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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做人难,烧人更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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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麻吕还没冷透重吾就把他抱下楼,直接打车去了火葬场,越通关后招呼出租跟紧重吾,司机递给他一张纸。
越接过纸签了个名递了回去。
司机点头:“我不是你的粉丝,根本没看过你演的什么浮光。”
越又把纸抽回来:“说得好。”
司机笑笑:“绿帽子挺好看的。”
越也笑笑:“谢谢夸奖。”
司机:“炒作?”
越:“师傅您快点成吗鸣人都快挂了。”
司机的眼睛闪了闪:“原来你也是《鸣人之死》的粉丝。”
越:“受教了。”
司机说:“不敢不敢。”然后猛的打了个转向,越被甩到车厢一侧。
越爬起来:“师傅……”
司机一个急刹车,越撞在司机座上。
越捡起鼻子安好:“我擦你们这是开车还是飙车。”
司机不解:“同义词啊。”
“刚才怎么回事?”
司机耸肩:“给砂暴堂交过路费。”
越纠正:“是砂瀑。”
司机抓抓头发:“都一样。”
越指指方向盘:“手,手。”
司机又一个急刹车。
我爱罗接了手鞠的电话,手鞠在电话那头磕磕巴巴的说:
“我,我爱罗,爸爸,爸爸他……”
我爱罗擤了下鼻子:“太好了。”
“不是,不是爸爸。”
我爱罗十分失望:“唉。”
“是君麻吕。”
“你说什么?”我爱罗从折叠椅上站起来,“我马上到。”他扣了电话。
拍摄现场只剩他和Ming两人,其他人都下楼去抢救鸣人了,他在窗口往下看了两眼,Ming表示不用担心。
“电影在演到第四十分钟的时候会出现惊心动魄的情节,”M君说,“死龙套不死主角。”
我爱罗瞥了他一眼:“鸣人是BB的主角,你们故事的龙套。”
M摊手:“怎么你不相信氪星人的实力。”
我爱罗嘴角抽动,他走回隔壁,拿了一根甘蔗。
Ming接过去:“谢谢。”
我爱罗从背后抽出另一根把他打趴在地上。
“混账,”他说,“活该被虐。”
他扔下甘蔗救鸣人去了。
鸣人还在小松树丛里趴着,姿势有点像海宝,黄色的海宝,简称海绵宝宝,圣母圣子圣灵三位一体在他身边站着。
导演扼腕:“多好的娃娃。”
罗叔加一:“就这么没了。”
导演叹息:“让我怎么办。”
罗叔加一:“还得陪药钱。”
导演摇头:“作者是亲妈。”
罗叔加一:“要找我麻烦。”
导演暴栗:“干嘛呢你。”
罗叔蹲下:“不关我事。”
导演吼叫:“你在这里干嘛!”
罗叔拿出玻璃瓶:“顾瓶思义。”
导演愤恨:“又一个死打酱油的。”
罗叔把瓶子一扔:“点击高回复少。”
我爱罗下来踢了鸣人一脚:“起来。”
鸣·克拉克·人表示还想睡一会儿。
我爱罗说:“君麻吕死了。”
鸣人说:“那个病秧子。”
我爱罗从口袋里拿出漫画单行本:“出场没一册就挂了。”
鸣人:“悲催帝。”
我爱罗把单行本一扔:“他姘头把他整到火葬场去了,咱们去看一眼。”
鸣人在土里翻了个身:“你跟他有什么交情。”
我爱罗居高临下:“好歹是我杀父恩人。”
鸣人呿了一声:“至于吗。”
我爱罗掀他肩膀:“走吧。”
鸣人大叫一声:“别动。”
摄制组轰隆围上来:“咋。”
鸣人泪流马面:“腿断了。”
我爱罗翻着剧本:“你应该是替我挡子弹瘸的。”
鸣人气急:“和平年代哪有那么多□□。”
记者在一边夸察夸察的拍照,导演安排保安把闲杂人等隔离开。
“还能动吗,”导演问。
“动不了。”
“那算了,”导演回头招呼,“各部门注意我们继续。”
鸣人扯住她:“下场戏是啥。”
导演一笑:“床上的戏。”
鸣人:“床戏?”
导演挣开他的手:“咋这么俗呢。”
鸣人乜她一眼:“跳楼投水我上,接【哔——】上【哔——】他们来,便宜这对男男了。”
导演蹲下来看他:“你鸡肚?”
鸣人也一笑:“我爱罗,我们走。”
导演对他比出一个“凸”的手势,鸣人被我爱罗抗在肩上回敬之。Ming从七楼上扔出一节甘蔗,我爱罗敏捷的蹲下躲开了,甘蔗插在地里半尺深,Ming满脸是血抢过大卫的投石机,罗叔抱住他的腰阻止了。
“哼,”我爱罗咕哝,“强受敌不过弱攻。”
火葬场人山人海。
我爱罗给重吾打了七个电话才找到了他们,越肿着一对眼睛在写着T1314次的牌子下等,手里攥着君麻吕的焚尸票,旁边有个男人在和售票员吵架。
男:“你为什么不售给我K235次的炉台票?!”
员:“这次焚尸炉的人太多了,客满,围观不可。”
男:“我擦那是我老娘,我不去围观谁去围观。”
员:“不卖就是不卖,你当上火车呢!”
男:“那D911次的卖不卖?!”
员:“特快炉不卖炉台票。”
男:“那L344呢,N342呢,实在不行慢炉也成。”
员:“不卖不卖都不卖门口有黄牛找他们去。”
男:“黄牛都是你们的人好不好。”
员:“咦这你都知道,只好卖你了。”
男:“喂你是作者假扮的吧。”
我爱罗在他身后排队,那男人买了炉台票神清气爽的找检票口去了,检票员拿着个大喇叭喊:“T1314次炉很快开始检票了,请家属带好尸体在1号通道排队等候——”
鸣人在我爱罗肩上说:“君麻吕的炉子开始检票了。”
我爱罗正在往外掏零钱,鸣人捶着他的腰催促。我爱罗拿开他的手:“别捶了,注意形象。”
鸣人叹气:“自从来到BB,我已经没形象了。”
我爱罗拿出一块钱给售票员,对方扔给他一张炉台票,拿圆珠笔在背后写上了T1314的字样,“有觉悟就好。”他说。
重吾扛着君麻吕站在队伍最后,越用报纸捂着脸。前面长龙一样的人互相推搡,生怕不能第一个烧上。
我爱罗扛着鸣人走过去与重吾打了个招呼。
重吾歪头:“你是谁。”
我爱罗从口袋里抽出单行本:“第一部的。”
疾风传的重吾哦了一声:“原来是前辈。”
鸣人的脸贴着越的报纸:“这报纸怎么回事。”
越把报纸挪开一道缝:“预防粉丝。”
鸣人笑着撕下那东西:“不也挺好。”
越连忙把脸贴到重吾背上:“就是对付作者有点难。”
我爱罗看着肩上扛着背上贴着的重吾君:“挺受欢迎啊。”
重吾点头:“当攻不容易。”
我爱罗:“腿都折了。”
重吾惊讶:“难道这不是鸣爱文?”
我爱罗:“所以说腿折了。”
身后的队伍不知不觉的加长,大厅里哭声一片,鸣人抬头看到佐助正扛着大蛇丸等在后头。
“嗨,”鸣人招呼。
佐助微微躬身:“原来你也在这里。”
我爱罗转身:“幸会幸会。”
佐助也对我爱罗点头:“同。”
我爱罗指指他头顶:“绿帽子挺好看的。”
佐助说:“怎么君麻吕挂了?”
重吾皱眉:“怎么你也认识君麻吕?”
佐助哼了一声:“让君麻吕和大蛇丸烧在一起,也算了了一桩事。”
越把重吾头上的绿帽子摘下来。
重吾:“这不是君麻吕的心愿,君麻吕想要保护大蛇丸。”
越把重吾头上的圣母光环摘下来和帽子摞在一起。他掏出手鸡:
“喂左导,什么到我出场了?我还在火葬场呢……哦我一朋友死了,还有三分钟检票,我都买炉台票了,虽然我们关系不怎么样,好歹送送他……啊,啊,对,我那什么,你先拍着罗叔和Ming的镜头,我到时候去死一死就行了,嗯,嗯好,好的。”
勘九郎风风火火闯进大厅,被工作人员拦住。
“哎,”公安喊他,“放包检查。”
勘九郎从口袋里掏出手鸡往传送带上一扔,挪鸡鸭碎成好几片,SIM卡都掉出来了,勘九郎在另一边熟练的把机器装起来,开鸡,打了个电话。
“喂我爱罗,你们在哪里,我在大厅呢,你们几炉?T1314?特快啊,真有钱。”
他扣了电话往楼上跑,鸣人赶紧把他招呼住了:“马上就检票了快!”
勘九郎踢踢踏踏的跑到队伍后面,看到佐助扛着大蛇还惊讶了一下:“好久不见。”
佐助看了一眼他的肩头:“你抗的什么?”
勘九郎温柔一笑:“黄花姑娘”
我爱罗重吾水月一干人回头:“你走错了,妓院在隔壁。”
勘九郎扫了一眼鸣人,鸣人盯着他肩上的女孩:“九哥纯爷们。”
勘九郎扶了扶肩上的尸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路上走的时候,突然就掉我身上了。”
佐助:“估计是穿越。”
越咧开小鱼齿:“就你知道似的。”
检票开始了,几百个人浩浩荡荡的扛着大包小包向前方猛挤,检票员拿着大喇叭:“别挤别挤啊,都能烧上都能烧上,别挤了说你呢,就是你,你的票呢,假票,以为改个日期就行了美得你呢,换票去还有你,一张票还想烧两个,回去!”
我爱罗到跟前把票一递表示:“我这个是活的。”
检票员喊:“活的?万一到炉子跟前死了呢,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补票!”
勘九郎扶住鸣人:“我去补票,你在这里等着。”
我爱罗看了勘九郎一眼,又看了一眼,扭过头去,勘九郎逆着人流往外挤,正好几个炉子都检票了,人多得很,勘九郎满头是汗的蹭到了补票窗口。
“一张焚尸的,”他喘了口气,“全票。”
我爱罗从他身后把钱丢到窗口的凹陷里,勘九郎说:“谢谢。”
鸣人坐在检票口的凳子上休息,佐助站在一边盘着手。
“勘九郎,”我爱罗想了一会儿开口,“把你肩上的尸体给我。”
勘九郎摇头,递给他票:“我自己来就行。”
我爱罗接过票看了一眼:“勘圣母。”
勘九郎耸肩,尸体跟着耸动:“被传染了。”
我爱罗:“什么?”
勘九郎:“被你火热的……心。”
我爱罗:“那个省略号是怎么回事。”
勘九郎:“直说影响不好。”
尸体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我爱罗盯着尸体:“这是什么东西。”
勘九郎说:“呵呵。”
我爱罗叹气:“勘爱党真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