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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迈向毁灭的舞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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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萝转过头正要说什么,但是视线却落在手塚身后,霎时间她脸色一变站了起来。
手塚看到她这副模样,回头一看,秀气的眉毛微微一皱,于是也站了起来。
怎么他也来了,真是巧极了。
仔细一想,自从上次从咖啡店遇到一次之后,整个暑假就再也没有这个消息。
他好像专门就是来扰乱他的心神,在点燃他的斗志之后,却突然离开他的视线,反而让他的心湖不平静起来。
迹部他一点没变,淡紫色的头发,还非常符合他的个性那样向外张扬着,花里胡哨的出场,潇洒迷人的姿态。白皙的脸孔上,一双凤眼下还有一颗美人痣,说他比很多女生都要漂亮真是一点不为过。
不过,现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可全没有平时的那股神气,似乎隐隐的有些不悦的情绪往外散发。
迹部从台阶下一步步走上来,看也没有看绮萝一眼,径直走到手塚面前停下,不言不动。
手塚他整个人还是像冰峰一样冷,但是他的眼神却是异常的清澈,俊美的五官透露出无比的英气,这和有些脂粉气的男孩子完全不同,他是个成熟的,稳重的且有着强烈自尊和责任感的,真正的男子汉型的人物。
迹部一反常态的不说话,而手塚从来也不是多话的人,所以二人就这么沉默着对视。
绮萝立刻注意到这两个人之间蹦出的火花。她有种感觉迹部不是冲她来的,而是她身后这个人。
突然,她意识到,她完全不了解这个人,他是谁,有什么来头。
“哦?原来是远洋啊?”忍足打破了这番沉默,踏上了台阶,看到绮萝故做大惊小怪,
绮萝瞥了他一眼,并不说话。除了迹部,其他男生都不被她放在眼里。
尤其是这个人,因为她总感觉虽然他表面是一副斯文模样,其实骨子里极为狡猾。就像现在,看他虽然像个带着头巾的“慈祥”的外婆似的,但是绮萝总感觉到他身后好像有个大尾巴在那里摆来摆去。
“远洋居然交了男朋友?哦,还是青学的tezuka!”忍足坏心的说道,明显的感觉前面那个人压抑了很久的火焰烧了起来。
手塚抬眼冷淡的瞥了一眼忍足,没有说话。
绮萝心道,这个人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么!现在就是跳进日本海也洗不清了。
不过,听他的口气,跟她打球的这个人似乎很有来头!毕竟,忍足也是冰帝被誉为“天才”的高手。tezuka?有点耳熟!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绮萝有些惶恐的看着面前这个人,他脸上居然什么表情都没有,也一直不说话。
哦,这样更吓人。
迹部的视线越过了她,直接落在身后的手塚身上,“好,很好!Tezuka,和我的比赛你一拖再拖,没想到居然跑到街头网球场跟这个女人打球,嗯?”
又是直接忽视她,绮萝心里苦笑。看他们对望的情形,他似乎非常在意这个叫tezuka的人,而且颇不乐意他和她在一起。
嗯?这个人该不会是青春学园的那个tezuka吧?那个迹部唯一看的上的对手!
绮萝回头诧异的望着手塚,是真的吗?
“嗯,只是打球。”手塚冷淡的应了一句,没有理会绮萝询问的目光,只是看着迹部。
“哼,你要打球什么样的选手没有?做你的对手,她配吗?”迹部嘲讽的笑了,接着问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看看迹部,又看看手塚。她的预感没错,这个叫tezuka的果然不是泛泛之辈,百分之百的可以确定就是那个人。而且迹部非常在意他,不然说话的口气怎么仿佛一个怨妇在埋怨老公流连在外不肯回家似的。
绮萝有些想笑,但是听到那句她配吗,她就笑不出了,非常高傲到甚至有些自恋的迹部是绝对不承认“血统不纯正”的绮萝是迹部家的人,她永远都是“配不上”他的。(还“血统纯正”咧,他以为就他是良种马,别人都是杂种马?)
听到这里,又看到迹部的表情,手塚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他总觉得绮萝的有些说话方式还有某些举动很熟悉,很像某个人,但是却想不起来。不过当那个原型出现之后,他立刻醒悟,原来那个人就是迹部。
他就觉得奇怪,一向不太注意女孩子的他怎么会为只见过几面的绮萝打破很多常规。原来他认为自己是因为网球,现在明白,还因为她有些像迹部的缘故。
“嗯,没有关系。”手塚仍是那付表情,因为对他来说跟谁打球并没有分别,只是刚好碰到绮萝,于是就约了一场比赛。但是他心里微微一动,迹部的样子和平常不太一样,似乎动了气。
但是这话让迹部听到,就是另一番味道了。他感觉手塚的话,竟然是明显回护绮萝,怒气一下子散发出来。但是又不便向手塚发作。
沉默了一会儿,他转头看着瞪大眼睛在一旁望望他,又望望手塚的女孩。
“你还真行!不仅打网球,还找上Tezuka做对手!”他的凤眼斜睨着她。
“打网球怎么了,你说只要不让你看到就行。还有,不是我找上他的哦!”绮萝忍不住回嘴,不敢很大声。
“哦?”他声音很媚,不过,绮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奇怪,迹部看来和这个女孩相识,手塚眉毛一挑。
很有趣,这趟果然来对了,忍足在一旁想。
“你就那么想打网球,嗯?还放弃体操?”迹部继续用那个语调问道,绮萝只有光掉鸡皮疙瘩的份。
迹部看来应该和这个女孩很熟,因为他也知道体操的事,手塚的眉毛再次一挑。
嗯,越来越有趣了,忍足在一旁接着想。
“哦,这么说,难不成......”迹部微笑着拨了拨头发,“你打球是为了本少爷我?”
按照迹部自恋的个性作出这样的推断到没什么意外的。
意外的是,他这次居然说着了。
手塚微微一扬脸,镜片反射了一道冷光。
绮萝说过她打网球是为了引起某个人的注意,而那个人是个网球手且和他实力不相上下。
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并不多。
算来算去,他竟忘了那个人该不会真是眼前这个......
绮萝脸上闪过一次不安和尴尬,没说话。
看到她的表情印证了自己的猜测,手塚目光一冷。
迹部冷哼了一声,“ne,反正tezuka也不和我打,看你这么执着的份上,本少爷就陪你玩玩吧,今天也没有训练,骨头都痒了!”
说完他拿起拍子下场。
“呃?”完全呆住的绮萝没想到事情居然演变成这样。
她强烈预感到她这次凶多吉少,只怕会在刚刚那两个人的火花中变成炮灰。
回头看看忍足,那个人一贯爱火上浇油且喜欢隔山观虎斗,不可能救她。
再往这边看,那个认真的富家少爷正抱起双臂打算好好看看死对头的比赛,而且她和他本来就不是很熟,再加上自己每次都嘲讽的叫他“富家少爷”,他也没什么理由非救她不可。
绮萝无法,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用怕,因为她不就在等着一天吗?
面对面和迹部站着,让他认真的看看自己。
她拿起拍子也下了场。
这时迹部说道,“忍足,你来裁判吧!”
忍足颇不乐意,他本来是想调唆冰帝青学两大高手打一场的,他就可以免费看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的斗殴事件,结果没想到事情居然演变成这样。
唉,无趣!
但迹部发了话,他也没办法。
迹部习惯性的闭上眼睛,举起手,不过应该响起的有节奏的欢呼却没有响起来。
睁眼一看,除了手塚还是不动声色,其他二个人都看着他就像看怪物似的。
也对,忍足从不像那些好操纵的家伙,以他的个性是不会这么做的。
至于绮萝那丫头,最不屑他这个样子。
还有手塚就更不必提了。
于是迹部还是把手放下来。
虽然没有欢呼,不过功夫还是要下足。
“ne,就拿你练练我的新招吧。”迹部颇轻蔑的看着绮萝,“就和本少爷跳一场绚丽的华尔兹吧。tezuka,你睁大眼睛看着吧!”
“一局定胜负,远洋发球。”忍足颇无聊的说道。
手塚抱起双臂冷冷的观看比赛。
绮萝的发球比起以前总是双方失误已经好多了,不仅如此,球速也不错,再加上她的身体柔韧度还有协调度都很好,把迹部刁钻的回球都接到了。
“嗯?不错嘛。”迹部懒懒的称赞。
但是仅是如此,绮萝还是和迹部相差太多。
虽然拿下了第一个发球局,此后绮萝已经再也没有从迹部手上取得一分。
迹部的打发也变换了,他不再急于求胜,反而打出很多刁钻线路的球,逼得绮萝很多球都不得不打出高吊球。
绮萝打出吊球之后,正好给了迹部扣球的机会。但是迹部的扣球线路也很刁钻,基本都是穿越球,而且很多都是紧贴着绮萝的身体和手臂擦过。
手塚眉头微微一紧。
迹部的扣球有点奇怪。
......
“40-15,match point!”忍足说道。
迹部拿到了赛末点。
这时,他又逼绮萝打出一个吊球,在那同时,迹部跳了起来,手塚看到他瞄准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好,手塚心里暗叫。
然后他踏前一步,喝道:“atobe,住手!”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迹部的眼神已经瞄准了绮萝握拍的右手腕。
“啪!”他的球子弹般的扣了下去。
速度太快了!之后,忍足就只看到绮萝左手捂着右手腕跪倒在地上,脸上一片痛楚的表情,同时绮萝的拍子已飞出三米之外。
这时那颗球已经弹回了迹部的场地,他一举将它扣入绮萝的场地。
地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子,足见刚刚那个扣球的威力。
忍足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6-1,atobe胜。”
看着那个印子,迹部仿佛这才满意,“嗯,不错啊,终于练成了。”
他闭上眼,拨了拨头发,“嗯,这招就取名叫“华丽的轮舞曲”吧,不,”他抬眼看看对面的绮萝,“叫“破灭的轮舞曲”好了。”
迹部走出场地,来到手塚面前。
“新招?”手塚冷静的问道,迹部他,原来一直在练习足以对抗他的零式削球的绝招。
“嗯,如何?”迹部挑眉问道。
“atobe,你说你想要练成的新招就是这个吗?”忍足也走过来问道。
“不错,这招我是想在青年选拔赛集训中练成,本来是要保留到和你的比赛中,不过,”他挑起唇角,看着手塚,“能让tezuka见识我第一次使出的新招也再好不过。”
“破灭的轮舞曲吗?”手塚低低的重复一句,寻思着,的确厉害,名字和招式都很像他的风格,不过,如果他用这招......
“很厉害的招式啊!”忍足也道。
迹部笑了,得意之情立现。
三个网球高手在那边讨论迹部“厉害的新招”,完完全全忘记了,这招第一次出世时那个倒霉的牺牲品-绮萝。
跪在地上半天动不了。
痛,非常痛。
绮萝觉得上次比赛中扭伤脚踝也没有这么痛过。
抖着站起,走过去想要拿起球拍,结果球拍又掉落回地上。
手腕居然完全没有知觉了。
声色不动的左手拿起球拍,她回到场边去,收拾东西。
耳边那三个人的声音好像离她很远似的。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手塚一眼瞥见绮萝收拾东西的时候都是用左手,右手垂在身体一侧,便问道,“你的右手没事吧?”
“de i jao bu de si!”绮萝平静的回答,天晓得是不是真的没有关系,才几个动作,她已经冷汗直冒了。
而迹部根本没有看她。
也对,比赛打完了,谁还会看那个失败的人呢?
左手拉上网球袋的拉链,她伸手一提,把带子搭在左肩上,然后没有理会那三个人径直走了。
忍足有些遗憾,本来他故意引起迹部的误会,然后和手塚打一场,他就可以坐观难得一见冰帝青学两大高手之争。可没想到手塚竟然不受迹部的激将,结果变成了女主角负伤而走,两位男主角还在这里讨论网球新招。
“忍足,”手塚突然开口,目光很冷,“我不会为了无聊的理由比赛!”
什么?忍足一怔,随即目光一闪,他居然看出他的意图了?
本来以为青学的手塚只会打网球,没想到他脑筋清楚的很。
他有点低估他了,哼,青学的手塚国光,果然是个狠角色!难怪他们的迹部这么在意他了。
“atobe,”手塚转向迹部开口道,目光更冷了,“不错的招式。不过,以后这些危险的招式你最好还是少用为妙。”
说完他也提起网球袋准备离开。
“tezuka,”迹部微微一笑,“你说不让我用,是怕我这招超越你的“零式”?”
手塚没有回答,继续往前走。
“tezuka!”看他不说话,迹部叫道,“你在生气?你是为了那个女人生气?你在意她,是不是?”
手塚停住脚,没有回头,低沉清冷的嗓音说道,“我在意网球。”
看着手塚离去的背影,迹部还是觉得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没有发泄出来,然而当他回头看着忍足,发觉那个人似乎正看得津津有味呢。
“不准问!”生平第一次,迹部对忍足说话用这种口气。
“也没打算问。”摊开双手作无辜状,忍足笑着说道。
回到家里,迹部一屁股坐了下来,旁边的仆人马上递上冰茶。
咬着吸管,虽然新招练成了,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那么开心。一想到忍足说到那对“情侣”如何如何时的表情,他就气!
管家裕己在旁边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儿,迹部终于忍不住发话了,“裕己,你要说什么?”
“没有啊,少爷,我没要说什么。”
“但是你在生气,我知道。”迹部没有看他。
“裕己没有。只是,有点为老夫人难过罢了!”
“难过?难过什么?”
“老夫人年龄那么大了,就那么两个儿子,但是没想到一家人还居然容不下对方。所以,裕己想想看,真是很为她难过啊!”说完还唏嘘不已。
迹部一听差点没淌汗,他最怕听的就是裕己的“亲情攻势”了。
看来一定是有人把他打伤绮萝的事情告诉裕己了,应该就是他的随扈之一。每天他都觉得裕己像安排了间谍在他身边似的。不过,他知道他是因为担心自己。
“看来你知道了。”迹部没好气的问道。
“是的。”管家立在一旁恭敬的说道,“裕己知道,少爷从小就喜欢扮演坏人的角色捉弄别人。少爷欺负绮萝小姐,也只是喜欢口头上说说罢了,因为绮萝小姐的个性,才会当真。不过,裕己觉得如果这样能磨练一下绮萝小姐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这一次,”裕己顿了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裕己认为这次少爷实在有点过分了!”
迹部看着前面,握着杯子的手掌渐渐收紧了,缓缓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看到居然她和tezuka在一起,而且他们还约了打网球,我就觉得有点无法控制自己。”
“这么说绮萝小姐其实只是少爷和tezuka君的牺牲品了。”裕己哀叹,绮萝小姐真是有够倒霉,夹在两位高手之间,少爷和手塚君之间的事情那可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的。
“ne,那女人的手没断吧?”迹部终于问道。
“没断,也没有骨折。”裕己恭恭敬敬的回答。
“嗯。”他就说嘛,那女人生命力旺的很,不会那么容易就挂了。
“但是,”裕己接着又说,“绮萝小姐感觉很痛,刚刚不得不去医院拍了片子,医生初步诊断,大概有两处骨裂......”
“啪”的一声,仿佛什么碎裂了,迹部丢下冰茶的杯子,起身走了出去。
“少爷您去那儿?”裕己在身后问道。
“......”迹部没有回答。
“那,少爷慢走。”达成目的的裕己嘴角带笑的看着迹部离去。
桌子上,那只装冰茶的玻璃杯上有一道裂痕。
茉奈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但是大眼睛却随着绮萝在柜台后面忙碌的身影转来转去。
“ne,绮萝,你歇歇好不好?”
“嗯。”绮萝嘴上答应,但是手上不停,这里抹抹,那里擦擦的。
茉奈子撅起小嘴,看着绮萝只能使用左手,表情颇为难过。
她的右手从手掌到手肘都被包了起来,打上了石膏,而且被吊在脖子上,一动不能动。
她不过是去和手塚打了一场球,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呢?
迹部那个大少爷真是可恶极了,不过手塚这个家伙也很过分,居然不闻不问的。结果,绮萝自己去了医院,然后接着回来打工。
“也不是啦!”绮萝看穿了茉奈子的表情,“我也没吃亏。迹部终于和我打球了。而且下午才知道,我最近老碰到的那个富家少爷,居然是青学的一号单打,手塚国光。他和迹部都是东京都大赛的种子选手,当然实力也是全国级的。”
“何况,”她一笑接着说,“一天之内,我接连亲身见识了手塚的“零式削球”还有迹部的“破灭的轮舞曲”这两项绝招,我还蛮幸运的嘛!”
“我看是倒霉,好不好!!!”茉奈子气的扬声说,“明明就是成了那两个人的牺牲品,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说呢。”
只要一看到绮萝左手拿笔费劲写字的模样,茉奈子气的只想拿刀捅他们两个。
“没事,很快就好了。”绮萝安慰她。
会很快才怪!茉奈子撇嘴,绮萝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所有事情都自己扛着。
说话间,绮萝想伸手够那边的一个盘子,但是放在右边,左手颇不方便去拿,她索性把右臂从套在脖子上的绷带取下,伸手拿过来,然后再把右臂套回去。
这下子,茉奈子看得目瞪口呆。
“ne,绮萝,你的右手......”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哦,”绮萝看看手臂,笑了,“包扎的有点夸张了。其实迹部一直在练习那招,所以扣球线路很清楚,我实际上有所防备了。”
“那你的伤到底怎么样?”茉茉还是觉得不敢相信。
“嗯,开始因为太痛了,医生以为是骨裂,不过,后来照了片子才知道是误诊。其实只是软组织挫伤,休息一两个星期就好了。”绮萝一笑。
“一两个星期?”茉茉瞬间跳起来,“那你干吗把手包成个粽子,还打了石膏,最可气的是还吊在脖子上!我以为你骨折了呢!”
“别气,”绮萝笑着安抚她,“我没说我是骨折啊!”
“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还笑!”茉茉气死了。
突然绮萝觉得好感动,“真是抱歉,让你担心了,茉茉。不过,我也没有办法。”
“为什么?”茉茉奇怪的问道。
“因为,”绮萝一脸无奈,“迹部的管家对我说,要是我不包扎的夸张一点而且装出一副受了很重的伤的样子,他就死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