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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沙家浜》 ...

  •   话说我跑得正欢,口中猛嚼着小笼包,小笼包的浓汁在口中飙飞,还飙错了位!虽然没有镜子,我已经明显感觉到那汤汁已经肆虐到我嘴边,我立马张口一舔了事。什么?你说我不顾形象,不够文雅?咳,兄弟!你要看看现在什么情况啊!逃命的时候啊!还要形象做什么!我就问你大冬天的时候,你是要风度啊?还是要温度啊?你说啥?我听不见,反正我是要温度的,本来就没什么身材,装什么美啊!
      再说我两手不离空地牵着自行车呢!餐巾纸在书包里!怎么擦!你以为我真是八爪鱼啊!再说了现在操场四下无人,我的地盘,我怕谁!!!
      我在心里嚣张地狂笑,刺激!太刺激了!绝对是可以拿回去在“五害帮”里提高袋数的疯狂“利器”啊!怎么着这几个月来,我这老四的位置也好往上升一升了吧?老三这丫头当时硬把我拽下来的时候,我可是颇不服气!可是她还是把我拽下来了!凭什么?!就凭一件事!话说那是一个“书香四溢”的早晨,我们班异常清瘦的冷面语文课代表正在讲台前,黑板边,收作业!
      此君号称“冷面仙君”乃高一(酉)班众女生魂牵梦萦的《关关雎鸠榜》高居榜首的‘状元郎’是也,你说,哪个少女不怀春?所以,就这收作业的档口,台下无数双狼眼已经开始贪婪地注视起那块板边‘瘦肉’!
      哦,对不起,对不起!这么说就太玷污我们班女生的清纯了,其实我们班女生真的很清纯,估计被拉过小手的没几个!但是不排除暗恋!所以“怨女”们都以闪烁的目光,满怀‘纯情’地偷偷注视着。

      这其中,不包括我!什么?你说,既然这么俊!这么美!为什么不瞧?!是瞧不上么!
      瞧不上?我根本没敢瞧!何来不‘上’不‘下’?因为瞧了也没用!看看我这一身肥肉,瞧了也白瞧!

      可是,我不用目光调戏台上的“冷面仙君”,老四“跳蚤”就用目光来调戏我了!
      (注:那时候跳蚤她还是老四!)
      只见她偷偷摸摸地附耳过来说:“老三,我跟你商量个事。”
      我笔耕不辍地正在狂写语文作业,开玩笑!要交不上去,陈圆圆非一个爆栗!(某情振奋地说:“在此解释一下陈圆圆是我们班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还没出场!静候佳音!”)
      我疯狂地写着作业,再一面疯狂地翻过一个页面,再给了她一个疯狂的眼神,再以疯狂地语调跟她说:“有话快说!有X快放!”
      (有碍这个字眼会严重影响女主在情丝们眼中的清纯形象,某情再此给她来一记马赛克!)
      她讶异地看了我一眼,再讶异地看了我手下的语文作业,接着又讶异地惊叹道:“老刁啊,不能吧!你平时最恨的不是数学么!今天怎么连最爱的语文都不做了?!”我疯狂地加快作业速度,突然发现圆珠笔没油了,就一口咬下右手上的圆珠笔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她,含糊地说:“阿庆!快,交出来!”
      不错!曾经的老四喊我“老刁”,因为在她眼里看来,我很“刁”!
      绝对!现在的老四——我!喊她“阿庆”!,因为在我脑里存着,她姓“庆”!
      “额,”她顿了一下,随即从口袋中摸出5块钱,我啪地一下按住,接着又凶狠地注视她说:“还有!交出来!”她掏了掏口袋说,没了,顺便还把口袋底也捞出来给我看,我无情地瞥了一眼,说:“嗯,对你老刁姐还算诚实,圆珠笔拿来!”
      “啥?咳!你说的是这个啊!哝,给你。”我一把夺过,口中还凶狠地叼着那壮烈牺牲到最后一刻的笔杆,就像经典京剧样板戏《沙家浜》里的刁德一!
      于是,她立马很配合地化身为《沙家浜》里的“阿庆”嫂!
      老四这个人遇软则软,遇强则强!
      另外向你们爆料,曾经的老四也就是现在的老三,正是姓庆,单名一个梨字,据说是为了纪念她爹妈的一段深刻而缠绵的爱情,两个人相遇在梨花飘雨的季节,然后又分离在梨花飘雨的季节,接着又在梨花飘雨的季节重逢,合合离离,离离合合,又是梨花带语,一支梨花压海棠的…….总之,“梨”双关了他们迷“离”的爱情,所以又一阵梨花雨飘过的时候,一切尘埃落定,诞生了他们亘古不变的爱情结晶——庆梨,我的死党之三兼无敌损友,其臭味与我相投者,绝无仿冒!只此一家!
      只见她目光突然变得深沉,抬眸低首间还闪现出一缕“足智多谋”!
      我叼着笔杆,心中顿时闪过一丝警惕,心口处便开始如京剧帮腔一般,“咦咦咦——呀!”般地起了腔,只见脑海中顿时冒出一梆子与京锣,然后就“咣”——“ 呛呛——起呛起”的起了调,京胡那细长尖锐的音色就“唰”瞬间“亮”了起来!
      我,刁“情”一!就叼着“残笔杆”,立睁“死鱼眼”地唱了起来!
      “这——”我以京腔铿锵延绵地起腔,“——个女人——不——简单!”然后一个瞪眼!
      亮相!
      心房后台的小快板立马跟上!“的-的-起呛起,的-的-起呛起。”
      我看她一脸镇静地踱至我书桌边,步步踩着锣点,步步致命!虽未见她张口,但我此时心门已开!便听她眼中传来,“这——个老刁——很——难缠!”
      但见她,说时迟,那时快!“唰”地一声,一个箭步上来,“啪”!也一掌压在那5块钱上,用旦角的细腔,一口吼来:“呔!老刁!”
      我一眯眼,叼着笔杆起身,右手化“V”,长吐一口胸中之气!一个亮眼甩过去,腔中大马金刀地哼道:“如何?!”
      她却立马萎了,俯下身,靠在我的作业本边,谄媚道:“老刁,你就还我吧!你知道我最近手头紧……”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摩挲着比了比。
      我却没有萎!我“唰”地坐下,继续挥霍她的圆珠笔,口中耍了个花腔,一晃脑唱到:“阿——庆,你——唱跑——调了!”
      她见一招不行,又生一计,立马开始在我面前撒娇:“不要嘛,不要嘛~老刁,我知道你最疼我了!还我嘛~好不好~不然明天就吃不到蛋花饼啦。”
      我心说,你这不长眼的,明明知道我喜欢吃‘小笼包’,最讨厌吃‘蛋花饼’!不说喜欢吃小笼包来博取我的同情也就算了,现如今还用‘蛋花饼’来呕我,你彻底完蛋了!
      我淡定地一手拿笔狂写语文作业,另一只手狠狠按住那5块钱,若无其事地说到:“君子出金,驷马难追!”
      “老刁~~~~~~~~”
      我边写,边又瞟了一眼她那可怜样,口中继续娓娓吟来:
      “交出来的钱,泼出去的水!”
      她见我已经一头扎进钱眼里,覆水难收!便遇强则强,从课桌上拿起一只自己的圆珠笔,“唰唰唰”地在左手手心写了些什么,接着狠狠捏紧!对了,不忘跟你们说下,我和“阿庆”是前后桌,坐在教室靠北第三个窗户从教室门口顺数第七小组的倒数一二。
      (众怒:哇靠!你不是唱京剧的吗!难道你改说快板了!)
      她见招拆招,遇强则强,立马转变态度,一脸挑衅地看着我,笑得诡异,说:“那么,老刁,我们来打个赌吧!”
      打赌?!我的心眼“咵“地瞬间“亮”了,我这老刁平生还有一“好”:那就是好“赌”!
      我好整以暇地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地说:“好啊,说来听听!”
      反正我已经做好语文作业了,闲着也是闲着!
      她一副得逞的样子,还不忘回头瞟一眼讲台上正准备收作业的“冷面”语文课代表!我的心中闪过一丝阴霾,心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没错她是真的不简单!,一眨眼就是一个主意,跟我有得一拼!
      她闲闲地巧笑,我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梨花开了,倾城绝艳!她那笑笑的眼睛里还透露出一缕妖冶的碧色眸光,那是狼眼的光芒!
      我有点怵,她笑嘻嘻地说:“我们先说好赌注,免得待会某人反悔!”
      我一拍胸脯说,我的‘为人’你放心!说吧,赌什么!
      她一脸怀疑地看着我,然后笑意更深:“就赌这桌上的五块钱,还有我们在“五害帮”的等级“袋数”!
      不错,自打这第一个学期以来,虽然才过了一个多月,但是我们“五害帮”已经风靡了整个高一(酉)班,人见人躲!话说,我和她!正是叱诧风云的“五害帮”中稳坐第三和第四把交椅的两大档头。

      我,三档头,江湖人称“人‘见’人怕”“百晓生”的“蟑螂”,张情是也!
      而这个笑得邪恶的她!四档头,江湖人称“千面罗刹”“阿庆扫”的“跳蚤”,庆梨是也!

      我们仿若正站在紫禁之巅,风云际会间,便是一场血战!
      我低首,悲痛地吟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回眸,妖冶地笑道:“正是同锅烧,相煎火候好!”

      于是在击掌为誓之后,我们携手一瞪,拉开了赌局!
      啊,什么?赌的是什么?对了,我也忘记问了,于是我问道:“我们赌什么?”
      阿庆不假思索地说:“就赌谁能让那个‘冷面仙君’笑一笑,再对你打个招呼。”
      她用左手摩挲着右手,轻巧地说道
      什么?!
      有如一道晴天霹雳,劈破了紫禁之巅!我江湖百晓生的脚前猛然立现一个大坑,哦,不是!是一道深渊,我吓得直哆嗦,而她在对面很倾城!

      毒!实在是毒!谁不知道你是高一(酉)班四朵金花之一的“梨花”!
      你是除了我们班英语老师,高居我们高一(酉)班男生《所谓伊人榜》的第二位:倾城梨花——庆梨诶!我这朵野情花怎么跟你比?你不言不笑,就是一勾手指头,哪个男生不会丢魂落魄地贴过来,然后对你失魂落魄地笑啊!打招呼就更不用说了!你不用勾,跟你打招呼的人何止从拾花校门口排满整萍水啊!
      再何况,再何况,我,我……根本就不好意思跟男生说话!
      这个不矛盾,我跟女生往往口若悬河!可是在男生面前我一向冷面以对!加之,你懂的!我非佳人,难惹君怜!
      唉,已经来不及“何况”和“反悔”了!那朵“倾城梨花”已经行动了!
      只见她曼妙地来到“冷面仙君”身边,对他倾城一笑,讲台下所有男生的目光都胶着在她身上,顿时,痴的痴,傻的傻,流口水的流口水,吮手指的吮手指……
      场面一片惨不忍睹!我掩面,暗自叹息:叫你别笑!叫你别笑!你看!你一笑这高一(酉)班的江湖就塌了一半吧?
      可是她仍旧在笑,而且笑容尴尬,因为冷面仙君不鸟她。
      石破天惊啊!绝对的石破天惊啊!
      台下,班里的男生还在发痴,场面热得要死!
      台上,倾城的庆梨还在尴尬,场面冻得要命!
      于是这一切,落在了我这看透世情的江湖“百晓生”的眼里,冰火两重天!高一(酉)班的江湖快爆了!
      为了防止台下井喷,也为了阻止台上泰坦尼克号撞冰山,庆梨进一步“破冰”,她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只见她轻巧地一抬左手,用手心朝那冷面仙君晃了晃,冷面仙君破天荒地垂眸看了看她的手心!我紧张地看着手表的秒针,数了数,嗯,1、2、3!足足看了3秒钟!
      也是,能不看么!庆梨从上到下哪里不好看?!包括那双手!玉指纤纤,十指尖尖的,别说你想看了,要是你想看,她不想给你看!早就一脚把你“扫”了!此也正是“阿庆扫”的由来!我看着台上那个巧笑倩兮的美女,然后思考着那画皮下是怎样的一个灵魂,我决意要开启我的心眼来再X光扫射一遍。顺带瞟了一眼台下,佛啊!血流成河!那当真是血流成河!流鼻血的流鼻血,割腕自杀的割腕自杀。什么?为什么自杀?好吧,能不自杀嘛,庆梨如果心有所属了,我们班男生自杀率绝对超过99.999….9%,你说什么?为什么还有那0.000…1%?我笑了,能不笑吗?你看看台上那个冷面仙君。
      可是当我随你们一起去看那个冷面仙君的时候,我哭了。
      你说,为什么哭?因为他笑了,而且笑得很倾城,顺带还跟庆梨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靠,我立马血溅三尺白墙,这里是现代!哪有的白绫啊你说是不?
      唰,手下压着的5块钱前立马没了!我心痛至极!迎面映入了一张倾城之脸的特写,“如何?”她巧笑着,我向她沉重地作揖,顺带沉重地点头到:“倾城‘梨花’,名不虚传!”
      她得意地笑,然后以指尖轻触我的双下巴说:“那么,我们何时……”

      这挑逗的意味,让人呼之欲出的是:“那么,我们何时……成亲?”

      我有流鼻血的冲动,尽管我是个女孩,但是我也是有血性的!张老爸说过做人不能没有‘人性’,更不能没有‘血性’!我是乖宝宝,一向很听他的话!便伸手尴尬地放下她的手指,却听她继续往下说:“我们何时交换交椅,移交‘袋数’?”
      我:“......”

      关于这个就得扯到我们的帮规了!
      话说,我们“五害帮”素来遵循江湖规矩,不仅继承了东厂的严密制度,过继了梁山的优良传统,更发扬了丐帮的无敌“袋数”。不过与丐帮不同,我们袋数不是越多越好,而是越少越好!我极端不情愿自己的肩上多一袋!所以,我恨得牙痒痒,贼心不死地看着她说:“给我一次翻本的机会!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尖尖十指,那指甲盖颜色清亮,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就快被闪瞎了眼!我心中大叫:“丫!你这丫头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涂指甲油!你就不怕陈圆圆光天化日之下扔你回明末去给清兵蹂躏!”(【特别注解】:某情瞪着‘死鱼眼’,声音缥缈地说道:“陈圆圆是高一(酉)班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还没出场,请大家耐心等待……”)

      于是,她诡异地笑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沙家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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