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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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SY瘫掉的那段时间憋出来的灵感什么的都来自于《吾爱》的报道然后写完就觉得这篇文从题目到内容都很。。。怪
CP：Tony/Steve
分级：清水
内容简介：Tony花了一点时间怂恿Steve拨通Peggy的电话，接着他就后悔这么做了。
警告：为了写我想写的梗他们再一次OOC了至于队长莫名其妙崩溃又莫名其妙打起精神。。。。
就当队长低潮期吧。。。。。
Steve挂断电话的时候，Tony觉得他看见了一个破碎的Captain America，尽管那种脆弱的表情仅止于一个瞬间。Tony开始后悔他一时兴起的提议——他几乎不用猜就知道电话那头传达了什么消息。
“Tony……”Steve用很轻柔声音叫他的名字，听起来好像一戳就破的气泡一样虚弱，“他说Peggy已经不在了。”
“我知道。”
Steve用不可置信的悲哀神情望向他，Tony惊慌地意识到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我让你打电话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个……我是说，我的意思是……你的反应……”
他点点头，“对不起。”
“不！我才应该对不起！呃……很抱歉我怂恿你打这个电话，如果你想去参加她的葬礼，我可以载你去，我很愿意！”
“没有葬礼Tony，Peggy三个星期之前就去世了，不会有什么葬礼。”Steve低下头，他的背不再挺直，像有一条铁链压得他直不起身。“没人通知我，也许这是神盾局的安排。他们以为我不会轻易打电话给Peggy，然后我就可以以为她还活着……是我搞砸了，就像我砸碎了那个虚假的布景一样，Fury说他只是想让我慢慢接受现实——但是我搞砸了。”
“不不，搞砸的是我，很抱歉……”Tony感到难以呼吸，Steve干嘛要把所有的错都算在自己头上？“看看我都干了什么。”
“你没做什么，是我想打这个电话，和你无关。我以为经过了这么久我已经可以承受任何事情了，毕竟我像是穿越时空一样来到了七十年后，还有什么我承受不了？”
“Hey，看看我，你正在朝着不正确的方向思考。你很好，善良、强大、正直……”
“我一直很害怕。”Steve压根儿就没在听。
“不不不，停下，我正在夸你，你听见了吗？”Tony拍着桌子，“听我说，拜托别停留在那种消极的状态里！”
“我很害怕，在我刚刚醒来的时候——我曾经以为我不会再感到害怕了，但是有谁在发现自己睡一觉就到了‘未来’时还会保持镇定？”Steve捂住眼睛，又立刻把手拿开。“你知道哮喘发作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明明在用力呼吸但是却什么作用都没有，窒息、颤抖、昏厥。”
Tony在加入Avengers之前做足了功课，他看了所有的资料，确保他了解所有人的全部背景。所以他记得Steve刚刚醒来的时候给神盾局造成的小小的骚乱。那段拍摄于大街上的模糊的录像现在还放在名为“超级士兵”的文件夹里面。
他记得那个时候他为Steve脸上的慌张笑了好一阵子——Captain那个样子毕竟不多见。
现在他可再也笑不出来了。
“我尝试接受这个世界，或者说让这个世界接受我。我一直在尝试，那很难，我习惯于那个黑白分明的时代，正义和邪恶有分明的界限。现在这个世界不一样了，我想要融入进去，但是我不行，我的过去已经消失了……Peggy和所有那些我曾经并肩作战的老兵们都是我的依靠，让我觉得我和这个时代还有联系……
也许我需要的就是被欺骗，如果我不知道一些事情，我可能还会继续尝试下去。
这是个错误，我被我的时代抛在脑后，尝试还有什么意义？”
Tony知道Steve这种喃喃的语气意味着什么，它们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兆头，从来不是。
“Well，那你就这样了？最惨的就是你吗？”Tony翻了个白眼，“真不敢相信我需要给Captain讲这个……看看我，离了这个反应堆我连半个小时都活不了，想要杀掉我的人排起队来估计都出纽约城了；而Bruce，必须接受他身体里还有一个脾气坏到离谱的绿大个儿的事实。而你，你的全部‘不幸’就是在沉睡了七十年之后还活着。”他故意让自己听起来很讽刺，“公平吗？你知道在冰冻之后活下来的概率是多少？Fury肯定告诉过你这个吧。你，奇迹男孩，你应该膜拜你自己！”
“Tony，我……”
“你以为你为什么要承受这个？七十年，时间，时间！它就是个老辣的骗子，先是给你一些，再带走一些，直到最后你一无所有。这是注定的，我们全都要经历这个，生活一向这么残酷。你现在之所以还能站在这里感到害怕，是因为上帝——或者一些你所信仰的其他东西给了你一个机会。”
Steve垂下头去，沉默不语。
“我还要说得更明白吗？我们都知道Bruce，他几乎失去了他珍爱的全部，因为他只能带去伤害，但是他还活着——除了因为Hulk他没法杀死自己之外，他还在试着活下去。”说着，Tony得意地笑了笑，“还有我，接受改变、享受不同，向来如此，我的Style。”
“如果我死掉了……”Steve问他，然后突然笑起来。
“Yeah，笑就对了，你也意识到你的想法有多可笑了吗？”Tony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不过这是个不错的问题。如果你死了，哇哦，绝对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也许政府会花上大笔钱财给你建一座雕像，然后把你葬在英雄纪念公园里面。那些敬仰你的人们会为你哭泣，亲眼看着你被埋葬，然后没日没夜地到你的墓碑前面哀悼。祈祷你能回来，看看没有你，这个世界变得多么糟糕。Coulson，也许他会哭到昏倒！”
“那么，你呢？”
“我嘛，我要在你下葬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偷走。”Tony得意地看着他惊讶的表情，“就是这样，成功之后我绝对要告诉Fury，等着看他气得跳脚。然后我会把你葬在那片偷走你七十年时间的冰海里面，让它真正冻结你的时间，你会永远保持那个样子，和那些永恒的冰块一起继续凝视这个世界，看着它变成你更加陌生的样子，听着人们的窃窃私语。不过这一次你可没有这样幸运可以再次参与其中了。
然后，等到我衰老到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大概全世界也应该把你忘得差不多了，不过我不会，我会记得你，就像Peggy一直做得那样，让你活在我的记忆里。
等到我死了，我就去那片冰海找你，下辈子我们说不定会变成两条鱼或是其他什么的。不过我可不信下辈子。
不过这些都得等到你真正死去——我指的是在战斗中或者是自然死去，而不是你放弃自己的生命。还有很多人都在依靠你活下去，这是个很沉重的担子，你活着时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记住这个。很残酷对不对？所有人都依靠你，你不能撒手不管，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了Steve，从你接受血清开始，从你再次睁开眼睛开始。”
“这很可怕，Tony。”
“是的是的，我知道，但是别忘了，你可以依靠着我——我们。”
Steve认真的看着他，“那么记住你所说的，向我承诺你会照做。”
“承诺哪一部分？连偷走你也要承诺？”
“全部！”
“我搞不懂你Steve，”Tony侧过身子倚在桌上打量他，“完全搞不懂，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会说到做到，Tony Stark从不食言。”
“Well，说不定我该继续尝试下去，可能这将会是一次无尽的尝试，但是我总得看看你所说的骗子这次给了我什么。”
“就是要这样，只要你去尝试，生活就总能延续下去。”Tony靠近Steve，冒死揉乱了他的头发，“记住Mr.Stark告诉你的，你将受益匪浅。”
“Hey！别碰我的头发！”Steve抓住Tony放肆的手。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我会永远、永远、永远记住你，我的老冰棍儿。如果你要去看你的Peggy，我还是可以送你。”Tony抓紧缠在他手上的头发，语气很随意。“我爱你。”
“Tony^”Steve好像缩了缩肩膀，“这可有点肉麻了。”
“我也觉得，”他把手从发丝中抽离。“那就忘记它好了。”
Steve犹豫着，看了看时间。“我该去锻炼了。”
“哦，对，锻炼时间，你对我的训练室倒是适应得很好。”Tony托着下巴，“你说过要教我格斗术的建议还有效吗？我今天很闲。只要你在教我的时候不会把我整的很惨。”
“怎么会？！不过训练嘛，你知道，磕磕碰碰总是少不了的。我不能保证你毫发不伤，但是也不会让你太惨。”Steve看着Tony的表情微笑，“吓到你了？”
他们朝着训练室走去，Tony无比自信地向Steve宣告：“等着吧，我早晚能打败你，看看你还怎么吓我，我将会是打败Captain America的人！”
Steve安静地等着Tony做好准备。
他看着那个总是一脸无所谓的人，后知后觉地为Tony所说的话而颤栗。
“你已经是拯救了Captain America的人了。”
在Tony攻击过来之前，他小声低喃着，一点儿也没有让Tony听见。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