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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chapter.62 番外-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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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know I'm not perfect. But I want to thank you for loving me anyway.]
[我明白我不完美,但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要谢谢你喜欢我。]
你真的爱他吗?
是的,我相信我在爱他。
我对如勾之月发誓,我真的爱他。
---安杰洛德尔贝卢斯科尼
“你是小孩子吗?哭着乞求着你永远的不到的一切。”
他靠在床头,膝上放着他今日的枕边书,仅仅抬头撒了我一眼,其中充满了不可理喻和鄙夷。
“我想要的便都将得到,没人能够阻止。”
那种鄙夷曾经在无数的人眼中出现过的,他们永远都会对自己的梦想目标甚至是已经做到的事情和辛苦的成果,他们是我心中最不可被提及的地方,为此,愤怒被充满了胸口,扬手便将Rabbit扇倒在了床帏之上,力道因为愤怒而增加了不少,我的指尖都因抽在Rabbit的面颊之上而有些微痛,显然Rabbit的面颊开始有些显而易见的红肿,他的嘴角破了,流出了细细的血丝,而Rabbit对此毫无反应,好像我并没有如此羞辱性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Rabbit仅仅是木然的用拇指指腹抹去了嘴角的血丝,俯身去捡起自己掉落在地面上的书本。
“Fuck!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其他的表情吗!”
Rabbit越发的平静,而我去越发的愤怒,理智几乎被他接近木然的表情消磨殆尽,没有经过大脑的,我已经拔出了魔杖,钻心剜骨的咒语已经跃出了魔杖的杖尖,三道叠加的咒语飞驰而去,交叠的打在Rabbit总是显得如此瘦弱的身体上,令他摔下了床。
没有自己折磨那些敌人以及叛徒的那些令人神魂颠倒的沉迷的痛苦嚎叫,摔下床的Rabbit没有任何声音从他口中滑出,但是他的双手几乎扣进了地毯之中,力道大得即将要把自己的指甲别断在其中,身体也缩卷成了一团,面颊也被Rabbit埋在了自己的臂弯中。
我的童年中体会过无数次的钻心剜骨,诚然我无比的了解他的滋味,犹如细密的锋芒从身体内部向外不断地涌出,他们刺穿了皮肉,割碎了筋骨,他们几乎剜碎了胸腔中的所有器官。就像是订书钉不小心扎进了指甲中的,那种难以忍受的钻心的痛楚被放大百倍。所以我很难以想象如此的Rabbit是否应该给他找一个圣芒戈的神经科的一身检查一下是否他的痛觉神经出了些问题。
然而终于,我看到了我喜欢的场景,痛楚最终使得他的喉间痉挛,使得他剧烈的咳嗽着,几乎要把肺也咳出来。为此我相当开心的用脚尖踢了踢Rabbit的身体,然而换来的是只有Rabbit红眸之中才会总是出现的目光,像是锁定了猎物的巨蟒。那并不是令我舒服的目光,为此我学着父亲曾经对待刚刚被找回家族中的我那般,一脚踩在了Rabbit总是扬起并毫不会低下的头颅之上。
而却Rabbit没有我预想之中的愤怒,钻心剜骨的痛楚还没有从他的身体之中散去,他的唇还在轻微的颤抖,但是我目之所及的属于他的嘴角却是勾起的。
宠辱不惊,还真是比自己十六岁的时候优秀了太多。那时候的自己面对父亲的白板的责罚却是带着畏惧和委屈哭出声响,没有过如此的像是Rabbit这般扬起嘴角,平静到让侮辱人格的一切失去了意义。
不知为何,看着自己脚下的Rabbit,多了一份同病相怜,虽然现在是自己站在了自己父亲的角色中演绎的开心。
为此我将他抱起揽入怀中,显然三个钻心剜骨令他身体疲惫之极,Rabbit没有了挣开我怀抱的力气,只能顺从着我的动作而伏在我的怀中,这样的感觉是相当不错的,没有任何的语言表示,那么我就直接当做他原谅了我。
我低头亲吻他的额际,面颊以及唇角。似是用尽了我所有的爱怜,然而他一如既往的将目光投向了窗外,那里月如钩,我想我应该去做那件每一个有月亮的夜晚我都将会去为Rabbit做的事情。
这一次我心情非常好的想要带着我的Rabbit一起去做这件事。
抱起Rabbit显得太容易了,现在的他比刚来的时候又轻了不少,伸手抚摸过从餐厅通往花园的门厅中木门左手边的魔法花纹,花纹由红转银最终再次无色,这样我便将可以把我的Rabbit带入花园之中,因为一般我还是禁止他走入花园之中,阳光将他白皙的肌肤刺伤成为麦色是我不能够忍受的事情,而夜晚还好没有日光。
然而当我将Rabbit抱出来却发现我没有地方安置他,又不能将他扔进花铺中去,也不能把脱力的他放在了藤圆椅上,我环视四周,将目光落在了花园中央的喷泉上。
那是个炽天使的雕像,他手握利剑,背后有着巨大的六翼,然而它的翅膀正在腐烂着,不过几日便可全部腐烂成只有堕天使的骨翼。因为传说中,炽天使有着审判他别天使的权利,然而当他审判其他天使并处死他们的时候,炽天使的本身也在触犯着不可被原谅的戒律,那边是残杀的罪孽,最终倾尽所有的他们终将只会落得在堕落之前被新的炽天使处死的下次,倒也是个可悲的存在。
然而不知为何,我觉得我的Rabbit是如此的适合与我的雕像站在一起。我召来教养小精灵用来捆绑灌木的粗制麻绳,将Rabbit双手绑在了炽天使最下方也是第一个腐烂成骨翼的翅膀之上,翅膀离地面很低,为此Rabbit只能跪在水池之中,他只穿着那件白色的作为睡衣的长衬衣,身体跪在水中寒冷令他颤抖,然而我欣慰极了,我的Rabbit是显得如此圣经,他的头是为低的,像极了即将被审判的正在虔诚忏悔自己罪孽的已经被砍去双翼的马上就要跌落尘世属于我的安吉拉。
然而我忽然惊觉,我居然无法全部了解属于我的东西,那实在是不可忍受的。我飞奔回屋子翻找出藏得很隐秘的魔药室中的高级吐真剂,并把他几乎在寒冷的夜色里跪在冰冷的水池中放了几乎一个夜晚,最终在黎明之时,我将吐真剂喂给了我那被高烧折磨的有些意识不清的Rabbit。
难得,我漂亮的Rabbit很少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大概也仅有这些时候,他的心防会崩溃了些许。
是的,而后我非常顺利的知晓了我想要知道的边缘化的问题。
虽然有些我非常好奇的关键问题之上,被灌下药水的Rabbit还是会保持无声,比如关于Voldemort的任何事,Rabbit总是几乎从吐真剂的掌控中苏醒使我不敢再去触及这些问题。
他告诉我了他最想要的生日礼物。
他告诉我了他最想要得到的书籍。
他告诉我了能够得到她欢心的东西。
……
然而,当我问及 Rabbit,你心中爱着谁的时候。
他满脸写满了迷茫和困惑,而随机变成了像是受尽了苦楚和委屈的孩子,并在看似毫不自知的情况下忽然滚落了大滴的眼泪。
“爱,到底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