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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暴风雨的前奏 ...

  •   像疯子一般在车流集中的地段上狂踩着油门,无视一切的交通规则,一路飙车到了银馆,这种只在初见凌的那个时候才会不断上演的情景,居然又一次在我身上发生了。以为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事物能够让我感到极度害怕和愤怒,可伊殿辰那小子却成功地让我再次体验到了那股令人不快的焦躁难安。
      当我挟着满身的怒火踢开银馆大门的同时,站在门后,来不及应门的服务生被我粗暴的一脚给震到地上。
      “呜——雷——雷先生——您这——又是——怎么了?”巨大的冲击力使他的身体被弹了老远,一P股坐在地上,生疼地老半天爬不起来。
      “去叫伊殿辰那狗东西给老子滚出来!”我丝毫没有和颜悦色地吼道。
      “喂!晋!别迁怒无辜者!找辰的话,他在二楼!”白胤端坐在离我一米开外的“安全范围内”,见我怒气冲冲地闯进来,还连带波及了一个受害人,只得良心发现地走过去,温柔地扶起地上的伤患。
      “无辜?你小子有资格说这句话吗?胤!”我朝他阴阴地笑,心想,这银馆上下哪个人不是他的人,无辜?哼!在说笑吧!
      “撒气到我头上来也于事无补。我早说了,你们的家务事请自行解决。当然,如果你想KAN人就去KAN那只躲起来的豹子。你我都心知肚明,当年故意把齐月倪介绍给辰的家伙可是他小子!”白胤冠冕堂皇地说了一堆推卸责任的废话。
      “哼!你以为老子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丫的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不告诉我,故意兜个圈子,让那只死在美洲的豹子给我打长途!想干吗?替谁拖延时间?”我狠瞪他一眼,这家伙知情不报,心眼更毒,比那只死豹子好不到哪里去!
      “你说呢?”白胤面无表情地回答,让我猜不透他的目的为何。
      “反正谁都逃不掉!等着被我一个个拆骨头吧!”我恶狠狠地咬牙道。
      “随时恭候大驾,不过,他们进来也快一个小时了,你确定现在还要浪费时间和我算账吗?”白胤不怀好意地提醒道。
      “该死!”低咒一声,我飞快地冲上楼去。

      撩起门边的消防锤,我泄愤似地砸开了价值两千万金拉的钰熔制房门。踏过一地的残骸,从破开的洞口露出了桃红色包裹着香槟色的金漆。因为是书房,所以,除了紧贴墙壁的高大书柜以外,室内并没有过多的摆设。以至于居于房间正中央的银色沙发CHUANG上,一张熟悉女人的脸和她LUO露的身体很自然地便一览无疑。
      “小晋?!”见到我的面孔突然出现在眼前,齐月倪慌乱地抓起身旁的衣物遮住关键部位,居然有种狗血剧情里“被丈夫捉JIAN在CHUANG”的表情。
      “来了?”与齐月倪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有着一双毒蜂眼的伊殿辰叼着烟,光着 上半 身,坐在窗台的护架上,笑吟吟地迎接我的到来。
      “伊殿辰!你TMD给老子说清楚!你个混帐都干了些什么?”我二话不说,上前就一拳揍过去。本来就已经很火大了,再看到他那悠哉悠哉的死样子,更恨不得立刻三下五除二,ZAI了他!
      “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还需要我提供详细说明吗?”他也不避开我的拳头,左边脸颊硬生生地挨了一记,然后,似笑非笑地抹了下破皮的嘴角。
      “你——”
      “小晋!不关他的事,是我——”才要继续发飙,一只柔软的手突然轻轻地抱住了我的手臂,齐月倪的花容月貌此刻正幽幽对着我的,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总之,你别为难他,要怪就怪我好了。”
      “你出来这么久,又不带保镖,父亲该担心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吧!”我缓下凶神恶煞般的表情,脱下西装外套,轻柔地覆在她的身上。转头又对站在门口看戏的家伙道,
      “杵在那里的!你要是不想今天过后,大张旗鼓地重新装修银馆,就给我把人安全地送回齐月堂。”
      “好大的口气啊!雷家少爷!”白胤用他那本就缺少表情的脸望着我,声线里含满了戏虐的意味。
      “你该庆幸,我今天没空搭理你。”这笔账我记下了,反正来日方长!
      “倪,什么也别多想,回去好好休息。”
      “可是——你们——”齐月倪颤抖着抓住我的胳膊,明显是在害怕她走后,我又会冲上去揍人。
      “放心吧,没事的,我等下就回去。”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你答应我不要再打人了!”她仍不放心地要我的保证。
      “恩!”直到看见我点了下头,齐月倪才少女怀CHUN地最后望了伊殿辰一眼,心情复杂地走下沙发床。
      “我让人在客房准备了热茶,你先漱洗整理下,我过会儿再过来,送你回去。”白胤绅士地走上前,轻揽起她的肩膀,扶着她走出书房。
      “谢谢!”低垂着眼睑,齐月倪乖乖地随着白胤走了。

      目送着她离开,等到书房只剩下我和该剐的伊殿辰后,我才重新武装起骇人的表情来。
      “你答应过我的TM都在放P吗?外面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要来招惹她?”一点都不关心他的伤势,我暴着血管,冷硬地质问道。
      “所以,你对我的信任度也就只有如此吗?”一丝嘲弄的笑意从他的唇角隐现,在我看来,是很欠修理的那种。
      “你丫的喜欢倪?”我又问他。
      “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我都是来者不拒的。你是第一天才认识我吗?如果每个和我上CHUANG的女人我都得喜欢,那可就麻烦了。”伊殿辰毫无愧疚感地笑道。
      “渣子!”虽然知道他在男女关系上一向很随便,可是,此时此刻,我实在难以原谅他。
      “我当初答应你不主动去找她,不过,她主动来找我,又是另当别论了。你应该知道拒绝一个鼓起勇气送上门来的女人是多么地不礼貌。”对于我的辱骂,他完全不为所动,更过份的是他好像还嫌刺激我刺激地不够,一个劲地火上浇油,
      “况且,你也看到了,她的身体有多诱人——”
      “你给我闭嘴!”本来保持冷静就不是我雷晋的特长,所以,没等他说完,我便脑袋一热,什么也想不了,直直地扑向他。
      不一会儿的时间,两人便扭打到了地上。原以为可以勉强揍他几下,却不料他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几个回合过后,我非但没有占到半点上风,反被他制压在了身下,同第一次与他较量一样,他只凭借着一股怪力便把我死死地钳于手中。
      “晋!我不是说过了吗,千万不要和我动手,否则受伤的那个人会是你!”伊殿辰牢牢扣住我的双腕,用绝对的力量优势把我定在了地上,令我无法动弹。于是,这才想起,这怪物,与他相交多年,却从来没有一次可以在打斗上胜过他的!
      “MD!那又怎样?有种你放开我!光压着 我算什么正人君子!”明知挣脱不了,我依然倔强地扭动着身体,连带吼地对方震耳欲聋。
      “对我来说,一个女人也好,两个女人也罢,都是无足轻重的!你该明白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伊殿辰微笑着眯起眼睛,暧昧地凑近我耳朵道。
      “鬼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对此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这句话我会不停地提醒你,直到你接受为止!晋,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个!”伊殿辰稍稍抬起身体,与我四目相对,眼中瞬间少了份嬉戏,多了点严肃。
      “你TMD要拿这种BT的低级玩笑同我开到什么时候?整天在女人的CHUANG上游走,欧洲大陆,有哪个贵妇的CHUANG是你伊殿辰没SHANG过的?你是脱线了才喜欢男人吗?”我轻蔑地瞅着他,一如当年他告白时的恶劣态度。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仿佛预料中的回答,他对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又蒙上了更深一层的阴戾。
      “相信你?除非我和你一样也抽疯了!”我不是不能理解同性之间的吸引,毕竟曾有过那样的童年遭遇,而且我和凌这一年多来的关系在他们看来也早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能够和一个男人上CHUANG却不代表我可以接受任何一个人的爱。在我早已扭曲的感情世界里,或许,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间会有跨越一切,毫无保留的感情。就连那微小的期盼我都不愿意去尝试,更何况是打破六年来如同兄弟一般的羁绊。
      “果然我不做点什么,你是不会认真把我的话听进耳里的吧!”听完我的话,伊殿辰更低地压 下 头来,几乎快碰上了我的鼻尖,然后,一股热气伴随着烟草独有的味道顿时袭击了我的唇。一只手老道地开启我的唇瓣,几乎是同时,一个湿滑的物体便灵活地钻入了我的上下 齿之间,在我口腔 内技巧地与舌尖纠缠起来。更有甚者,另一只无法无天的手也移往了我的下 方。KUA下突然一紧,仿佛被雷劈中一样,我发了疯似地推开他,急喘着气,滚开一段距离。
      “晋!要我重复多少遍都行!我要你!唯你不可!”转头,发现伊殿辰正用他那“恶心巴拉”的眼神盯着我,不知是羞愤还是情YU,我只觉得有股驱散不去的热度直往脑门方向冒。
      “你TMD给我死远点!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交上你这么个死党!别告诉我你是SHANG够了女人,现在想换换胃口尝试一下WAN男人!”尽管看不到我自己脸上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SHEN下的反应却是再真实不过了。刚才被他那么用力地一握,该死的居然BO起了!
      “既然那么讨厌我碰你,那起码你的言行要一致才行,不是吗?”他的视线好不客气地停留在我的KU裆间,还啧啧有声地摸着下巴。
      “你WAN够了吧?伊殿辰!”对于他的恶劣性格,我从未比现在更深恶痛绝过。
      “晋,你是逃不开的!”伊殿辰的笑容在嘴边缓慢地展开,可恶的媚眼依旧透着惯常的狩猎感。
      “放你的狗P!我才不想听你这个疯子的胡言乱语!我再说一遍,你给我离倪远点!”无视他阴险的笑脸,我僵硬地爬起来。
      “想让我离她远点,不是再简单不过了吗?只要你点头,我就可以保证不再见她。”伊殿辰明明这会儿是坐在地上,可我却有种错觉,感到他一直是在用占有者的眼神俯视着我。
      “除非我死了!”谁要成为他的人,我又不是TMD物品!
      “随便你吧!反正你不可能守护她一辈子,即使你比任何人都爱她!你可以为她豁出性命,却终究不敢跨越那道槛,所以,你比谁都清楚这是份毫无希望的感情。”
      “这种事情用不着你来提醒我。”本以为这些年来,我强迫自己封闭感情,已经足够麻痹了,可没想到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不堪的事实,还是会有痛的知觉。
      “明明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晃悠,却不能伸手去BAO她。你是准备这辈子都活在自欺欺人之中吗?”伊殿辰神色复杂地望着我。
      “你以为如果我可以停止,还会那么痛苦吗?”这家伙,真是不忘往人伤口上洒盐。
      “既然你停止不了,那么下次,我会替你BAO她,不管你高兴还是不高兴。”伊殿辰说这话时就好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无关紧要。
      “你敢!”我当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我知道这小子绝对说得出就做得到。
      “你还是好好派人看着你那宝贝姐姐吧,不过,别怪我没警告过你,齐月罡可是巴不得早点把她送到我的CHUANG上来。”也许是看我真被他给吓到了,他才稍微软下了语调,起身穿上衣服。
      “他的问题,我自会解决。只要你还当我是你兄弟,就别做出什么背叛我的事情来。”
      “我还宁可你不把我当成是兄弟。”他苦笑一声。
      “刚才你说我可以为倪豁出性命,不要搞错了!”我毫无预警地抓起他敞开的上衣领口,
      “我的命早就不是我的了,你最清楚从那晚开始,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取走它。”
      “唉——罢了!你都拿命来要挟我了,我该拿你怎么办?晋!”他带着怜惜,伸手摸摸我的脸颊。
      “你少合着他们来寻我开心就是了!”从来不曾怀疑他对我的用心,但是,压在我心头的那个梗是因为我太自以为是了吗?我不知道。
      “寻开心?你还真能糟蹋我的感情。”他冷漠地推开我,兀自走出那道破碎的门扉。
      该死!明明不是个纤细敏感的人,结果每次同他胡搅蛮缠到最后,好像都变成了我的不是。话说,我在那里没完没了地懊悔个什么劲啊?

      齐月堂总部地处北吊河西郊,四周环绕着严实的人造峭壁和一条人工护城河,整体设计采用了古罗马建筑群的风格,颇具鲜明的立体感和几何效应。以中央主轴线建造楼群,再以各方斜拉式长柱铸造高塔作为地标,盘踞主楼的空中花园将突起的棱形柔化为飞跃的翠绿羽翼。除了各项令人惊赞的高科技产物及豪华夸张的抽象概念以外,这里无疑是黑DAO世界中最为严密残 暴的龙潭虎穴之一,充满了对我而言,大部分不堪的童年记忆。
      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记得早些年的时候是怎么到的齐月堂,只依稀记得五岁那年,母亲带着我走进了一个很可怕的黑暗牢笼。背负着ZA种的头衔,那时候一直不知道齐月罡看我的眼神里到底包含了多少复杂的爱恨。曾用生平最怯懦的一句话问他,“假如我是你儿子的话,你还会如此对我吗?”得到的却是他鄙弃的笑容,以及那句时时刻刻都在我耳边盘旋不去的讥讽,“你不可能是我儿子,因为你是那个女人和背叛者所生的野ZHONG!谁都不想要的耻辱。”早该知道的!在齐月罡的眼里,我的受伤与疼痛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存在本身便是那道背叛与不忠的伤痕,是那两个人留给他的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羞辱。
      六岁时,他总算发现我还有那么一点利用价值,于是,顺水推舟地把我送去了德国。也正是那个冬天,我见到了传闻中的亲身父亲——雷桀晖。而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便明白了,那双透着神秘与阴晦的深邃粟眼几乎和我的一模一样。齐月罡在看着我的同时,仿佛也在看着镜中的另外一个人。雷桀晖是个短命的种,遇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身患绝症,只和我相处了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SHI体。除了教会我最基本的握枪手法和格斗技巧以外,他没有留给我任何的东西,包括他的遗体也在他死后火化并撒在了那座海市蜃楼般的鬼岛上。有关他和齐月罡,以及我母亲之间的那段过去,他一个字都不曾和我提过。穆说他想要彻底忘记过去,可是到底是怎样的过去能够让他放弃雷家的一切,甘心只留在黑街过着比黑DAO中人更血月星和残酷的生活,间接害死了那么多人?我没有机会问他。不过,我想,就算问了,大概也得不到答案。他的冷漠与绝情有时候会令我感到害怕,甚至齐月罡那样畸形性格的一个人,也不曾让我恐惧至此。所以,他一死,黑街便又成了一座人间地狱。
      十年后,齐月罡陪着银大到德国来接我回中土,那一夜,他在雷桀晖的空墓前待了整整一晚,之后,瞅着我的神色便更加地怪异,以至于我如今都搞不清楚他真正恨到想殉情的那个人到底是我妈抑或是雷老头?
      “你该不会是没听懂我的命令吧?”齐月罡一直没什么晴天的脸此刻在我的上方位置显得越发阴云密布,
      “我让你去监视青焰那小子,你到和伊殿辰混在一起。居然还给我闯进银馆去多管闲事,坏了我的大事!”
      “伊殿辰对继承伊殿堂不感兴趣,如果你想拿联姻来牵制伊远棠,把倪嫁给伊殿辰只能得不偿失。”我指出要害道。
      “别以为你在银狼手下做了几年,就可以目无尊长地教我怎么做事了!我看你不是为大局着想,而是舍不得她吧?”挂着嘲讽的笑意,齐月罡表情古怪地一脚踹上我的胸口。
      “她也是你唯一的女儿。为什么非要让她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赔上她一生的幸福?”我早已习惯了疼痛,挨他这两下当然算不了什么,只是我可以忍着让他泄愤,倪却只是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弱女子,如果连我都离开了,那谁来保护她免受这个所谓“父亲”的迫害?
      “幸福?让她嫁给伊殿辰那小子,我看她高兴还来不及吧!你以为我齐月堂的千金可以随便送给那种只会谈情说爱的废物吗?”
      “所以,你牺牲她,就好像当年我母亲被她的家族所牺牲一样?”
      这话一出,他果然表情变得极度阴寒,二话不说就对准我的腿部踢过来。
      “你用你那猪脑袋到提醒了我!你们两个可都是那个女人生的,所以,我该好好想想,到底怎样才能让你们物尽其用!”
      “折磨我一个,难道还不够吗?”跪在他面前,我的双腿因为刚才的打击而抽痛着,虽然样子十分狼狈,但眼里却有着无声的挑衅。
      “哼!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你的利用价值也仅限于能够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你最好给我放聪明一点,别让我失去最后的一点耐性!别以为有银狼给你撑腰,就可以和我顶嘴了。告诉你,我可以把你送去黑街一次,就可以再把你弄到其他什么地方去。这一次,你不会那么走运了,我会让你想忘都忘不了。”诡谲地瞟了我一眼,他反手给了我一巴掌作为惩罚。
      “我明白了!”我尽量用平静的面部表情注视着他。嘴角渗出的血 液沿着下颚骨流入我的颈项里,火辣辣的疼痛遍布周身,从每一处的神经末梢直达脑组织内部,即使如此,齐月罡的话仍旧影响不了我冰冻的面容半分。他说得没错,我的确忘不了那段不堪的经历,如果能轻易忘记的话,我支离破碎破碎的灵魂便不会丧失在了那个地狱之中!那几年非人的折磨恐怕是我这辈子永远都忘怀不了的梦魔。或许他也真能把我弄到另外一个地狱里去,只不过,他同时也忘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从噩梦中醒来,只会躲在黑暗一角的九岁孩童。
      “青焰那里,我一定要知道,他去拜访希图的目的。”
      “这次围剿失败,青焰对我已经有所防备了!”我只是淡然地陈述着“事实”。
      闻言,齐月罡冷漠地拽起我的头发,迫使我不得不抬起头来正视他的眼,
      “那就让他防不甚防!你应该做得到吧?毕竟你是他心腹,而且不是还有他那个宝贝弟DI吗?叫什么来着?哦——宣弘凌?必要时,何不利用下你情人的身份?”
      “我会想办法的。”那种难以忍受的恶心感又开始在我的胸腔内翻江倒海,这家伙还真是不放过一丝的漏洞。是不是得提醒安把凌暂时送到国外去住一阵子?
      “你最好不要再让我失望了,下次我要看到战利品!”齐月罡阴沉地警告道。
      “你会的!”看来不让他尝点甜头,这家伙果然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很好!”他挑眉,嘴角充斥着恶劣的嗤笑,
      “如果你能够一直这么听话,我也可以考虑暂时不把倪嫁出去,让你们姐弟俩再多待个几年。”齐月罡的话让我彻底不再抱有幻想,原来他是真的对自己的亲生骨肉没有半分怜悯之心。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一章 暴风雨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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