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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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卧室里的西弗勒斯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面前的魔药杂志上，但他的耳朵却忍不住听向隔壁校长办公室的壁炉，尽管他明知道卢修斯今晚是不会出现的。
——他妈的老混蛋，还说什么“三天之后也许有惊喜”呢，现在都开学第四天了！
一想到卢修斯，西弗勒斯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衣橱。在那里，挂着卢修斯为他挑选的众多的衣物，还有一套卢修斯亲手绘制了魔法阵的内衣。
西弗勒斯回忆起开学前一天晚上来到校长室的卢修斯，不由得再次叹了一口气：天杀的老混蛋，最后一晚了也不让我好受。
那天晚上，卢修斯魅惑咒掩盖下的黑眼圈和身上的提神剂的味道是怎么也瞒不过前双面间谍的，而卢修斯送给他的礼物也很好地说明了卢修斯的黑眼圈的由来：那铂金色的老混蛋似乎是受到了约翰·约翰逊的刺激，竟然马上购买了衣料，由眨眨裁剪缝制，他本人亲手在其上绘制了清洁、控温和除汗的魔法阵。
——明明他刚刚从法国给我订了好几套内衣裤的，又忽然说什么“亲手制作的就是不一样”！
那一瞬间，西弗勒斯都想要直接向卢修斯求婚了。他知道，只有霍格沃茨的教职员工及其配偶才有权力随时进出霍格沃茨，可是……
西弗勒斯在心中叹了一声，知道自己还是胆怯了。他无法想象自己每时每刻都要提防着表现得无比可爱的卢修斯的报复的日子。
——他妈的，我还不如直接让卢修斯杀了我算了！那样也好过现在这样时刻揪心的生活。现在，卢修斯不来，我想要见他；卢修斯来了，我还要提防他！
西弗勒斯郁愤地扔下文件，准备去走廊里巡视一圈，抓几个不开眼地夜游的格兰芬多出气。
西弗勒斯刚走出校长室没几步，普林斯家的家养小精灵黛丝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疯疯癫癫的小精灵尖叫着道：“主人要去找卢修斯主人吗？黛丝可以马上做好一切准备！”
西弗勒斯心虚地四处扫视了一圈，欣慰地发现四下无人。——至于画像们，他估计校长室的那一墙长舌鬼早就嚷得画尽皆知了。
西弗勒斯心中吐槽：他妈的，这么快卢修斯就从“马尔福先生”变成“卢修斯主人”了，也不知道到底谁是它的主人！
“不，黛丝……”
西弗勒斯头疼地开了个头，就被混没听见他的话的家养小精灵打断了：“黛丝不知道卢修斯主人为什么没有来校长室，而是去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会客室……”
“他在斯拉格霍恩的会客室？”西弗勒斯惊喜地问道。 “是的，卢修斯主人一个人在会客室里……”
西弗勒斯简直等不及听黛丝继续说下去了，就匆匆地向着会客室大步流星而去，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可以幻影移行的。
——哦，他妈的老混蛋，果然是够惊喜的，也不告诉我一声！
在推开会客室的门之前，西弗勒斯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在走廊里下了个针对米勒娃的监测咒，才敲起了门。
“晚上好，我能请问您是谁吗？”屋子里传来了卢修斯的声音。
西弗勒斯兴奋地利用校长权限直接拉开了门：“晚上好，卢修斯。”
正在办公桌后边跟一堆魔药学教案以及一台笔记本电脑做斗争的卢修斯抬起头啦，对西弗勒斯一笑：“晚上好。”
不知为什么，西弗勒斯觉得卢修斯的笑容有些僵硬。他按捺着心中闪过的不安，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认出那是霍格沃茨在斯拉格霍恩的忽悠之下买的教职员工公用电脑之一。转到卢修斯背后，他看到了卢修斯工作的内容：将各年级教学中用到的魔药材料按教学时间顺序总结到Excel表格里，而卢修斯手边还放着一本《Access入门教程》。
“我假设，你已经将下学期霍格沃茨的教学用魔药材料订单拿到手了？”西弗勒斯的手扶上了卢修斯的肩膀，貌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卢修斯则假装恼火地回答道：“啊，西弗勒斯亲爱的，你太低估我了。我的订单从十月中旬开始。”
“十月中旬？”西弗勒斯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头。
卢修斯接道：“是啊，真没想到现在霍格沃茨的魔药材料是按月购买的，以前你当魔药教授的时候都是按照学期购买的呢。”
西弗勒斯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霍拉斯放暑假之后没多长时间，就从我这里把一学期的魔药材料费都领走了！”
卢修斯也愣了一下，他似乎是想说什么的样子，但又闭上了嘴。
在当了十多年的政客之后，西弗勒斯也不是当年对金钱缺乏概念的魔药学教授了，他很快问道：“斯拉格霍恩把钱拿去干什么了？”
黑发的巫师扫了一眼似乎有些知情的铂金发巫师，试探着问道：“拿到古灵阁生利息？”
卢修斯似乎是掂量了一下轻重，才回答道：“可能性不大。”
“那他拿去干什么了？”若干猜测在西弗勒斯的脑海中闪过：老海象跟风投机麻瓜金融产品失败又不敢跟米勒娃说，染上了赌瘾，在外边养了女人……
在西弗勒斯连斯拉格霍恩可能的私生子的入学问题都联想到了之后，卢修斯才有些犹豫地道：“斯拉格霍恩曾经向我暗示，如果我进货的钱不够的话，他可以找人借给我一些。可是……”
“他竟敢拿霍格沃茨的钱私下放贷！——麻瓜管这个叫什么来着？空手套白狼！”霍格沃茨的校长开始冒黑烟了。
卢修斯解释道：“根据我打听到的情形，那更像是地下钱庄，而斯拉格霍恩更像是中间人，他背后可能是芬奇-芬列里和戈登斯坦。有闲钱的巫师将钱存在他们那里可以得到比古灵阁高的利息，而被古灵阁拒绝的贷款人，也可能在那里借到钱。据阿斯托利亚说，斯拉格霍恩似乎曾经想要她帮忙查看潜在贷款人在古灵阁的信用记录，但被她拒绝了。”
西弗勒斯这倒是理解了为何可敬的格林格拉斯女士及其丈夫前几年在斯拉格霍恩的聚会上出现了一两次，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当时还以为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女士和德拉科·马尔福被斯拉格霍恩评价为不值得他的精力的人，没想到背后竟然还有这个原因。
一想到，斯拉格霍恩居然敢给地下钱庄当掮客，顺便自己用霍格沃茨的公款捞一笔，这实在让西弗勒斯不打一处冒烟。
面对着这样明显的结论，卢修斯却皱起了眉头：“西弗勒斯，但这不合理。每个人都知道我的店是你的生意，斯拉格霍恩如果真的这么做不是自投罗网么？我觉得，他是在讨好你才更合理一些。”
被卢修斯这么一说，西弗勒斯才觉得自己的确应该对斯莱特林院长的智商多一点点信心。——可是，如果斯拉格霍恩想要讨好自己的话，从下学期开始再订货也是一样的啊！
卢修斯接着假设：“或者，斯拉格霍恩真的利令智昏到这种境界了？要不，他就是遇到了非常窘迫的情况。”
西弗勒斯的思路又转到投机失败、赌博和私孩子上去了。咬了咬嘴唇，西弗勒斯命令道：“卢修斯，查一下斯拉格霍恩到底在做什么。”
卢修斯似乎稍微愣了一下，才笑道：“当然。”
从卢修斯的这一愣，西弗勒斯忽地反应过来哪里不太对劲：自己刚刚的命令的语气。
十年来，西弗勒斯已经习惯了身居上位。除了面对少数人的时候之外，西弗勒斯已经习惯了冷着脸用命令的语气说话。因为，他发现，这样的脸色和语气有助于提高大多数白痴的工作效率。而卢修斯……十多年前的卢修斯也是一贯如此待人的吧？
正当房间里的沉默逐渐变成尴尬的时候，卢修斯顺从地又答了一声：“一切如你所愿。”
西弗勒斯想要抽自己。
就在西弗勒斯想要说点儿什么，表示自己不是那个意思的时候，他感到自己设在门外的针对米勒娃的监视咒被触动了。
——我操！
“米勒娃来了，暂时什么都别说。”西弗勒斯这次注意控制了自己的语气。
卢修斯二话不说，在西弗勒斯的怒视之下一边扯乱自己的领口，一边弄乱自己的头发，还用唇语道：“这样更像。”
在米勒娃的敲门之下，西弗勒斯只好瞪了慢吞吞地假装整理头发和领口的卢修斯一眼，转身去开门。
门打开之后，年长的女巫果然看到了她所预想到的情况。严肃的女副校长瞪了西弗勒斯一眼，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卢修斯，绷着脸道：“我一般只会在空教室里抓到处于这样的状态的十来岁的男孩子。”
西弗勒斯和卢修斯配合地尴尬了一下。
米勒娃拿出她曾经教过西弗勒斯和卢修斯两个人的架势，严肃地道：“西弗勒斯，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西弗勒斯不舒服地跟着米勒娃来到了走廊里，进了一间空教室。
“霍拉斯告诉过我他雇卢修斯·马尔福先生的事情了。”米勒娃首先说道。“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对年长的马尔福的态度，尤其是，对他出现在霍格沃茨的态度。”
西弗勒斯貌似老老实实地听从教训，但心中却开始觉得米勒娃有些管得太宽了。而且，他手头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将米勒娃·麦格和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一起赶出霍格沃茨……
清了清嗓子，米勒娃接着说道：“但是，我也知道你是单身的成年人。经过霍拉斯的提醒，我发现我们对你十分不公平。”
——咦？这训话的节奏不太对劲啊……
“我是说，除了寒暑假之外，你几乎总是守在霍格沃茨，而包括我和霍拉斯在内的所有人都拥有这样那样的个人时间。”米勒娃接着道。
西弗勒斯本能地说：“霍格沃茨的防御体系需要校长。”
米勒娃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道：“阿不思把霍格沃茨扔给我的时间多了去了。别告诉我现在比1996年更加危险。”
西弗勒斯一下子又觉得米勒娃实在是太好了。
瞪了喜形于色的西弗勒斯一眼，米勒娃接着说道：“我认为，你和我们几个院长完全可以轮班拥有个人时间。——我今天晚上可以值班。”
西弗勒斯看着比自己矮上大半头的年长的女巫，心中又软了：现在还说不准斯拉格霍恩到底干了什么呢。更何况，如果那只老海象要是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话，米勒娃多半是不知情的。不过，难道真的是老海象在讨好我？
“你还在等什么？”
被瞪了一眼的西弗勒斯快乐地向会客室大步走了过去：哎呀呀，我只要跟卢修斯好好解释一下，嗯……
开学前一天晚上校长室里的情形浮现在了西弗勒斯的脑海之中：卢修斯那天晚上最后没有走呢，我们两个睡在一起，好像也没把对方杀了……
西弗勒斯一边快乐地脑补着，一边进了会客室，却看见卢修斯正有些失落地对着翻开的《Access入门教程》发呆。
“卢修斯，今晚我有一晚上的个人时间呢。”西弗勒斯开心地向卢修斯解释了刚刚的对话。
卢修斯从发呆中醒过神来，似乎是想要做出什么刻薄的评论的样子，却没有说出口。
“怎么了？”在西弗勒斯印象中，卢修斯可不是这样吞吞吐吐的样子。
卢修斯轻咳了一声，道：“这活我说出来并不合适。但是，这对夫妻一下黑脸，一下红脸，这人情卖得是真容易呀！”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西弗勒斯当然能听这其中的挑拨之意，考虑到卢修斯对米勒娃的不满，他口出挑拨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仔细一想，西弗勒斯觉得米勒娃一定不是那样的，可斯拉格霍恩么——难道真的是在没有机会、创造机会地卖人情？
西弗勒斯决定，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只会把人情记在米勒娃身上，而不会给那只老海象面子。——但他妈的还是这对夫妇赚到了！
西弗勒斯将不愉快的想法暂时扔在脑后，靠近了卢修斯，暗示地道：“你本来晚上是怎么打算的？”
“工作，然后去找你。”卢修斯有点儿心虚地笑道。
——这老混蛋在心虚什么？
“现在呢？”西弗勒斯问道。
卢修斯拿过拐杖，一边用桌子和拐杖撑起自己，一边反问道：“你打算去哪里？”
西弗勒斯却一下子被问住了：他一年多没有回过的蜘蛛尾巷的住宅现在明显不适合住人，已经几十年没有整修过的普林斯城堡更是充满了由松动的台阶和积累的灰尘组成的陷阱，他从前与半媚娃约会时找的麻瓜宾馆——卢修斯会不会反感麻瓜的地方？
似乎是看出了西弗勒斯的尴尬，卢修斯建议道：“去店里？”
西弗勒斯不得不承认这是个过得去的主意，那里至少不会被别人打扰。
开通了通往店铺的飞路网链接之后，西弗勒斯跟在卢修斯后边踏进了壁炉。一出壁炉，西弗勒斯却看见卢修斯扶着壁炉的边缘，有些难受的样子。
“你这几天身体怎么样？”西弗勒斯暗恨自己竟然没有早一点儿想到问这个问题。
卢修斯躲闪了一下西弗勒斯的眼神，一边移向沙发，一边道：“我正要求你帮忙呢。”
“什么魔药？”西弗勒斯自然而然地问道。
卢修斯坐进给顾客准备的沙发，舔了舔嘴唇，才道：“不完全是魔药，还要麻烦你施一下抽骨咒。”
“哪里没有长好？”西弗勒斯的心在往下沉。
卢修斯盯着自己的拐杖，低声道：“不是没有长好，是……圣芒戈说可能是股骨头坏死。”
在阅读关于激素疗法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可能带来的副作用的麻瓜书籍的时候，西弗勒斯知道了股骨头坏死的两大诱因：一是外伤，二是过量使用激素。
西弗勒斯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两大诱因都与自己分不开。外伤……西弗勒斯简直不愿意去回忆造成外伤的细节；而激素，虽说西弗勒斯没有在魔药中加入过麻瓜激素，但他不敢保证，自己的魔药中间没有与麻瓜激素相似的成分。
刚刚还十分兴奋的西弗勒斯一下子蔫了。他结结巴巴地道：“卢修斯，我很抱歉……”
现在，铂金发巫师盯的地方换成了地毯缝：“是我抱歉才对。我大概得在适当的时候请半个月的假，我尽量在那之前找好店员。不过反正关节置换也不太着急。”
黑发的巫师根本就没有想到还有挣钱这回事。但被这么一说，他的罪恶感成倍上翻。
卢修斯似乎是苦笑了一下，才接着道：“除了魔药生意之外，我还有个一箭双雕的主意呢。那就是将霍格沃茨的学生档案电子化。”
西弗勒斯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卢修斯为了两个人凑在一起，可比他狡猾多了，可是……
卢修斯有些苦涩地道：“等档案电子化之后，大概就方便我们进行课程的下一步了。”
“课程的下一步？”西弗勒斯觉得自己跟不上卢修斯的思路了：卢修斯不会是在向我求婚吧？
卢修斯似乎是偷看了西弗勒斯的脸色一眼，又很快转开了眼睛：“是啊，帮助你挑选合适的约会和结婚对象啊。考虑到英国绝大多数巫师都是霍格沃茨毕业的，学生档案可是最好的数据库呢，想要什么年龄范围、智商水准、家庭背景、个人性格的，都可以在档案里边筛出来。只不过，如果要我来的话，可能要稍微等上一段时间。如果你着急的话，这项工作也能找到别人来做。”
西弗勒斯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当然，卢修斯又没有自虐倾向，他怎么会一直想要我呢？可是……
“卢修斯，我不想要别人。”西弗勒斯认命地说了实话。就算为此被卢修斯算计到死，西弗勒斯觉得自己也是纯属活该。
面对着这样的表白，卢修斯呆住了。良久，他才慢慢地说道：“西弗勒斯，我试着不要太——像你说的那么——马尔福，我可能理解错了，可是……”
西弗勒斯决定破罐子破摔了：“卢修斯，你没理解错。我不想要别人。”
停了一下，西弗勒斯又补充道：“当然，你有一切拒绝的权力。如果你想要报复我的话，我也完全能够理解。”
卢修斯有些语无伦次了：“西弗勒斯，我……我不是，我不想——”
“我理解。”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收到了审判结果。
卢修斯有些慌张地看向西弗勒斯黑色的眼睛：“西弗勒斯，我想要你。可是，我不是一个好的对象，真的。再马尔福，我也有这个自知之明：虽然对你来说有些不那么体面，但我做你的情人还是可以被你的圈子接受的，我是说，沙克比、麦克米兰的那个圈子；可是……”
一听见卢修斯的“我想要你”这句话，西弗勒斯顿时把刚刚的沮丧忘到了九霄云外。
——至于后边的“不被接受”？那有什么大不了的！
“卢修斯，你不用担心那帮政客。说到底，我的私生活又不会影响他们的利益，他们才不会真的下力气反对呢。至于想要借机生事的，哼，我会让他们以老奥格登为例，认识到他们或他们的家人永远有机会落到我的手上的。”
西弗勒斯知道自己会为此花掉不少政治筹码，但正处于头晕目眩的幸福中的他哪里会注意那些！
卢修斯开合了几次嘴巴，喃喃地道：“还是有几个理想主义者的吧？”
“赫敏·格兰杰？没几个人真心耐烦听她的伟大理想。至于米勒娃，呃……”西弗勒斯想起了关于麦克米兰老夫人的传闻，有些醋意地对卢修斯道：“你不是著名的中老年妇女之友么？”
卢修斯对这项任务没有异议，但他还是颇为犹豫的样子。
“卢修斯，怎么了？”西弗勒斯的大脑开始渐渐冷静下来了。
铂金发的巫师忐忑地道：“西弗，我的身体……”
听了这句，西弗勒斯完全冷静下来了。
——梅林，我怎么这么轻易地就把我自己的罪孽忘了呢？
“我，我会尽量想办法。”黑发的男巫结巴着，跪在了铂金发情人的面前。
看着视线和自己平齐的西弗勒斯，卢修斯的脸在期待和逃避中间变换。平时长于口才的男巫此时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卢修斯，在你完全康复之前，你能允许我照顾你吗？”
差点儿期待着订婚戒指的男巫哭笑不得地抚上了情人黑色的头发，苦笑着回应道：“你是我的傻瓜。”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