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宇智波斑本纪》thriller6767

92、难求生存

　　战争可以毁掉人的一切。
　　清流蹲在往常繁荣的村口，慢慢合上尸体的眼睛。这女人恐怕开先是腹部中刀，但残暴的刽子手从下往上拉开了她的腹腔，内脏混着鲜血流了一地。不远处是脑袋整个被人踩碎的婴儿，脆弱的头骨碎裂开来，原本该是洋溢着欢笑的粉嫩脸蛋已经成了青色。

　　这完全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大屠杀。自从一个月前集会广场的惨案后，这场小型斗争正式开始了。不，算不上斗争，只是场单方面的清洗。贵族雇佣了忍者和武士，而爱国者和难民们只有柴刀和钢叉。
　　公民大会都几次转移阵地，省的闹事的头头们都被杀了。领导者是被称作“贤者”的佐木（我又抄袭名字了。。。。），他自己有着一小块农产，可以供养几名武士。
　　佐木一直是个温和的老男人，但说话在几个村子里面都很有分量。与其他激进派完全不同的是他愿意和莫霍克人一同分享这片土地，而不是一味地曲解或是遵从光明会的教义。
　　这也是清流来到这里的原因。乱世之中，一个已经暴露在外的封闭种族怎么可能存活下来？莫霍克的生产制度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但他们也有他们的自由。

　　.......

　　“你是什么人！再往前走一步就死！！！”村中间搭建起了简易的防护，由两层木制尖头栏杆组成。村名们都蹲在后面举着削减的竹签。
　　“我希望和佐木大人谈谈。”说完，清流熟练地解下所有武器和盔甲，然后做了一套完整的光明会祈祷动作。几个荒野村夫相互看了看，走过去把他绑起来去见佐木。

　　佐木已经两鬓斑白，但实际不过50岁。生活的磨难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也似乎使他领悟了做人之道。他打量着被绑过来的年轻人，轻声问道，“阁下有事吗？”
　　“给您带来力量。”清流虽然跪在地上，但见惯了谈判场景的年轻人非常随意。在美浓的几年虽然艰苦，又是甚至要不停更换身份，周旋于几个势力之间，但作为一个忍者他学到了很多。
　　佐木刚要说话，但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向旁边看了一眼。清流注意到那是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衣之下的忍者，黑铁色的盔甲泛着光，显得杀气逼人。但他又善于隐匿，若不是佐木看他，恐怕平常人根本察觉不到。
　　强大的忍者。
　　清流眯起眼睛。这个忍者会是宇智波或是千手那边的吗？
　　“这位小哥看起来挺有本事的样子，处事波澜不惊。”佐木回过身，和蔼地说道，“不过赖正你说，这位小哥值不值得相信呢？”
　　那个忍者轻轻笑了笑，“在下就直言了，这位小哥似乎目的并不纯啊。年纪轻轻就临危不乱，”说着，忍者抽出大腿上绑着的一把小刀快速地抵在清流的脖子上，强壮的忍者蹲下来与这年轻人平视，观察着对方的神态，手上的小刀一点点地划开颈部细嫩的皮肤。“很有可能是对方的间谍啊！大人！”
　　“是吗？”佐木故作惊讶，“那我们可该怎么办才好呢？”
　　清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出荒诞剧，心知一定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否则自己要保护的莫霍克族反而成了别人要挟自己的把柄。“大人！我愿意为大人做一切事情来证明我的清白！佐木大人仁慈的名声远扬，我这样的无名小卒怎么可能让您见着血光呢！”
　　“那也行啊！今晚就请你干掉贵族里面的主战派三木吧。”

　　......

　　即使是小村镇的贵族也是极尽奢华。这里不同于大名府处处都是脂粉的气息，反而返璞归真，从奢华的性NM派对简化成了性NM派对。举个例子的话就是从高雅又充满艺术气息的脱NM衣舞变成了裸NM体派对。
　　点着香料的纸灯飘在水上，水波粼粼中倒映着酒池肉林。斑随意地靠在墙角层层叠叠的枕头上，吸着水烟。而一边的扉间却正襟危坐。
　　“你累不累啊。”斑看了眼所有扣子都系的紧紧的扉间。
　　“这些东西只会消弱你的精神。”
　　“啥？你脑袋秀逗了吗？宇智波精神力不行？你行你上啊！”
　　“宇智波斑你不要企图做什么小动作。用这种方法激怒我太幼稚了。”扉间冰冷的眼神如果可以加点数成为绝世必杀技，早就秒杀了所有暗送秋波的少女。
　　“哦？你哥哥派你来的？”
　　“。。。。。。。。。。。。”我才不会告诉你我那傻逼哥哥跑去和水户大嫂度蜜月了。

　　三木穿着他最华丽的衣服左拥右抱。虽然远比不上大名府的奢华，但这里农民们都吃不饱饭，一年忙到头也不见得又什么收成，而贵族却可以穿金戴银，什么都不用干就可以坐拥宝马香车。
　　“宇智波大人，千手大人。”三木抖着浑身肥油窜到斑身前，谄媚地跪坐在地上，又在扉间的逼视下搓着手不知道说什么。
　　“啊。三木桑，不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能开派对就一定是挤出时间办好了是吧。”
　　“是，是，是。”三木帽子上和手指上金光闪闪，脖子上更是一圈圈的宝石项坠，“都按大人您说的做了。贵族会议的席位都被左翼分子占领了，一定会和爱国者们斗下去的。凡是想要和平解决斗争的贵族也被抄家…………额！”
　　斑一手捉住三木的手腕，另一只手反向使力，似乎三木说错一句话就会直接掰断手腕，“我记得说过是要你把他们都杀了。。。。而不是吞并财产。你的那点小心思我本无意理会，但也不要做得太过。你说，是钱重要要是你的命呢？”
　　“请。。。请大人放心！”三木连滚带爬地跑掉了。

　　“你又要故作什么玄虚。”扉间冷冷地看着。突然，派对上似乎有一闪而过的不和谐气息。虽然两个人都不是感知型忍者，但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气息极为明显。
　　还夹杂着一丝杀气。
　　扉间暗暗把手移到腰间的太刀上。但斑却诡异一笑，突然按住扉间要拔刀的手，在他一瞬间的惊异中，踢脚直踹扉间腹部。
　　扉间毫无防护，直接摔出了庭院。在众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里，斑飞身上前，猛击扉间面部。
　　失了先手，扉间的极度恼怒之余只能用手臂护住面部，同时扭身侧踢斑的肋部。可同时，一股强烈的杀气从屋子里面传来，但瞬间又消失不见。
　　趁着扉间瞬间愣神，斑一只手卡住扉间的侧踢，同时脚尖点在扉间膝盖上，防止下盘的袭击。这样扉间只有用手护头被打的份。
　　“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屋子里骚乱的人群一股脑涌出来逃命，没有人注意到姿势诡异的斑和扉间。
　　“这他NN的到底怎么JB回事？”扉间吐了口血沫，恶狠狠地说。他知道斑不会无故攻击他，但那该死的杀气和刺客是怎么回事？
　　“就不告诉你。”斑背着手昂着头，回身走进了屋子。
　　“。。。。。。。。。。”你小子假公济私报复我！！！！

　　华美的屋子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三木的尸体倒在地上，无数金银珠宝洒了一地，但也挽回不了他的生命。斑蹲下来，查看颈部的伤口。
　　手法利落，一击毙命。而且杀气是在割喉的一瞬间发出的，然后又消失得了无踪迹。算是个刺杀的高手。但似乎隐藏自己踪迹上面还欠些火候，不然也就不会被扉间发现。

　　有意思。赖正还发现了这么个有点能耐但又来历不明的刺客。不过听赖正说此人投靠爱国者并不是因为钱财，而是有政治目的的。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他从属于右翼反战贵族，想要联合爱国者并同时借他们之手除掉三木；或者是……莫霍克人的盟友，想要为他们求得一席之地。
　　不过无论哪种都无所谓了。三木这个不听话的家伙死掉了，还有北川来继续维持和爱国者的战斗——直到双方都没有实力再战。而这个刺客，或许可以为我加速这场斗争的结束。

　　“你的胃口真大。”扉间靠在墙上，阴测测的。他总算明白了这个男人在计算着些什么。这里的三股势力，那么多的人命，不过都是他的玩物。
　　不过这个玩法也值得研究——如何在不失去人民支持的同时，又让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

　　为何而挥剑？为何而斩杀？
　　清流不明白，也不想要明白。最快开始只是为了复仇，为了曾经与家人一起共度的美好时光。然后呢？是为了报酬，独自一人的年轻人似乎终于懂了生活的艰辛。有时候别说兜里有点钱了，连饭都没的吃。社会的动乱可以埋没所有人，就算消极避世的莫霍克人都不能独善其身。所以，现在则是为了幸福。
　　妹妹久违的笑脸。莫霍克人淳朴的眼神，还有善意的举动。他们的幸福不该被毁灭，他们的小孩不应该成为像我一样的复仇者。
　　自由和爱都是脆弱的东西，需要人温柔地呵护。在这乱世之中，我想要做出一点贡献。

　　清流猛地抬头，前方那名叫做赖正的黑衣忍者堵住了他的去路。
　　“三木已经被我杀掉了。”清流谨慎地说，但那个忍者一点也不惊讶。
　　“我家大人想要和你谈一谈。”
　　“额？”清流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是谁？不是佐木请来的忍者对吧。”
　　“他是宇智波的人。”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清流立刻转身做出防御的姿势。但他绝对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尤其是那个男人！他就是在派对上面帮我引开另一个强大忍者的人！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问一下这位小哥意向如何？”
　　“什。。什么意思？”
　　“别装傻了。你难道是反战贵族派的人？”
　　“额。。是。”清流暗暗松了口气，幸亏他没猜出来，不然族人就危险了。
　　“很好。”这小子是莫霍克那边的，斑弯起嘴角，“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战争一天不结束，你和你的人都用无安宁之日。由于爱国者或者是贵族的愚蠢，他们发起了这个无意义的战斗，有那么多人都死去了。今天你也看到了我纵容你杀了三木，但如果我愿意可以直接打爆你的头。”
　　“。。。。。。你要我做什么？”
　　“小子，保持低调，别有非分之想。但要是稍微有一点的话就找我帮忙哦！”斑意有所指地说。然后拍拍清流的肩膀，慢慢隐于黑暗之中。

　　.........

　　“千春！千春！那个男孩好帅哦！！”阿江扯了扯千春的袖子，羞红了脸小声说。
　　“切~”千春没有理会，继续在小摊上挑选精美的簪子。有的是黄铜和宝石组合的，有的流苏都是灿烂的紫色。她长得越发标志了，十六七岁正是最为美好的年龄。白皙的小脸上镶嵌着那双和斑极为相像的眼睛，时而狠戾时而顽皮。微微上吊的眼角描绘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那绣着红芍药的和服衣袂飘扬，空气中也散发着淡淡的白梅香。仅仅一路走来，就有不少男人停下脚步，痴痴地望着。他们身边的女忍者们都露出极为不屑的表情，狠狠掐了一把男人们。
　　雪白的手拿起一支簪子，金色的臂环相互碰撞出叮当声。丰美的黑发整齐的盘在脑后，簪子上黄铜花瓣好青玉珠子的花蕊心互相点缀。

　　宇智波没有哪个男人不为她倾倒。（除了坏老爹！）

　　“千春，你看看嘛！好帅的！”
　　“不感兴趣。”
　　是的，这就是最为让广大宇智波男士痛苦的地方。美人偏偏长了颗石头一样的心，简直和她老爹如出一辙。少女的风花雪月，羞涩心事似乎根本就不属于她，这让D丝们的玻璃心碎成了渣渣。
　　但这也是最近广大男性群体的YY吹嘘的主题——冰清玉洁的白富美醉倒在D丝们的小木板床上。虽然一听就知道不可能，但D丝们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女性们的态度更是恶劣。对于千春成了她们男神的YY对象后，没有哪个女人会高兴。千春也不屑于同她们一起，这种傲慢的态度似乎让女人们更加不爽了。但有人敢去挑衅吗？
　　当然没有。虽然千春不是忍者，但有人敢惹她爹吗？

　　“救命啊！不要！不要！这是我辛苦经营多年的酒馆！！”远处突然传来老女人的哭叫声。一伙人冲进了街角的一个酒馆，把女老板和几个侍从都拖出来一顿暴打。
　　好奇心向来极其旺盛的千春立马拉上还在对帅哥发呆的阿江跑过去，却看见绘坊屋春道站在门口，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春道？咦？这不是我们俩之前一起来的那个酒馆吗？”千春好奇地问。
　　“啊。是啊。所以我要毁掉它。”
　　“哦？一上位就变得这么冷酷无情了。当年和我一起在这里欢笑闹腾的春道，有点小算盘又真诚可爱的春道，或者那个热情的又会帮助朋友的春道去哪了？你现在所想的只是如何保有现在的权利并且抹去过去的污点吗？”千春也抱着手站在旁边，敏感地指出问题关键。
　　“。。。。。。。。别说了。”可春道只是闭上了眼睛，看不见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