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二章 属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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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玄震还是不轻易现身，但是晴明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晴明的妻子早晨给晴明穿衣的时候有些好奇，“大人看起来心情很好。”
“哦？这么明显么。”晴明有些惊讶，并不是故意隐藏，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将喜悦表现的如此明显。
“是的，大人，您的眉梢都带着笑意呢。”
此时的晴明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长子叫做安倍吉平，次子叫做安倍吉昌，都是极有天赋的孩子。
不管晴明愿不愿意，他都不是轻狂的年纪了，也不再像年少时一般拒绝天皇成为阴阳头。此时的他赫然已经是阴阳头，只是天皇任由他的任性，准许他不去上早朝。
“晴明果然还是任性的。”玄震这么说。
“若是不任性，便也不是我了。”晴明摇扇子，笑得像只狐狸。
“玄震，你说这两个孩子，谁更适合继承我的工作呢？”晴明坐在老位置，手中举着酒杯。
院中的花草，玄震已经多年没有照顾，不过此时看来却并没有被荒废。
“吉昌是个很正直的孩子。”玄震敛眉一笑，坐姿依旧是端端正正。一如往年。
“这样么，我知道了。”晴明点头。
冥冥中，晴明觉得玄震就是来告诉自己应该怎么走自己的人生的人，即便不高兴自己的命运被安排，却怎么也无法拒绝玄震。于是就到了今天这一步，他不试图反抗，只照着玄震话来做，反正也是最好的选择。
玄震抬头看着晴明一眼，笑而不语。晴明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对他来说，能这样，最好。
这天，贺茂保宪来了，难得的是玄震没有隐去身形。
他知道在救下晴明的时候，他已经被别人看见，贺茂保宪这次来，恐怕也是为他而来的。
贺茂保宪见到晴明的时候也看到了端坐在晴明身边的玄震。一人肆意，一人却守礼，虽是守礼，却不古板。
玄震对着贺茂保宪微笑着点头，看到玄震的脸时，贺茂保宪有一瞬间的惊艳，遂问晴明：“这位是？”
晴明笑而不语。
其实贺茂保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并不是人类，浑身也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这个男子其实是晴明的式神。晴明的强大他是知道的，虽然不确定以晴明的能力是否能收服这样强大的一个式神，但如果这个男子确实是某个人的式神的话，他相信一定是晴明。
“是晴明新的式神？”
晴明敛眉不语，玄震也但笑不语。
这般，贺茂保宪便当他们默认了，“如此强大的式神，不愧是晴明。”
虽然玄震不说，但是晴明知道，他的沉默并不代表，他默认了这件事。
贺茂保宪坐下，趁着美酒美食，和晴明聊了起来，不过就是询问玄震的事情，晴明说了许多，重要的却一句都没有说。贺茂保宪有些不满，直叹这个师弟不懂师兄的心思。
贺茂保宪走后，晴明开口：“我想，这辈子我恐怕没有机会得到你的认可了。”
玄震知道晴明的意思，却只是笑，并没有说话。
晴明叹息，起身回房。只剩下玄震一人坐在廊上品酒。
得到了认可又怎么样呢，晴明早就已经是平安京最强大的阴阳师了，现在无人能超越，以后也无人能超越。
因为天狗事件，玄震已经被一些人所知道，所以出现的次数也多了些，安倍吉平一直都以为玄震是晴明的式神，却被晴明告知不是。
晴明有些叹息的说：“如果有人能够得到玄震的认可，那么他将会是最强大的阴阳师，比我……都要强大。”
看着安倍吉平震惊的样子，晴明叹息，虽是这么说，但是他并不希望有人能得到玄震的认可，任何人。
*
古人的寿命都不长，四十岁以上都算是老人，所以晴明也是难得的高寿，大致是因为他一直听玄震的修炼内功，不仅能延缓衰老，还能延年益寿。
晴明一直活到了八十五岁，已经是一副苍老的样子。
此时的他早已是无法起身了，玄震只能抱着晴明来到熟悉的院子，看着晴朗的天空，晴明微微一笑，“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看这片天空。”
帮晴明把乱了的银丝抚顺，玄震并没有说话。
“很多东西都变了。”
“……你却一点也没有变。一如我当初见到的模样，有些模糊了，却一直都记得。白衣蓝纹，温润如玉，……遗世独立。母亲那时候告诉我，如果我能得到你的认可，那么我就是平安将最强大的阴阳师。……我一直为此而努力，我终于成了平安京最强大的阴阳师，没有之一，却从未得到你的认可。”
“我……已经苍老如斯，可你却还是当初的样子，从没变过。”
“不过还好，你陪我一直到了最后这一刻。”
“果然这一生，我是得不到你的认可了。”
“……”玄震静静的看着苍老的晴明一字一句的说。
“因为你的关系，我活的够久，看的够多，知道的够博……虽然你说我本就该拥有这些，可不管身边没有你的我是不是，但我……拥有这些都是因为你。”晴明微微笑了。“我的一生都有你的痕迹。”
“嗯。”
“除却最后的遗憾，这一生我都很满足，谢谢你……玄震。”
“嗯。”
晴明没有再说话，或许是说完了，或许是最重要的一句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静静靠在玄震腿上看着天，最终闭上眼睛，再也没有睁开。
“我会不属于任何人，就算是你，晴明。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认可你，成为你的式神。”
“我从来只有一个人，也永远都只有一个人。”
没有牵扯，因为停不下来，在你们都轮回之后，只有我还记得。
他有永远，却也没有永远。
所以，只能抱歉。
【本时空稳定维护成功，30秒后转向下一个时空。】
【你真是……越来越完美了。】
‘多谢夸奖。’虽然他并不需要。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属于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