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04章 混乱之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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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不是吧……有没有搞错……”
格兰妮站在Rider的战车上扶额。
剧情呢？剧情在哪里？地上插着的一支支金箭是什么啊喂……难道召唤出的Archer不是吉尔伽美什而是小爱神丘比特么。
Rider张开双臂，待雷电消失后朗声道：“我乃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于此次圣杯战争，以Rider职阶现身人间！”
“……”。
无论是Lancer、Saber、亦或是站在战车上的韦伯和格兰妮，全都被Rider的豪言壮语震撼的一言不发。
虽然凌翎的记忆里的确有这一段，但是没想到Rider居然真的会这么说……格兰妮用余光瞥到Lancer，发现他安然无恙后放下心来。
“喂，韦伯，让他把真身就这么说出来真的好么……”格兰妮小声问在旁边目瞪口呆的韦伯。
“好……个屁啊！到底在想什么啊！Rider你这个笨蛋！”
装作无视了被Rider一指头弹开的韦伯，格兰妮张开魔网以收集附近魔术师的波动。现在Saber、Lancer和Rider都到了现场，除开他们到来之前那一次莫名其妙的袭击，还有Archer和Berserker没有现身。
以手撑地跃下战车，格兰妮站到了Lancer身边，没有理会Saber及她身后的白发女子审视的眼神。
“虽然此次是与汝等互相争夺圣杯，不过我想先询问一下。”
Rider不时看向两边的Lancer和Saber，“汝等……可有意入我麾下，将圣杯相让于我？若有此意，我则视汝等为友，一同分享征服世界的愉悦！”
“……”。现场再一次冷场。
格兰妮听到自己的轻语，看着战车上豪气冲天的男人抽了抽眼角。
该说Rider是豪放呢呢还是……直爽呢。
也许Rider才是最聪明的那个吧。比起如远坂时臣那般的阴谋家，Rider这种光明正大的阳谋才令人难以收拾啊。如果不是因为这场战争……或许跟随在征服王身后驰骋沙场是很畅意的事情吧。
Lancer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向Rider开口：“恕我难以接受，我要献上圣杯的……”他看向站在身边的格兰妮，“只有这一世与我签订契约的主君一人而已，而绝非是你啊，Rider。”
金眸眯起，向Rider看去得一刹那带着些许的杀气，“侮辱我Lancer对于主君的忠诚之人，必将我的是敌人。”
“之前是谁的袭击？Archer么？”格兰妮轻声像Lancer询问。
“不，在你们到来之前还曾有两只黄金狮子出现，Archer并没有骑乘的能力。而且那位Servant的袭击更像是偷袭而非宣战。”
Lancer把左手的枪收起，无视了格兰妮抽搐的嘴角在格兰妮的头发上揉了揉，心情一片大好。
Saber在一边询问Rider的来意，格兰妮和Lancer同时听见了Rider的下一句话：“待遇问题是可以商量的嘛……”
“啰嗦！”（“啰嗦！”）
Saber和Lancer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的话，看着Rider郁闷失望的脸，格兰妮真的有一种扶墙的冲动。
拜托，这真的是亚历山大大帝，那个历史上最伟大的军事天才？开玩笑吧……
不过，也许正是他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才是他的军队死心塌地跟随他的原因？
看着Saber和Rider言谈灼灼，格兰妮却开始回忆他们刚刚“降落时”发现的奇异波动。
金箭与金狮，怎么看都是金闪闪的Archer的做派，但是Archer不可能做出偷袭的举动……到底是谁？Lancer尚不清楚所有的Servant，但是自己是一清二楚的。到底是谁？
眼看Saber和Rider谈崩，下一场混战即将来临，变故却在这时产生！
“原来是你们。”一个暗含着愤怒和戏谑的声音从仓库角落想起，韦伯倏地抬起头，与格兰妮震惊地对视了一眼。
这个声音他们太熟悉不过，熟悉到令他们感到恐惧。
“我还在想你犯了什么邪偷去了我的圣遗物，原来是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么？韦伯·维尔维特同学？”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奇博尔德！
“还有你，格兰妮·艾德芬特同学。没想到我也被你骗了，你们这个该死的强盗家族，抢去了我的圣遗物就堂而皇之的来参加圣杯战争了吗？真是令人惊叹的无礼啊。”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格兰妮怔怔地盯着同样震惊的韦伯，满脑子的思绪都乱了。
“这不可能！Rider被韦伯召唤，Lancer被我召唤……他根本没有理由来参加圣杯战争。这是为什么……”
心里的恐惧让格兰妮惊慌失措，Lancer却在此时发现了少女的不正常。他一把揽过少女，迎上了她的视线。
“请平静下来，主君。这是圣杯战争，容不得您怀疑。”
强迫自己深呼吸了几次，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恢复，格兰妮看着Lancer担忧的眼神陷入自责。
是她错了。她理所当然的利用凌翎的记忆去行动，她理所当然的相信父亲的“时制窥探”，她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无所不知……
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格兰妮咬住下唇一言不发。
可是完全没有理由啊，肯尼斯难道夺去了其他人的Servant么？那么是谁的？雨生龙之介？远坂时臣？间桐雁夜？
“看样子你曾想代替这小子成为我的Master？”Rider并未有一丝惊慌的神情，“那还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能成为我Master的男人，得是能与我并肩驰骋沙场的勇士！你这种连面都不敢露的胆小鬼，根本就不够资格！”
Rider放声大笑，完全视黑暗中的声音于不顾。
“没错。”Lancer抬起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说着，将格兰妮紧握的拳头扯开，“听起来你也曾想要召唤我呢。可是我Lancer今生承认的主君，不会是个妨碍骑士对战还口出狂言的胆小鬼！”
Lancer的声音越来越大，格兰妮正好清醒过来。
怕什么……三大职阶之一的Lancer现在是她的Servant不会有错，这是圣杯战争不是闯关游戏。她不能再凭借任何“剧情”优势去思考了……
在场的几人在这突发状况下都未有所行动。路边的路灯上渐渐有金色的光粒聚集，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那是……”
“是打倒了Assassin的Servant。”Lancer开口。
出现在高处的男人浑身着上了金色铠甲，高高竖起的金发和血红色的眼睛将他衬托的无比高贵。他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神都未有过表示，但所有人却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待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才开口：
“没想到，不经本王许可就妄自称王得无礼之徒一夜之间就冒出来两个。”
他略微扬起下巴，眼里满是鄙夷和蔑视。
“天上天下可以称王的只有我一个！其他都是一堆不够看的杂种。”
“哈？真是奇怪的指责。”Rider挠了挠脸颊回应道。也许现场的众人也只有他有勇气面对金发男人蓬勃肆意的气势。
“既然如此放话，先报上你的名来如何。”
“问我的名号？你这杂种竟敢在本王面前问名号？！”
男人低沉的声音让人一震，他脚下的路灯突然碎裂。
“享受着觐见本王的荣耀却说不识本王的面貌，这种愚昧小人怎配活在世上！”
两把武器从他身后金色的帷幕中显现，一触即发。
“慢着！”格兰妮仰起头直视那金色的光辉，稳定住有些颤栗的语气道：“我知道您，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天上天下唯一的王，您无需将怒火降于我们，今夜在此只为试探各Master与Servant的动向，请您收回怒火吧。”
“哦？”武器转换了角度对准格兰妮，Lancer侧身挡住了吉尔伽美什的视线。
“哼，居然还有人识得我，应得嘉奖……”
吉尔伽美什的话刚说到一半，Rider的战车旁边却突然窜起了黑色的气焰，浑身掩藏在盔甲之中的骑士直直地将视线对准Archer，强烈的杀气让人难以直视。
“蝼蚁！”武器再一次换向，Archer的怒火显然更加高涨，“打断本王的言语，用你卑微的眼睛直视本王……用你凄惨的死状来平息我的怒火吧，杂种！”
两把武器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射向黑骑士，一声巨响，掀起了巨大的尘烟。
“这种狂乱的斗气……”Lancer看向场中毫发无伤的黑骑士。
“是Berserker！狂化的骑士……他居然真的躲过去了！”
有些在意格兰妮话语中的“真的”一词，Saber审视地看向格兰妮却被Lancer阻挡。
“竟然敢用你的脏手触碰本王的宝物，就这么急着想死么，疯狗！”
难以计数的武器一把一把从金色源泉里探出，射向了Berserker。
在Archer与Berserker的战斗之中，韦伯抓住了Rider的披风示意他先退出，但是Rider不以为意。韦伯由此看向了格兰妮，却发现格兰妮紧皱的眉头透露出的不安。
Archer被Master的令咒所迫离开战场，留在原地的是Berserker、Saber及她身后的白发女子、Lancer、格兰妮、韦伯和Rider……还有肯尼斯·艾尔梅洛伊。
“不对……”格兰妮开口，Lancer疑惑地等待她的判断。
“在场的八人……还有离开的吉尔伽美什……不对，韦伯没有使用魔术，那为什么会有八个魔力点触动了魔网？Lancer！还有人在！”
“什么？！”
听到了格兰妮的话，Lancer和Saber都警戒地向周围看去，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是Servant！Lancer！你的右后方！”
好像是印证着格兰妮的话，一支金色的箭矢朝格兰妮射来！
“叮——”
金箭被Lancer的双枪挡开，Lancer抱起格兰妮跃向Saber的方向，身后紧随而来了无数支金色长箭！
“是刚才那个Servant！爱丽苏菲尔，快退后！”
Saber同样紧张的抵挡住了攻击，但是金色的长箭不仅速度飞快，竟然在空中还能完成转向，一时间Lancer和Saber只能联手对抗。
“你在做什么？Avenger（①）！还不和Berserker联手将Saber消灭！”肯尼斯的声音又一次在黑暗中响起。
“等等……Avenger？！并没有这个职阶啊！”韦伯在Rider的保护下开口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疑惑。
“不！有的……Avenger……复仇者！”格兰妮终于想通了，“上一次——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族尝试召唤的第八职阶——Avenger复仇者！”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04章 混乱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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