔和的灯光渐渐的自两边照亮舞台。
背景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云雾缭绕的巨大菩提树的写生,拥有金色长发气质空灵的男子在菩提树前打坐。
纷扬的花瓣从上空打着圈,由无形的风托着,缓缓落下。原本静坐着的男子迎着花瓣飘落的方向抬起头,勾起嘴角,伸手接下一片花瓣,又仍有花瓣随风飘落……
没有任何预兆,舞台突然变成红色,背景的菩提树也被扯落变成漆黑一片,呜呜的风声伴随着诡异的音乐,让人遍体生寒。前一刻还是春暖花开,后一秒便是鬼魅丛生……
而后所有的一切突然消失一空,黑暗再临……
“干得好!小巴!”拍了拍收回撒花的冥蝶的小巴,潘多拉提着裙摆悄无声息的走上舞台。伊洛和沙加迅速的扯下了菩提树的背景图和全黑色的背景图,魑姬和米罗将道具搬上了舞台。
伴随着悠扬而小步舞曲,急促的脚步声。灯光照着从舞台一角疾步走出的黑衣男子一直来到舞台中间稍偏一侧的位置,隐约可以看见灯光未照亮的黑暗中的优雅女子。
男人恭敬的女子说了些什么,随着瓷器与瓷器之间清脆的碰撞声,女子优雅的起身,自黑暗中走出。那是个美艳动人的女子,黑色的衣裙,长发,寒光毕现的三叉戟,让她显得沉寂,但那始终不曾黯淡的双眸却是那般的充满生气
“走了,拉达曼迪斯!”
随着女子铿锵有力的命令,又是一片黑暗,伴随着细碎的小声音营造出一种静谧神秘的氛围……
啪——!
随着清脆的敲击声,灯光恢复到正常的可视程度是,悠扬的小步舞曲变成了诡异而又盛大的哥特金属风格,背景已然变成了血之大瀑布。舞台中央是肃穆的审判席。身着厚重法衣的银发男子低头翻阅着资料,略长的刘海挡住他的表情,苍白的手和乌黑的惊锤形成鲜明的对比。
“告知吾,汝所犯之罪,所悔之心,所愿之事……无需挣扎,踏入此地者须得放弃希望……”
苍白纤长的手,持着惊锤高高落下,嘴角边那抹诡异的弧度……
啪——
舞台上突然白光一片,无数黑色的羽毛从天而降。
伴随着无数羽毛一起出现的是金发金眸手捧圣经却挂着嘲讽笑容的神父以及银发银眼一手在胸前握着十字架一手持着染血的长镰面无表情的修女
“呼——吓死我了……”扯着身上厚厚的法袍,星炎无力的趴在撒加的怀里。另一边,小巴正和赫尔墨斯一起拼命的撒羽毛,加隆和德芙特洛斯也被要求开了异次元空间帮忙。
“限限呢!该你了!”翻看着剧本,月月一边小声的喊着,一边接过伊洛递过的干冰。
白色的云雾不知不觉间已包围了整个舞台,一条暗红色的围巾突然从中出现,不知何时舞台的灯光已经恢复正常,金发的藏服女子紧跟着从高空跳出。
没有音乐,没有灯光特效,女子的舞步动作都显得很是粗糙,却给人以一种希望和平静。
当云雾散去,女子平静的站住,收起围巾,甩了甩长发,摘下面具回头向来的方向看了眼,转身离去。
灯光逐渐又一次变得昏暗起来,荒凉的高原从中间断开落下,出现的是生机勃勃的山林和白色圣洁的神庙。
昏暗中,一束明亮的光照在了突然出现在的手持相片的教皇身上,男子将手中的相片轻轻的搁到身边的柜子上摆好,转身离去……
随着教皇的背影消失,又一束光照在了先前出现过的华服女子身上,女子背对着光跪坐在一个简陋的没有署名的墓碑前,耀眼的光芒为她度上了一层神圣感。
“很多人可以勇敢的死去,但是却没有勇气说他为之而死的原因没有意义,甚至连这样想一想的勇气也没有;很多人陷入爱情是为了寻找一个遁世的避难所。在这个避难所里,当他们不值得爱慕的时候,依然有人爱慕他们,当他们不值得赞扬的时候,依然有人赞扬他们;有很多人,让他们思考一下还不如让他们去死。事实上,很多人还没思考过就已经死了……”
这样念着,女子缓缓起身,昏暗的灯光也随着她的动作逐渐的恢复正常。女子留恋的抚摸了一下墓碑继续说着
“‘过去’是我们临终的母亲,并不是已经死亡的事物。我们的未来不断使她出现在我们的心灵中……我背负你们视为幸福的躯壳,一生却追随痛苦的脚印,执着与贪欲炮制的毒药,销腐我的智慧,禁固在痛苦的心灵之境,只有死亡,能打开自由的门,斩断蛛网一样的烦忧。要是一个人学会了思想,不管他的思想对象是什么,他总是在想着自己的死……”
不知何时,一个黑袍的男子站到了女子的对面,举起黑色长剑。
“……然,我不愿意死。不,我既不愿意死,也不愿意愿意死!”女子原本平静的声音突然激昂起来。
伴随着一阵金石交鸣,舞台又一次回归黑暗,唯留下一束光芒照着那寂寥的无字墓碑。
又等了一会儿,有着湖蓝色卷发身着维多利亚式礼服的美丽男子走到墓碑前,鞠躬默哀了一会儿离开,留下七枝蓝色妖姬……
“话说这种几乎可以说没有台词的剧本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换背景道具换的快吐血的魑姬
“我也想知道……”全剧中出场时间最长动作难度最高的下限
“我讨厌圣经!”唯二出场两次,且台词最多最诡异的伊尔
“……”哦嚯嚯嚯嚯~让你个死丫头带男人回家,让你们带坏我家妹子!
拍小人的魍魉
“还好最后我们没被拉上场……”因为时间问题而被砍了戏份在台下看戏的三人组(兔子、修罗、天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