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7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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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靠我们自己完成空间移动的连接是不太可能的，”乔治无奈地耸耸肩，随即又补充，“不过我们做了一些调整，现在在学校的范围内可以根据魔力感应到大致的位置——当然，也很费力就是了。”
弗雷德拍拍哈莉的肩，无声地笑了，“希望能帮上点忙。”
“那么，你想好怎么应付水下生物了吧？”赫敏看了看《黑魔法自卫》里的咒语，“需不需要和我们练习一下？”
“好，过会儿我们就去找个空房间。”
“我倒想知道假穆迪到底想做什么，”罗恩望着壁炉，“他为什么要帮助哈莉赢得比赛？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肯定有什么阴谋，”赫敏不耐烦地挥着魔杖，“虽然他还不打算动手杀人，但你忘了吗，伏——好吧，如果神秘人需要利用哈莉来进行‘复活仪式’，那么他肯定要想办法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把她弄走。想想看，他想要哈莉拿到三强争霸赛的冠军，拿到……”
“那个奖杯？”弗雷德和乔治相视一眼，都挑起了眉毛。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金妮问。
“把哈莉从安全的霍格沃兹弄走，最好的办法不就是——”赫敏嘴角一扯，似笑非笑，“你们忘了我们暑假里怎么去看世界杯的了吗？”
……“门钥匙！”
这回，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叫出了声，又相顾惊疑。
罗恩仍然有点怀疑，“可他怎么下手？”
“他肯定有办法的，既然他能帮哈莉偷偷报名，”赫敏沉吟着，“说不定比赛中也有他的暗中相助。对吧，哈莉？”
哈莉无奈地点点头，“邓布利多教授也是这么推测的。”
“哦，梅林的头！赫敏你真聪明，”乔治夸张地感叹道。
“那太危险了，”金妮压低声音，语气有些急切，“你绝对不能——”
“也不是不能，”哈莉也放轻声音，摇了摇头，“不过，这种别人帮助的感觉真不好，好像我不是凭自己的能力在比赛中胜出……”
……
就这样，时间飞快地跳到了2月23日的晚上。
赫敏被麦格教授叫走了，弗雷德立马认定她是成了威克多尔·克鲁姆的宝贝，和乔治两个人笑得死去活来。
罗恩注意了一下哈莉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什么人的消失。
“到底是谁呢，”他嘀咕着，“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盼着比赛的到来……”
金妮不理他，只是劝哈莉赶紧回去休息，养好精神对付比赛。
“我们准备了这么久，你一定会赢的，不是吗？”
×××
早上，哈莉是被贝斯吵醒的。
【快点快点，都八点四十多了你想睡到什么时候？】贝斯非常不满，【要不是我这几天出去溜达，都不知道比赛是九点半开始的呢。】
迷迷糊糊地坐起，哈莉努力回想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居然一下子睡到这么晚。
她跳下床，以最快速度洗漱，换衣服，整理头发，吃早餐……最后，她把装着鳃囊草的瓶子塞进口袋里，终于迈出了有求必应屋。
九点零七分。
有贝斯这个霍格沃兹万事通的介绍，哈莉已经基本清楚黑湖里面到底有什么生物了，之前一段时间也有针对它们进行攻击防御训练，现在还是有不少把握的。
但是，如何把人质从人鱼手中解救出来还是个问题。
说来真狠啊，就算不想参加比赛，或者找不出方法都得参加，不然，呆在湖底的人质很可能会……
哈莉倒抽了口冷气，又赶紧给自己加上保暖咒，一边往湖边走去，一边苦恼着自己的人质人选。
走出城堡，已经快二十分了。周围还有一些磨蹭的学生，刚吃完早餐，三五成群地经过草地。
被冷风一吹，哈莉觉得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便放慢了脚步。
顺着草坪往下走时，哈莉注意到，湖对岸的看台座无虚席，观众们就等着比赛开始了。绕过湖后，她加快了脚步，朝裁判们跑去。
裁判都坐在水边一张铺着金黄色桌布的桌子边上，另外三名勇士正在旁边，听到了动静，都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她。
“你上哪去了？”珀西盛气凌人地看了她一眼，“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哈莉赶紧道歉，顺势看了看裁判席上的人们。
克劳奇先生果然没能来。
“好了，”巴格曼看到哈莉，似乎松了口气，“赶紧去准备吧，比赛就要开始了。”
邓布利多朝哈莉微笑，哈莉也冲他点点头，对一旁卡卡洛夫和马克西姆夫人冷冰冰的模样视而不见。
巴格曼吩咐他们在岸边一字排开，每人间隔十英尺。
哈莉蹲下来解开鞋带，脱下鞋袜，搁在旁边干净的草地上，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踩在湖边湿润的泥土上，感觉到淡淡的凉意。她往旁边走了一步，差点打滑摔下去，赶紧站稳。
塞德里克朝她飞快地瞥来一眼。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勇士已经各就各位！他们有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夺回他们手里被抢走的东西——我数到三！”
尖厉的口哨声在寒冷的空气中回响，看台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和掌声。
哈莉站在没有动，听见传来扑通扑通的水声，毫不犹豫地举起魔杖——“罗盘飞来！”
看起来像是故技重施，但经验告诉我们，越普通越平常的咒语总是越有用的。
几分钟后，汤姆送给她的去年圣诞节的礼物——金色的魔法罗盘就出现在视野里，哈莉毫不费力地一把接住，顺势抱进了怀里。
为了比赛，她特意把这个罗盘研究了一遍，知道表面上的纹案是一些黑色的古老的字符，指针可以转动。
哈莉把标志着“N”的一面对准北方，然后转动罗盘，在心里默念。
指针轻微地振动着，不时转变方向，有时候速度很快，有时候又慢下来，好像在确定具体位置。终于，它停了下来，指针指的字符发生了一些变化，黑色的线条扭曲成另一个形状。
哈莉知道这是古代魔文，她抚过纹路，努力辨认着。
水草……广场……人鱼……螺壳……人偶……
哈莉松了一口气，放下罗盘，掏出了鳃囊草，塞进了嘴里。
唔，味道很奇怪，滑腻腻的，还有一点韧性。
她小心翼翼地走向湖水里，越来越深，直到没过膝盖的时候停下来，静静地等待着。
这里很光滑，有些细碎的石子，她得小心地站稳。
观众席上一片安静，这对她来说是有利的。在等待鳃囊草发挥作用的这段时间里，她可以尽量运用水元素魔法，帮助自己熟悉这片湖水。
二月的湖水很冷，她希望黑湖对自己保留一份友好的空间，从而减少受伤的可能性。
突然间，似乎有一个看不见的枕头压住了哈莉，一吸气，只觉得天旋地转，嗓子里一阵剧痛。她意识到腮囊草开始发挥作用，于是闭上眼睛，迅速俯身，滑下水面，往深处游去。
吸进一口冰冷的湖水，哈莉睁开眼，发现视线一片清晰，手和脚都起了变化，长出了蹼，水也不再冰冷刺骨了，相反，它变得凉爽而舒适，身体也轻盈起来，头发和衣服都顺着水流浮起来了，并不怎么碍事。
用鱼鳃呼吸……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哈莉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水，轻而易举地游出了不短的一段距离，很快，她远离了湖岸，向湖底深处靠近。
湖底的景色很漂亮，当然哈莉知道自己此时不能去顾及这些。
还没有看到其他三位勇士，倒是前面出现了水草群，紧接着就钻出了一大堆格林迪洛。她上一年就学会了对付它们的方法，驱逐咒和力劲松懈在这儿派上了用场，一会儿工夫就把它们都赶跑了。
解决掉障碍，哈莉重新调整了方向，抓稳魔杖，向前游去。
“嗨，宝贝，进展如何呀？”桃金娘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前方，仔细一看，半透明的她居然能够在水中漂动。
哈莉在水里发不出声音，只能冒出一些水泡，于是用口型描绘道：“还行，你怎么也来了？”
桃金娘指了指前面，“你应该快点，到那边去试试——我不陪你去了。我不大喜欢这儿的生物，每次一靠近，他们就过来追我……”
哈莉向她点点头，比划着表示谢谢，然后继续往前游，为了加快速度，她逐渐控制了水的流向，让湖水推动着她前进。
差不多过了十多分钟，水底出现了大片大片的黑色淤泥，人鱼那令人难忘的歌声渐渐响了起来。
只有一个钟头的时间，
要寻找和夺回我们拿走的物件……
哈莉想着她未知的人质，还有赫敏他们，不由加快了划水的速度。在水下，一切都是未知的，她对时间的记忆也变得模糊起来，天知道能不能赶在规定的时间内……
别再拖延，时间已过去一半，
以免你寻找的东西在这里腐烂……
四下里出现了许多石头蜗居，覆盖着水藻，窗户里有一些面孔。很显然，那些人鱼和级长浴室里的那幅画里的人鱼完全不一样。
真要形容的话，还挺幻灭的——只是普通的魔法水生生物罢了。
转了个弯后，出现在眼前的是村庄的广场，四周坐落着一些房子，房子前面漂浮着一大群人鱼。中间的一群人鱼合唱着那首歌，呼唤勇士过去。
在他们身后，是一座粗糙的人鱼雕像，用巨石雕刻而成。它的尾巴上捆绑着四个人。
黑发少年被拴在赫敏和秋·张之间。另外还有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女孩，有着一头云雾般的银发，无疑是芙蓉的妹妹。
……
汤姆？
哈莉想不通为什么会是他，但此时也来不及多想，便划动着向他们游去。
赫敏是克鲁姆的，秋张肯定是塞德里克的，至于那位小妹妹，唔，毫无疑问……
哈莉往旁边看了看，确定那些人鱼不会对他们做什么之后，就拿出了魔杖，对准了那些水草制成的绳子，“四分五裂！”
水草绳子立马断成了几截，哈莉松了口气。她一直不确定在水下用这种咒语会不会减轻力道或者改变方向——本来用分裂咒就不很安全。
她看看汤姆被划破了的校服，庆幸地想着这还算好。
她费力地把汤姆拉开了雕像，单手划着水，往上游去。
就在这时，周围的人鱼突然兴奋地指着上方——塞德里克正朝他们游来。他的头上似乎罩着一个巨大的气泡，显得非常滑稽，这大约就是高年级才学到的泡头咒了。
“迷路了，”他用口型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克鲁姆快过来了，芙蓉好像中断比赛了。”
“什么？”
哈莉回头看着塞德里克上下打量人质，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割断绳子，救出了秋·张。
“快点走吧。”他向她用手势比划着。
哈莉看了看四周，没有动静，再看回去，赫敏和那银发女孩紧闭着眼，随着水波轻轻飘动着，脸色发白，毫无生气。
赫敏肯定会没事的，但如果芙蓉不来……
“等一下，”哈莉伸出魔杖，转过身，面向那个银发女孩，对她施了一道咒语，一道银白色的光从魔杖尖端蹿了出去，飞快地绕了女孩几圈，然后渐渐消失了。
塞德里克在上方浮动，视线从汤姆身上移开，“不错。——要我帮忙吗，你看起来……”
拉不动人质，但他知趣地选择闭嘴。
哈莉看着不断漂动的汤姆，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在水里，他也还是太沉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昏睡的关系，浑身僵硬让他的身体更显沉重，她虽然能拉动他，但却很难再有力气划水了。
……她该庆幸还好不是西里斯吗？
哈莉摇了摇头，把魔杖对准汤姆，念动了另一道咒语。
这次没有先前那么顺利，她反复试了好几次，才感觉到对方变得轻盈起来。确定自己可以把握之后，他们开始往上游去。
他们所在的地方一定是黑湖的深处，离观众席也很远，不仅光线难以到达，而且太安静了，要不是注意力集中在比赛上，她一定会感到毛骨悚然的。
渐渐地，他们的头顶出现了一点光线，周围不再那么阴森了。
哈莉敢肯定塞德里克一定对秋张施了什么咒语，他看起来仍然很轻松。可她自己却累坏了，之前咒语的施展过多消耗了自己的体力，鳃囊草开始失去效力，呼吸变得艰难起来，滑水的动作也缓慢下来。
好累，好想休息一会儿。
她抬头望向前面的两人，通过光线的强度判断到他们离水面相差不远了。
真的好累。
就睡一会儿……
一只手伸过来把她拉了一把，终于把她拽出了水面。刹那间，看台上传来的欢呼和叫嚷声充斥在耳畔。
哈莉一个激灵睁开了眼，下意识地甩了甩满头的水，转头去看是怎么回事。
秋张和汤姆都恢复了意识。前者看起来很迷茫，湿漉漉的头发散在水里，嘴唇也因为寒冷而颤抖着。汤姆也难得这么狼狈，而当他睁眼看清周围是怎么回事之后，更是黑了脸。
“坚持一下，到岸上去，”塞德里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哈莉，你还好吗？”
一点都不好，她很想这么回答，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闭上了眼睛，索性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动了。
真糟糕。
塞德里克苦笑了一下，环起哈莉的肩膀，以免她滑下去，他看向旁边的另外两个人，“秋，你还好吧？”
秋张点了点头，在水里一起一伏，也有点累了，“我们快点上岸吧。”
汤姆则一声不吭地转身，自己游向了湖边。
岸边，裁判们围成了一排，人鱼像仪仗队一样陪伴着他们，嘴里还尖声尖气地唱着难听的歌。
当他们游近岸边时，马克西姆夫人正抓着芙蓉阻止她下水。后者一脸绝望地望着黑湖。
“加布丽……加布丽！她还在下面！”
他们一上岸就被团团围住。
“你们都到这儿来。”庞弗雷夫人一把抓住哈莉，用一条毯子严严实实地裹住，还把一种火辣辣的药剂强行给她灌了下去。
哈莉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才恢复了点精神，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这时候，克鲁姆和赫敏也上来了。
“哈莉，干得好！”赫敏扑过来抱住她，“你成功了！”
哈莉有那么一会儿连道谢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回抱住了对方，拍了拍她的后背。
等赫敏松了手，一旁的汤姆便无声地走了过来。
他头上盖着毛巾，一张俊脸阴沉沉的。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你？”
哈莉脱口而出之后，瞪着那双漆黑的眼眸，对方也不甘示弱地回瞪。
电光火石之间，他们突然明白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那个？”
汤姆原本因为泡了那么久冰水而发白的脸变得更加惨淡了。
“该不会是——”
“如果是以灵魂……作为连接的话……”哈莉怔怔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迅速转头望向了邓布利多。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
不……不能那样！这一定是梅林的玩笑……是吧？
不，那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不行，不行……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然而，邓布利多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双手交叉搁于身前。而他的眼神似乎在传达着某种信息。
是……这样吗？
不用再自欺欺人了，已经有很多迹象能够证明这件事了……她以前怎么就完全没有想到呢？
哈莉完全忘掉了比赛，一直怔怔地看着什么地方，直到被赫敏摇了摇，才猛地收回视线。
她觉得自己仿佛落入了冰窟中，方才在湖水里都没这么难受。
“比赛怎样了？”哈莉动了动嘴唇，僵硬地开口问道，不可避免地，声音有点发颤。
“塞德里克是第一个，你紧跟其后，然后是克鲁姆，芙蓉被格林迪洛袭击中断了比赛，”赫敏告诉她。
那边，芙蓉还在水边尖叫着要下去救她的妹妹加布丽。
“噢，差点忘了那个女孩，”哈莉恍惚地站了起来。
她走进湖边，伸出手，在空气中虚抓了一把，好像揪住了什么东西，便一个用力往后扯去。
空气中形成一股极快的气流，卷动着，没过多久，水面起了波澜，接着，涟漪扩大，随着一股水花，银发的小女孩浮出了水面，呛了几口水，睁开迷茫的大眼望向周围。
她似乎不怎么会游泳，魔法部的某个官员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环住她的肩膀拉着她往岸边游过来。
芙蓉尖叫着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妹妹，“加布丽！加布丽……是那些格林迪洛……格林迪洛攻击了我！我没办法……”
“噢，看起来挺有效的，”哈莉累得不愿再动弹，就干脆在原地坐下，捂脸叹气，“早知道我直接自己先游上来，再把汤姆给拽上来……”
那一定会省力很多！
芙蓉的脸上和胳膊上被划了不少伤痕，袍子也撕破了，但她一点都不介意，也不让庞弗雷夫人替她清理干净。
“去照料加布丽吧，”她谢绝了庞弗雷夫人的提议，便急急地向哈莉，喘了口气，语气激动，“哦，哈莉——你救了她！”
哈莉干巴巴地一笑。
“哦算是吧……不过，现在想想，她本来也不会有事的。”
就是自己脑子乱了点，一直担心着人质的安全。但其实事情很明显：裁判不可能真的让人质消失的。
她现在特别想踹那个救加布丽上来的那个巫师一脚，在知道自己白费了这么力气之后。
芙蓉可不管这么多，抱起她就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口，眼中还泛着泪光，“谢谢你了。”
这让哈莉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不太自然地说了声不客气，便低下头撇开视线。
“我再也不想碰水了，”哈莉注意到赫敏朝她走来，坚决地向她发誓，“要是第三项比赛还和这个有关……我就——我就杀了那个给我报名的人！——哦不对，就算不是，他也一定要死！”
一定要死！
赫敏不了解她的想法，因此只是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不过不管怎么样，你都应付过来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张开手臂抱住了她。
“会没事的，”她说，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哈莉心中的波动，郑重地重复了一遍，“都过来了……会没事的。”
哈莉越过她的肩膀，看到了一旁的克鲁姆。他有些沮丧，也有些气恼——因为赫敏完全没注意从水里救起自己的人是他——她突然就有些好笑，抑郁的心情似乎也好过一些了。
伏地魔什么的，让他先去一旁凉快吧。
另一边，塞德里克默默不语，看了看她，又移开视线，看向汤姆。后者察觉到他的注视，抬起头来，直视对方。
两位男生对视而无言，片刻后便收回了各自的目光。汤姆扯了扯嘴角，表情颇为复杂。
没过多久，巴格曼的声音响了起来，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终于做出了决定！人鱼首领默库斯把湖底下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们，我们决定在满分为五十分的基础上，给各位勇士打分如下……”
在欢呼声中，哈莉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并试图暗示自己应该愉快起来。她最终成功地控制了表情，向赫敏露齿一笑。
赫敏却激动不已：“太好了！这样你和他就不相上下了！”
哈莉对着鼓掌的芙蓉笑了笑，又看了看一旁尴尬的克鲁姆，心情微妙。
“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项目将在6月24日傍晚进行，勇士们将提前一个月得知项目的具体内容。”
……
他们一出了赛场，韦斯莱们就冲了过来，欢呼雀跃。
“太酷了！”
“干得好，哈莉！”
“我们猜了这么久原来是那个家伙！”
……
汤姆面上显出几分尴尬和气恼。他抿了抿嘴，无言地转身离去。
哈莉摆脱双胞胎的纠缠，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突然转身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第78章 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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