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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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在前往马尔福农庄的牛肉兑换点之前，卢修斯的上午也并不轻松。
早饭过后，卢修斯按照惯例帮西弗勒斯分拣着往来的文件。
一张普普通通的羊皮纸混在众多文件中，卢修斯扫了一眼，就将它放到了西弗勒斯不会去看的那堆文件当中，随口问道：“这是这个月学籍羽毛笔发现的第四名麻瓜种了吧？以前每年不才三四名麻瓜种么？难道，麻瓜种都挑在这段时间魔力爆发？”
西弗勒斯似乎是呻-吟了一声，才无力地回答道：“今年麻瓜家庭出身的学生还是四个，但现在被学籍羽毛笔记录下来的明年入学的就已经有十一个了，后年有十九个，魔法部的记忆消除员都要忙疯了。更可怕的是，根据值得尊敬的格兰杰女士推动的法案，霍格沃茨还要在麻瓜家庭出身的小巫师第一次魔力爆发之后两个星期内派人去向麻瓜家庭解释一切。梅林啊，其实，他们大多是麻瓜养大的混血种！”
卢修斯愣了一下，忍住自己对某些不负责任的男巫的鄙视，问道：“年轻的男巫流行去麻瓜中找情人了？”
西弗勒斯一脸想要撞墙的表情：“比找情人更糟糕：有些男巫发现出售自己的精子是挣快钱的好方法了。”
西弗勒斯接下来解释道，战后不久，一群十七八岁的男巫出于政治正确的原因去麻瓜界闲逛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麻瓜生殖医院求精-子的广告。这帮二货被金钱所吸引，彼此鼓着气、打着赌，就进了广告上的麻瓜医院。靠着混淆咒，这帮二货成功地让麻瓜医生们以为他们都是牛津大学法学院的学生，混过了体检和问卷调查，每个人都得到了相当于巫师界一个星期的苦力的工资，35英镑，合7个金加隆。更让这帮白痴惊喜的是，如果检验合格的话，今后几个月他们还能再来撸个二十多次，每次都能得到这么多钱。得益于巫师们超过麻瓜的体质和霍格沃茨长期以来供给的有机食品，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在不久之后得到了体检合格的通知书。
可想而知，这帮二货回头就把这种赚块钱的方法告诉了其他的二货们。一时间，想要些闲钱喝酒、给女朋友买礼物的缺心眼的年轻男巫师有不少都跑去了麻瓜的生殖诊所。
等到这一现象被西弗勒斯、金斯莱等人发现并重视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几十名男巫的精-子被冻在麻瓜的精-子银行里，好几名麻瓜女士怀孕了。
一想到以后可能会面对以十名为单位的几十单位的同父异母的麻瓜种学生，以及可能由此引起的各种社会问题，西弗勒斯简直恨不得纳吉尼当年把自己咬死了事。
听到这里，卢修斯忍不住问道：“那些捐精的男巫没想到要面对若干名自己的子女么？”
西弗勒斯以自杀一般的表情地看着卢修斯，道：“他们似乎是相信了麻瓜医生的‘那些孩子遇到你的概率很小’的言辞。——在六千万人口的麻瓜英国，这可能是真的，但巫师界一共才一万五千多人。”
卢修斯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西弗勒斯长叹一声，道：“开始的时候我们的魔法部长是想要禁止的，但又怎么拦得住想要挣快钱的那帮白痴？有些白痴甚至喝了复方汤剂，以好几个身份去麻瓜医院捐精。我们没有办法，为了避免太多的伦理闹剧，只好联系了欧洲和北美的魔法部，跟他们达成了精-子互换协议，就是把一国收集到的巫师精-子样本随机分给其他的国家，同时每名巫师的精-子最多让五名麻瓜妇女怀孕，这五名妇女要尽可能地不在同一国家，以便最大程度低减少麻瓜种的认亲闹剧。现在，圣芒戈负责接收英国巫师的精-子，然后打乱了与其他国家的魔法医院交换。然后，圣芒戈再将收到的其他国家的精子交给麻瓜的精-子库。——哦，别那么看着我，包括金斯莱在内的一帮‘政治正确’的家伙认为这其实是增进巫师与麻瓜的交流，增加巫师人口的好办法。”
卢修斯被这样极品的增加麻瓜出身的巫师人口的措施惊得差点儿说不出话来。半响，他才颤颤巍巍地问道：“一年会有多少麻瓜——混血的小巫师？”
西弗勒斯绝望地回答道：“根据圣芒戈与麻瓜精-子库的协议，每年最多能让40名婴儿出生。考虑到不少捐精的并非是纯血巫师，生下来哑炮的概率也不小。我估计着，等到高峰年份，每年得有差不多三十名出身麻瓜家庭的混血巫师，还会有十个左右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哑炮。——想想看，二十年后，该有多少人无意间走进破釜酒吧？”
“每年霍格沃茨也就不到一百五六十名新生吧？”卢修斯颤抖着声音问道。
西弗勒斯无力地回答道：“今年一百六十二，明年已经出现的名字一共是一百八十九，后年二百零二。感谢战后婴儿潮，以及我们的魔法部推出的单身税和生育补贴。”
卢修斯听得瞠目结舌：如果，巫师社会有15%左右的人出身在巫师界之外的话，那么保持巫师传统，乃至于保存巫师存在的秘密，基本就是个扯蛋啊！
看着卢修斯震惊的表情，西弗勒斯无力地苦笑了一下：“金斯莱·沙克比私下对我说，至少这15%的人会被分进三个学院，而不是一个学院。而且，他还在建议我去向美国人学习当年同化欧洲新移民的办法。”
卢修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考虑到巫师界那少得可怜的人口，增加人口本来是好事。原本，每个学院每年不过是一两名麻瓜出身的学生，完全不用管他们，很容易受周围同学影响的小孩子就自己被同化了。但一下子增加15%与巫师界基本没有关系的人口，这相当于格兰芬多、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每个学院每年都要有十名麻瓜出身的孩子，这已经够让他们自己自动抱团的了。怪不得，负责同化洗脑的西弗勒斯完全是想死的表情。
最后，卢修斯终于憋出了一个他能够身体力行减轻问题的严重程度办法：“亲爱的，我练成了双足飞龙阿尼玛格斯。从理论上说，我比较容易怀孕。”
西弗勒斯的脸“腾”地变红了。一向严肃的黑发男巫结结巴巴地道：“你、你的身体刚刚恢复……”
卢修斯走到西弗勒斯的身边，默默地从背后抱住强大的男巫，用手指轻抚西弗勒斯的耳垂，眼看着自己的未婚夫露出憧憬的傻笑。
——梅林，我没猜错，西弗勒斯确实是想要孩子的。在当了十二年的霍格沃茨校长之后，或者说是无需直面低年级学生在魔药课堂上制造的危险之后，西弗勒斯确实开始喜欢孩子了。
“你想要几个？”卢修斯用宠爱的语气问道，同时却觉得自己的髋关节不争气地隐约作痛起来。
西弗勒斯探寻地看着卢修斯的脸，试探性地说道：“两个——一个也行！”
——哦，好吧，至少两个。
卢修斯一边暗暗给自己定下任务，一边宠溺地看着西弗勒斯道：“好，等我们生了两个再说要不要更多的。我们的男孩就叫做Septimius，女孩就叫做Luciana。”
西弗勒斯闪开了卢修斯的眼睛，连忙把头埋低，似乎是想要掩饰自己脸上露出的傻气。
——哦，梅林啊，我的西弗勒斯……
铂金发头发的巫师一边吻着英国最强大的（黑）巫师的后颈，一边再次向自己强调自己有多么幸运：西弗勒斯给了我这么多的东西，却不会真的强迫我给他什么回报。
——生就生呗，大不了拼着伤了身子。又不是说没了西弗勒斯，我的身体就会好似的。
黑头发的巫师偷眼看了看铂金色头发的，窘迫地抓起那张记录了小巫师魔力爆发的时间地点的羊皮纸，咕哝了一句“我得去找米勒娃安排工作”，就直接从卢修斯的怀中消失了。
卢修斯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苦笑了一下：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好吧，至少西弗勒斯不会主动地利用他的力量来胁迫我做什么。这就够了，不是吗？
——哦，当然，你现在的一切都来源于西弗勒斯的“好意”，你觉得你有什么选择么？如果西弗勒斯什么时候打算收回他的善意……
为自己的想法打了个哆嗦，卢修斯决定自己还是不要在生孩子这件事上忤逆西弗勒斯了。
心中叹着气，卢修斯走进了壁炉，口中说道：“戈登斯坦-芬奇-芬列里投资中心。”
在那儿，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安排呢。
……………………
幻影移行出现在自家农场外的露天牛肉兑换点的卢修斯扫了一眼因为自己的出现而骚动的人群，一边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一边在自家农场的员工搀扶下，站到了刚刚被清空了的拖拉机拖车上。
确定了一下混在人群中、服用过复方汤剂的傲罗们都在，卢修斯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声音洪亮咒，然后高声说道：“亲爱的女巫们和男巫们，我们刚刚为您运到了新鲜的牛腰肉，足够满足您对牛腰肉的全部需求。”
卢修斯的话音一落，一座座长宽高都在六英尺（1.82米）左右的、用塑料布裹严的立方体就“砰”、“砰” 、“砰”地出现在了地面上。卢修斯随手掀开了拖车旁边的一座立方体上边的塑料布，就露出了一层一层堆得满满登登的大块牛腰肉。
接着，农场的工作人员掀开了一座座立方体上的包装，露出的全是毫不掺假的牛腰肉。
看到了如此之多的牛腰肉，数学普遍不太好的巫师们安心了不少。
混在巫师中间的一名服用过复方汤剂的傲罗配合地大声问道：“马尔福先生，这些牛腰肉真的敞开供应么？”
卢修斯胸有成竹地笑道：“当然。看看吧，这些牛肉多得大家连搬都搬不完。”
傲罗张了张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那牛的其他部位的肉还打折么？”
卢修斯宽容地一笑：“是的，今后三天仍然打折。”
“今后三天？”傲罗仿佛有些吃惊地重复道。
卢修斯回答道：“是的，三天后恢复原价，但所有肉类敞开供应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哎呀，那我赶紧去买点儿牛腿肉去啦。”傲罗离开了自己在等待牛腰肉的队伍中比较靠前的位置，向着原本门可罗雀的挂着“其他部位”这个大牌子的换肉点跑去。
热爱跟风的巫师们左看右看，队伍开始有些向着“其他”这个方向倾斜了过去。
见机，另一名傲罗假扮的巫师一个箭步，也冲向了“其他部位”那个牌子。
有了带头人士，一大群巫师紧跟着就要往“其他部位”那里跑。
卢修斯见人群有些乱，生怕搞出了西弗勒斯警告过的“集体踩踏事件”，连忙高声道：“大家别急，人人有份！”
想不到，另一个尖细而高亢的声音盖过了卢修斯的声音：“卢修斯·马尔福这个老食死徒骗人！这些立方体里最多有十万磅牛肉，他欠我们妖精的就有二十五万磅。”
妖精的话比卢修斯的话更有效地让巫师们停下了脚步。巫师们虽说数学总体上很成问题，但会算乘法的巫师还是很有一些的。几名数学比较好的巫师查了查立方体的数目，发现只有二十多堆，刚刚看着很多不过是视觉效应罢了。以每堆的体积大概200立方英尺计算，考虑到肉块之间存在的间距，将每层肉隔开的塑料板、边框又占用了立方体至少一半的体积，这二十多堆的肉量估计也就十万磅——这还得盼望着那些立方体不是空心的。
几名巫师忍不住自己的估算结果转告了身边的其他巫师。
卢修斯一边暗中咬着牙，一边将那几名说出实情的巫师划进了“有小聪明但无大智慧”的行列。——先不提你对人类的背叛，你把这消息告诉了别人，跟你抢牛腰肉的人不就更多了吗？
清了清嗓子，卢修斯高声道：“男巫们，女巫们，我再次保证，你们手中的标准牛肉券可以随意兑换牛腰肉。妖精先生们，我们可以去农庄办公室里具体商谈批发兑换事宜。我保证，各位手中的牛肉券是不会贬值的。”
带头的妖精愤恨地看了一眼站在拖车上的卢修斯，似乎是想要破口大骂，但又忍住了，反而道：“好吧，马尔福，一个小时之后，你农庄里的办公室见。”
卢修斯本来以为这些妖精会将手中的牛肉券塞给它们的人类随员的。卢修斯和金斯莱都准备好了，如果妖精的代理人排队的话，就由改装的傲罗们出面，将他们扔到队伍的最后边取。
卢修斯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帮妖精配合得有些过了头吧？“一个小时之后”又是什么意思？妖精们要账不都是连一分钟多不愿意多等么？
尽管如此，卢修斯还是维持着脸上的镇定，组织大家继续排队了起来。这时，农场的工作人员们也开始给队伍中的巫师们发号，并记录每人都要求兑换多少肉。
人群中的一名傲罗又在这时提出，自己想要一半兑换牛腰肉，一半兑换目前正在打折的碎牛肉。他周围的一群巫师这才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换法，纷纷提出了类似的要求。于是，农场的员工们又开始重新记录每人的要求。
卢修斯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如果今天只有这几百名的巫师的话，估计也就用到四五堆的牛腰肉，今天这一关就算是过去了。不过，妖精们这是在打什么主意呢？
一边随口指示着让员工们帮忙排队和兑换牛肉，一边仔细地观察着人群，卢修斯却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拿到了肉的人回去宣传了现在牛肉放开供给的消息，幻影移行前来的巫师络绎不绝，让兑换点处的人数反而增多了。
渐渐地，卢修斯有些放松警惕了。尤其是，当看到一些被父母带过来的小孩子的时候，卢修斯不禁想起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卢修斯正想着，一名土黄色头发的新雇佣来的农场员工就走到了拖车附近，似乎要跟卢修斯说些什么的样子。
卢修斯低头正要说话，却见那土黄色头发的巫师棕色的双眼涣散无神，顿时一种十一年来再没遇到过的危机感直冲他的脊柱。卢修斯举起他的手杖，正要制服对方，就见对方拉开自己的工作服，大喊一声：“食死徒，你们杀了我全家！”
卢修斯的全身束缚咒打过去的时候，那巫师的手已经摸上了他腰间绑着的什么东西。
震惊的人群中，一名前后接受了卢修斯二十磅牛肉券的麻种巫师拉兹·阿里忽然大叫道：“□□，大家快跑！”
十一年的和平时光让不少巫师已然淡忘了战争的危机，人群先是安静了一下，然后一些巫师才试图向兑换点外边的可幻影移行区跑去，而另一些巫师却完全没有搞清发生的情况。
这时，一团铂金色的光辉忽然出现在拖车的方向。有些巫师转头一看，只见一只巨大的双足飞龙用尾巴卷住那名腰间露出一圈红色塑料棒的巫师，猛地向着远离人群的方向甩去。
那名身着农场员工制服的巫师飞到半空中，一团橙色的光从他身上涌出的时候，他棕色的双眼忽然由涣散无神变成了惊讶。
但此刻，有谁能顾得上去观察那名巫师的表情？大家先是被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吓了一跳，然后又有一名站得靠前的女巫的尖叫声居然盖过了全场的混乱：她的手中拿着一根刚打在她脸上的手指。
在场的傲罗中有几名机灵的，趁着人群混乱，给自己施用了复方汤剂的反咒，试图开始控制场面。
高级傲罗约翰·达利士（John Dawlish）给了自己一个声音洪亮咒，高声道：“傲罗已经到了，大家冷静下来，有秩序地散开！”
这时，浑身沾着血肉的铂金色的双足飞龙也落到了拖车上，然后转眼变成了身上滴着血、挂着肉条的铂金发巫师。卢修斯也高声道：“向所有方向散开！向所有方向散开！别挤在一起！我们需要检查每个人有否受到夺魂咒的控制！”
卢修斯话音一落，人群先是一怔，然后反应比较快的一些巫师就疯了一样地向着远离人群的农田里跑了过去。
紧接着，约翰·达利士忽然将魔杖对准人群中一名神情恍惚、身材肥胖的中年女巫，大叫道：“除你武器！”
一条缠满了红色塑胶棒的腰带从那名女巫破碎的巫师袍下边飞了出来，引得人群尖叫着乱窜。
“对身边的人施‘除你武器’！对身边的人施‘除你武器’！”卢修斯一边高叫着，一边将魔杖对准了人群中似乎有些吓傻了的一名黑发青年。幸而，这一次飞出去的仅仅是魔杖。
受此启发，四散奔跑的巫师们连忙彼此施用起了“除你武器”。随着无数魔杖四处乱飞，又一条缠满了红色塑胶棒的腰带也飞了出来。
卢修斯再次高声道：“捡回你的魔杖！堵住门口！别让控制他们的人跑了！”
虽然这样说着，卢修斯心中却有预感：用夺魂咒控制这些人肉炸弹的人恐怕一击不中的时候就已经混在人群中跑了。否则，刚刚的那两条炸弹腰带恐怕早就爆炸了。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抓住几条杂鱼人奸。
就在这时，一阵幻影移行的“啪”、“啪”声在兑换点大门口响了起来：斯拉格霍恩带着一群地下钱庄的雇佣军来支援了。
一看到卢修斯浑身血肉模糊的样子，老海象顿时显现出了他的年龄和身材完全不相符合的灵活，几下子就剂到了卢修斯的身边，强压着惊慌问道：“卢修斯，你没事吧？”
卢修斯好容易才忍住自己瞪斯拉格霍恩一眼的冲动，用感激的语气回应道：“我没事，都是别人的血。”
得到了卢修斯的保证，老海象这才镇定下来，开始指挥在场众人、人人过关的搜查。等到魔法部和地下钱庄的雇员都开始正常工作之后，斯拉格霍恩才长舒了一口气道：“天幸你没事，卢修斯。要不然，西弗勒斯非得活剥了我的皮不可。”
铂金发的巫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在心里告诫着自己不该去责怪斯拉格霍恩：就像我们安排好的那样，在这种情况下，西弗勒斯只能在霍格沃茨加强警戒，就像金斯莱·沙克比只能在魔法部指挥部员做好全面开战的准备一样。谁都不能保证，针对我的袭击会不会是让西弗勒斯离开霍格沃茨的调虎离山计。如果霍格沃茨里的上千名未成年巫师因为西弗勒斯关心我而有了个三长两短的话，那是无论西弗勒斯和我做什么都弥补不了的。只是……
——卢修斯·马尔福，你他妈的别玻璃心了！你还盼望着西弗勒斯不顾霍格沃茨的安危来保护你么？你还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么？！
卢修斯忍着心中的失落，对着达利士指挥道：“达利士傲罗，你带着几个人去看看那几名妖精还在不在吧。”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