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话 落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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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天平正在动摇，这时候也许…，哪怕一片小小的落叶，就会打破所有的平衡。
不二轻声地咳嗽着，菊丸回头看看他，一副“FUJI~你还好吧”的样子。
微笑着向菊丸摇摇头，指指前面讲台。原来物理老师已经很不耐烦地叫菊丸很久了。
“呃~```…”菊丸站起来，看着黑板上圈圈叉叉的图形，立刻头大，眼睛好疼。
呵，不二轻笑。看着他抓耳挠腮的可怜模样，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开朗了许多。“人生得一知己足已…”不二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一句话。
[也许是自己要求的太多…吧。]不二转望窗外，外面的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枯枝残叶了。一阵风吹过，摇摇曳曳地，那叶儿，好象像樱花凋零一样，都散去了。……
菊丸凄惨地向不二求助，却见他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的超然神情，思绪随风飘零，魂魄早已不在这个教室里了。
暴风雨中，不二目光炯炯地凝视着越前。龙马正把球拍从左手换到了右手。
[…是外旋发球啊。]不二心里看得仔细。风吹动他已湿透的发，冰冷地打在前额上。
龙马左手持球，顺雨线直向抛出，身体向后弯出完美的弧线……
[呵，让风雨再来得猛烈一些吧…！]不二迎风而立，眼里全是绝望而坚强的美丽。
“轰隆——！”一个惊雷擦过，龙马的球轻落在脚边。不是因为雷声太猛烈，却是耳边传来手冢的声音。那声音太过严厉，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大雨的原因，龙马也听见那声音太过悲伤。
……他喊道：“ECHIZEN，FUJI，住手吧！”……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当龙马回头的时候只看见龙崎教练严厉地怒吼着。
“喂，要站到什么时候啊！？两个怪物！”她眼如铜铃，面似夜叉地大吼道。“你们两个不要会错意了。这只是练习赛。大家都是网球部的，要切磋什么时候都可以啊。”
龙马静静地站着，眼前是沿帽沿流下的雨帘。对面不二的表情里看不出任何的感情。
“哎~”龙崎教练见他二人都无语凝视，叹了口气：“你们难道忘了网球是不可以碰水的么？……而且比赛在即，万一哪个受了伤又要怎么办？！”
“虽然很可惜，但…胜负就此结束吧。”不二望着脚下洇湿的球场，墨绿色的地面已经可以分明地反射出自己的倒影。
如果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无休不止的吧……而且…不二眯上了眼。现在的情形，与其自己受伤，也许让龙马受伤，会更让手冢担心……
他平静地注视着龙马。
“…真狡猾啊！自己能以4-3赢，到此为止的话……”龙马嘴硬，其实也心里知道，再比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住口啦，别再多话了！”龙崎教练一把拉住这个“死”小鬼的嘴。
“痛~痛~~痛~~~啦！！”小不点叫道。
……空洞的网球部更衣室里，不二紧握着球拍。窗外，雨下得很大，很大。自己还没有从刚刚激烈的挣战中走出来。龙马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地印在脑海里……阴沉的刘海下，看不见他的眸子。心脏咚咚地跳动着……无论领先多少，他都会一下子赶上，……这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已经很久都没有了吧。
闪电耀眼地击破长空，照在不二明亮的眸子里。
“呐，TEZUKA……你和越前比赛的时候也像我这样的吗？”回家的时候，不二突然对沉默的手冢问道。
“恩……你知道了么？……”手冢抬头望着他。
“恩！不知怎的…。”不二简单而坚定地回答
是啊，我明白……不二微笑着。
手冢却清楚发现他笑得很苦：“FUJI？……”他想要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肩，不二却很轻巧地避开了。
结束吧，这一切。
[结束吧，这一切。]不二在心里叹道。
“TEZUKA，今天起你不必送我了，我自己回家就好了。”不二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为什么，……FUJI？”手冢一愣。
“啊，没什么啊。”不二微笑。“最近比赛这么忙，你也要好好休息啊。”呵，好假……不二默默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胸口有点窒息。
手冢没说话，只是呆呆地站着，就这样远远地注视着已经离开的不二，眼神越来越黯淡下去……
......
......
一阵剧风袭来,"啪--"一声推开了面前的窗。
不二抬起头来,用手指轻轻理了理被风拨开的刘海,一片枯叶随着头发的波动落下来,掉在桌上打开的物理课本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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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22话 落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