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乱》圣诞少女

8、守护之心与仲夏夜

　　“秀三郎，我觉得刚刚那名女性绝对有很好的潜力的！参加攘夷活动一定大有发展，比如可以COS桃子公主，和桂奥一定很相配的”
　　桂跟在大久保的身边，刚刚从警局给领回来，身上天青色的和服上还印着几个小巧的脚印，明显就是刚刚据说被桂跟踪的女人给踩的。
　　虽然大久保很想给那个女人一脚，但是桂却一直有意无意的拉着大久保唠叨，直到出来这还在说。

　　如果说跟踪偷窥女人，说银时，大久保也许还信，但是说到桂，却是万分的不可能了，对于自己的魅力还有桂的本质，有着万分的信心，虽然其实前一项没有一个损友承认过。

　　如今的江户街道上，各色的行人畅行，有古式和服的男女，有当下流行穿着的青年，还有一些奇异风格的天人，独自一人，或三三两两，大久保与桂走在街上也十分正常，却也有些引人注目，时不时有些女孩子会偷瞄两个，两个相貌各有特色却同时十分优秀的走在街上，让人忍不住侧目，但是却有隐隐的觉得有些奇怪的气息在两人身边。

　　自然是有些暧昧的气息在里面，大久保对于桂的唠叨，已经有些自动过滤的功能，但是，对于这种脱线兼脑残的发言，总是不能接受全部，要知道，白痴可是会传染的，如果让他一直在么唠叨下去，自己变白痴了的话，就真的没有人养这个白痴了。

　　“桂！”走到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巷口，大久保停住，叫了一声还在唠叨，完全没有注意的桂。
　　“不是桂，是假发！”走着神的桂随口回道，看到大久保无奈的表情，尴尬的转过头“错了，是桂！”接着，一脸的得到认同找到组织的庆幸样子，大久保无力的抬起手，摸着桂耳边的头发，带着一点宠溺无奈的意味叹了口气“老婆啊！”

　　“不是老婆，是桂！”对于大久保暧昧举动一丝感觉都没有的桂，听到大久保的话，立刻反驳，接着脸上还换上得意的表情，只差在脸上写着‘我这次没有说错，快来夸我吧！’

　　“我去真选组面试了”

　　如果不是直视桂的双眼的话，大概也就不会发现茶晶色的双眼中瞳孔猛的收缩，桂却只是啊哈哈的笑着，说着有没有把真选组的卫生纸抽光。

　　其实按照江户人的正常生活来算，如今桂的年龄早早的就应该结婚生子的了，那怕，喜欢上的是同性，也应该过上安定的生活了，但是，现在那怕是战争已经几近没有，却依旧过着流离的生活，到底是谁的错呢？

　　突然就伸出手把桂揽在怀中，感觉到温热的体温，清凉的味道，隐隐的带着一丝再也洗不掉的血腥味道，那怕可以感觉到带着一丝丝的颤抖，但是自己却突然间安心了。

　　桂并没有动作，在大久保的怀里，终于最后一丝颤抖平静了下来，大久保在桂的耳边带着一丝类似孩童炫耀的语调“我把他们副长的裤子给划坏掉了”

　　“噗，是么？”桂的语调有些轻轻的，松开看桂，看到桂笑的眼睛弯弯的，眯起的来的眉眼柔化了脸上属于男子的硬线条。
　　碧蓝的天空，朵朵的白云下，几少有人路过的小巷中，突然吹起微风，瞬间的长发飞扬，美的像是一副画。

　　大久保抓住桂捋着飘起头发，一支手支向撑向桂另一侧的墙边，赤红色的眼睛里带着认真，一点点的靠近，不明所以的桂不自然的红着脸，虽然不是很明了，但是却感觉奇怪的气氛让人呼吸不畅，微微有些急促。

　　“桂，我用我的方式去改革，以后，让我保护你”

　　一瞬间，似乎所有的过往都不存在，耳边响起了轻轻的嗯的一声，也许是错觉，也许是真实，无论是因为谁而导致现在的一切，无论是错误由谁铸就而成，但是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保护你。

　　慢慢凑近，银灰色的发丝被风吹动的与黑色的长发纠缠在了一起，赤红色的眼中只映着眼前人的身影。
　　总是一本正经的桂柔和下来的面孔美的让人惊叹，宛如平安京时代的穿着白色狩衣的贵公子，风流无双，似乎只会站在云层的顶端，让人倾慕，辗转反侧。

　　“做什——唔”堵住又要说一些奇怪话的嘴，淡淡的木樨味在唇齿间散开，白皙的脸颊上染上淡淡的红晕，在桂似乎马上要窒息时松开，拥着纤细的腰，做为一个男人，桂的腰似乎过于纤细与柔韧了，拥着却比那些女人还好呢，用鼻尖蹭着桂滑腻的脸，带着一丝奇怪的笑意回答桂的问题。

　　“做什么？”桂微微有些呆愣看着脸上带着奇怪笑意反问着的大久保，笑容有些眼熟，有些莫名，心里却涌出小小的雀跃。
　　不是没有看过大久保如此的笑容，但是却没有如此真实至心底，从未见过对自己的笑。从来只曾见到过对于不同女人笑的如此，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大概是从学堂里大久保与文子定亲时？还是大久保沉迷于那个良子的艺伎呢？每次庆祝里看到他对女人笑的时候微微有些低落？

　　头脑有些发热，现在的气氛奇怪到那些记忆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赤红色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影子，心尖感觉微微灼热，烫烫的感觉，微微有些类似想像中拥抱江户的黎明的充实感呢。

　　脸颊蹭着桂右耳侧的头发，浓郁的木樨味泛出甜糯的味道，比桂花糕的感觉还沁人心脾，有些蠢蠢欲动，温饱思淫|欲，看来中午吃多了呢。
　　“身为武士必须做好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解决自己生理需求的决心不是么？”

　　低沉的声音带着意义不明的笑，把一句恶搞的笑硬生生的加入了18N的意味在其中，大久保拥着桂的在小巷的阴影中，来往的人们或注意到或没有发现。

　　突然间沉默了许久，大久保感觉到天突中传来一阵诡异波动的电波，接收体正被自己拥在怀里。

　　“咳！”桂别扭的咳了一下，微微扭动了一身体蹭到顶着自已下身的一个炙热坚硬的物体“虽然我也支持为武士必须做好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解决自己生理需求的决心，咳，但是秀三郎，身为革命家我们也要知道，随地大小便是不好的！”

　　大久保脸色铁青，看到了被电波袭击了的桂还担心似的“秀三郎，难道你便秘？这样的话也不要随地大小便，江户如果被这样猥亵对待的话，一定不会愿意醒来的！如果实在需要，不如我打个电话叫伊丽莎白来给你送一个水瓶？”

　　白痴！我真是白痴！怎么会以为这顶假发会懂什么情趣！大久保转身就走。

　　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呢？大久保暗暗扶额，当初自己的那些小情人都是解语花啊！

　　也许不及桂漂亮，但是没有过这么煞风景的，难道，这就是呆萌么？

　　呆萌？大久保又扶额了，玄瑞，你是花痴么？怎么会想到呆萌？

　　大概是从那个私塾时，这个白痴就一直很呆萌吧！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幼童心中玩具被抢了的感觉，久坂觉得这个和自同样眸发色的小孩不太让人喜欢，不过，还好，至少那个白痴不会再天天跟着自己了。
　　上着课时，久坂无聊的看着窗外，现在久坂左手边的空坐已经坐着人了，正是一个宿舍，被叫做坂田银时那小子。

　　没有过多久，久坂就昏昏欲睡了。

　　“久坂玄瑞！”兀的在耳边响起。

　　松阳讲着书，就看到坐在后面的两个银色毛茸茸的头，一个贴在桌子上，一个仰头眯着睡出口水。

　　“玄瑞你来读一下这首和歌。”对于松阳的问题，刚刚醒来的久坂完全不知所云，起身站起来，脸还还带着被桌子压出的红印，呆滞的站了几秒，才把书翻开，想了想昨天讲的那课，向后翻了几页，随便找了一个念了下去。
　　抬头看松阳笑意盈盈，大略是读对了吧？久坂打了个哈欠，读完等着松阳的话。

　　“恩，玄瑞是读对了哟”松阳笑眯眯的“不过，上课睡觉可不好，晚上的作业要加量的，写三遍哟”

　　久坂的脸猛的就变扭曲了，虽然三遍不是很多，但是明明晚上说是要去看萤火虫的！如果写的话，那就去不了了！还要被矮子笑！
　　不，也许是被全班人笑，久坂又听到松阳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报复自己在他课上睡觉的抹黑发言了。

　　“玄端晚上要好好睡觉的，嗯，睡不着么？难道是因为小太郎没有在你身边睡？”抬头就看到松阳笑的一如往常的阳光天然，但是为什么从久坂这还算可以看透世间一些奇怪事物的孩童眼中，看到了后面一片黑气呢？久坂撇了撇嘴“才不是”

　　“如果小太郎不是男孩的话，以后一定会比文子更能当好小妻子的呢，但是小太郎啊，不能像个小妈妈一样天天照顾玄瑞的，不然久坂妈妈知道会不开心的哦”无视了久坂在后面叫着才不是的反驳，完全把抹黑的事情代入成了事实，一边所有的小孩都一脸微妙的表情，就差说出来，原来还离不开妈妈啊！

　　才不是这样！
　　久坂在心中呐喊着。

　　不过，昨晚没有睡却与新来的坂田银时与桂也是有些关系的。
　　桂本睡在了久坂身边，桂的另一侧是高杉，而新来的坂田被安排在了久坂了另一侧。

　　第一天晚上，这样的分配就了发生了问题，晋助半夜起身，却猛的被一边在窗角下一双泛站幽幽红光的眼睛吓了一跳，脸色苍白“久坂你还不睡觉搞什么啊！”过了一会平静下来，才吼出来。
　　过了片刻，床铺上又看到了一黑影起身，接着又在晴眼中看出一双泛出红光的鬼火，晋助小同学就这么被吓到了，于是，第二天脸色苍白的上了课，对于新来的这位与久坂同样眼睛的同学，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久坂很无辜，明明自己睡的好好的，但是却被突然喊醒了，还被那个矮子发了一通的火。
　　第一天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晚上，久坂半夜起身，又经历了昨晚晋助的经历，头一次知道自己的眼睛会在黑夜中这么吓人。
　　不过久坂比晋助不客气多了，直接上去推了一把坐在窗角下的坂田银时，久坂还没有看做什么，突然感觉突气变的寒冷下来，一把剑柄制住了自已。

　　“你做什么！”晋助大声出声了，接着把灯打开，就看到久坂穿着睡衣站在坂田身前，新来的坂田眼睛下面微微带着黑印，手中的剑架在久坂身上，一边的桂被灯晃的迷糊起身，还在揉着眼睛“你们做什么？”

　　久坂与坂田两双同色的眼睛互相瞪着，直到松阳被晋助叫过来之前，松阳披着外衣，到了这里看到两个小孩一脸要打起来的表情，无奈的给分开。

　　一边的桂皱着眉“难道你们要半夜起来上剑道课？老师你还来了，难道要给他们补课么？”
　　松阳沉默了一下，似乎也被问无语了，只问着坂田怎么了。
　　过了几秒钟，似乎坂田也在回想到底怎么了，最后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久坂一口血上来，都吓死人了你还不知道？

　　久坂和晋助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边，松阳只是摸了摸晋助的头，问坂田怎么不睡觉。
　　“躺着睡不着”

　　松阳的带着一些无奈的脸上，突然凝了一下，蹲下来摸着坂田的头，另一只手摸着坂田泛着青黑的下眼，眼里带着心疼，“现在睡没的关系的，不会有危险了”抱着坂田起身，冲着久坂晋助“你们睡觉吧，银时今天和老师一起睡，不过明银时你就要回来和大家一起睡了哟”

　　屋中又黑了下来，久坂睡下的时候，似乎听到了磨牙声？还有什么“我都没有和老师睡过，那个死小鬼居然和老师睡！”

　　第二天就这样过去了，但是仔细回想起来的时候，那天娼妇那个家伙不是在睡觉么？怎么会突然出声？不会是一起想看别人出丑吧！闹到老师那里，不也是那个混蛋弄的么？

　　第三天的时候，坂田就又回来了，但是躺在久坂的一侧却翻来覆去，让其他人也不得安宁，最后晋助没有好气的来了一句“你要睡不着就自己坐着去！”

　　但是没有想到坂田还真的又坐在窗口下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桂起夜了，看到了窗口下腥红的一双眼睛，也是猛的一愣，接着却也以为是久坂，走到前去，没有出声才看清是新来的同学，身边有人坂田也清醒过来，脸上没有表情看着盯着自己的桂。

　　“你怎么了？”桂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但是本身该躺的好好的久坂与晋助同时翻了个身，坂田赤红的眼睛扫了一眼两个人躺着的地方

　　“这样睡觉会很冷的”桂担忧道，唠叨了许久，坂田才别扭的说道“睡不着”

　　桂抱住坐在窗角下的坂田，还带着被窝温暖的身体让坂田渐渐止住了挣扎，被桂拖进了被中。

　　一经此役，桂小太郎获得了胜利，刚刚加入私塾的坂田银时终于在桂的陪伴下睡起了床铺，不过，睡觉的格局变成了，坂田银时——桂小太郎——久坂玄瑞——高杉晋助。

　　习惯向右压的桂，再也不压向久坂了，而是压在了新来的坂田身上。
　　今夜，磨牙的声音又增加了一个。

　　夜空上缀着点点星光，由窗中投入如水的夜色，儿时的回忆中，大概这也是幸福了。

　　四个孩子中，似乎谁也没有睡着时，突然响起那带着一些天然的声音，织就成仲夏夜之梦。
　　“呐！和大家一起睡很暖和的，因为都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