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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慕容复改造指南 ...

  •   被师兄这么哀怨地念叨着念叨着,我也不忍心再说旁的话,只好满足他在洗澡时给我送毛巾的心愿。

      全冠清师兄也真是的,我当初在寺里喜欢给诸位师兄们送个毛巾皂角之类,那是因为有两位师兄长得很俊(不是虚空和虚竹这两位师兄),我并非是有什么邪念,只不过喜欢去没事凑过去看看而已。全师兄肯定误以为我是喜欢给人送毛巾,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不太喜欢在洗澡的时候有外人在旁边,不过师兄坚持的话,也就算了。

      师兄还俗也有很多年了,却还没成亲,院子里仅有几个仆役婆子之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攒够钱娶媳妇。记得之前包不同曾说,他家公子爷娶亲,起码也要拿个金山银山做聘礼,东西少了都丢份儿。全冠清师兄怎么也不可能有金山或者是银山的。

      我的房间偏靠西北角,很清雅幽静的一个小屋。屋子里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木桶里热气蒸腾,上面还飘着许多红色的花瓣。

      谁把花盆掉进木桶里了?

      我低头在桶里仔细找了半天,没发现花盆和泥土什么的,可能是一开始打碎了花盆然后清理了,只剩下一点花瓣没来得及收拾。于是我好心地帮忙把花瓣都捞了出来,又从包袱里扯出一块大布,飞快地脱掉衣裳跳进木桶后,又用布匹把桶沿和我的身子俱都牢牢遮住,只露出一个脑袋,自己则在布匹的遮挡下开始洗浴。

      没过多久,全冠清师兄敲了敲门,我应了一声,他便推门进来,动作略有些急促,结果在看到我之后愣住了。

      “你……额,师弟,你这是?你沐浴的时候怎么还围着布?”

      原来是因为这事。我恍然大悟,赶紧解释道:“这布是恩公大……嗯,是一头大公牛身上取下来的。”

      好险,差点儿就把恩公大人给说出来。亏得我急中生智,及时用其它的话掩饰过去。全冠清师兄依旧一头雾水,我则绕过来源地不提,转而给师兄讲起了这布的妙处。它具有着神奇的功能,可以沾水而不被打湿,最适合在洗澡的时候围在桶外面了!

      “这确实是很神奇的布匹。”全师兄点头道,“可是你为甚么要在沐浴的时候围着布?”

      额……

      说的也是,我为什么要围着布呢?反正记得是在我头发还没长出来的时候,有一回洗头,慕容公子就拿这块布往我脑袋上一罩,让我以后擦脑袋不戴帽子的时候用布蒙着。而后来我头发长出来了,就习惯性地在洗澡的时候把布罩身上。这回出门本来没有带走它的,结果慕容公子给我拿银子的包袱里也放着这个,今天就顺便一起带出来用了。

      师兄还真的给我拿了巾帕过来,是丝织的,感觉好像不是很适合用来擦身子的样子。这途中他险些被地上的花瓣滑倒。不得不说这些年来全师兄的功夫真的进步很多,在踩上花瓣的一瞬间他就立即运起轻功后跳,成功地稳住了身形,又微微皱眉望向我。

      我迅速低下头,假装那花瓣是自己飞出浴桶的,与我没有关系。

      全师兄叹了口气,轻声道:“你果然还是同从前一样,每次都这么惹人生气。”

      = =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过这么多年不见,师弟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让师兄我一见到你就舍不得移开视线。”全冠清师兄缓步走到木桶旁,伸手抓起我的头发轻轻摩挲,低低地说道,“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彼有之佳人,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忘餐?那怎么行!”师兄前面说一堆奇怪的东西我没听懂,就听到最后一句好像是他忘记了吃饭,不由得焦急道,“现在到晚上还有不少时间呢,师兄事务这么忙,不吃饭绝对不行的!反正毛巾你也给我送来了,要不还是先去厨下让他们……”

      “……我用过晚饭了。”师兄的声音一瞬间从低哑变成了咬牙切齿的深呼吸。他顿了一顿,这才道:“师弟这样洗,后背肯定是搓不到的。正好师兄今天没什么事,也可以帮你一下。”

      “这怎么好劳烦师兄……”他的事情处理的可真快,明明刚才还看到两个丐帮弟子拿着一堆信骑马跑进院子里的。

      “无妨,师弟又不是外人。”全师兄闻言微笑道,“而且正好师兄我前些日子从一名游方商人手中得到了一个西域那边传过来的搓背古方。只要用这个方法搓背,便可以延年益寿,滋补养颜,我才学会不久,正好可以给师弟来试试看。不过这个方子有个要求,便是需要让沐浴者处于精心安眠的状态。不过我想师弟一时半会肯定是睡不着的,所以便另想了个办法,只要在这期间师弟以此帛巾蒙住双眼,便可与安眠之时达到同样效果。”

      = =是吗?不知道为什么,师兄说这些话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洛阳城里那个推销假藏宝图的。不过算了,师兄这么说的话,就随便他吧,不然他又该念叨什么“师弟与我疏远了”“师弟讨厌师兄了”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听着头疼。

      于是说师兄拿来的那块帛巾恰好是黑色的。

      他将帛巾卷成细细的一条,小心翼翼地蒙住了我眼睛,视线里瞬时漆黑一片。接着身上略感觉有些凉意,却是师兄扯开了蒙在我身上的防水绸布。

      光裸的肩膀瞬时暴露在空气中,我感觉到丝丝凉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冷吗?”身后的师兄关心地问了一句,续而又笑道,“师弟尽可放心,很快便不会再冷了。”

      说话间他的手触到了我背上,却是滚烫异常,手指在我肩膀上缓缓移动,我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才要开口,却听师兄说道:

      “此搓背古方需得以特殊手法按摩方可,师弟不必担心,难道师兄还会害你不成?”

      想起全冠清师兄之前曾经为我挡过的种种人祸天灾,我抿住嘴唇,迟疑着没有作声。师兄真的开始为我细致地按摩肩膀,只不过他动作间手指总是四处地磨来蹭去,弄的我很不舒服,偏偏眼睛又看不到,黑暗之中感官触觉特别明显。我记得搓背应该不是这样的啊,大家都是拿着汗巾在那里稀里哗啦狂风骤雨地一阵搓。师兄年岁长大了,动作也跟着变得慢腾腾的,但这也未免太慢了!就连蜗牛移动的速度也要比师兄的手指快得多吧?

      还没等我出声抱怨,肩窝突然一麻,却是师兄不知怎么触到了我的麻穴,指尖内力淌出,一竟是不注意间点中了穴位。我顿觉身体发软,内力不能动用,手脚也使不上力气,一下子急了,刚要出声提醒,师兄又不小心点到了我的哑穴。

      “怎么了师弟?”全师兄似乎感觉到我的挣扎,便凑到我耳边关切问道。我挣扎着不能动,想说话说不出声,心里焦急得不得了。师兄却全然无觉,继续为我按摩起背部,而且仿佛是怕我听不见似的,嘴唇一直贴在我耳边跟我说话,呼吸低低热热地喷吐着。

      “师兄这里恰好有一点西域那边传来的特殊香料,听闻女子嗅后筋骨酥软,只肌肤敏.感异常,床底之间另有奇效。师兄身为男子,纵然一直好奇想要试试看也没得机会。正好师弟现在变了身份,我们兄弟情深,想必师弟你也不介意替师兄来试一试这香料吧?”

      说话间,他已经在不远处不知道弄了些什么,很快我便感觉到丝丝甜香扑入鼻间。身体愈加瘫软,意识也渐趋昏沉,隐约感觉到师兄走过来抱住了我,头欺进我耳旁,咬着我耳朵低低地道:

      “师弟的运气一直好的很,师兄当年花了那么大的力气,也没能要了你的命。只是今日的运道似乎站在我这边呢,不过师弟不必担忧,师兄我可舍不得要你性命,只是想要你的人罢了……”

      我头昏昏沉沉的,又看不到东西,只隐约感觉他伸手进木桶里来捞我,口中说着什么“曾经想放过你,但你却自己送上门来”“那康敏算什么东西,哪里有师弟这般引人记挂”,总之迷迷糊糊地感觉师兄一直在说话,说着说着突然“啊”的一声,然后又是“咚”的一声,接着就没声了。

      我完全没有心思管师兄是不是又被花瓣滑倒了,只觉得全身燥热,想说话说不出,想挣扎又挣扎不动,甚至连取下眼罩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瘫靠在木桶边不停地喘粗气。这时候有一只冰凉的手似乎触上了我的脸。

      似乎不是师兄的手……但是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指尖的厚茧让人觉得很亲切……

      此刻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只感觉他的手冰凉凉的很是舒服,无意识地蹭了蹭。那手微微一颤,似乎要缩回去,我着急地想要伸手去抓住他,却只扑腾起一朵水花。

      前面隐约传来叹气声。

      “因为你,表妹被我气走了。”那个声音说道,“本来要去苏州办件事,时间也延后了一个月。传信的鸽子现在只往公冶二哥那里飞了,因为我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思去搭理它们……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你到底耽误了我多少事?”

      “连句话也不留,银子也不拿,说走就走!我说过会好好安置你,你这样是存心想与我为难不成?”

      “不想跟我回去也罢了。若是去找你那虚竹师兄还好,那全冠清阴险狡诈,城府颇深,我又怎能放心得下!你知不知道就这短短几日,他对你下了多少次手?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武功不怎么样,就只会自作聪明,往往死的也最快!”

      “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别人说要给你搓背你还真敢放人进来,穴道也给封了。我要是来的再晚点,你……”

      啪啪两下,背上一麻,却是我的麻穴和哑穴都被解开了。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脚终于恢复了行动力,却依旧酸软使不上力气。隐约听到对面的人哼了一声,淡淡道:“能站起来吗?先把衣服穿上,你现在这样我也不好跟你……”

      “恩公大人……”那人冷哼的声音很像慕容公子,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同时摸索着伸出手,牢牢抓住了那人的衣袍。

      对面的身体骤然一颤。我全身燥热,感觉到他身上似乎很凉快,忍不住挣扎着往木桶外爬。结果因眼上的蒙眼布还没解开,也看不清东西,整个人连着木桶一齐往前摔去!

      似乎有双手臂焦急地伸过来环住了我。

      轰地一下,我摔在了一具削瘦的身体上面。温热的浴汤淋了我们一身,下面的人衣裳也被浇了个精透。我听到急促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一双手犹疑着触上我的腰,颤抖着似乎想要推开,却又不敢动。我才不管他是怎么回事,只要自己舒服就行。那人身上凉凉的,皮肤也很好的感觉,虽然现在身体好像热了点但没关系。

      因为衣裳湿了蹭起来不太舒服,我就伸手去扯他的衣襟。感觉这个衣服似乎之前就曾经扯过似的,撕起来很顺手,没两把就弄开了。身下的人好像很震惊,不停地说着“你,你你你你你”,说了半天的你“你”就是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后来他连“你”字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听见愈来愈急促的心跳声和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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