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游》西周小呆

16、 莲与安然

　　柔柔日夜在马背上奔驰，莲说：“我叫安然。”“嗯。”柔柔点头。“你最好离开我。”莲又说，噢，不，应该是安然说。“为什么？”柔柔皱着眉头问，“因为跟着我，就等于和整个武林作对。”安然垂下眼睛。“我怕过谁？就算是和老天作对我也不怕。”柔柔这样说，“老天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柔柔听了说：“人心？这个世界里只有你最好。”双手轻轻环着安然的腰，安然突然觉得无比轻快，内心都要飞扬起来了。
　　普渡河，老艄公正在摆渡，看见安然走了过来大声问：“要过河吗？”安然点点头，带着马一起上了船。老艄公突然说：“你可知道安然公子？”安然点点头，“你们长得可真像。”老艄公突然又说，“这匹马也是。”安然还是点点头，并不说话。“你叫什么名字？”老艄公问，“柔柔，过来。”安然开口，“你就是安然公子？”老艄公撑船的竹竿滑落，安然一伸脚勾住点点头。这头抓住我的手，防止我跌落在水里。“你杀人了？”老艄公又问，安然点点头。
　　老艄公问：“我听说你杀了草上飞？”安然点点头，“为什么？”老艄公问，“因为一件关系到性命的宝贝。”安然终于开口了，“这个就是搅得满江湖风雨的安黛柔吧？”老艄公问，“是。”安然点点头。“玉面杀手下了通缉令，你要小心点。要抓这个女娃娃去圣殿。”老艄公继续说，“多谢。”船靠岸了，安然牵着马，拉着我的手走了下去。老艄公看着安然的背影，眼神突然复杂得很。突然大声地说了一句：“保重。”内力浑厚的震得柔柔耳膜嗡嗡好几下。
　　安然就这样带着柔柔走进了这座小小的城镇，随意的走着。“你是喜欢安然这个名字还是莲呢？”安然突然认真地问，“安然。”柔柔笑着说，“难道你不喜欢莲么？”安然这样说，“喜欢，只是我更喜欢本来的你多一点。你说过每个人都是要找回迷失的自我的。”柔柔说。安然突然和柔柔四目相对，他的目光安静又悠长，柔柔突然抱住他说：“其实莲和安然都是一样的，你还是你，我喜欢的你还是不会变。”安然就右手牵着马，左手也抱住柔柔，轻轻说：“真的？”柔柔用力点点头说：“假的。”安然就笑了。
　　安然喝醉了，捧起柔弱的脸，眼波流转。然后将柔柔抱在怀中小声说：“不要出声。”柔柔点点头。安然的指尖有些冰凉，划过柔柔的脸庞，接着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柔柔看见安然的嘴唇贴在了自己的人中，而他的右手已经将自己全部包围在了他的身下。柔柔就这样闻着安然身上淡淡的香气。以前怎么闻不到？柔柔想。
　　安然突然极快地转身，柔柔只看见三道寒光一闪，然后就了无声息。她正在奇怪怎么了，安然对自己说：“我们走。”柔柔下意识摸了摸人中开口说：“你刚才是在做什么？”安然面色红了红说：“探听敌情。”“哦，你身上有好淡的香气呢，以前怎么没有闻到。”柔柔挠了挠头。“这是香料。”安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撒了一些在自己的头发上。柔柔就闻到了那样淡淡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