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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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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
放学的时间早已过去,龙马还静静地坐在教室里。
她是生气了、回去了,还是……自己要去看她吗?但昨天自己亲口说出“我讨厌你”,她还会见自己吗?
“越前,这么晚了还没回家?”经过一年2班教室门口的桃成看到了龙马。他一定在担心她吧。除了她,没有人能让越前摆出这种表情。
“听说,她生病了。怎么不去看看?”桃成走进教室坐在了龙马的旁边。
龙马摆出疑惑的表情。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
“早上我看到那个中村来帮她请假。”大概是看出越前的想法,桃成把早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龙马。
什么?星钰?她生病了有星钰照顾,而自己却不在……
“快点去看看她吧。小心再不去,她会被抢走哦!”桃成边说边走出了教室。
……
家
“叮咚,叮咚。”门铃声打破了那份寂静,我擦干了眼泪。
……
我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你期盼已久的人来了。”星钰朝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关上房门。
“期盼已久”,她想见自己吗?
……
龙马许久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静静等着他开口。
……
这份寂静让我觉得快要窒息了,我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生气了吗?”
“没有。”我看着他,静静地说道。
“对不起,我收回我昨天说的话。”
“说了,我没有生气——丝毫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平静地说。
“可是……”这种口气分明是在生气嘛。
“这种口气分明是在生气,是不是?”
“恩”
“对不起。我必须让自己的心保持平静,否则又要病发了。”
龙马坐到床边,把我搂进他的怀里,“都是我不好……”
“别认错了,说过不怪你了。不过你也挺‘厉害’的。知道吗?从小我为了不让自己病发就一直学着让自己的心保持平静——学着什么事都接受。但昨天,它不‘听话’了。”我指指自己的心,轻轻地说。
“那我也挺幸运的——是你最在乎的人。”龙马笑了。
“恩,最在乎的人,也是最对不起的人。”
“别说这些。如果你病发了,星钰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笃,笃,笃。”
星钰把药拿了进来,“在说我什么呢?”
“没什么。就一句话,你应该听到了。”我说。
星钰笑了笑。然后对龙马说:“这是药,别忘了给她吃。好好照顾她哦,否则我就如你所言。”
“好好照顾自己。我回去了。”说完,星钰关上了门——回去了。
“他的话,你都听到了。所以,先乖乖吃药吧。”龙马把药端了过来。
“不要,很苦的。我喝不下去。”我开始撒娇了。
“乖一点好不好?喝完之后,给你吃糖。”龙马哄着我说。
“不要。”
“那要怎么样你才肯喝?”
“不喝好不好?”
“不行,不喝怎么能好起来呢?”
“不要嘛。”我的确很怕喝药。也许是因为这个我才努力学习心静的。
龙马喝了一口药,然后吻了我——把药喂进了我嘴里。
我甜甜的笑了,脸上顿时感到烫烫的。
“苦的话,我陪你一起喝总行了吧?”
说完,龙马继续喂我喝药……
“好了,先告诉我你以前吃药怎么吃的?”这是龙马喂我喝完药的第一个问题。
“别人喂啊。不过,没人敢像你这样。”
“那明天你自己喝。”
“不干。”
“那你要我这样喂你?”
“不要。”
“那你要怎么样?”
龙马已经有点受不了我了。
“你喂。不过,要用勺子。还有,要棒棒糖。”
“好,那你乖乖的——早点休息。”
“待会儿,好不好?我都睡了一天了。”
“恩。送你一样礼物。”龙马拿出了一条水晶项链。
“好漂亮。”我接过后,发现下面的心型吊坠可以打开——里面是观月上次偷拍的照片。
“来给你戴上。如果不听话的话,我可是要收回的哦。”
“好,一定听话。”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等好了再说,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的病。当然,除了星钰。”
“这么说,不怕我不高兴?”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气度非凡。”
“为了不让他们知道,你学会接受一切——包括你一生下来就拥有的使命。”
“恩。”
“那离开我,你也会接受?”
“我想让自己接受,但我的心在抗议。所以,病发了。”
“你讨厌那里吗?”
“不讨厌。那里很美的。我讨厌的是我生在帝王家。这和那里没有多大关系。”
“为什么不让你哥哥即位呢?一个好的领导者并不一定是力量最强的。”
“因为……,”我犹豫着:要不要……
龙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我的回答。
“因为父王不会答应的。”我继续说,“他决不会把王位给别人的儿子坐。”
“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哥哥是母后的孩子,却不是父王的。所以,只有我了。”
龙马用一种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我。
“我父王没有杀了哥哥和母后,很奇怪,是不是?”
“的确。幸好他没有这么做,否则就没有你了。”
“因为他爱母后,而且哥哥不会知道的。他们也不知道我会知道。”
“好了,以后再说吧。你该休息了。”
“恩,明天……”
“明天你乖乖地待在家里,哪也别想去。”
“是。”我闭上了眼睛,轻轻地说。
星期二
当我醒来时,已经快要中午了。阳光从窗口洒了进来,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床头柜上有龙马留的字条:
幽蓝:
药我替你煮好了,一定要吃哦。否则我会生气的哦。乖的话,晚上回来给你吃棒棒糖。否则,我收回那条项链。
爱你的:龙马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真的以为我怕苦不肯吃药。其实,从我记事开始,我顶多只吃过三次药。而且,每次都是自己吃的。昨天我对他说了一个小小的谎言。我也第一次尝道了:被所爱的人喂药的感觉——甜甜的。
我真的好希望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人,希望自己能永远拥有这份幸福……
青春学园网球场
“OJB,”龙马一进网球场耳边就传来菊丸学长的声音,“空谷好点了吗?”
“不如我们去看看他吧。”大石学长说。
“据我分析:他会让我们去的可能是0.01%。”乾学长说道。
“是吗?为什么呢?”菊丸学长明知故问。
“当然是怕我们打扰他们两个二人世界啦。”
桃成学长和菊丸学长一唱一和把龙马搞得不好意思了。
“不好好训练,全体跑50圈。”部长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
……
家
一个人在家——好无聊。但不得不听话,所以,那把好久没有动过的琴又被我拿了出来。
从小我就很喜欢弹琴,但是,别人都说我没有那种天赋。因为,乐曲虽然有音高音低,但给别人的感觉是平淡如水的——没有任何感情。的确,那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乐曲。供别人欣赏来说,是没必要听的。但在那个世界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你的心思,特别对于从小掌权的我来说。所以,我总是一个人弹奏着“没有任何感情的乐曲”。
“叮咚,叮咚。”——龙马回来了。
……
“很乖嘛。”龙马在检查完药碗以后说,“喏,给你的。”
他果然带了一个棒棒糖回来。
“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个呢!”我边剥开糖纸边说。
“待会儿吃,否则我不是白买了,你又不吃药了。”
“放心,我白天吃药可是什么都没有用。”我边说边把糖放进嘴里。
“你……,还给我,你居然耍我。”说着,龙马就来抢我的糖。
……
龙马的速度和体力的确不是盖的——跑了没多久我就被他追上了。
“快点还给我,亏我昨天绞尽脑汁哄你,结果你居然在耍我。”龙马一把抓住我,拿走了我手上的棒棒糖。
“我……我……我就是想让你哄哄我嘛。”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小时侯,别人不敢和你玩,是不是怕被你耍?”龙马一只手环上我的腰,笑着问我。
他每次捉住我都是这个表情——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不是。有人会容忍我的。”我轻轻地说。
“星钰?那么喜欢他,那就回去啊。”龙马故做生气地说。
“你舍得吗?”
“舍得。只要你开心,我就成全。”龙马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那我以后嫁人,别不舍得。”
“什么?”龙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放开了我,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以后会成为别人的人的。”我说,“你应该会想到:就算我打算一辈子不嫁人,我父王会同意吗?”
“那这个呢?不是让你自己选戴在谁的手上的吗?”
“的确,他给了我一次机会——一次把自己给别人、把半壁江山给别人的机会。他会说话算话的。但最后,我必须听他的——政治联姻,因为我不能一辈子不嫁人,谁让我选了你。”
“原来它值半壁江山,值一次……。”
“你信吗?”
“你……不会又……”
“耍你的。”我笑着说。
“你……”龙马抱住了我,认真地说,“以后不可以开这种玩笑,知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
傻瓜,这不是玩笑。但我不得不骗你,知不知道对你来说都一样。不知道还少一份伤心。
我靠在龙马的肩上哭了。
“怎么了?”龙马边帮我擦眼泪边问,“不可以再耍我咯。”
我摇了摇头。
“好了,不哭,不哭。”他吻了吻我的脸颊说,“别哭了,你哭我也会不高兴的。再哭的话,棒棒糖我拿回去给卡鲁宾吃了。”
“它才不要吃呢。”我边擦眼泪边说。
“没试过,怎么知道?”
“明天再试吧,这个先给我。”说完,我一口把棒棒糖咬进嘴里。(当然,那根棒子除外。)
……
晚上
“星空好美,是不是?你冷不冷?”龙马低下头看依偎在他怀里的空谷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睡得很甜,很甜。
龙马笑了,他抱起空谷——把他抱进房间,把她放在了床上,为她盖上被子。他看着此时睡得如此香甜得她,根本想不到她身上所有的事情。也许在她睡着的时候,才是她最放松的时候吧。
他府下身子,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