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七章 四王之宴（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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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你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别开玩笑了！”未来的首领抬起头看向那有着恶劣笑容的王者，对方的眼是宛如蛇一般的立瞳，鲜红如血。但他却毫不畏惧的直视，看进了那人眼睛的深处：“我要回家！这一点绝不会改变！”
吉尔伽美什冷笑一声：“这可是你的愿望不是吗？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真的想要回家吗？回去继续背负那让你感到痛苦的一切？”
“是的。”他坚定的回答：“我要回去，一定要回去。”
因为那个世界……有他们。
英雄王骤然大笑，Rider挑眉道：“小鬼，回答余，你有追随者吗？”
纲吉顿了顿，他抬起头看向身边高壮的男人：“为什么要如此坚持，Rider，你明白什么是黑手党吗？你知道他所代表的黑暗与恐怖吗？Vongola更不是一个国家，这与‘王’相去甚远。”
“圣杯予我们的记忆并不算完全详细，但是我们大致知晓。”Saber道：“正因为如此，不是更应该以身作则吗？如果认为它黑暗的话就应将它领向光明，而不是退缩。”
“不，余不认同你的想法，Saber哟。”Rider正色道：“什么是黑暗，什么是光明？什么是国家，什么是王？余来告诉你！所谓的黑暗与光明来源于王的认知王的意志，所谓的国家就是被王所领导所支配的‘物’，所谓的王就是被‘国家’的一切仰望，尊崇，跟随其意志前行！这才是王！小鬼，余无法认同你与Saber的言论！王与首领的差别并不应只限于世俗的‘国之王者’，如果你成为他们的领导，他们的意志，你的道路就是他们的方向！那么首领为何不能是王！做不到的话，这样的无论是‘王’还是‘首领’不值一提！”
他看向骑士王：“Saber哟！你只以你的自身告诉你的臣民们对错，却从未告诉他们如何前进！在莫测的前路中他们迷失了自己，你这崇高到只能当做梦的愿望只能让他们深陷泥潭不知所措！所以它只能是梦！你否定了自我否定了一切，那么那些跟随你的人将你的意志当做自身意志的人又是何其可悲！”
纲吉瞬间哑口无言，他想要辩解，但是在那片刻却都无话可说。
Saber怒道：“让所有人都成为自己的棋子，这样的行为和暴君有什么分别！马其顿的征服王啊，你一生挑起无数战争，而你所建立帝国却终在你死后毁灭，你就不后悔吗？！”
“当然不后悔！”Rider喝道：“这一生所为，这场结果，都是余的选择，既然一切都没有背离余之所愿，那么为何要后悔！正应为我们是暴君，所以我们才是王！连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要否定的王是昏君，还不如暴君！”
Saber呼吸一窒，Rider举起金杯大口喝酒。Archer在一边像是看着最可笑最精彩的戏码，征服王喝道：“小子！回答余方才的问题！你有追随者吗？！”
有追随者吗？他所畏惧的身份所带给他的好处——以为一生都不会有交集的优秀同学，有些可怕却对他无比忠诚的意大利少年，总是添麻烦却始终相信他的孩子，他所恐惧的风纪委员长，热血过了头的暗恋女孩的大哥以及诡异莫测的异眸少年和独眼女孩——如果不是这个身份，他们也许一生都不会有丝毫交集。
还有那个人……改变了他的一生，让他有了前进的勇气，而不是遇事只能胆小的缩成一坨宛如乌龟的那个人……
就在不久前他被一场蓄意的“意外”穿越时空进入了属于他的十年后的世界，那个世界被白兰所毁灭，十年后的泽田纲吉“死亡”……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是一位教父，一位受人爱戴的教父。他所看到的，即使十年后的那个他败给了白兰，却依旧被信任着，被爱戴着，被相信着，即使是那个似乎与他不共戴天的杀手头子，他都在那短短一面中感受到对方凶恶之下对自己的承认。
当他不得不去面对强大的让人畏惧的白兰之际，当那个长发的宛如鲨鱼的男人通过传讯器嘲讽他“还活着吗”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也许对方是想要说“给我活下去”的。
这就是追随？这就是信任？哪怕从不肯承认，却希望对方依旧活下去，哪怕永远会高自己一头。
他说：“有。”
Rider淡淡道：“那么你的放弃，对于那些追随你相信你支持你的人而言，多么的残酷。这样的首领连昏君都不如。”
纲吉紧握双拳，铁质的手套咯咯作响。Rider淡淡道：“如果你根本不想承担责任那么就连它所给予你的宝物也一起拒绝，从一开始就不要带给任何人希望！只想要掠夺却从未想过失去，一味的蒙蔽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私的活下去，这样的做法不是征服，而是一个在胆小不过的连昏君也不如的胆怯者！你的身边是否也拥有像Lancer如此忠诚的追随者？一旦你真的有一天下定决心抛弃一切抛弃他们，他们的心情又有谁去理会？！输在你手下的败者又当何等耻辱！承认你的人颜面何在！”
未来的首领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任谁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动摇。征服王似乎说完了自己想要说的话，他大笑一声又是那个豪爽的汉子，笑道：“呐，Lancer，如果有一天这个小鬼要放弃你，你又当如何？”
“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征服王。”俊美绝伦的英灵冷冷道：“再如此挑拨，我将将此视为你对吾主与吾的侮辱，向你送上决斗的战书！”
“哈哈哈！能和你这样的英灵对战也是余的荣幸，菲奥娜骑士团最强的首席骑士迪卢木多·奥迪那啊！”Rider看着被Lancer吓得忙不迭从对方身边向自己跑来的韦伯，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笑道：“不过这个答案你可以不理会余，却也要拒绝这个小子吗？”
Lancer看向一边的少年。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此时无比脆弱的少年却直视着他。
他微微叹息，随即微笑着走到他的主人身边单膝跪下：“请不要觉得负担，我的主人，能够跟随在您的身边一直都是我迪卢木多的荣幸。无论您做何选择，我都会尊重您的决定。”
未来的首领在这一刻想要问他的英灵。
尊重我，那么你呢？
他突然想起在正式得到这枚至宝指环承认的那一刻，这个指环中的意志出现在他的面前，向他发问。
其实一直都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吧。
那一天，他回答说……
…………
【绮礼，准备好了吗？】
“一切已经准备完毕，我的恩师啊。”言峰绮礼站在金属喇叭前向他的同盟对象、同时也是他的恩师的Archer的Master远板时臣回答：“Assassin已经全部包围了艾因兹贝伦的城堡，Saber，Archer，Rider，Lancer以及……泽田纲吉都在那里。”
【很好，这是意料之外的惊喜。】远板时臣道：【现在我们已经得到了所有Master的大致情报，Saber左手被废已经不足为惧，只要在这里能够得知Rider和Lancer以及泽田纲吉三人中其中两人的情报，Assassin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是。”绮礼淡淡道：“我尚有一事不明，Lancer已经完全摸清了他的能力，为何……”
【传说中菲奥娜骑士团的首席骑士迪卢木多·奥迪那，他强大的武器是双枪双剑，‘微小的忿怒’已经在他生前毁去，但是他最强的却是另一柄剑。借由Assassin的群体能力弄明白，他身上究竟有没有那柄宝具。】
绮礼缓缓道：“如果有呢？”
似乎有些意外这个一向不闻不问只是做事的弟子对今日行动的多次提问，微微一顿，远板时臣还是回答了他很满意的得力弟子的疑问：【如果有，加上泽田纲吉那日对Archer没有显出的特殊强大能力……他们组就太危险了，必须——尽快清除。】
贴在胸前的手微微一动，言峰绮礼的脸色依旧没有丝毫变化：“明白了，我的恩师。”
【那么，行动吧。】
“是。”
艾因兹贝伦花园中瞬间出现了无数漆黑的身影包围了整个花园，一眼看去甚至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他们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唯一相同的就是灰暗的皮肤以及骨质的面具，神情冰冷看着在场的几人。
爱丽斯菲尔和韦伯立刻跑到了自家Servant身边，未来的首领也不得不放下了正准备吃进肚里的简单三明治站起了身。
纲吉看向吉尔伽美什，Rider笑道：“喂，英雄王，这些家伙是你叫来的吗？”
吉尔伽美什冷笑，连站起身也不屑：“时臣那条没用的狗。”
爱丽斯菲尔不可思议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Assassin？！”
韦伯靠在Rider的背上，恐惧道：“他们……难道是多重人格的英灵分裂……一就是万，万即为一——”
Assassin开始进攻！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第七章 四王之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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