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对弈 下 ...
-
唐傲天似乎也是被唐傲骨的话闷住了，不过随即便出口解围。“如此看来，若是绝影以后不再用天策功夫不就可以了？”
“门主，为何不废了贤侄的天策功夫，让他专心学习唐门的心法呢？”唐傲骨刻薄地提议。
这一建议一出来，有人同意有人反对。
唐绝影听他这么一说，冷哼道：“师叔未免太小看绝影了，绝影这一身功夫都拜恩师冷天峰所赐，当年他带绝影走南闯北，绝影在外若不是这套天策功夫护身，早已尸骨暴露在荒山野林里。那还能站在这里与师叔扯家常。”他看唐傲骨不做声，又道，“再者，若真舍弃天策功夫，想我那在天之灵的师傅定是饶不了绝影，这种不孝之举绝影定是做不出来的。”他说到这里时，已看到几位长老露出赞许的眼神。
唐傲骨听这话虽然不无道理，却那肯罢休，与唐绝影向背而立，道：“听这话想必绝影贤侄也是孝顺之人，但你毕竟算是唐门的人，学这天策功夫实在不像话，我们唐门虽然在武学上的确不算什么上乘，却也走精悍路线，多少英雄好汉剑了我们唐门的人那是谦让三分。你看那天策的人，但不是定国、辅国等几位大将军，那是智勇双全，别的那些天策弟子有那个上的了台面？学那天策功夫也之有参军杀敌之时才用的上几分，你学那破功夫，又有何用？”
唐绝影停他这么一说，热血沸腾，本来他不算爱国，他生活的年代实在离抗敌杀敌这种事情太远了，不过到哦了这边，看到倭寇、海盗屡屡侵犯村庄城镇，便是漫漫有了这爱国的意识，又想起宋金大战也离现在远不了多久，更是觉得这话听起来实在难受。
当下反击道：“师叔此言差矣，男儿爱国杀敌那本当是理所当然，虽唐门属蜀中之地，与中原皇帝老儿毫无关联，可绝影从小就住在扬州城，少不了见着还上倭寇屡屡侵犯城边村庄。试问若是师叔见着同喝一席水，同吃一锅饭的兄弟姐妹被侵犯杀虐时，是否会拿起手中兵器保护他们？！”
唐傲骨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咬咬牙，婉转道：“若是有能力，定当如此。”
“没错！定当如此，既然连师叔都知道保家卫国其实为的是同聚一起的黎明百姓，又为何要废了绝影的天策功夫，若是有一天，这国家用的着绝影！这百姓用的着绝影！绝影定当皮甲上阵，奋勇杀敌！好报师傅日日教导！”
这话说的慷慨激昂，任由他们还有别的想法，都因为生为男儿，心里莫不是想着能为国家做出一点力，那是多自豪多高兴的。连几个女孩儿也都听的双眼发亮，更别说几个气血方刚的少年人了。
唐傲生放下青花瓷杯，缓缓拍手赞道：“好一个保家卫国！绝影贤侄果然血气方刚，好男儿志在四方，学上一门天策功夫算的了什么，若是练武奇才，就该把各大门派所有的绝招都学回来，哼，到时候名剑大会或是武林大会时，还怕唐门会不摘一等嚰？！”他说的时候，重重地看了眼唐傲骨，意思让他别在这个问题上兜圈子，这问题被唐绝影几句话便收买了所有人，更是把不拖说成应该。
唐傲骨接了他的眼神，也是明白，低头想了半会儿，又生一计。“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只是贤侄也要看场合行事，别让人认为我们唐门偷取别人的武学，你也别骄傲，这世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高手多着是。”
唐绝影见他不再为这个废武功的问题纠缠，心里却是发笑，晓是他学过话术，不然也是拐弯子也拐不动这些人的脑袋的。“绝影自然明白，这还之彼身的方式便不是绝影的风格。”
众人见他心地不坏，想是不会作恶，也就不在追究这学其他门派功夫的事了。
唐傲骨眼轱辘一转，却说：“这事我们暂且不提，昨日贤侄在那里？”
众人听他说到昨日两字，刷地齐同望向唐绝影。
唐绝影剑众人如此看他，虽然做贼心虚，不过好歹他在高中的时候经常主持各类学校问一活动，老站在台上讲话，大学时上台回答外教的问题，这点心里素质绝对是优良的。他双手覆背，微笑地回答道：“在自己屋内。”
“不知贤侄在做什么？”唐傲骨才不相信，却看着他表情，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唐绝影依旧笑着，眼神却依旧没有感情，却不知道这招牌笑容便是祸害那些女子喜欢自己的原因。“绝影在练唐门的内功，想来绝影入门比几位都慢，也想别丢了爹爹的脸，因此进了唐门来，都是不出屋的勤练内功。”他说的几位便是与他同辈的几个唐兄弟。
“哦？”唐傲骨显然不信，接着又问，“那你如何证明你在屋内？”
“证明？为何要证明？绝影一不盗二不偷三不害人，为何要找人证明？”唐绝影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意思就是让众人认为他不做坏事，心理暗示的彻底。
唐傲骨也是狡猾的很，那会就这么给糊弄过去，追问道：“这证明自然是要的，贤侄也是知道昨日唐门秘坊被贼人所毁，里头不但有唐门暗器库存，更是丢失损坏了无数绝世宝贝，我这么问，也是想尽快调查出来这贼人！”
“不是‘妙手空空’柳公子么？”唐绝影反问道，他说的理所当然，无故至极。
有几个甚至还附和唐绝影的回答，这毁坏的样子同以前柳公子的行径一致，不是他还会是谁？
“贼人定是柳公子，不过若是没人带他上山进唐家堡的九宫八卦阵，你们认为他有这个能耐随便进来又随便出去？哼！笑话！”唐傲骨一甩手，这语气里竟带着不可置疑的肯定。
唐绝影见他如此，想来他也是琢磨过才说的那么肯定，心里也卷着想这问题。“这绝影倒是不晓得了，不知师叔有了什么线索？”
唐傲骨见他嘴还是闭的牢牢的，冷笑道：“绝影当真不知？”
“不知。”唐绝影冷眼微笑道。
“当真？”
“当真！”
唐傲骨狠狠地一甩，真气刮向唐绝影，唐绝影却动都不动，只用一手含了八分内力去接那真气，心里又惊又奇，只待脸上不敢表露。
唐傲骨狠狠地一甩，真气刮向唐绝影。唐绝影却动都不动，只用一手含了八分内力去接那真气，心里想的却是惊讶这简单一甩，竟然掌中带毒。
唐绝影要不是体制特殊也怕是甚难躲过这一掌的毒，而同样唐傲骨剑他面不改色如此镇定接下‘含沙射影’掌。
“哈哈~~~不亏是我唐傲天的儿子！”唐傲天看在眼里，心里虽然惊讶他无碍，也同时对唐傲骨的怨恨更加一层，说道：“不错，不错，能化解你四叔的‘含沙射影’！”
唐傲骨脸上一暗，心想这小子竟然如此简单便是化解了他五成功力的一掌，并且这毒似乎对他毫无影响，更是觉得以除后患的必要性极高。“哼，贤侄的功夫倒是学的不错，看来倒是真用了心，不过别得意，这‘含沙射影’不过是忘情天书心法里的一小部分，你大哥无言也才学成这忘情天书，你现在学的可是‘大力金刚心法’？”
唐绝影还没有学过‘忘情天书心法’，才学会‘大力金刚心法’，便是点头，嘴上也讨点便宜。“这还多谢师叔谦让，不与绝影动真。”说完便是一拱，“绝影天身愚钝，这‘大力金刚心法’虽然练成，还不甚熟悉，现在在练‘点血截脉心法’，近日有幸得师叔厚爱，看到‘忘情天书心法’内的功夫，绝影甚是高兴！”
他说的十分客气，不过边上与他同辈的唐无影不开心了。
唐无影看他轻易接下那一掌，在边上十分不服气，见大家都对他十分热情，连自己妹妹唐子衣看他的眼神都有几分崇拜，那更是吃味嫉妒极了。脑子一热，往前一冲，叫道：“哼！唐绝影，我爹他那时让你，你当心以为你能接住我爹全力一掌嚒？！再说了，这‘含沙射影’我爹也不过出了三分力，若是真正的‘含沙射影’我看你也未必接的住！”他说着，还轻视地眼神打量了他一番。
这眼神十分轻佻狂妄，唐绝影也算是过来人，知道年少轻狂不知分寸，自然不与他计较，倒是另一边的唐无乐看不过去了。
唐无乐早就被他父亲唐傲侠叫去说过，而且这少年机灵谨慎，不同与唐无言的大度和蔼，他时时刻刻扮演着与他父亲相同的角色——只考虑唐门与自身的利益所在。他见唐绝影在这种场面都未输一丝气势，心里便是崇拜至极，觉得这个比自己没大多少的少年完全就像是老谋深算的狐狸一样。
“无影你这说的什么话，绝影他初学唐门内功，能有此修为已算不错，若是你觉得不服气，定是可以挑战一番。你学唐门功夫二十余年，而绝影弟弟不过几年不到，他短短时间学会‘大力金刚指心法’已是不易，又在无师自通的情况下学习‘点血截脉心法’更属不易！你我都知道这心法若是出半点差错，那便是一天一地的效果！”
他的话虽然有几分偏袒，不过却句句中肯，几个长辈听了也是点头符合。
唐无影见状，心里更是气愤，斜了眼唐绝影与唐无乐，说：“哼，你又知道他是无师自通了，他不是拜过个天策师傅么，或许他瞒着我们又拜了别的师傅也说不准呢。”
这话顿时让唐傲骨抓住说法，他心思一转，对唐绝影咄咄逼人：“没错，贤侄你是否拜过别的师傅？把我们唐门独家心法告诉过别人？”
唐绝影被他这一说，觉得这对父子真是不可理喻。“绝影自然没有。”
“那你如何学习这‘点血截脉心法’？这心法如此难学，我儿用了三年时间才有小成，我见你挡我一掌有点门路，定是学过些点穴截脉的功夫？！”
唐绝影透过它看向唐傲天，见他不做反应，便从容回答道：“这事好说，当年师傅他老人家教过我这些东西，且在外那么多年，绝影也学会了点何如疗伤等的技能，也算是没丢唐门的脸，学这‘点血截脉心法’的时候，不懂便问大哥无言。我与大哥十多年来一直频繁通信，不懂有他便会赶来教我。若是有不信的，师叔大可等大哥回来问他！”
他语气不带半点商量，他到药瞧瞧，这两个父子能拿他怎么样。
“哼，谁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或许无言他偏袒你也说不准，又或许你早就和他说过了，他定会同爹撒谎。”
唐绝影听他如此侮辱唐无言的人格，撒气道：“唐无影，你也别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有何不满，我们出去打一场看看，绝影若是输了，也无话可说，若是绝影赢了，也请你别侮辱了我大哥的人格！”
唐无影虽然身受不错，却毕竟缺乏实际经验，又是少年心，经不起拨，一拨便答应。“好！在做长老作证，我与唐绝影出去比试比试！”
“小孩子打打闹闹无碍，增加下感情也是不错的。”边上的唐傲生见两人都一脸看对方不爽的样子，心里乐的屁颠屁颠，又能看戏了。
“好！”唐绝影心意已决，同时他便向要唐傲骨尽快露出马脚，他只要一沉不住气，他想唐书雁也定是会对他动手。
唐傲天没有法子，不过见唐绝影信心如此之足，觉得应该相信他。便点头让身后总管安排厅后的演武堂。两人先行过去挑选顺手的兵器，他人随后再到。
演武堂极大，占据了整个唐家堡的四分之一，里面各种兵器应有竟有，方便门内弟子学习各类心法。唐门弟子各个会躲，毕竟他们专研的不是兵器上的突破，二十自身与暗器、毒物上的突破！
半时辰后，众人移驾至此，唐绝影与唐无影已经选好了兵器。
唐绝影依旧用自己的铁扇，一把‘公子扇’乌黑通透，寒光时而散发，微微带着鲜血的红光，看上去妖娆美丽的宛如战场的女子。
唐无影却惯用鞭子，众人他还是挑选鞭子，便知道他要用的定是唐家的家传武功——七煞夺命鞭法，只是这套鞭法威力平平，不过每一招都是防不胜防，伤人取于攻其不备，杀人取于出其不意。
这身负众人也一时半会儿摸不着，主要还是没见过唐绝影的身手，唯一见过的两个又不在，正巧借此机会，众人也是想看看这唐绝影的能耐来。
每个人心思都弯弯曲曲，肠子绕的比这唐门的演武堂还麻。
唐绝影也是明白这其中道理，借此机会也是想压压几个长老的嘴巴，以及同辈兄弟姐妹的气势。
“既然你们已准备好了，那我先说下规矩吧。”唐傲生站在一边，慢悠悠地说道。他向来主持各类事务，口才极好，唐家堡的所有生意都是他一人打理。
两人各占一方，互不相让，看着唐傲生，仔细听好规矩。
“一来点到为止，毕竟是自家人；二来不可用别派武功，自创的到是可以；三来嚒不可用毒只准暗器。”
这三条规矩一说，大家便心知肚明。一来手足相残说出去总是不好影响唐门形象，二来怕唐绝影用天策功夫，唐无影吃暗亏，三来这毒甚是麻烦，容易牵涉到边上看的人，而且怕是毒药来历不明。
唐绝影点点头，回身看了眼唐无影，显然对方早就习惯了那些规矩，定是经常与自己人切磋较量的，唐绝影前面乘他选兵器的时候观察了下这个演武场的大小，又摸了摸暗器袋中为数不多的暗器，心里有了个底，他对自己十分有信心，他就不信，这小子的武功走位比冷夏霜还刁钻！
据说唐门暗器共七种，江湖上常可见到的是毒针、毒蒺藜和断魂砂，其上均淬有剧毒，非唐家的独门解药而不能解。唐家使用暗器的最高超手法称‘满天花雨’，练至登峰造极时，一双手可同时打出六十四个部位，防不胜防。
而唐绝影的暗器手法其实已经练至到‘忘情天书心法’的第四层——唐花怒放。
忘情天书心法分四层：含沙射影，风卷残影，乱波狂风以及唐花怒放。
可惜唐绝影一直以来都无师自通，所以每学一层他都不清楚如何使用。‘含沙射影’可算是后面三个的基础，因忘情天书心法这四层都必须或掌、或鞭等武器助攻，因此学习时很简单，只是需要大量的实践运用才能真正使用灵活。而唐绝影历来学功夫，都是不缺实践，冷天峰自小就把他丢在一堆‘实践品’里让他学习运用。又加上他师姐冷夏霜市场与他对弈，他自然是比别人在经验上占净优势。
等两人站稳，唐绝影便先行一拱，道：“既然只是切磋，还请堂哥谦让谦让。”只是他知道，唐无影觉得会痛下杀手。
“哼，岂敢！”唐无影也不客气，还未等唐傲生说开始便一个疾步，鞭影飞来。
唐绝影急退，他的轻功虽不说比柳公子那样绝，却也算的上当今武林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无论唐无影身法的如何猛追，他的鞭子也总沾不到他的衣角。他好像浑身都长满了眼睛，好像浑身都长满了手。
冷汗，从唐无影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渗出来。他见唐绝影剑眉挑了一下，他知道唐绝影要向自己出手了。他不敢恋战，一个回身翻离，拉开距离，可谁知道唐绝影随他一起翻了跟头，铁扇竟然如双月环一般袭来，他咬咬牙，硬是用鞭子合着六成的功力去缠上铁扇。
唐无影这人，说好听点叫做心细如发，说难听点就是多疑易猜，就像他父亲唐傲骨一样，不相信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唐绝影利用他这个心思，给他出了个假象，让他以为自己功力深厚，招招躲避的十分自如，外人缺不知他以用了全部的内力来掌控脚下的轻功以及身法上的灵敏度。
他摔出的‘公子扇’还未转几圈就被截了下来，唐无影又带着扇子抽向自己。结果罩门却大大的露开，全是破击。
唐绝影手中多枚穿骨钉，用了八成功力拍出大金刚力心法里的第一式‘唐花乍现’。唐无影手中鞭子来不及收回，只能硬生生地接下这掌。
只听他大叫一声，跌跌匆匆后退三步，顿时手掌心里冒出血珠子来。
唐绝影余光瞄到极为长老又是赞美又是担忧的眼神，知道还未结束，回身时，唐无影已经功了过来。
他眸子的杀气浓烈，他恨不得把唐绝影千刀万剐！唐无影鞭子形如长蛇，一招‘群蛇乱舞’，无数条毒蛇接踵而来，看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少，那是真那是假。
唐绝影没见过这种鞭法，他自小接触的都是冷兵器，刀剑枪戬他无不熟悉，唯独这鞭子，他想若用太极剑去对付，是否妥当？！
只是还来不及等他思考出结果，身上便被鞭子席卷来的真气碎裂了衣服。
唐绝影大惊，他没想到唐无影的内力如此醇厚，若不是自己仗着多年习得的天策内功，又走快一路的武功，定是要受皮肉之苦。他不敢怠慢，脚下‘草上飞’断蛇鞭七寸，三寸于脚下，夺了‘公子扇’速战速决。
唐无影也是惊讶，在唐绝影靠近他的一瞬间，他便左手暗发了多枚‘追心箭’，可是唐绝影就像刚才一样，轻易的躲了过去。他的身法不能说不快，他只能说唐绝影的身法比他更快！他一咬牙，手中数十枚‘追心箭’对着唐绝影，手中长鞭一招开山劈海直探唐绝影天灵盖。
唐绝影心想这丫的好狠的心，手中‘穿骨钉’也随即含着八分力撒出，只听见空中叮叮当当好不热闹，暗器落了一地。
同时两人都是闷哼一声，都中了对方的招。
唐绝影不敢停下来，身子猛地盘旋而下，向唐无影怒冲而去。唐无影大惊，就见他刹那间乌黑地‘公子扇’一惊递到了自己胸口，他连忙抽回鞭子，在空中一盘旋，挡下唐绝影的扇子来，只是那扇子里却夹着其他暗器。
唐绝影身子转折过去，啪地一声清响，扇子对上鞭子，两人内力用的都是唐门的‘战气决’，相互碰撞，顿时，周身气海翻滚，青石板的地面被两人真气地碰撞激地破裂在空中。
场内两人丝毫不敢大意，对方的势力远比自己想象的厉害多了。场外众人看着也是各怀鬼胎，心思随着比武也是起起落落。
“我看无影要从绝影那儿讨来好处那是非常困难的。”唐傲侠道，他看两人一来一去，功夫丝毫都不弱，他内心则更偏袒于唐无影，毕竟这孩子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而唐绝影虽然资质等都十分出色，却并经从小在外，若是真想在灌输一些对他有利的东西实在困难。
唐子衣见哥哥处处受制，眼里更是急的要死，偏偏她又不能出手，不过对唐绝影的仰慕更多了一份。想她大哥比唐无言虚小几岁，却与他一样在唐门这一辈孩子里算是不错的人才，她也沾了光，可以用心学毒而不专攻暗器上。“师叔你看，唐门两人谁会赢？”
她问的是唐傲生，毕竟是裁判，眼力更是比他人更锐利了些。“不出以外，我猜绝影那孩子定会赢。”
“什么？”唐无乐问。他虽然也是看好唐绝影，不过唐无影可不是吃素的，那杀气站的远远的都能感觉到到阴森斜冷。
“无影的鞭法虽然有模有样，不过条条框框把他的发挥限制住了。反而绝影，他有实战经验又不在乎那些唐门的条框，更能发挥出自己的势力。”唐傲天道，他自然全力相信自己儿子的能耐，若是能加上毒的话，或许这一辈的孩子里，无人能赢的了绝影也说不准。
其他人听了点点头，又看了下去。
这时候，只见唐绝影手中‘公子扇’已托飞出去，嗖地一掌击出。这一掌出手，他的身子忽然就变得高大起来，似乎他不在是他自己。
唐无影目光见到那掌，虽不知是什么门派的掌法，却知道此掌至阳至刚，至猛至裂。修的如此掌法，定是万邪不侵，他不敢硬接，只是争抢好斗男儿心被强烈地勾了起来，当下再无保留，将这十几年性命交修地震起，全都灌输在这鞭子上！
唐绝影感觉他杀气忽然消失，他的手掌动了动，散成了几十重掌影。等唐无影快到自己身前时，忽地掌影合一，他一把抓住了那灵蛇鞭子，他也不管虎口震开。
唐无影还没回过神，身后就被‘公子扇’打中潭中，口吐鲜血。
“好！”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对弈 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