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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番外四 ...

  •   孩子们体会不到两个同样惊才绝艳的人收敛锋芒互相磨合直至拥有还算正常的家庭生活的过程中有多少辛苦,权志龙与薛景书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太多特别现实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还是希望两个孩子能拥有尽可能平凡普通的童年生活,为此这些年来他们一直煞费苦心。
      所以,当女儿表露了想站在镜头前的愿望以后,薛景书有一种微妙的心碎感觉。
      “这不科学。”薛景书对她的丈夫撒娇,嗯……郁闷地倒在权志龙身上说这句话,对她来说应该算是撒娇的一种吧。
      “景英,为什么有这种想法?”权志龙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镇定,虽然他的心碎感并没有比薛景书差太多。
      “就是想体验一下,还有……”权景英忸怩了下,“哥哥经历的那些麻烦要是能转到我身上就好了,我不太会主动找同学,她们在电视上看到我的话,会主动找我吧”。
      还真出现人际方面的问题了……薛景书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小时候一直比较孤僻,可那是因为心理年龄悬殊过大,她不希望女儿在这上面居然遗传自己。
      养孩子的过程中充满了快乐,烦心事也是一点也不少。
      讨论了一个晚上,权志龙与薛景书一面告知女儿“既然打算这么做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一面物色着转学的话可以去的学校。
      权景英给予她对世界的认知所产生的逻辑,在历经世事的父母看来还十分幼稚,可在他们可以护持的范围内,权志龙与薛景书允许孩子们做一些也许不明智的事,从而学到更多东西——摊上一对事业心超级旺盛的父母,早熟是作为孩子唯一的选择。

      秉持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权景英的亮相被安排在了自家新人的团综里,这样也方便薛景书插手节目剪辑什么的。
      说是新人,其实这个名叫flower的四人混声组合已经出道两年了,目前地位大概是一线的边缘。现在没到一线的歌手都盯着《exchange》,可flower这样的混声组合却因为二十年前同类型团体的稀少而显得有些悲剧,在下一个宣传期到来之前,只能老老实实地靠团综攒人气了。
      flower正在筹备的正规二辑主打歌是由崔圭胜与薛景书合作完成的作品,薛景书参与录音也顺理成章。但结束形成之后跑到薛景书在cube外的工作室拜访的flower,却在门口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小麻烦。
      “景英,前辈在里面吗?”看到在最外面的房间里聚精会神地看书的权景英,flower的队长、也是唯一的女成员李海琳上前问道。李海琳和权景英一样是“星二代”,她的父亲是hip-hop大咖tablo,母亲是影视界的大前辈姜惠贞。因为上辈的渊源,就连一直被小心保护的权景弘、权景英两兄妹,李海琳也是熟悉的。
      “海琳姐姐”,李海琳刚下通告还没有卸妆,不过权景英依然认出了她,“妈妈在里面练歌”。
      这是薛景书前辈的女儿?李海琳旁边的三个男生顿时作惊讶状,虽然他们在一天前就已经得知了薛景书打算让女儿在flower的团综中出镜的消息。
      直到现在那种窃喜的感觉还在胸口徘徊,薛景书名气再大再难请,出道二十多年没少曝光大众也不至于饥渴到她的每次亮相都要关注的地步,可薛景书的女儿目前还是神秘感十足,这一段放出去得是多少点击率啊,flower美男三人组晕晕乎乎地想。
      但很快他们就被权景英给整晕了。先是李海琳作为中间人作了介绍以后,又小声问了一句:“景英,阿姨不让你待在里面吗?”反正有剪辑,做团综的时候艺人往往会随意许多,李海琳也不例外。
      在一年前患上“音乐恐惧症”的权景英忧伤地回答:“我不要进去,听妈妈唱歌难受。”
      李海琳从父母口中听说过这件事,还有点心理准备,同情地看了眼本来怀着陪孩子玩的心情却收到了一个大炸弹的美男三人组崩溃的表情,她顺口说:“阿姨唱歌就那么不好听?”
      权景英感觉不到李海琳纯粹是在逗孩子,很认真地回答:“不知道,我和哥哥都不喜欢听音乐,妈妈没对你说过?”
      父亲是权志龙母亲是薛景书大姨舅舅也都做过歌手而且成绩很好,偏偏自己对音乐一点兴趣也没有,这俩倒霉孩子……这下不只是景仰权景英她爸妈的后辈们,当年追过星的PD这时候也有一种微妙的内伤感。
      但气氛不能就这么僵硬下去,所以尽管心里有着种种复杂的情绪,艺人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们还是尽职地继续录节目。
      “那……你喜欢什么呢?”

      在来这里之前,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个很轻松的任务。六岁的孩子再不懂事再难以沟通,有点耐心地区哄就行了。没想到权景英很早熟很好沟通,可是——
      数学什么的你不要过来!
      没错,权景英那个一度让她爸妈胃疼,现在开始让flower和节目组胃疼,将来会让观众们胃疼的爱好就是,数、学。
      最让他们感到悲愤和手足无措的还不仅仅是权景英告诉他们的自己的爱好,还有权景英随后的求助:“海琳姐姐,这里有一道题我不会做,你们能不能给我讲一下?”
      权景英翻开了旁边的笔记本,上面的题目是薛景书帮着找的:
      证明根号2是无理数。
      注:根号2X根号2=2,无理数是无法用整数与整数的商表示的数。
      这要是做出出来,不就让国民一位我们上学是混出勤了吗?这是flower四人组内心的哀嚎。
      这题该怎么做来着?
      录音室里,薛景书在收到PD的短信以后先笑了一阵,笑够之后才把解体步骤发到李海琳的手机上。
      只有我一个人为这孩子头疼怎么行呢?薛景书笑得很“阴险”,也很温暖。庆幸她还小吧,她要是上中学了,我就让她问你们余弦定理怎么证,当年这道看上去很温柔的题在□□高考出现的时候,难倒了多少学霸啊,哼哼。
      当薛景书的“练歌”终于结束出来与大家胜利会师的时候,被折腾得不轻的一群人隐晦地向她传达了“你怎么能放这个大杀器对付我们”的哀怨。用这种题对付他们绝对不是权景英自己的主意,后面没有薛景书掺一脚鬼才信!
      “这种问题答案怎么着也能查到,而且你们花时间想很正常”,薛景书的表情忽然间变得既诚恳,又有掩饰不住的自豪,“景英她吧,最近对心算两位数乘两位数很有兴趣”。
      除了薛景书和权景英这对母女,所有的人脸都绿了。
      知道韩国综艺中有一个长盛不衰的梗是什么吗?九九乘法!
      要是权景英真的拉着在场的人玩心算,让几十年来栽倒九九乘法里的艺人们情何以堪啊。情况再严重一点,“九九乘法”这个梗从此彻底断了也说不定——有不少人在这个环节都是故意装傻打错,要是事先就明白是装的还怎么玩?
      看到一圈瞬间纠结的脸,薛景书想了想,最终没有把朴尚玄被侄女虐了以后居心不良地带着权景英去虐在九九乘法中栽过无数次的李准的事给说出来,以免引起什么误会。
      我是为了让大家知道我的女儿很优秀,不是为了打击谁。权志龙口中“藏得很深的女儿傻瓜”薛景书得意洋洋地想。
      至于那已经开始出现征兆的不善主动与人沟通的问题,薛景书微笑注视着在脱离剧本后有点尴尬地沉默着的女儿,没关系,妈妈会想好办法的。

      “孩子们,过来。”
      权志龙笑咪咪地对孩子们展示手里的外卖,然后不出所料地迎来了一阵巨大的欢呼声。薛景书今天下午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参加,他们还担心过自己的口福来着。
      ——权志龙和薛景书对饮食都没什么要求,是怎么弄出这两个隐性吃货的?
      权志龙把手一背:“今天晚上吃外卖是有条件的,做不到的话就吃我煮的拉面。”
      “什么条件?爸爸。”权景弘恋恋不舍地看着父亲手中的大餐。
      “今天晚上有你们妈妈的节目,跟我一起把她的部分看完了就行。”
      就知道没那么便宜的事,权氏兄妹腹诽。
      作为在薛景书的熏陶下成长的少年,权氏兄妹就想到了对策。
      耳塞两双,轮到薛景书的部分就摘下来,其他时候戴上。可以不听的音乐,他们一点也不想多听。
      儿女在心眼这方面继承了薛景书,这让权志龙深深地怀疑他将来是否能hold得住这两个小家伙。当然这并不是坏事,一定的城府可以帮他们少吃很多亏。
      所以对于儿女的小聪明,权志龙只是傲娇地“哼”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权氏兄妹眼中那个作为母亲的薛景书,会在搞创作的时候偷偷躲避他们的骚扰,会在赶他们下楼与其他小朋友玩的时候悄悄地在小区公园附近晃悠,会在他们遇到问题的时候耐心地出主意,会推荐一堆她认为有意义的事情然后倾听他们的想法,并不干涉他们的选择,会陪着他们打游戏,一起琢磨去哪里玩,会教给他们,怎样正直、独立、聪明又快乐地生活。
      权志龙眼中那个作为妻子的薛景书,会对他抱怨孩子真难养然后又怀着一百二十分的耐心与小心去对待小家伙们,会光明正大地要他分担家务,会与他一起面对事业上的问题,会克服自己不追求享受的毛病学着去经营一种有格调的家庭生活,会在事业与家庭之间烦恼为想一条两全其美的路愁白头发,也会在长训短叹之后迅速打起精神做她应该做或想要做的事。
      但那都不是站在舞台上、站在镜头前的薛景书,那个平静地展现着她的野心的薛景书。
      “就为这一首歌妈妈练了那么久……”对普通听众来说薛景书的现场是稀罕货,可对于权景弘而言,oh my god这个人的声音他已经要听吐了。
      屏幕中观众惊奇又陶醉的反应与儿女强自忍耐的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权志龙只能为自己的失策叹了口气:“我应该让你们先听一下这首歌的原版的,她把一首标准的韩式ballad改成有R&B风,这么棒的改变……”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即便都听过,两个孩子在音乐方面的鉴赏力也没法指望。
      不懂音乐,可以让孩子们用一种更平常的心态去面对他们的父母,却也让他们无法了解那个整天在他们眼前晃悠的人拥有怎样惊才绝艳的才华。
      权志龙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重启话题,薛景书的舞台便到了尾声,紧接着是november表演薛景书的《表面儿戏》,这个和声组合最终没有对前辈的作品做什么大动作,只是弄了些使歌曲更适合自己演唱的小改动——《表面儿戏》这种含义敏感风格犀利的歌曲,要达到改变曲风又保留立意的标准实在太困难了。
      改编,并不像它听上去那么轻松。
      孩子们却对november演绎的《表面儿戏》很有兴趣,也许是因为里面大部分是说唱没什么旋律。“这首歌是妈妈的?”权景弘问。
      “是,而且是她创作的。”权志龙说。
      “歌词感觉不错,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权景英一板一眼。
      原来突破口在这里啊,权志龙眼前一亮,满含期待地看着他的大儿子:“景弘,你觉得呢?”作为一名文学爱好者,你对歌词总该有点鉴赏力吧。
      权志龙,你想方设法地在孩子们面前炫耀老婆的行为真得好吗?
      “我也觉得还可以,就是不太懂是什么意思”,权景弘挠挠头,看到权志龙殷切的目光转为失望后,出于“补救”,他说,“要不我去看看妈妈以前写的其他词吧”。
      权志龙欣慰地点了点头。
      一分钟后,戴上耳塞跑一边拿权志龙的平板查歌词的两兄妹又跑了过来:“爸爸,我们顺便查了一下你的作品,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一段讲的是什么?”
      权志龙一看,歌名一栏赫然写着:today。
      头晕眼花的他轰然倒下,脑海里存在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她写的歌词里没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吧?

      权志龙发现他真的是一点也学不来妻子的筹算计划谋定而后动,就连看个节目这样的小事情,其走向也与他事先所想的错了十万八千里。孩子们对舞台的兴致并不大,可当节目进入新老艺人们聚一起聊天的环节时,他们却来了兴致,看得津津有味。
      《exchange》现场不设评为,在场那么多歌手,谁的表现怎么样大家都心里有数,何况德高望重到让这些出道二十多年的人都服气的存在太难找了。对于舞台的评价,观众只能从他们的聊天之中找。
      用掌声迎接了表演结束回来的人,由闵先艺开启话题:“景书姐,你今天的表现让我有点失望啊。”
      “怎么了,我听着感觉很好啊。”紧跟着走上小舞台的利特说。
      “我听说她这几天练高音有点辛苦,唱上去的时候表情比较扭曲,我原本很期待现场的。”闵先艺说到这里,人们已经笑成一团,连她自己也不禁笑了。
      “闵先艺,你这艺能感要是用在二十年前,WonderGirls也不至于被说成综艺黑洞。”薛景书没有示弱,立即回击道。
      闵先艺是她的前辈没错,但一方面二十年过去韩国更加开放,前后辈之间开个小玩笑已经没多少人上纲上线,另一方面,大家都出道这么多年了,一群大前辈在后辈面前,完全没有纠结谁比谁出道早两年的必要。
      刚才的灵光一闪无法改变闵先艺艺能苦手的事实,她立即开始求救:“谁帮我应付一下她?”
      “我来我来”,年过不惑的李弘基踊跃举手,那爱热闹的天性是一点没变,他清了清嗓子,“《exchange》是歌手间交换舞台的节目,演员到这里干什么?”
      薛景书扶额:“我在2009年是和谁一起拍的电视剧?”

      “有没有什么想法?”权志龙不死心地向孩子们继续询问观后感。
      “感觉妈妈和平常有一点不一样,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孩子们都一脸茫然。
      权志龙反而看开了:“没事,你们说得很对。”薛景书那样的人,能一眼看透才奇怪,想通过一个节目就让孩子们了解薛景书的另一面,他还是太心急了。
      坐在台上的薛景书言笑晏晏,岁月的流逝让她的容颜不如年轻时明艳,却别添了一分成熟的韵味,而在她的眼眸深处,那锐气依然时不时地闪过,为她增添了别样的光彩。
      权志龙却突然想起了结婚的那一天,薛景书在自己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即便知道她喜欢掩饰自己的不良情绪,但当薛景书把一切和盘托出,权志龙难免还是感到手足无措。
      为什么作为一个女人,就不应该表现得太强大即使明明有能力;为什么结婚以后一定要生孩子然后投身家庭;为什么她自己无法甘于平凡普通的家庭生活,执著并着迷于不断地挑战与打破;为什么她明明没有碍着,却因为怕碍着太多人的眼而不得不小心翼翼……
      自我与环境相冲突所带来的痛苦,权志龙体会过,薛景书也同样承受着。那天晚上是她少有的爆发,内心深处那些叛逆乃至偏激的东西,全部展露了出来。
      而权志龙也在那时终于明白,为什么包括他在内的很多人都扪心自问看不透薛景书,却仍愿意相信她。因为薛景书这样自我又个性强烈的人,选择以一种惊人的宽容对待世界,聪明又正直地活着。
      这些年他们一起工作,一起养家养孩子,一起去适应岁月变迁,一起完成自身的转型,一起选择什么时候退让什么时候该坚持。尽管有时会为对方的成就吃味,有时会嫌弃她不会示弱满足一下自己的保护欲,有时会想不明白薛景书为什么仍然把“人生只是一个人的人生”奉为圭臬,可是那又什么关系呢?不可能所有的事都符合心意,生活是这样,难道爱情不是?
      你们也一样,权志龙用他二十年前绝不会拥有的慈父目光看着他的孩子,普通父母可以给孩子的一些东西,我们也许永远也给不了,可是你们要明白,我们爱自己,也爱你们。
      你们会明白的。
      “怎么看起这个节目了?”女主人薛景书终于到家,诧异地看着正兴致勃勃地观看一群老男人老女人插科打诨的三个人。
      “妈妈,晚上帮我看一下故事情节。”权景弘立即扑了过去,早熟什么的,果然只能在外面用一用。
      “你工作的时候我要陪,我工作的时候你就跑远了,这不公平”,导致孩子们患上音乐恐惧症的始作俑者薛景书亲身诠释了什么叫做“厚颜无耻”,“我写歌词的时候你至少不能跑,听到了没?”
      “那我做什么,购物的时候算账吗?”权景英小朋友认真地举起手。
      薛景书的眼睛转了转:“先学好计算,完了妈妈就教你统计,到时候你就可以帮忙预测专辑销量了。”
      权志龙忍不住咂咂嘴,一边为女儿的爱好胃疼一边不断满足女儿的求知欲,再过几年你的权威就碎成渣了。
      薛景书对权志龙的腹诽一无所知,她在丈夫身边坐下,小声说:“其实我觉得应该让景弘陪着你写歌词,孩子还处在表面懂事世纪什么也不懂的时候,这几年先让你的词告别那些开放的东西吧,嗯?”过去的权志龙是集霸气可爱于一身,现在的权志龙,是生活中的居家好男人,和音乐上的浪子,一如既往的矛盾,却也一如既往地和谐。
      “能让我们真正让步的也就这两个家伙……”权志龙还没说完,胃里的一声“巨响”就打断了他。
      “孩、子、他、爸”,薛景书看了一眼电视,目光危险了起来,“你们不会到现在还没吃饭吧”。
      在两个孩子幸灾乐祸目光的“护送”下,权志龙立即逃走:“我去热外卖!”
      薛景书笑了笑,走过去布置碗筷。
      气氛平凡而温馨。

  •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番外写完了……这玩意真不适合我。
    而且让一个脑子被学业和新文瓜分的人写已经失去热情的旧文的番外……太凶残了。
    我觉得写景书结婚生子是一件对我来说非常残酷的事情,配给景书一个能包容她的男人,她会过得轻松一些,可是景书不会让自己亏欠谁,所以她只能自己过得辛苦一点。
    薛景书现在已经可以算是一个传奇了,可是她早晚也会被超越,会被遗忘,像之前那些传奇性不亚于她的艺人们一样。(主要是假期里看到尹福姬的生平,顿时给跪了,元祖韩流歌手,迷你裙引发潮流被朴正熙下禁止令,更凶悍的是五岁的时候为了登台和父母犟把自己的小指给砍了,都说天才在其他方面是神经病,景书这样的人还挺正常的,是吧)景书自己也明白,她只是喜欢这样的生活。
    她与志龙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家庭和普通家庭不一样,大家也可以理解吧。
    (也有我逆反心理犯了的原因,比如为什么做哥哥就一定要妹控神马的。)
    不能不说老妈在这方面给我我鼓励,写作为母亲的薛景书我是有些不安心的,因为景书在生孩子之前不是特别地情愿。可是呢,老妈年轻的时候也是怀揣一颗丁克的心,结果避孕措施没做好怀上了……所以景书也是可以成为一个好母亲的,虽然和传统意义上的可能有点不一样。(话说从我上初中开始就不和老妈就只有假期能见到面了……)
    明天坐火车去合肥,下学期主要用来挣GPA和为新文攒稿子。
    问一句哈,我的新文打算写男主视角的BG文,打算还是以cube和YG为主,这个设定有亲看吗?
    还有,从此正式完结,以后再有更新提醒,绝对是宗心心血来潮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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