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晚安，Vampire》沉沦荼靡

3、神秘邮件

　　爱德华非常确定自己不喜欢那个科伊斯，现在也确定那个科伊斯不喜欢自己了。可是他找完自己的麻烦后，又对贝拉眨眼……这是什么意思啊这！
　　“那个……Coeus说让我代为向你问好。”贝拉很无辜，这真是科伊斯的意思，自己只负责带话。
　　“你和他的关系还是很好？”
　　“他是我的家庭导师，我们的关系为什么会不好？”
　　“我已经和你说过……”爱德华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我是为你好，Bella，你最好听我的话。”
　　被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贝拉几乎要点头了。可是响起科伊斯的话，立刻深吸一口气：“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爱德华气结。

　　“所以你就来堵我了？真是一点儿都不豁达的小孩。”科伊斯突然转了口气，用诡异的口吻道：“也许不是小孩？你应该比我大，大多了。”
　　说完才察觉这不是自己如今该说的，至少不应该如此轻易宣之于口。刚刚也不知是怎么了，身体内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好想他本就想这么说一样。
　　锐利的眼神看了一圈，这里只有他一个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贝拉有什么目的？”
　　“接近一个可爱的女孩，就一定要像你一样有目的？”科伊斯反问。
　　爱德华脸阴了，暗处的贾斯帕相当无语，这个小子不管上课下课时嘴巴都是一样狠，两句话就能正中靶心。
　　“我能听到你在想什么，你认为你可以隐瞒我吗？你接近Bella，只是希望查到我们的身份。”
　　“想法不错，妄想较多，奇怪，你这样的学生在我的课上应该表现很好，怎么没见你多有建树？”
　　贾斯帕在考虑自己要不要站出去，虽然爱德华早已不再年轻，可他的性子还没那么稳重，这种淡漠的口气，轻飘飘的说话方式，嚣张至极的风凉话，全部太惹人生气，就算脾气好的人也不一定受得住。
　　爱德华喉咙发出低低的吼声，他就这样先把这个人撕开，然后再谈可不可以？
　　“吼什么？不像话。”科伊斯突然严肃道：“虽说你有你的想法，我们家贝拉也是有主意的，可是你对长辈不敬，我怎么放心你进我们家的门？”
　　“啊？”爱德华不想懵也懵了。
　　贾斯帕终于走出去：“你误会了，Edward没有入赘的意思。”
　　“不爱我们贝拉？”科伊斯一句话，立刻让这俩人都说不出什么。
　　“既然爱，我的话你们就得听着。”科伊斯手指轻轻搔了搔下巴，感觉自己很像刁难媳妇的恶婆婆。这感觉真不错。
　　现在谁都能看出他就是在玩了，爱德华对贾斯帕摇摇头，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重要的都听不出，八成是这人太没正经，没心没肺的关系！
　　“看来你对我们没恶意，可你为什么来这里？”贾斯帕上前一步，紧盯着他看。
　　科伊斯闭目感受了一下：“影响我情绪的是你，从说话来看，Edward同学的能力是读心？这个是个好能力，好龌龊。”
　　爱德华又开始磨牙。
　　“别伤心，虽然很龌龊，用好了也是个不错的能力。”科伊斯眨眨眼，透出玩笑的意味。
　　“你和我们——”
　　“嘘！”爱德华突然道：“有人来了！”
　　贾斯帕自然而然转了视线，听到一阵风声再转回去时，和他们对峙的那男生已经不见了。
　　“他跑了？他为什么要跑？”他们都没有敌意，正是可以好好谈谈的时候，有什么好跑的？
　　“虽然他的态度是不愿与我们为敌，但接近很谨慎，从刚刚的接触你看到什么了？”
　　爱德华摇头，跑那么快能看出什么？就看出面部神经瘫痪嘴巴太损。
　　“他却看出了不少东西，有些让他知道也无妨，还有些不想让他知道的，或者他也知道了。你没发现你面对他的时候很不谨慎？”
　　爱德华如果不是吸血鬼，现在一定会脸红：“我也不知道，按理说我不该那么毛躁。”
　　“你觉得是你自己本身的问题吗？”
　　“难道……你是说他？”
　　“不排除这个可能，连我都泄露了一些没想泄露的，但是我察觉不出……”贾斯帕皱眉，没有味道也没有使用力量的痕迹，却绝对不是他神经过敏。这个男人突然冒出来，矛头直指他们，却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他们最近没有招惹任何人，捕猎动物时很小心，未曾伤及人类，未曾被人发现，惹不起惹得起的种族都避让了。
　　“我去告诉Carlie。”爱德华立刻说。
　　“还是我去吧，你不是担心你那个去买书的小女友？不耽误你的‘正事’，免得万一出事你还怪我。”
　　“别乱说，我先走了。”他的确有些不安心，几回没看住而已，贝拉身边就多了一家属，谁知道日后还会再多出什么。

　　科伊斯当天回家很晚，他遇到一群热情的学生，一定要他参加舞会不说，还一定要他一起吃晚饭。
　　“嗨，Coeus！”查理对他挥手：“邀请你的女孩不少？决定和谁一起去了吗？”
　　“我现在为人师表，不能那么随便，最好就是不去。”科伊斯慢悠悠走过去，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晚饭，看样子贝拉还没回来，要一起吃吗？”
　　“她可能和朋友一起在外面吃了，我们就凑合着一起吃一点。”查理把他让进屋。
　　两人吃了没几口，科伊斯一包薯条没吃完，外面就慌乱传来消息。
　　“又死了一个？”查理立刻跳起身。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科伊斯擦擦手，套上外衣。
　　尸体已经运到警署，卡莱尔在那里检查，看到查理进来后沉重地点点头：“还是，让人类尽量不要落单吧。”
　　查理沉着脸走了进去，科伊斯来到卡莱尔身边：“这事儿还是要靠你们，对方如果知道这里有常驻民，就不会再随意生事了。”
　　卡莱尔听贾斯帕说了有关科伊斯的事情，他倒是没那么紧张：“这个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如果对方攻击性强，很可能和我们发生冲突。”
　　“一个人就能吃饱的人数，不会和一个家族为敌，就算不吸人类的鲜血也不代表差很多，要看对战斗的擅长。”
　　“科伊斯似乎很赞同我们对付其他吸血鬼？”
　　“只是提议，你如果不愿意便当我没说过。”
　　“你……不是吸血鬼。”
　　“我从没说过自己是。”
　　“可是你也不是人类，你的身上没有人类该有的味道。”
　　“那你看我像什么？”
　　“这个我不清楚，你身上没有任何一个物种该有的味道，或许你可以自己告诉我？”
　　“如果我知道的话又何必来这里？以前我还只是普通人类，一夕之间莫名其妙变了样，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者我只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科伊斯突然侧头看着卡莱尔：“如果那样，我是不是世间仅有的珍稀物种？”
　　卡莱尔把话吞进肚子里，这个男生好像不需要他安慰。
　　“Cullen先生，我听说你们的口碑不错，来此也正是为了这个，如果能帮我找到答案，我自然感激不尽。”
　　“所以Edward还是说对了，这是你接近Bella·Swan的原因。”
　　“一半一半吧，Bella很单纯，笨笨的挺可爱，是个好女孩。虽说有利用的意思，不过若Edward同学不是真心的话，我也不会把她交到吸血鬼手里。我和查理不同，查理不知，我却知道。”
　　“Edward这孩子很少动感情，更何况我们不杀人，也就没有猎物的说法，我可以为他担保。”
　　“我自然相信Cullen，能将这么多人变成吸血鬼并且以素食为生，我可以相信阁下的稳重。”
　　“那么我们算是达成协议了？”
　　科伊斯一怔，他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条件，对方还没提条件怎么就答应他了？
　　卡莱尔看着他面无表情，乌溜溜的黑眼珠却透出疑问的意思，不由得笑了：“我不需要对你提出什么要求，这世界上的人比较多，非人者比较少，既然没有敌意，自然要互相扶持。虽然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让你如此不信任人，但我可以跟你保证，Cullen一家值得信任。”
　　“呵，听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自己太不像话，无地自容。”科伊斯点头：“如果这是需要我做的，我会试着相信。”
　　“你……”卡莱尔指了指自己的脸：“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如果是种病症，我可以帮忙治疗。”一个人明明在‘呵呵呵’，你却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有变化神智嘴角都没有一丝弧度，怎么看怎么跟恐怖片似的。
　　“不是天生，是后天形成。”科伊斯嘴角勾起0.5的弧度，便又立刻消失：“有研究证明不常笑的人肌肤不容易松弛，我是为了保养。”
　　这话纯属胡扯，卡莱尔也没当真，听过就算了。

　　没多久贝拉也回来了，他们便一起回家，路上贝拉的神色一直不好，脸惨白惨白的，神情恍惚。
　　查理开着车想着猛兽袭击人的事没注意，科伊斯便摸了摸贝拉的额头：“没事吧？”
　　连额头都是冰凉的，就知道她被惊吓成什么样子了。
　　贝拉颤了一下，连忙摇头，后又想起来什么，抓住科伊斯的手：“Edward的事情你不要调查了，没什么事，只是我想的太多……”
　　哪知道查理却突然回头：“什么问题？你让Coeus查什么？”
　　贝拉立刻摇头：“没什么，你好好开车。”
　　查理过一会儿却又转了回来：“你明明是和女生出去的，怎么会和Edward·Cullen一起回来？他也不是那么好吧？”
　　“我还没有说我要选择哪个男生怎么样，更何况Edward……”贝拉神伤。
　　旁边科伊斯搂过她，贝拉不舒服地挣了两下。科伊斯加大力道：“别动，你不知道自己现在冷成什么样子了吗？跟个死人一样。”
　　他话语中没有暧昧的意味，于是贝拉也就不动了。这么多天的相处，教课还是吃饭什么，科伊斯就像个亲哥哥，让她不会多想。
　　“我冷吗？我自己都不觉得，如果我冷，那么他比我还冷，又是怎样……”贝拉喃喃自语，身体开始发颤。
　　“别怕，你有一晚上的时间好好想清楚。”科伊斯在他耳边低声说。这些事情是他们自己的事，若真爱上了，旁人就帮不了忙，她喜欢，什么样的人都喜欢，她不喜欢了，这件事也就无所谓了。
　　“我要想什么？”贝拉抬头看他，然后发现自己问的完全是一句傻话。
　　“你又不笨，自然知道要想什么，想明白想不明白，都会跟着你的心的意思选择。”科伊斯点了点她的心口。
　　贝拉的脸终于有了点血色：“别动手动脚，我现在不冷了，快点放开我！”
　　查理哈哈大笑，这一路终于不再压抑沉重。

　　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泡了一杯咖啡，科伊斯打开电脑，手指敲打着桌面：“嗯……最近没什么大事啊，无聊，难道网路上就不能出现一只有意思的虫子？至于吸血鬼……”
　　科伊斯打开自己的邮箱，他匿名在网上大肆铺张收购消息，或多或少引起了这个圈子的人注意。因为是高悬赏，每天邮箱里的东西很多，废话多有用的少，有时候压根儿没有有用的，可他一样要一条一条的看，一条一条梳理，甚至一字一句推敲。
　　这天晚上他就推敲出一点好东西，有一个叫做‘绝灭狼人’的家伙，顺便说一句，这名字起得真嚣张……
　　他发了一堆似乎是没用的东西，都是莫名其妙的神话传说故事，打眼一看很烦，可如果耐心看进去的话，总有几句真话掺杂其中，似乎在打字的时候流露了感情，无法控制才说出来的，也没想过抹除。大多数有关狼人，少数涉及吸血鬼，流露出来的那种感情……是恨意。
　　恨的是狼人？那么首先他不可能是人类，人类不会恨狼人的，狼人从来不会袭击人类，他们是保护者。
　　吸血鬼吗？吸血鬼和狼人是死敌，可恨狼人恨成这样还能活着的吸血鬼……有吗？
　　单对单的话，狼人的武力在吸血鬼之上，除非是战斗能力很强而且有相当战斗经验的，否则绝对不可能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