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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十三、拙劣的剧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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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拜见我的老师远坂时臣,表示自己要离开冬木镇这个战场。
时臣老师果然很高兴,竟然还将他提前立好的遗嘱交给我,说假如他死了,他的女儿远坂凛将继承家业,而我将成为他女儿的监护人。
当我拿起那封遗嘱时,心里只有一串省略号。就算不是为了英灵跟圣杯战,单单为了财产都值得很多人对您出手了啊老师。您应该庆幸我是个神父,就算要干掉您,也绝对是为了圣杯不是钱。(作:这有什么不同么!!)
我仔细看了看遗嘱的信封,没有将它拆开。
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肯定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樱。
那个全心全意信赖着我,软绵绵叫着我绮礼大人的孩子,您一点都没有关注过,所以才不知道我其实跟她有着很深的交往。
“请放心,我一定会负起责任,照顾好令千金。”
我淡淡的回答,他并没有听出这句话里深藏的恶意。
我一定会负起杀了你的责任,好好照顾被你遗弃的那名少女。
“感激不尽,绮礼。”
“这是什么?”
对于放在桌上的盒子,我持有警惕。毕竟我做贼心虚,对于任何可疑的事物总要多注意下。
“这是我送你的个人礼物,打开看看。”
我打开一看,微微一怔。
“水银剑?”
……这算另类的师徒心有灵犀吗?在我想宰了您的当天,您送我一把锋利的剑?
他巴拉巴拉的说这是我通过实习的证明,我爱不释手的看着这把剑,真诚的面对他。
“弟子不才,得您厚爱,真让我不知道如何感激您,老师。”
握着这把剑的手,微微的发热。
我的整个身躯都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
在他站起身,准备送我出门的时刻,我轻而易举的将剑送入他的后心。
“老师,真是遗憾,你跟父亲一样直至最后也没有理解我。”
你们直至死亡,也没有能像我一样理解神的旨意!
“哼,真是令人失望的闭幕。”
在我蹲下查看老师尸体之后,金发的英灵出现在我身旁。
“看看这幅蠢极了的死相。”
对于时臣老师这么轻易被我宰掉,英雄王深感失望。
我再也按耐不住脸上的笑容,尽管那隐藏着恶意。
“毕竟安排了实体化的英灵在身边,也难怪他会如此大意。”
这么简单被杀掉,是他如此信任你的缘故呢,背叛自己MASTER的吉尔伽美什。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顺其自然,我跟他缔结了契约,成为他新的主人。
我开始行动了。
对于真正参与过战争的我来说,魔术师之间的这场英灵大战实在过于小儿科。
我很快联络上狂战士的主人间桐雁夜,稍微借给他一点点魔力,让他的狂战士能使用更高级一些的技能,譬如——拟态。
伪装成Rider,骑兵组英灵的狂战士按照我的情报出动,找到藏匿着的圣杯宿主——那个曾经被我捅过一刀的银发女人。
不得不说,比起将圣杯做成可以移动的人造人的魔术师来说,娶了圣杯的寄宿体还生下个女儿的卫宫切嗣更加可不可思议。他果然是我不能轻易解读的人,总爱做超乎人预料的事呢。
“幸运女神看来是站在你这边的呢,间桐雁夜。”
面对事情的发展如我所料,令我情不自禁的感慨赞叹。
太完美了,Saber组的英灵亚瑟王去追击真正的Rider组的英灵征服王,反倒让圣杯本体落入我的手中,这一切太完美了。
“神父,这种小花招真的值得我用去两个令咒吗?”
雁夜感到疑惑跟不安,尽管如此他还是按照我说的做了。
“安心吧。”
我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魔力涌动之下,他手背的令咒恢复了原样!
没有错,继承了父亲那一手臂的令咒,不合理使用就太辜负他老人家的心意了。
“神父,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重新获得令咒让雁夜的不安平息下来。
“安心吧,今天晚上零点来到教会,你能够见到远坂时臣,达成你的夙愿。”
“别忘记,零点哦。”
我一再重复的提醒着。
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开始在想象他见到‘时臣老师’,亲手‘杀死’他时的表情了。
不远处的战斗声令我忍不住扭过头观望,没有错,Rider组的英灵征服王,正跟Saber组的亚瑟王对上了呢。
令我有点失望的是,他们并没有开战。
察觉了其中问题吗,不愧是卫宫切嗣所选择的英灵呢。我忍不住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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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零点的教会,一切按照我的剧本上演。
来找时臣老师寻仇的间桐雁夜,意外的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具尸体,跟自己初恋情人——远坂夫人的指责。悲愤跟混乱之下,他杀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在癫狂之中疯狂了。
“啊,啊——!!!”
他疯狂的凄厉叫声,令站在二楼的我情不自禁扬起笑容。
我抬手举起怀中的小樱,让她能完全看清底下发生的情景。
“绮礼大人,他为什么要叫喊呢,那男人的死亡不是他的愿望吗?”
小樱没有称时臣老师为父亲,这一点令我非常满意。
“啊,因为他没有想过由此引发的后果。远坂时臣一死,他的妻子也无法独活。这么简单的道里他一点都没有思考过,自顾自做着愚蠢的梦——这是目光短浅的男人应有的下场。”
“那么,阿姨呢?她又为什么被杀死呢?”
小孩子的问题总是天真又直接,我不得不继续解释给她听。
“因为她犯了罪,无视爱着自己之人的渴望,为所爱之人心甘情愿的遗弃自己的亲人。神是公平的,只要你犯下罪,定有惩罚。她犯下的罪,最终回报在她身上。”
被我抱在怀中的女孩紧紧的抓着我,身躯似乎在颤抖,不知是害怕高呢,还是害怕我。
“三流的剧本。”
在一旁品着酒的吉尔伽美什忍不住鄙视了我一下,可是见我满面欢喜的逗弄着樱,他略微不快的将剩下的酒饮下。
“你还真是偏爱这个孩子呢。”
让她亲眼目睹自己生身父母的死亡,跟悲剧的上演。自认为了解我品味的英雄王意识到,我对这个小女孩似乎特别关照。
“嗯。我最喜欢樱了。樱呢?最喜欢我吗?”
女孩看着我,颤抖的回答。
“是的,绮礼大人。”
就因为她是这样可爱的孩子,才令我爱不释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