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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Chapter04-1 ...

  •   余杳优雅地吐出一个脖子(= =#),说:“佟白薇,你不对啊。我承认你从高一就开始喜欢匪君,喜欢得不得了。努力写小说也是以‘我不愿做攀援的凌霄花’这种东西来励志,可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啊?就因为在现实中真的认识了匪君,他给你打过电话……那又怎么样,你难道真心想和他发展成男女朋友的关系?不可能啊!”
      我把头埋进膝盖,弱弱地想:怎么不行了,我就是这么计划的。
      余杳接着说:“匪君声音是好听,可别人都说他是三十八岁带着个小孩的离异男……哎,这种话是不能信,可你想,他要是长相过得去,为什么这么怕别人发他的照片?他要是有份体面的工作,绝对不会对自己的身份绝口不提。”
      最后,她发表总结:“有些东西固然美好,但只能存在于二次元。若你硬要把他推到三次元,可能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了。”
      在确定不剩下一个鸭脖子之后,余杳小朋友踏上了回家的路。
      今年的七夕没有下雨,难道牛郎织女已不再为相思落泪?
      我是不是也应该学会接受这种仰望的距离,不再苦苦执着?
      周一在尚公司职能整合后的人力部署会议的忙碌中过去了一大半,我反而清闲下来没事做。
      毕竟只是个接电话的微前台秘书嘛~
      在上上下下都很紧张地等待新的职位安排时,一双熟悉的大腿又闯进了我的视线——大腿姑娘,她天天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呃,虽然她来的目的显而意见,她对我的不满也显而易见。但我想说的是,她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每次还能跟宋胥然谈半天的事情而不被轰出去?
      “喂茶水妹,总裁去哪儿了?”
      我眼皮也没抬地答:“这位姑娘有所不知,今日召开人力部署会议,总裁全天都没有时间接见您。”
      她有些羞愤地捏拳:“你不要以为天天坐在总裁办公室门口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既然知道尚公司很快会焕然一新,也该知道,总裁的身份会升值,而你这点本事最多也就被分去大门口做个正式前台。”
      我蔑视地打量眼前人一番,全身穿着金光闪闪的名牌,一看就是在公司不做实事的混吃等喝型白富美人才。
      我说:“恕小的眼拙,也不知道姑娘您在哪个部门高就,不如赏个名片,日后我去了大前台,进进出出也好招呼您一声。”
      只见大腿姑娘瞪大眼看着我,一副美瞳都快呼之欲出,她被我震惊得倒退两步,说:“你、你……你不知道我是谁……这么多天?”
      我倒是奇了怪,难道她是我一位故人,这么多天我都怠慢了人家?
      “我认识你吗?”
      她颇受刺激地抱头,嘴里说:“你、你……你竟如此羞辱我……你果真是要与我争胥然的!”
      说完气急败坏地离开,留我一头雾水。
      一整天都忙得不见人影的卢施施从一旁走来,向我讨了杯凉茶,悠然地说:“看不出来你对付她这种人还挺有一套的。”
      我抓着她问:“你认识?”
      “咳咳、”她呛了一口茶,问:“你是真的不认识林纾亦?”
      林纾亦?!
      林纾亦不就是宋氏的艺人公司去年力捧出来的新人,一年里上遍了性感杂志的封面,牢牢占据“最想与之发生一夜情的女星”榜首的水陆空三栖天后啊……
      更重要的是,我的MV系列剧本就是给她的新专辑写的……
      卢施施拍拍我的肩膀,说:“不管这事儿了。总裁派我来告诉你新的工作安排。”
      我立即屏息凝神。
      大腿林固然不靠谱,但我觉得她对目前总裁办公室的局势分析还是很到位的。我虽不至于去坐大前台,但继续留在总裁办公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一英语专业的本科生,不知道boss会怎么安排我。
      我陡然意识到一个事:我好像还在试用期,boss不会直接让我回家吧?!
      想到爸爸妈妈的样子,我顿时痛下决定,就算去余杳手下做保安,也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我又失业了。
      卢施施噗嗤一声笑了,我愤然看着她,用眼神表示一个北大毕业的总裁助理不知道小前台的愁滋味。
      她说:“从此尚图书和尚音像合为尚公司,连同楼上的艺人公司,一起归属宋氏集团。我们尚音像的宋总裁也就成为尚公司的宋总裁。方助理不再担任助理工作,任命为音乐总监。我和你继续为总裁服务。”
      我震惊地看着她:“你是说……”
      卢施施笑着点点头:“没错,恭喜你正式升为总裁助理。”
      我喜笑颜开,赶紧摸出手机想给爸爸妈妈打电话,晚上做顿好吃的庆祝我升职。突然想到什么,羞涩地给卢施施说:“今天我升职了,我请你吃饭吧,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卢施施笑眯眯地点头,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可是……你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位特别照顾你的人啊?”
      我转头,宋胥然正迎面走过来,刚从气氛紧绷的会议中出来,精致的脸上带有一丝疲惫。
      “宋胥然,”被我直接叫名字,他的神情有一丝错愕,不过我现在可不怕他又找老王来教训我,“今天我升职啦,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我心里很清楚,仅凭我的学历和经验,这个位置是坐不稳的。若不是宋胥然亲自做的决定,我恐怕就真的要去做大前台了。
      宋胥然侧头笑了一下,似乎被我打扰,从会议的思绪里清醒过来,嘴角噙了一丝笑意。
      “那可真要祝贺你了。可惜晚上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们了。”
      最后,想作东的我被方助理捎上了,哦,应该是方总监了。毕竟和他的升职比起来,我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吃饭的地方是很豪华的中餐厅,好多同事都到场了。
      瞥了一眼菜价的我心里在想:今天是公司人事大调动的日子,有的人高升要庆祝,有的人名落得买醉。宋胥然光是走场子也要走好几轮吧,我竟然还邀请他来庆祝我微不足道的升职,实在是没有自知之明。
      九点过的时候,众人预备转战场去KTV,我接到了boss的电话。
      “佟助理,你们那边现在怎么样?”
      我一个新人,难免被灌了点酒,倒也没醉,就是晕晕乎乎的,想什么都特别慢。
      耳边忽然是很熟悉的声音,我清醒了一下自己,问:“咦,匪君?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电话里说:“你喝多了?”
      “嗯……我喝了两瓶啤酒。”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我确实是喝多了,明明接的是boss的电话,我怎么叫他匪君呢?
      “你们现在在哪儿?其他人在干什么?”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一字一句地如实回答:“方助理不见了,卢施施在吃鱼,大家正准备去KTV。”
      我刚想帮他问一下KTV的具体地址,担心他一会儿赶场找不准位置,谁知他已经挂了电话。
      我就这样晕晕乎乎地坐在位置上,拿筷子捣鼓卢施施给我夹的鱼肉,等着自己的神经末梢快快恢复知觉。
      不见了好久的方助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众人吆喝着转移阵地,方助理在一旁吼:“各位恕我招待不周,总裁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提醒各位明天还要上班做职述,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
      原来总裁问我是这事儿,我还以为他也想来唱歌呢,我真不是一个称职的助理……我继续晕晕乎乎地想,方助理的脸怎么是紫色的呢……
      ……在众人一片吐槽声中,我终于、终于趴在桌上静静和衣睡去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Chapter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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