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扑倒楚轩纪事》七尾八爪九条命

36、第三十六章

　　“嘛嘛，真没想到你们会利用这种方式脱离那个世界呢，二位山田君。”壹原侑子坐在廊下，一身花色艳丽的和服把她清丽的面容衬托出几分魔魅，眼睛半闭，嘴唇微扬，语气略带惊讶。
　　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两人都恢复了死神的形态站在和式的庭院里，李恪并没有表现出内心的丝毫惊讶，而是温雅至极地展眉微笑道：“对于我们而言，出现在这里也让人感觉十分意外呢，壹原侑子小姐。”
　　“嘛啊～嘛，这么说的话，我也同样感觉十分意外呢，二位。”壹原侑子弯了弯唇，分毫不让地道。
　　楚轩忽然踏前一步，眼镜反过一道白光，随后露出了那双不掺杂丝毫感情的深黑双眸：“其实你已经全部知道了吧，壹原侑子小姐。包括我们的到来以及我们的来历，甚至是我们的真名，你已经全部了如指掌了吧。我们对你却可以说是毫不了解，这是不是某种意义上的不对等呢？”
　　“没错。”壹原侑子坦然地看向楚轩：“我非常清楚你们的来历，通过某种或许只有我自己能够掌控的渠道。但是，自从你们第一次来到这里，就应该了解这里的本质了，不是吗？这是我的商店，能够……实现你一切愿望的商店。”
　　楚轩凝视着壹原侑子，勾了勾嘴唇，姿态自信而强势：“没错，我们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你是商人对吗？”
　　李恪唇角挂着一抹笑，姿态闲适地倚在后面的一棵树上，任凭楚轩发挥自己的口才和智谋。他可以说是看着楚轩的情绪一步步累积成熟起来的，从无到有，这个积累的过程不可谓不艰辛，而楚轩一直在非常努力地学习各种情绪。或许这些情绪如今在他看来同样也只是数据，只不过是活化了的数据而已，但是……他总能把这些情绪运用掌控得非常出色呢。
　　从在希腊神话世界中开始，他就发现了楚轩态度的不对劲。对于神祇而言，区区几年或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对曾经是凡人、寿命没有多少的李恪和楚轩而言，几年的时间能够做的事情有很多。他不知道那个时候楚轩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也清楚他的经历绝对没有自己表述得那么简单。虽然每个世界两人都会找到彼此，却并不代表他们时时刻刻跟在对方的旁边，了解着对方所经历的一切……楚轩一定是得出了什么结论，才让自己某方面的情绪自由发展起来，所以才会出现今天这样和壹原侑子对峙的场景。
　　李恪没有干涉楚轩的行为，楚轩并没有意外。“干涉”与“不干涉”这两个选项本来就是五五分的结局，李恪的行为模式和思维模式在楚轩脑海中早就有了一个备案程序，很轻易就能模仿出对方的想法。说句实话，李恪并不是一个好的领导，反而适合被人放在神坛之上。他的行为和思维无一不趋于完美，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多余的欲望，他简直能够比得上国家设想中的“完美造人”……
　　一边思考着这些，楚轩一边毫无阻碍地面对着壹原侑子，有条有理地道：“那么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的情报来源应当是间接的和法则有关吧？不可能是直接有关，因为法则不会允许一个不受它掌控的存在留在它的领域之中……那么，也就是你手中一定有什么能够让法则忌惮的东西了。你果然不简单啊，壹原侑子小姐。”
　　“承蒙夸奖。”壹原侑子换了个姿势，大腿稍微一动，高开叉的和服下端就从腿部滑落，露出相当美丽的一截。
　　但眼前的两位男士完全不为所动。楚轩接着道：“既然你是商人，那么在交易的方面就必然存在不对等的情况……买方市场和卖方市场，就你的立场而言完全是倾向卖方的吧！所以无论我们提出什么条件，你都能够满足，而你提出的交易对象却不是我们能够轻易解决的……或者说，是大麻烦。就比如上一次的交易，要想把一位神王拉下王位还不破坏那个世界的主要支柱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虽然正如你所说，那只是个从世界或者气泡世界，但是如果事情没有足够的前因后果，还是会引发大动荡的吧！”
　　“没错。如果你们真的那么冒失，就会引起法则的注意……不过，嘛，这些都和我无关。毕竟我只是一个商人，如果你们没能成功，我当然有办法从你们身上收取足够的报酬，然后寻找下一个合适的人选。”
　　“我早就注意到了，这几次我们经历过的每一个世界，不管是主世界还是从世界，都有过‘穿越者’的痕迹。像我们一样的人必然不止一个，但是只要触及到了某些世界的本质性问题，无论是主世界还是从世界，他们都会有不同意义上的抹杀。这是不是证明，我们除了‘法则’这个敌人以外，还有‘天道’作为敌人呢？”楚轩的语气咄咄逼人。
　　壹原侑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艳丽的红唇轻轻一抿：“没想到你都发觉了呢……果然不愧是法则忌讳的人啊。半真半假的话还是瞒不过你啊。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必多说了吧。虽然在某些方面我的确可以说是欺骗了你们，但是真正的交易内容，我可是没有做丝毫手脚呢。”
　　楚轩沉思一会儿，道：“我明白了。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
　　“虽然很想留你们一起吃顿晚饭什么的，不过现在的情况可是很危急呢。你们能留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我们长话短说吧。你们应该已经发现了自己自身的状况了吧！”壹原侑子忽然正色道。
　　楚轩微微皱眉，喃喃道：“虽然有类似的资料……但是还是无法理解这种做法和原理……”
　　“你所指的状况，就是我们的穿越吗？”李恪抬了抬眼睛，唇边的微笑越来越深：“早在上一个世界我就在怀疑了，如果法则真的如你所说监控着每一个主世界，那么它为什么没能在我们进入柯南世界的第一时间就发现我们？毕竟一个社会不可能存在两个相同的个体，而个体一旦死亡就必然被记录，但法则发现的速度却那么慢，之后的攻击也是那么的无力，虽然的确很惊险，但是后来想想，却像是有什么特殊的用意一般……这些都是你搞的鬼吧，壹原侑子小姐。除了希腊神话的世界以外，我们之后所经历的两个世界，应该都是你虚拟出来的世界吧！”
　　楚轩接口道：“于是在我们通过我的机器跳越时空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真正跳跃到另外一个世界，而是进入了一个衍生时空或者说平行时空。那个时空只是世界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完全算不上是一个世界，所以你可以借助某种手段来操控某些事情的进程，比如给我们安排一个合理的社会身份或者虚拟‘法则’的攻击，对吧！”
　　“那样的世界虽然无限接近于真实，但因为毕竟是人为操控的世界，所露出的破绽也一定是会有的……哪怕破绽很少，也足以让我们发觉的了。比如那些层出不穷的穿越者的存在……而让我们真正开始怀疑的却是因为你的行动。你让我们进入希腊神话，帮助我们获得一具完美的身体，却又迫使我们将那具身体遗弃。这绝不是心血来潮可以解释的吧，壹原桑？”李恪向前一步，直视着壹原侑子。
　　壹原侑子伸了个懒腰，神色懒散又娇媚：“非要说的那么清楚才行吗，二位？炫耀自己的智慧可不是真正智者的所谓。”
　　“但是现在，这些都是我们的筹码。”李恪面色不变地道。壹原侑子很狡猾，她回避了很多应该回答的问题，说话又模棱两可，就算是如此言语逼迫也是从容不迫，要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东西……还真的需要什么筹码才行。
　　“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我可以告诉你们。甚至，我可以在一定情况下帮助你们逃避法则的追杀……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为了你们，才让你们把神躯留在异次元中的啊。在力量不足的时候顶着一具这样的身躯到处行走，无异于竖起了一个巨大的靶子，告诉法则你们的存在。”
　　“帮助我们？恐怕壹原桑并不会做这样毫无异义的好心事吧。”
　　“没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在为自己谋利呢。”壹原侑子答道，忽然扬起手，一叠白纸从她手中散向空中，如同一只只蝴蝶一样优美地飞舞，准确地飞到了两人手中：“在法则和天道的眼皮子底下钻空子谋利益，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呢。所以无论是为了我的一点点小小私心，还是为了你们的未来，这些……我想你们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为好。如果能完成纸上所说的那些任务，你们所得的可绝对不止是任务酬劳呢！”
　　所以……是任务吗。李恪看了一眼楚轩，彼此传递了一个微妙的眼神。再次转向任务契约的时候，两人的眼神已经变得狂热起来。

于是侑子开发出了和主神差不多的功能……发布任务得到酬劳什么的，咳咳。
本来前几天想更新的，因为某些原因迟迟没更……咳咳，这次看到催更的留评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了，先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