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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花冠与文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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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现在,我们去砍了那个混蛋婆婆吧!”大久保手里所握着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刀,脸黑漆漆的,瞬间之前营造起来的温馨的气氛消失一空。
“喂喂!明明刚刚还不嫌弃桂桑的”新八觉得会把所谓的温馨气氛当真,真是当机了,看着这个皱着眉头一眼一眼看着桂的大久保,再明显不过很嫌弃的样子啊!
大久保扭过头,看着新八“你刚娶回家如花似玉似的老婆,在你下班一回家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天天朝你要工资,还嫌弃你有口臭的黄脸婆,你高兴么?”
“完全没有可比性吧!”
本来不还想发会懒的一群人在阿妙被带走之后,都打起精神来了,在神乐一脚把牢门踹下来之后,大久保也真实的认识到宇宙战斗种族的强悍了。
“不是假发,是……松!”枪林弹雨还在搞怪的桂,大久保一把拖着腰给拖到了龟壳后面“白痴!松?你到底记些什么!”
大久保想到在自己店的不远处,那个北斗心轩,里面住着的那个人|妻几松,这么让这个白痴念念不忘。
“大久保先生,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吧”新八背着不知道从哪里背来的龟壳,混乱不堪的撞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大久保站在桂的一边,托着下巴,正在想如果真的找不到解法了怎么办呢?不如去长洲以前私塾的地方买块地,陪假发养老?
不过惯性跑偏的思维是,突然间想到,唔,当年的那些在那附近的美人不知道怎么样了。
“负、负1K?”
回过神来的时候,大久保就发现那个龟梨眼睛带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唔,有些像银时看的龙珠里面的东西。
“开玩笑吧!大久保先生怎么看也不可能是负一个海带啊!”新八指着那个测力器吼道,大久保立刻无语了,本来还在想什么是K,居然是海带!
“难道出问题了?”龟利把测力器拿下来擦了擦,又带上“大久保先生先离开其他人一下吧”
大久保看了看四周人,向后挪了挪。
“啊!好了,向上涨了!那刚刚出现问题的是?”龟梨一扭头看向坐在那里的桂与银时“啊!”
突然间测力器就爆掉了。
“大概是夜摊里买来的东西不保险吧”大久保不确定的口气说道。
“只可能是这样了”
又有人围了上来,兵分两路,最后却把老弱病残分到了一起。
“谁是病残啊!”眼镜立刻反驳道。
大久保扭头看了看新八,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大概是我吧,前几天吃坏肚子了,难得假发做的东西”
那种东西吃下去没有死就很好了啊喂!
乱撞的情况下,能撞到控制室,这已经不是好运可以形容了。
大久保站在封住人的营养缸前。
“单单在这里守护也是没有用的,如果还能挣扎的话,就伸出手擦干净落在灵魂上的灰尘吧!靠着别人,怎么能守护住自己爱的人呢!”
无论嘴上说着什么,大久保一直跟在桂的身边,扫除着一切的障碍,不过,有着牵挂的人又怎么能跑的过两面来袭的气体。
“咳,别管我!”大久保的声音一点点变的苍老,银时与桂停下脚步,烟雾散去,才看到大久保已经变成了一个干瘪的老头。
“啊哈哈、咳!呸”桂咳了一口痰,才转过头“我啊,是最高的了啊!”大久保已经变成了一个与银时同样的高度了。
“咳!咳,还,还不快点走!”虽然同样是老人状态,但是明显大久保是精神许多,银灰色的头发已经是真正的白色,手里如同拿着拐杖一样撑着一把剑。
如同没有看到两个的担忧神色,有些松动的牙齿说话还带着露风的呼呼声,大久保转过身“我花冠武士难道还会开败这种地方么?垫后我还不放心你们来做啊!”
横刀所向,当年驰骋沙场的花冠武士又屹立于此!
似曾相识的一幕,桂瞬间看到了当初染血的白色头带,已经染成血色的青花战袍。
“你先走!本大爷还要让这里开遍血染之花为死去的兄弟祭奠!”
银时猛的拉了一把桂,扯着便走“假发你白痴了么?这种地方,我们这种老头子都伸不展开手脚的啊!不过啊,花冠什么的,这种老头子啊,有什么花啊!老菊花么?”
花冠武士,可并不只是花名啊,血染之花的艳丽,见过的人永远难再忘。
人老了的话,就会有很多不同吧,有许多执着的东西可以轻易放弃,但是有些却会怀恋一辈子,如果,能在老的时候,明白一辈子最值的事情,没有做错的话,那么,一辈子便没有白活!
久坂玄瑞一辈子做过最错的事情,是因为一次错误的决定,让战争加剧了失败的速度,在那次错误中让应该活着的兄弟枉死,最后,让唯一活着的桂背上了一背子的逃跑小太郎的名号。
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在近乎于全灭的情况下,保住了最重要的人。
尽管所有的事都是有代价,久坂玄瑞这个名字,再也不会出现,永不见天日。
但是,只要人活着,就会有希望!
“人老了啊,最怕上楼梯和婆婆的唠叨,虽然是从心底爱着婆婆的啊!”
气喘呼呼的坐在阶梯上的桂吐出一口气,突然身边响起了一个恻阴阴的声音“到底是哪里来的老婆子啊?”
“哈!就知道你这种老东西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啊!”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相视而笑,兄弟就是如此。
好基友,一被子,哦,不,是一辈子,这种事情,能碰到一个就很好了,如果能碰到几个,那么人生,真的很幸运的。
吉田文子,松阳家中不知拐了几个角的族妹,似乎是一个颇小有人气的女孩子,偶尔会来私塾中逛一下。
在久坂的记忆中,大概就是那个脸都没有长大的小鬼,抹着鼻涕,跟在自己身后,吵吵攘攘着,后来什么原因没有缠自己了呢?
久坂的御用小跟班已经成为几个人公用的了,心里觉得自己东西被抢的久坂也习惯叫假发了,偶尔也会随着银时去扯着那个越来越长的马尾,似乎,挺好玩的?
现在假发已经不把老婆挂在嘴上了,似乎已经开始模糊进入少年的孩童们依稀明白了些什么,却又不是很清楚。
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银色的头发反着阳光,微微有些刺眼,桂微微推了推。
“老师的妹妹来找你了!秀三郎!”抬起眼睛,看到那个头发浅棕色的长发,又趴回来“文子啊”
那个被妈妈夸上天的人,却完全没有觉得有任何可爱的地方。
“喂!你认识我么?”女孩一脸的傲然,推了推趴在桌子上毛茸茸的头发,引来另一边的嗤笑,文子抬头看了一边看银色天然卷,微微注视,又移回来。
“嗯?做什么?”被戳的有些痛的久坂抬起头来,冷着脸,一边的假发完全没有看出女孩对于他的不在意,还在不停的介绍着什么。
女孩凑近久坂耳边“我说,你和那天然卷那么像,穿的吧?”
“什么!”久坂完全没有听明白,只是不耐烦的回问,文子又一直追问,最后久坂不耐的吼“吉田文子!你说的清楚点!?”
“没有道理的啊!明明没有这个人的!为什么会出现这个人,明明没有和银时长的像的啊!”文子不停的重复着,一边的桂一脸天然的回答道“秀三郎一直在这里的啊,比我来的还早呢,对了,没有介绍呢,秀三郎叫久坂玄瑞!”
“久坂玄瑞!??”吉田文子突然呆怔住了,嘴里念叨着“是了,有文子,怎么可能会没有久坂玄瑞,历史上文子的花心早死鬼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