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5 仁爱医院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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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小的瘾君子给陆煌找了两个人开着车跟在后面，他们的目的地是高速路口。
一路上，陆煌把车开的很慢，他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看看那个神父是不是装神弄鬼。过了高速路口，大国看见陆煌自己一人带着个尾巴开着车回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按捺住耿小义的冲动迎了上去。
陆煌下车，两个人抱在了一起，悄声在大国耳边说着，“你是退役兵，是我的战友，小义是工科专业，于辰的同学，秦生是学弟，王妈是餐厅阿姨，刘燕是会计专业。”看见大国灿烂的笑脸，这才大声说起话来，“兄弟，这次咱们有救，神父说可以让我们进他的避难所。”
虽然几人不知道陆煌这是搞的什么，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后面两个人还拿着武器。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王妈，她虔诚了做了一个弥撒来表示对上帝的信任。陆煌心想如果王妈看见神父是什么样子的话兴许就做不出这种表现了，毕竟真教徒和假教徒在神父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身后的两个人看没什么问题便上车在前面引路，耿小义坐在陆煌的副驾驶上。陆煌把刚才和大国说的话又原封不动的跟小义说了遍，顺便看了几眼后面的几个人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离开高速口的时候陆煌注意到了收费站的那个摄像头，并让小义也看了一眼，“你看看那个摄像头正常运行吗？我总觉得那个神父能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那个我之前检查过了，早已经短路，而且终端连着的是收费站。”
陆煌多看了一眼那个摄像头，总觉得有什么蹊跷便追问道：“说一下你的检查方法。”
“额，我用的是电磁干扰，如果摄像头运行的话会闪红灯。”
“高清针孔摄像仪呢？”
被陆煌这么一问，耿小义还真被问住了，原本他还不会往那上面去想，只是想看看这个摄像头是否能用而已。如今陆煌的假设让他有些振奋，或许碰上了一个懂行的人。
“记住自己是学文学的。”一盆子冷水就这么灌了下来，耿小义没法只好自己在心里盘算着等到了神父那里好好查看一番。
这头几人正在回程的路上，另一头于辰和神父仍在焦灼的对峙着。
“真的不能给我？我可是很喜欢很喜欢肌肉男的，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喜欢。”神父夸张似的抓着自己的双臂，眼神里不断闪出莫名的光。
“可我真的不能给你，说不行就是不行，怎么就凭你喜欢就给了。”强硬的态度仿佛并不能激怒神父，只是能让他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于辰觉得这是一个方法便一直强硬着一点余力都不给神父留下。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把他给我。”细长的舌头从嘴角划过，让于辰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
不登于辰说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瘦小的瘾君子声音也随之传了过来，“神父，他们已经来了。”
“带着这位先去收纳所等着，我随后就到！”沉稳的声音没了和于辰争夺时的那种鬼魅，却让于辰更是担心此行是不是正确。
被瘦小的瘾君子带走，于辰回头看到神父从办公桌里面拿出一个东西吃了，吃的什么还没看清门就自己关上了。
来到收纳所，其他几人已经到了，正在填一份表格，于辰只是大体看了一眼。那是一张个人信息表格，跟神父问他们的那些话差不多，只是里面多了几项权利和义务的说明。
在仁爱医院里，神父是最高指挥，其次是瘦小的瘾君子，其次便是一些小头目，再次就是各种手下了。最底层的便是这些流离失所的人。
收纳所很空，杂人也多，于辰就没有跟陆煌说起神父那些异常的行为，他在等候一个时机。
等了不到一刻钟，神父来到了收纳所，王妈在看见神父之后准备做弥撒的手变成了扣指甲，眼神迷离的看向于辰。
“你们好，告我你们都能干什么，我这里是不会养闲人的。”
“我也是退役兵，可以和我战友一起担当巡逻。”说这话的是耿大国。
“我以前是学校做饭的，如今不想抛弃老本行继续做饭。”说这话的是王妈，他们是从耿大国那里听说陆煌是这么安排的。
“我是学会计的，能管仓库。”这是刘燕，虽然之前做的是理货员，但能管理仓库这倒是真的。
飘了这三人一眼，神父看向了于辰他们，“听说你们都是文学专业的学生，你们能做什么？”
能做什么？于辰心里就是想不起来，他现在突然觉得陆煌撒的这个谎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非要是文学专业呢！耿小义在等于辰说话，他对这安排是服从，最让人担心的是秦生，他可是真正的文学专业的，虽然会点跆拳道但现在身体有些虚弱说不定还没出手就被丧尸给干掉了呢！
三人各有所思，却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神父悄悄走到于辰身边跟他说：“只要你答应我，我便让你们几个没用的人留下来白吃白喝。”神父着重强调了一下没用的人和白吃白喝，前一个点明了几人的地位，后一个点明了几个人的保障，只是条件除了于辰之外都不知道。
秦生眼里的期盼最高，诚挚的眼神看在于辰眼里却像是激光一样灼伤着他的心。
“神父，你等我再想想。”
“好，那你们三个就在外面好好想，想通了跟我说一声就行。”
“怎么，你要把我对象，和他同学赶出去？如果他出去，我也不会留在这里的。”
听见这番话，耿大国也跟着站出来挺陆煌的背，他可不想小义留在外面自己一个人在里面安享呢，便大声的附和起来，“我也是。”王妈上前郑重的说了一句：“神父先生，我们是一个集体，如果有谁分散了，我们便一起离开。”
“哦，真有意思。哈哈哈……给他们安排一下房间，还有那个谁谁大妈今晚准备一顿好饭好菜。”
笑声在走廊里回旋了好久，最后那句话里穿插着太多的消息，有跟瘦小的瘾君子说的，有跟王妈说的，还有大量的自言自语。
知道自己不会被赶出去之后的秦生松懈了自己的神经，靠在收纳所的椅背上浅笑不止。
后来在瘾君子的安排下，陆煌和于辰分到一间病房201，耿大国耿小义一间病房在陆煌203位于陆煌隔壁，王妈和刘燕一间病房207，与耿家兄弟中间隔着一间病房，秦生被安排到了301，孤身一人处于三楼上。
于辰曾对这样的安排表示过不满，鉴于他的毫无作用性瘾君子将不满看作是每月那几天的烦恼，直接给忽视掉了。倒是秦生，他不但没有说不满，还很高兴的住进了单间。
既然当事人没有什么反映，于辰也就没继续管这件事情。
每间病房的格局都是一样的，两张病床，一些仪器，一张书桌，一台电脑，一台电视，还有一个卫生间。若不是病床上连着那些仪器，这里就跟一个小星级的宾馆一样。
进入201，于辰先把房间给转了一个遍，发现屋子里面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才挺身躺在了床上。陆煌在屋里仅坐了半个钟头就被瘾君子给叫了出去，同行的还有耿大国这个半流子。
等三人走了之后，耿小义来到于辰房间跟他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局势。
“你所陆煌说我们是文学专业的是为什么？这样我们就作为一种闲置劳动力被养在这，可能一不顺那什么劳什子神父的眼可能就会连累他们两个。”
“我也想过，可如果表明了我们的专业他会不会把我们当作廉价劳动力进行不合法的勾当，我看那神父有些神神叨叨的，我走的时候再吃一种什么东西。”想起刚刚在办公室的场景，于辰浑身就不舒服，那种眼神和夸张的动作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吗？
“那我们能怎么办？难不成还真的这么等吃等喝呀！我那些东西……”耿小义是被陆煌和于辰给弄懵了，本来想着手准备的东西如今只能暗地里下手了。可真正属于他们的空间也就这几间病房，可能病房里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猫腻。
陆煌回来的时候，耿小义正陪着于辰刷网页，互联网早已经失去了他本有的功能，电脑和电视现在只不过是一种摆设，让人回想起以前优质生活的虚幻物品。
“还能用？”
于辰往后退一步，拉过陆煌来小声的说道：“小义试着建立一个内部网，顺便把这显示屏当作是一个试验品进行再次改造。”
“就先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有事敲墙就行，呵呵……”伴随着阵阵欢笑，耿小义消失在201。
等屋子里面只剩下陆煌和于辰两个人的时候，陆煌一个猛扑就把于辰给弄到了床上。病床咯吱响了一声，倒是让于辰笑了大半天。
“我突然想起高中那时候，咱们的床总是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亲昵的话语绕在两人耳边，甜蜜又温馨。“还有那时候你总是半夜才到我的床上去，搞的我整夜都在想你今晚会不会来。有时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有时候想着想着就想把你踢下去，你说你怎么就那么笨，再聪明一点不行吗？”
说着说着于辰就哭了起来，那时候的辛酸谁能知晓，以为考了大学就能好好的在一起了，可事实呢，陆煌去部队了，两人还是分开了。如今算是又在一起了，可谁又能知晓明天会怎样？
陆煌舔舐着于辰眼角的泪滴，轻轻的安抚着怀抱里脆弱的宝贝，“小辰，我们这不是又在一起了吗？”
“阿星，你还是我的阿星吗？”
“傻瓜，我当然还是你阿星，难不成我还能成为别的什么怪物。”
“可你现在是陆煌，是国家的陆煌，却不是我一个人的阿星。”
这次，陆煌没有回话，他不知道怎么去说。若是以前，那国家和个人来比，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国家，可是现在，他由于了，他爱于辰，真的爱，爱到发疯，他不想失去他。
沉默之后，于辰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下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笑着坐了起来，“陆煌，你觉得这间屋子怎么样？”
佯装观察，陆煌最后点了点头对着于辰说道：“除了房型有些小，不是双人床之外，其余都挺好的。”
“你就知道双人床，呵呵……”打趣的躺进陆煌的怀里，于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可这屋里好像有监视，我总觉的怪怪的。”
“嗯，宝贝，你说的很对。”说罢陆煌便吻上了于辰的嘴，房间内一片旖旎。
可有人不乐意了，神父站在电脑前面黑着一张脸气愤到不行，高清针孔摄像仪反馈回来的画面让他发狂，那是他想要的人，那是他的。手臂上的青筋暴露，嘶哑的低吼回荡在整间办公室里面。
瘾君子不知道何时进的门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一颗药丸硬塞到了神父的嘴里，看到电脑上面的画面才隐约猜出了事情的大概。将神父安稳在老板椅上，瘾君子将连接在2楼的摄像仪接孔改成了3楼，秦生那张纯情的脸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15 仁爱医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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